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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回归】大疫凛冽(散文)


作者:策马南山 举人,4441.3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201发表时间:2023-03-26 08:25:45
摘要:今天,3月26日,是海子的忌日。他死去整整30年了。为此,我打开存放了30年的时光酒,倾洒出点点滴滴,漫漶出这篇文字,为自己,为海子,也为那些逝去的生命,和新生的希望。

【回归】大疫凛冽(散文)
   久未写文了,这要怪新冠后遗症的威力作妖。身体所有的器官、部位都轮换着发生异常,让人不由得产生恐慌,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后遗症导致了空茫症,实在不知道究竟该写些什么——脑子坏了,稍微思考一点东西就短路,天赋的灵光不知要去哪个方向去寻觅新语境,只能中途搁浅,望电脑兴叹。
   实在不甘心如此沉沦。大疫三年,总要说点什么才能出出这口恶气吧。今天试着写了一下,居然找到了些许路径,摸到了断续脉络,就从疫情这个祸害根由说起,尽管不知道该怎样罗列它的罪孽,尽管脑神经还是有些疲劳和迟钝,我还是压下了一肚子脏话,咬牙提笔。
   妻是2022年的最后一天中招的,2023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我们就不能一起在卧室躺在床上看了。妻在发烧,她穿着厚睡衣裹在羽绒被里痛苦发愁,可怜兮兮。我只能在客厅靠在沙发上独自看电视了,这是遵妻吩咐,尽量隔离。
   2023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还是让人充满希望的,这是文明的象征。自从中国转播以来,我从未缺席。
   第二天,我也发烧了。尽管我独自睡在书房,也无法躲过病毒追杀。
   以后的日子,我和妻子的症状趋于同步,一起发烧,一起咳嗽,一起胸闷气短,一起各种器官和部位疼痛……没药,只能硬扛。幸亏前年及时购买了家用吸氧机,至今每天上午吸一小时,下午一小时,似乎有效果。现在我的口头禅是保命要紧,活着就好。大难临头,夫妻还是比翼飞好,生活的细节繁杂无序,还能指望谁呢?
   在这期间,看到网上各种名人、各个年龄段的人,皆“因病”二字死亡,其信息底下的留言里更有各地的老人死亡、中年人死亡、青年死亡、儿童死亡案例……他们是无名的亡灵,只能由网民在留言跟帖里诉说其遭遇和所见所闻(此处删减两千七百字)。触目惊心。
   我觉得自己也快死了,浑身没劲,无论躺着或站着,动与不动,遍体是汗蒸蒸、水淋淋、臭烘烘。怕冷,怕风,怕累,不敢脱厚睡衣睡觉,不敢洗澡,不敢出门。家里没蔬菜、水果和肉蛋了,无奈之下,通过微信询问了院里的蔬菜水果店主,她说:我们可以送货上门。我写了需要的东西和楼号、单元及门牌号,她的老公就送来了,我用微信发红包支付,多给一些钱人家也不要。隔一段时间就要让人家送一次,直到妻可以出门了,就去那里自己挑选蔬菜水果,结果,女店主还是让她老公给送,她说:你提不动。确实如此。
   女店主和她的丈夫快五十了,人缘很好,在这个院里也近十年了。妻对她说,今年我家过年最惨了,身体没劲做吃的,最好的饭就是疫情期间囤货的罐头午餐肉,也没力气吃,吃一口就出汗,没有味觉和食欲,咀嚼几口就不想吃了,就是昏昏沉沉地想睡,春节也没贴对联。女店主说:我们今年替许多人家买对联、贴对联呢,你要说了我们也会给你家上门贴的。
   回家后,妻对我说了这事,还说,整个楼道每家都是红红的对联和福字,就咱家门口是白白的墙,特别显眼。妻笑着补充:有些人家的对联特别宽大,就像店铺大门贴的那种,估计是想以此来压压邪。我笑着附和,估计就是。妻发狠道:以后咱家过年就不贴对联了,没意思,给谁看呢?我惊奇地看着妻赞道:你好伟大,我同意,咱家从此就不贴春联了,这次疫情死了那么多人,古人有丧事会守孝七年,我们就让余生一直守护那些无辜的亡灵吧。
   虽然人微言轻,但当下,我也说一句重话吧:在今后的生活里,没有喜庆,没有欢颜,没有独乐乐,除非天降神火灭了这几年害人的妖精们,我与众生共乐乐!
