江山文学网-原创小说-优秀文学
当前位置:江山文学网首页 >> 淡雅晓荷 >> 短篇 >> 情感小说 >> 【晓荷·奖】乡村轶事(小说)

编辑推荐 【晓荷·奖】乡村轶事(小说)


作者:墨色青衫 白丁,82.5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187发表时间:2023-01-03 12:00:49
摘要:自从三叔一家走后,我公公常常拿个扫帚,把三叔门前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失落地望着,深深地叹气。

三婶是我婆家这边的亲婶娘,按乡间习俗应该是叫她三妈,就是我亲亲的三婆婆。其实按年龄她也大不了我几岁,因结婚年龄较早,所以有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儿子。
   三婶当初与三叔是自由恋爱。三婶家境甚好,家里有三个哥哥,自然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的宝,然而她却看上了三叔,一个不学无术之徒。据说具体原因,是我公公当初是建筑公司的出纳,有着一些实质性的权力。三婶子娘家修房子,公公让公司的车队,送了必需的河沙和水泥,什么刷墙的涂料,只要三叔向公公嘟囔,公公就会千万百计地满足。三叔是公公最小的弟弟,所以十分溺爱。三叔唯一让人看得过去的就是那细高个,也许正是这二合一的原因,吸引了三婶吧。据说当初他们爱得死去活来,踏平了无数个包谷行行,最后没到法定年龄,就奉子成婚了。
   第一次见三婶是在我的婚宴上,那时候是冷冬腊月,婆家让三婶带着我去给亲戚们敬酒。
   三婶是典型的美人,一双眼睛又大又圆,还是双眼皮,眼睫毛浓密地向上翘着,尖尖的下巴上配着樱桃小嘴。只是皮肤黑了些,身子胖了些,据说被人们称作黑美人。
   三婶能吃苦是大家公认的,但是同时也有个外号叫快嘴,方言烂舌头。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邻居们起这样的外号。
   那年秋天,包谷棒子压弯了包谷杆杆,套在包谷行行里的黄豆基本成熟。说起这黄豆,种与不种像是没多大意思,但我还是年年种。
   一来套在包谷行行里,等收完麦子,把它的秧秧子拉到麦子行行里,就不长杂草了。二来,它虽然产量低,但十几亩带田行行里,也能收五百多块钱。那时候五百多块钱,能买一吨大煤。整个冬天,取暖,做饭就够了。就是收的时候蚊子太多,黑压压一片。
   别看蚊子身板贼小,毒性极强。中秋节后,是收黄豆的季节,收完黄豆紧接着就要掰包谷,所以好多人都不愿意种黄豆了。
   那天午饭后,我刚磨好镰刀,准备去割黄豆,村长骑着加重自行车,拿着喇叭喊:“所有人注意了,全村出动,寻找明伍叔家的儿子,紧急行动,地毯式搜索,不参加的以后自家有事,别找村委会。庄稼没有人重要昂,大家快点集合,到村头听安排,分头行动。”
   我赶紧抱起刚刚放在架子车里的女儿,就往村头跑。
   秋后的天贼热,蚊子像个求爱的青年,唱着曲子追着人跑。
   我们那个村庄不算大,可成片成片的包谷地,像是望不到头。
   不一会女儿额头上,小手手上,脚脖子上,只要能下嘴的地方,蚊子绝不放过。女儿哭闹不止,寻找还在继续。
   天麻麻黑了,村长拿着喇叭喊:“大家回来了昂,人找到了昂,大家村头集合昂,再坚持一会会,我再啰嗦几句昂。”于是我们又相互呼喊着直奔村头,把黑压压的蚊子大部队甩掉一大截。
   村头路边,老赵家墙头架着个丝口灯泡子,像是沙尘爆的天气一样灰蒙蒙的。
   “大家安静了昂,有件事向大家交待几句。这段时间大家都挺闲,人呢都是贱骨头,一闲事情就多。闲了大家可以学学明浩家媳妇。”天呐,队长提到我?“包谷行行里套点黄豆,拔拔地里的草,别成天扎堆说闲话昂。这次明伍叔儿子离家出走,就是翠花婶(我三婶)闲话闹的昂。”
   三婶就在不远处,我感觉到她杀气腾腾的眼神射向我。我赶紧抱紧女儿,浑身瞬间起满了鸡皮疙瘩。
   原来,明伍叔的儿子和三婶的儿子同岁,在城里读高中,三婶的儿子却早就不上学了。昨天学校放假,明伍叔的儿子回到家,门锁着,肚子饿,身上没钱,就到村头小卖部赊了些零食,却被三婶看见了。三婶添油加醋地传开了:“明伍叔的儿子,在小卖部赊账了,还是高中生,也不嫌丢人。明伍叔没钱,打肿脸充胖子呢,娃娃念书靠货款呢,今天我亲眼见他儿子赊账呢。”乡下人,三五成群,一传一个准,个个添油加醋,第二天就传到了明伍叔俩口子耳朵里。
   明伍叔火爆脾气,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巴掌:“不争气的东西,读书有什么用?一顿饭不吃能饿死你不?丢人现眼,滚!”
