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江宓老师的母亲一路走好!(散文)
老师的母亲驾鹤西归了,心情真的很悲伤!凄然泪下!
江老师的母亲不幸离世了,我与好友淡定哥赶赴诏安来参加吊唁,心中是有几分感触的。
江老师是我和淡定哥叶顺成的老师,叶顺成的书画吧“敦朴轩”,在其书法老师蔡和和江老师的关注下,建立起来了。
江老师原名江顺材,网名昵称江宓,在国画方面是有深刻造诣的,他从师几十年,在漳州搞了一个培训机构,叫“梦蝶草堂”,培养国画人才,也可谓桃李满天下了。
而与江老师的认识,实得益于书画友黄家春的引荐,当时黄家春的“紫春阁”,是做书画裱褙装镜框的,这一天,我们在“紫春阁”幸识了。
《淡定哥》、《淡定哥的爱情故事》、《再见淡定哥》,是我发表在《江山文学》的三篇散文,是描写淡定哥的。都是由湖北著名作家湖北武戈老师编辑的。
而后我写了中篇小说《孔老三》上下,着重着笔描写和介绍了江宓老师。
江宓老师的国画,我是很喜欢的,写实、写意,富有神彩。
工笔刻画、花鸟、山水、人物齐彰。
在以后的耳厮目磨之中,我渐渐喜欢上江老师,还有他的弟弟江顺明。
江老师为人慷慨豁达,大方大度,与我的性格极合得来,他画山山葱茏,画水水娟娟,画鸟鸟脆鸣,画花花烂漫……
几乎他涉猎的画域,都独富神彩,画意境催,而且形神兼备、栩栩如生。
由于对国画的情有独钟,我们相识了,而且首先成为好朋友、而后成为好师友。
后来我也引荐淡定哥叶顺成与江宓老师相识,他后来也走上执教书法之路,并且我与叶顺成,也成为了江老师的学生。
“家教亦芳郁,得靠父母栽。”江老师能从容于人生交际,活泼于国画舞台,肯定得益于母亲和父亲的携引和支持。
而江老师还有疾恶如仇、江湖义气的一面:“喜欢一个人就说喜欢,不喜欢一个人就说不喜欢”,这很契合我的性格,所以晚年我得识江老师和叶顺成,纯属天遇,也是命中注定,命中格局。
从此我们亦师亦友,也在酒中过命交集,每每酒酣情浓之际,我们还常常笔会。
在去华安上坪带学生画齐云楼的时候,我登上齐云楼,唱了《天路》、《黄河渔娘》、《西部放歌》三首歌曲。
江老师特别能体谅人,能礼贤下士,这也是我深深感动和敬仰的。
我饭量大,每顿都要吃两大碗的牛肉面,他每次都满足我。
上坪的牛肉面真好吃,真香,吃后口齿留香、满嘴溢香,至今还留在我的记忆中。
江老师也是一名“外交家”,为人朴实厚重,重交情、重感情,而更重要的是他的人格魅力很吸引我。
几乎很多到漳州去的诏安书画届的朋友,都会到江老师的画室“梦蝶草堂”一聚一叙,聊聊家乡情。
后来,我也渐渐忙了,所以与江老师的会面也渐渐少了。在故乡重修“横路下学校”的时候,江老师为我画了国画“翠竹凌云”图,还特意写上书法在画里,这是郑板桥题“竹石图”的七言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百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字迹刚劲有力,伸展自如,笔走龙蛇、龙飞凤舞。
淡定哥叶顺成为我写了“教书育人”、“横路下学校”两祯条幅,而“江山”两字则是沈顺添教授、沈老师所写的。
这“镇山之宝”的书画笔墨均出自“大家”之手呦!
因此我写出了《横路下幽居》和《新陋室铭》两篇散文,以彰心迹。
昨晚,江老师和我和叶顺成说了很多话:“他说他看到母亲临终前那么痛苦,他总是哭、总是流泪。”我说:“百事孝为先”,其实江老师、我和叶顺成都是穷人的孩子,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们其实也都是大孝子。
“天大的英雄都来自咱老百姓。”这是《咱老百姓》这首歌里面的歌词,写得多好呀!多贴近生活,多贴近人生。
江老师的父亲走的时候,我曾写了一篇文章:《有其父才有其子》;叶顺成父亲走的时候,我也写了一篇文章:《深刻怀念叶名誉老师》,说的都是这些名人的长辈,如何为人,如何做人,如何育人的事迹。
有一次,我们去百翔酒店卡拉OK,当我唱了刘和刚唱的《父亲》这首歌时,我和叶顺成、康夏涛都大哭一场,可见我们这些文人墨客,是多么重孝呀!实则都是大孝子!
“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这是儒家学所说的十个字,这其实也是传统孝道的精髓。
所以今天我和叶顺成赶到诏安县城来,因为江老师的故居在老城区,我和叶顺成深深地对江宓老师的母亲的遗柩鞠了三鞠躬,并点上三柱神香,为已经仙逝的今年七十九岁的江老师的母亲送上祝福:“愿她在天之灵,永远幸福安康,超生超度。”、“愿她走天堂之路,一路走好!”、“愿她在天堂生活,照样儿孙满堂,快乐开心,健康长寿!并祈子孙,六六大顺!八八大发!九九(久久)长泰!事业有成!诗礼传家!并把优良传统、优秀品德代代相传!”这就是我祈祷的三句话。
江老师的母亲一路走好!
2023.3.4.
写于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