  
   二
   2023年可能会更不寻常,——乌俄战争还在继续,疫情的发展变化也没定论,这几年相继登台的妖魔鬼怪还在尽情表演,最终会发生什么重大事件谁也无法预判。从人类文明发展的经验来看,善恶争斗,胜败难料,往往是凶残者胜。善有底线,恶没有下限——恶会更恶,它可以超出人类最低的伦理认知,直至毁灭整个地球,让万物生灵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历史是个好东西,它让人们逐渐懂得了一个常识——恶可能一时得逞,但最终还是要被人性的良知战胜,只是善良的人们要为此付出巨大、惨烈和沉重的代价!
   翻开书本就会看到,诸如此类的这种代价,人们很快就会忘记,缘由被别有用心的人刻意淡化、美化、世俗化,以及被人性中先天的兽性残留导致的精神缺陷障眼失聪。恶魔的化身就利用这种悲凉的逻辑,为一己私利、私欲,以天堂的名义,置百姓于冰火两重天下——大地燃烧,洪水滔天,地狱再现。
   恶的目的就是想让个人和自己的家族为所欲为,尽情享乐,一句话就能决定其他人的生死命途。部落团体和国家疆域只是为其封建统治服务的工具,长久下去,必定会阻碍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创造,最终会丧尽天良而不得人心。在这个世界上,不能掌握先进的思想和科学技术,就不能彰显人类文明的普世价值和公平正义,就不能让人民获得真正的幸福和安居乐业。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帝王们生活极为奢侈,品行极为不端,心肠极为歹毒,但爱民如子的谎言又是极为漂亮。他们虽然不能如愚忠百姓祈祷的那样万寿无疆,但大多都能安然的寿终正寝,一套千百年来传下来的有效制度在明代已相当成熟,它能保障封建王朝虽死犹生,即使是一个不学无术,好高骛远的“阿斗”,也能在龙椅上耀武扬威地发号施令,祸国殃民。最终落得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的暴君很少,而且,大多还是由宫廷内斗引发的血案。
   唯一可怜的是,在激烈的善恶之争过程中,成千上万的无辜生命会倒在血泊中,成为黑暗时代的祭品,成为帝王们漠视苍生的牺牲。那些历史教科书里的惨烈影像虽然已支离破碎,斑驳泛黄,在病床上昏沉乱想,翻江倒海的我,还是觉得那些朽烂不堪的画面恍若昨日,栩栩如生,令人生疑。
   我至今身体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痛,但我不太恐惧了,一两天就会减轻,然后,又是其他地方轮换着不舒服。这个疫情的最终结局,没人知道。昨晚头昏昏沉沉,后背疼痛,早早就睡了,新冠后遗症严重困扰着我的生活,让我有了思想准备——也有可能我会死在眼前的这场灾难中,就在今天、明天、或是后天……
   但现在,我还活着,是我命不该绝,在不幸中尚存了造化中的大幸。逃过此劫,再逃过彼劫,是我微茫的祈祷,也是我理解生活意义的方式。“过好每一天”的句式,以前也时常挂在嘴边,类似习惯性地舔了一下鸡汤,留有余香的同时,还能炫一下自我感觉良好的廉价情操。眼下,这五个平平淡淡的中国字,成了我最明晰的人生道理,在死亡面前,这是极简的成功学告诫。
   只要我还健康地活着,就要适度地吃好睡好,然后干一些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事,譬如思考、写字、骂人、叱鬼,等等。安徒生告诉人们——清白的良心是一个温柔的枕头。这一阵许多人又睡不好了,这是以前忘乎所以作恶,泯灭良知敛财的报应。窃以为这是天谴,无论背后的角逐如何复杂。
   以前我嗜酒如饭食,特别保存了一些喜欢喝的好酒,听妻说,在疫情期间帮助我们的女店主曾抱怨,其丈夫最大的缺点就是爱喝酒,我让妻子送去一瓶存放了三十年的老酒,或许能让他在与酒仙的团聚中有些快乐和骄傲。
  
   三