   明伍家婶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用头巾拐拐抹着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把个脸抹成狸花猫:“你这么大个人,咋没个眼色,那‘快嘴’是啥人?出了名的烂舌头,咋个能叫她看见嘛,真真个把人气死哩。”
   学生娃娃,那里受得了这委屈,扭头就跑了。明伍叔俩口子以为娃娃赌气,溜一圈就回来了,结果大早上出去,吃中午饭了却到处找不到。现在粮食这么高,天这么热,乡间有个顺口溜:晌午直,狼饿急的说法。其实没有狼,但是狼是一切残忍和凶恶的象征。明伍叔俩口子找不到儿子心急如焚,只好恳求村长发动全村寻找,果然在桥洞下找到被蚊子盯残了的娃。
   娃娃手捂着脖子,满脸的红印印子,两只胳膊上布满了细细的血道道子。一看就是包谷叶叶子划烂的。而脖子上的伤却让人触目惊心。
   明伍婶端来洗脸水,娃娃缩在一旁愣是拉不过来,明伍婶撇着嘴,牙齿咬地吱吱响,心疼地直淌眼泪,鼻涕也来凑热闹。娃娃怕她出丑,伸手擦了明伍婶那即将过河的鼻涕。明伍叔尖叫:“脖子上咋料嘛,咋这长的血口子?”奔过去心疼地按住给清洗。
   原来娃娃出门时,顺了家里杀西瓜的偏刀,他想自杀,抹了一刀太疼了,扔了刀,在包谷行行里疯跑。包谷叶叶子,把细皮嫩肉的娃娃划得浑身是伤。刀也弄丢了。又想去跳大渠,结果这几天刚好渠囗闭闸,天也黑了,就钻到桥洞下,那里想到会遭到蚊子的大部队进攻。
   明伍叔气得奔到厨房,拿上切面刀就走,他要割了三婶的烂舌头。明伍婶吓软了腿,连爬带滚地抱住明伍叔的脚后跟,狠劲地哭,差一点点明伍叔就挣脱跑了。
   这件事后,三婶子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性子收敛了不少。却从此对我记了仇。
   因为我种了黄豆,我种在自家责任田的黄豆就跟她有仇。过几天就会有一截截地空了,或是秧秧上的豆角不见了,或是一截截包谷棒棒子不见了。杆杆子呢,好像谁家的驴在地里打滚了,乱七八糟睡得沉沉地。像三婶子这样的人,我只能闭上嘴巴躲得远远的。
   那天我拔了一捆捆嫩包谷杆杆子。后院的几只母羊大着肚子害口呢,对吃,它们刁得很。但是羊羔子可值钱了,看在羊羔份上,我抽时间,去拔那些缺乏营养的嫩包谷杆杆,连着嫩包谷棒子,给母羊补充营养。
   远远地看见三婶子迎面骑着车子上来了,心想,这地上也没个人影影,三婶子不会蹭我一下吧?毕竟我这小身板没有包谷杆杆笨,我两只手使劲地按着车子,抖抖嗖嗖地往回走。还没回过神来,三婶子路过的瞬间,拽了一下车子把,“嗖地”,我连人带车子摔了一跤。乡下的路本来就七坑八洼的,这一跤摔得我眼冒金星,腿和胳膊肘上都出了血道道子。
   这一跤,我把三婶子的历害,记得牢牢地了。
   他们家养了一只狼狗,面象极其凶恶。我不知道那只狼狗是怎么被他们训服的。反正时不时会听到狼狗的残叫声,伴着他们一家三口交替的恐吓声。
   后来他儿子去当兵了,这一举动,让三婶的名誉恢复了不少。
   三婶子又开始在村头村尾转动她的快嘴。虽然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她,但地里没活干的时候,人们还是喜欢三五成群,嗑瓜子,议论东家长西家短,好像吃饱了肚子实在是没事干。
   庄稼熟了一茬又一茬,岁月也在三婶脸上划了几个道道子。看着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都当了奶奶,三婶子开始念叨,要给她那当了好多年兵的儿子,也张罗婆姨。
