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坠落天使
　　
　　 人生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
　　 有人说，生命枯荣无常，给时光以生命，分分秒秒，都非常值得。
　　 两周后，张扬身体康复。
　　 于是，张扬心存感激之情，依依不舍地告别老两口，带着对张清芳的无限思念，返回滴水岩市。
　　 即是天空清朗无云，张扬也觉得周遭都是黑暗。
　　 这之后，张扬变得沉默寡言。
　　 这天傍晚时分，刘虎、牛北给张扬打来电话，约张扬共进晚餐。
　　 天气渐凉，张扬穿上了薄夹克赴约。
　　 傍晚时分，滴水岩市的大街小巷熙来攘往，一片繁华景象。
　　 餐厅位于滴水岩市建材大道的一家贵州的苗阿哥牛肉酸汤牛肉火锅。店铺大门用金灿灿的斑竹装饰，大门上方用黑瓦点缀，门廊旁挂着几串风干的玉米。
　　 上门的顾客仿佛步入清新自然的田野农家小院，和大自然来了个熊抱。
　　 苗家阿妹们黑头巾，白色、青色搭配的刺绣套裙，穿着得体地站在店门口翘首以待客人的到来。阿妹天真无邪的微笑让人爽心悦目。
　　 “三斤带皮牛肉。”刘虎扯起嗓门冲服务员叫道。
　　 “好呢，三斤带皮牛肉，三号桌。”苗家阿妹用银铃般的声音安排厨房。随即，给张扬三人安排碗筷，倒茶。
　　 三人安排坐定。
　　 “张扬，最近没精打采的，怎么啦？能告诉兄弟吗？谁惹怒了你，我负责砍翻他！”刘虎望着一脸憔悴的张扬，大大咧咧地安慰道。
　　 “阿虎，没事，最近身体不太好。”张扬歉意地笑笑。
　　 “张扬，你可是壮如牛的身体，我们可是知道的。”牛北若有所思地看看张扬。
　　 “真的没什么，阿牛哥，谢谢你们。”张扬感激地看着两位出生入死的兄弟。
　　 三人不再说话。
　　 苗家阿妹将成块的牛肉倒入飘着酸味的汤中，几分钟后牛肉便可食用。
　　 刘虎用竹筷夹起一块牛肉，沾上苗家秘制的油辣子，将牛肉送人口中，一阵咀嚼后，露出一脸喜悦。
　　 “这里的辣椒面蘸牛肉好吃到喊妈妈，儿喝你们！”刘虎咧嘴笑了起来，快乐得像个小毛孩子。
　　 张扬端起阿妹盛的一碗酸汤，瞬间后额头上起了毛毛细汗，一扫萎靡之气，精神为之一振。
　　 “不错，酸爽、辣劲十足！”张扬露出难得的微笑。
　　 牛北大口大口地吃着牛肉。牛肉的劲道，让牛北没有时间去评论。
　　 三人推杯换盏，不久的功夫，便洗白了一瓶六十度的江津白酒。
　　 三人大呼过瘾。
　　 三人又叫了一件啤酒，足足二十四瓶装。
　　 张扬三人也不用啤酒杯，直接吹瓶子，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几下就消灭了。
　　 喝至凌晨，三人渐渐有了醉意。
　　 “走，我们泡妹子去。”刘虎提议。
　　 “走，兄……弟，开心去。”张扬、牛北附议。
　　 三人结伴，偏偏倒倒地步行来到一家名为“明月当空”的卡拉OK厅。
　　 大厅里灯火辉煌，如同白昼。
　　 弧形的楼梯两旁，挺胸翘臀的站着坦胸露乳的超短裙女人。大厅里的领班扭着肥臀走着碎步上来招呼，刘虎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大拇指和小拇指弯曲和在一起比了一个OK的动作。领班会意，立即安排了三个波涛汹涌的妞跟了上来。一路上不时地遇上超短裙的女人抛来媚眼，端着托盘送水果、酒水的服务生也鞠躬行礼。
　　 领班将张扬三人领进888包间。
　　 服务生送上来一沓啤酒、一大盘水果、一盘瓜子、一小盘牛肉干、一小盘榨菜。
　　 领班开始为客人点播歌曲。
　　 刘虎抱着一个胸部特别大的短发超短裙妹，抓起卡拉OK话筒对着画面演唱《我的未来不是梦》，坦率地说，刘虎不叫演唱，而是狂放不羁地乱吼乱叫，听得张扬目瞪口呆，牛北则对着搂在怀里的瘦小的超短裙妹狠狠地吻了一下后，右手伸进嘴里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张扬怀里的超短裙妹奔向刘虎手中的话筒，点了一首《女人花》投入地唱了起来。歌声悠扬，张扬傻傻地看着眼前的这位烟花女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消瘦的肩头，超短裙在女人的摇摆中微微上翘，隐隐约约能看到双腿下的白色内裤，一双美腿白皙的裸露在外面，声音仿佛一位忧伤的女人啜泣地讲述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
　　 耳畔不时地有女人发浪的声音传来，那是刘虎和牛北的妞挑逗的笑声。
　　 灯光摇曳。
　　 女人如花。
　　 眼前的女人变成了穿成新娘妆的张清芳，她的旁边似乎有一位盛装打扮的新郎官。
　　 一片竹林，一个红砖黑瓦的四合院。人们端杯庆祝。
　　 张扬想：“清芳，在这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你为何离我而去，让我的心碎了一地。”
　　 房间的灯光黯淡。
　　 张扬抓起桌上的啤酒狂饮起来。
　　 皓月当空。
　　 张扬牵着张清芳的芊芊细手离开，来到房间。张清芳利索地除去本就稀少的衣衫。拳头大小的乳房坚挺，匀称的腰，翘起的臀部。张清芳的酮体让张扬血脉喷张。张扬自己动手，脱掉衣裤将张清芳扑到在房间里的大床上。
　　 张扬揉捏坚挺的乳房，抚摸滑顺的小蛮腰，轻吻樱桃小嘴。随后，张扬进入的张清芳的身体，女人发出低低的呻吟。
　　 今夜，无雨也无风。
　　 翌日中午，太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张扬从睡梦中醒来，头疼欲裂。张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家酒店。张扬想起昨晚刘虎兄弟似乎在唱歌，后来的事情竟然想不起来了。
　　 张扬看见自己的衣裤飞到了地上，枕头也丢弃在房间的沙发上，乱糟糟的。
　　 看到被窝里赤身裸体的自己，张扬模模糊糊地想起昨晚似乎做了一个浪漫的梦。
　　 梦里，张清芳新娘打扮，但新郎另有其人。
　　
　　 （原创非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