   那天从地里回来正要洗手和面,婆婆说,三婶子的儿子回来了,叫我们去吃饭。婆婆还说叫我准备两百块钱,说是按乡俗,接兵回家,最亲的人要给接来的兵给个钱,说是安心的钱。
   当初她儿子,就我那小叔子走的时候,也举行了这么个仪式。听说这次他儿子回来,政府是要分配工作的,但三婶子一家嫌工资低,宁愿要一笔钱,有了钱,就有了一切。所以她儿子带回了一大笔钱,具体多大,也不知道。据说可以给我那小叔子,在县城买套楼房,还可以买个差不多的车,还可以找个婆姨。
   反正从那天起三叔溜街时突然多了句口头禅:人这一辈子,三十不发,四十发,四十不发,永不发,老天的眼晴是雪亮的,我命里有财,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好吧,我可不想再领教三婶子的厉害了。
   可这次饭吃得并不舒服。
   二婶子也在。二婶子有两个丫头,都出嫁了,觉得家里也没啥事了,该躲的不该躲的礼,她是尽量躲。再说了,在她认为,三婶子的儿子马上要找婆姨了,随礼的地方多了,她两个丫头就没那么多收礼的地方,觉得很亏,所以尽量得躲。但既然三婶喊了,饭还是要去吃的。
   天麻麻黑,三婶家的饭局开始,二婶最爱打扮,收拾得花枝招展,嘴嘴染得艳艳的。二婶皮肤底子好,这是三婶的硬伤。二婶进门的瞬间,三婶的眼晴就只剩下白色的了,那黑色的玻璃晶体也许翻到了脑门子后面了。
   越怕哪一处,偏偏就来哪一处。三婶子始终专注着二婶子的一举一动。只要二婶子一起身,三婶就会来一句:“嫂子要啥?我给你拿。”生怕二婶子乘机溜走,我那小叔子的安心钱,二婶子还没给呢。
   可饭局,本家子都来人多,二婶子还是溜了。三婶子气得盛饭,添菜,添茶,都呼啦呼啦地带着风。
   饭局接近尾声,来者每人都给我那当兵归来的小叔子,两张毛爷爷。我那小叔子象征性地谦让一下,还是收下了大家诚心诚意的安心钱。
   第二天,三婶就在去地里干活的路上,眉飞色舞地把本家子怎么怎么热心肠,她儿子怎么怎么谦让的事说了一路,临走不忘说上一句:“我二嫂子有事先走了,钱不钱的没啥,我们家也不差那两张毛爷爷。”不过她说二婶子的时候眉毛是竖着的,樱桃小嘴由于说话的力度,两片唇是错位的。
   饭局这阵风,当然也刮了好长时间,从春耕刮到秋收。因为秋收后,三婶子的儿子终于找了个婆姨,三婶子也许心情好,也许忙,便把饭局的事忘了。
   “有钱好办事。”三婶子对我婆婆说,“过几天,该走的程序简单走走就结婚。钱掏得多,婆姨人长得俊俏,我儿子也是百里挑一的,这几天害口呢!明年我也当奶奶了,有些人这辈子也只能当个外奶奶。”说完笑得有些好不要脸。
   三婶子前脚出门,我婆婆就开骂:“死不要脸的,奉子成婚当成传家宝了,把祖宗八辈的人都丢光了,天生的脸比锅铁黑。”
   我晕了,这是啥事嘛。
   元旦节的时候三婶子的儿子结婚了,新娘子确实很漂亮,与我那小叔子也般配。
   不几天,本家子的丫头结婚,我与三婶子坐在一个席桌子上。每上一道菜,三婶子迫不及待地就去拣几筷子,装在包包里,眉花眼笑的,说是儿媳妇害口呢,啥都想吃。席桌子上,一个长辈级的人,直接把一盘刚上的虾递给三婶子:“儿媳妇爱吃都装上。”三婶子装蒙,笑纳了。
   一个年很快过完了。庄稼人,过了正月十五就开始上地干活了。
   地上尘土飞扬,人们个个忙活地像个土神仙,地上却不见三婶子一家的影子。
   那天从地里回家,婆婆说买箱奶子,去看看三婶子。说是我那小叔子与婆姨打架了,丈母娘来劝架,结果俩亲家又打起来了,都留了红伤黑印。
   据说三婶子的额头挂彩了,头发也被撕掉了好几处,腰疼,胸口疼,浑身疼,几天起不来。亲家母的肋骨断了两根住院了,婆姨不来了,闹着离婚。三婶子托人查了老皇历,又掏五张毛爷爷,找了乡间出了名的神仙,掐着指头尖尖算了算,确定儿媳妇怀的是女娃娃,三婶子嗖地坐起来:“好吧,离就离。”
   最后离婚大战闹到了法院。据法院判,由于结婚时间较短,女方家归还男方各种开销十二万,方可离婚。
   三婶子一家不服,要求女方家归还各种费用二十二万。两家再次大战未果。
   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三叔带着儿子和两个铁子,摸进亲家的家,把孤家寡人狠狠地伺候了一顿。
   可怜亲家公,嫁了个女儿,老婆被女婿一家打进了医院,如今自己又被打了一顿,还被讹了一大笔钱。越想越气,硬生生地望着天花板躺了一晚上。
   这天,是春天最睛的一天。我那小叔子的老丈人换了身新衣服,拿了瓶百草楛,拨通了女婿的电话,强装笑颜,说是凑够了他们所要的钱,叫他们来取。同时拨通了110。
   三婶子一家觉得,別是老家伙耍什么花样,一家三口齐上阵,我那小叔子一脚油门,拉着爹妈,一阵子腾云驾雾飞到曾经的老丈人家。
   院门开着,老丈人穿着崭新的衣服悠闲地晒太阳,没等虎视眈眈的他们走近就跌倒了。正当三婶子一家纳闷呢,110推开了门。
   据警方两个月的走访调查,宣判如下:即日起两人婚姻无效。三婶子与三叔因故意伤害,导致他人自杀,各判有期徒刑三年零六个月。其子为婚姻当事人,是非不分,故意欧打怀孕妻子及其父母,目无尊长,判有期徒刑五年。
   在包谷苗苗跟膝盖一样高的时候,我骑着摩托车,带着我公公去见了他那万般疼爱的小弟弟一家,当天下午他们一家分别坐上了服刑的车,从此过上了铁窗生活。
   村子里为三婶子一家的事,还是沸腾了好长一段时间。
   “烂舌头终于遭报应了,看她到局子里,舌头再烂,直接叫人割掉才好呢!”
   “子不教,父之过,可惜了尼个娃子了。五年牢坐出来,都三十多了,又成了二婚,这两个名声,挂在头上,一辈子光棍打定了。”
   “娃娃不懂事,大人更是傻子,当时应该是听政府安排,把铁饭碗端稳,也不出这档子事。有了钱,真真地财大气粗犯混了。”
   “一辈子,啥事不干,小时候靠哥,大了靠婆姨,老了靠儿子,一辈子连根驴毛都没制办上,真真活地没价值。”
   “唉,这钱呀,不是自己流汗挣得,享不住,来得快,花得更快。哟,嘘!别吵吵,转移话题,大哥来了。”
   自从三叔一家走后,我公公常常拿个扫帚,把三叔门前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失落地望着,深深地叹气。
   每当这时,婆婆免不了斜着身子,翻着白眼仁子嘟囔一句:“不愧是一个裤裆里抖出来的屎粑子,比谁都亲。”然后抱着大孙子,继续当她的奶奶。
  
  

共 5435 字 2 页 首页12
转到
【编者按】家风是一个家庭兴旺发达的重要标志,而良好的家风不是某个人的努力就能够延续传承,而是需要整个家族一代又一代的共同恪守和遵循才能沿袭。作者的这篇小说中的主人翁三婶,正应了那句话说的,典型的败家娘们。从几个方面我们可以看出她的严重人格缺陷:第一,三婶的婚姻选择的问题既有家庭的问题,也有她自身的问题。婚姻选择中讲求的门当户对,在小编我看来更应该看重的家庭风气与个人人品,这些才是以后油盐柴米生活的长远考验。而三婶的家庭及她本人就是最后悲剧的根本原因肇始;第二,搬弄是非,三婶的一张是非之口,闹得邻里不和,家族离心,最后直接导致她整个家庭的悲剧;第三,看重小利,在中国几千年的农业社会的乡村结构里,邻里之间最重要的相处之道就是不要为了芝麻蒜皮的小事而斤斤计较,凡事让一步,遇事宽宽心,能吃亏则吃亏,互敬互谅,互帮互让,彼此就能和睦相处。而三婶恰恰是处处精于计算,看重小利,贪小便宜,处处留下笑柄;第四,没有长久的眼光和心胸,在三婶与三叔的夫妻相处之道上正可谓臭味相投,这些直接导致了他们在处理一切人情事故关系上的可笑行为。特别是在他儿子的前途及婚姻选择上,更是因为这种短视行为而葬送了整个家庭。作者的这篇小说,语言极具乡土特色,生动形象的向我们展示了农村生活的原姿原貌,每个人物的塑造都极其传神。而精彩的故事情节不仅带来极强的可读性,同时也令人深思,一母贤贵及三代。对于家庭教育,人际相处,婚姻的选择,生活矛盾和问题的处理,我们应该保持何种态度及取向?感谢老师为我们带来的精彩小说分享,实为一篇佳作,推荐共赏。【晓荷编辑:萧垦】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萧垦        2023-01-03 12:02:44
  学习欣赏老师精彩佳作,创作愉快,新年快乐!
回复1 楼        文友:墨色青衫        2023-01-03 16:24:04
  感恩遇见,感恩支持,冬安!
2 楼        文友:何叶        2023-01-03 12:19:11
  一篇很棒的小说,小说人物描写到位,内容精彩有意义。佳作!感谢老师支持社团征文,期待老师更多精彩!
何叶
回复2 楼        文友:墨色青衫        2023-01-03 16:25:03
  感谢老师支持与鼓励,感恩遇见,冬安!
3 楼        文友:陌小雨        2023-01-03 12:51:27
  欣赏老师的小说!遥祝创作愉快!
山本无忧,因水成泛……
回复3 楼        文友:墨色青衫        2023-01-03 16:25:52
  感谢老师支持,向老师学习,冬安!
4 楼        文友:韩政        2023-01-03 13:12:10
  村野乡下,总有扯不清东家长李家短的事非纠葛,总有一些长舌妇,阴阳人拨弄出五花八门恩仇怨恨!读此作品如读赵树理的《三里湾》,农村总活跃着一辈又一辈“三婶”这类妇女。这类人能揭短擢疮咒人不死,亦能唯利是图厚颜无耻。用得上你时口吐莲花阿臾奉承之能事,伤她利益时能咒你断孙绝子。芸芸众生之间不可能和她们没千絲万缕的连带关系,怎么相处怎么过好自已的小日子确是一大学问。这个作品有一个显著特点,也是它的优势所在:口语化气息浓厚,村长也好,婆婆也罢,他们的对话让故事更真实。作者的笔调灰谐有趣,像叙述三婶和三叔未婚热恋时“踏倒包谷杆杆几行行"之类很生动很有故事性。作品选择以侄媳妇为主人公讲述自已老公的亲三婶,有年轻人的善恶评判。三婶结局的悲惨印证了一个千年流传下来的真理:总想给别人想瞎心的,瞎心都会使给自已!这篇作品很耐读,亦很现实,读读它定会得到启迪。为作者点赞加油!
回复4 楼        文友:墨色青衫        2023-01-03 16:26:51
  感谢老师鼓励,向老师学习,感恩遇见,安好!
5 楼        文友:芹芹森        2023-01-03 14:20:27
  一篇很有趣的小说,为文友点赞!
回复5 楼        文友:墨色青衫        2023-01-03 16:27:27
  向老师学习,感恩遇见,冬安!
6 楼        文友:墨色青衫        2023-01-03 16:23:01
  感谢编辑老师的精心编制,感谢指导,感恩有你,冬安!
共 6 条 1 页 首页1
转到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