   疫情开放以来,单位家属院里一个月死了七个人,最小的五十六岁。据说,那个五十六岁的人平时身体就不好。其他死亡的人不知道内情,也无意打听,我想,只有其家人心里最明白。往年这个时候偶然会死一个老人,这个我知道,有讣告在墙晓喻,如今,只能在院里购买水果蔬菜时,听消息灵通人士悄声简述了,有点像老舍《茶馆》里泛黄的模糊场景。
   三年来,后半夜不分时辰,有警车停在不远处能鸣叫半小时,呜哇、呜哇的,特别吓人。而且,隔几天就来这么一次,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旁边的隔离酒店有事?白天120救护车刺耳的笛声偶然会穿街而过,提醒人们不敢大意松懈的同时,也让人揪心。夜晚隔壁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又让我感到一丝安慰,不是我一个人孤军与病毒战斗。稍有安慰之后有些诧异,这么厚的墙,平时传不过来一点声音,这剧烈的咳嗽声该有多大呀?我咳嗽的声音也能传过去吗?会不会让人觉得像濒死的惨吼,从而暗生一丝哀戚戚的自怜。
   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一阵的丧乐声,可能是不远处的城中村里有人死了,只有那里的人才会、才敢、才能在出殡时弄出点动静。我家楼下的老人死了,他的老伴就没有操办丧事,估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她家过年依旧贴红红的对联和福字。去世的老人可能有八十了,算是喜丧?我知道这俩老人有文化,背景深,其父是老革命,曾举足轻重,离休后也能左右省级要员的任命和安排。或许这也是不守旧俗的原因,曾经沧海难为水嘛,气度大。
   疫情初期听到最多的词就是“拐点”和“反弹”,这话现在回想起来,感觉我也可以这样信誓旦旦地说,反正事物总是要发生变化的,不是往这个方向“拐”就是往那个方向“拐”,只要有变化就是“拐点”。至于“反弹”,也可以这样理解,往好的方向“拐”就是取得了胜利,往坏的方向“拐”就是“反弹”。我今天的“拐点”就是能开电脑写字了,至于“反弹”,那可是断断续续,没完没了,让我对自己身体的前景没有信心。
   楼上的住户把房子卖了,新搬来的是某县城的一对在省城打拼的小夫妻,带着大小两个小女孩。有时会看到他们家的两个老人上下楼,看起来像是退休的干部,不知是男方家的父母,还是女方家的爹妈。除老人外,其他人都特别有活力,上下楼连蹦带跳,咚咚咚的,让人心慌慌。疫情以来,我一听到繁杂异常的脚步声就神经紧张,是让社区的志愿者、网格员、大白们吓怕了,不知道是奉地方假圣旨或按所谓的上级指令敲门行动,——催你打疫苗、拉你去方舱、还是进门消杀,让你多年辛苦赚来的家当成为特殊的“医疗垃圾”。
   网上看到,有社区人员把提意见的居民标注为“刁民”;某社区负责人直言不讳地对质询的居民扬言:不知道中央文件精神是什么,就是只听顶头上司的话,我的权力不大,把你送进方舱关起来没问题。更甚者还有拿人家的孩子作为“软肋”来威胁居民,使其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就范。说实话,我感谢互联网的传播手段,和智能手机拍照取证的功能,让我知道了许多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不然的话,我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说不定会以为自己是一个合法公民,要和人家讲道理,论长短,被标注为“刁民”,捏住“软肋”,弄不好会被半夜拉到车上转移清零,出事故掉到山沟里,死于非命。
   许多事实反复证明,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在自己最小的权力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为难别人。
   上面强调复工复产不能突破人性的底线,人性的底线是什么我不太明白,可扰民的外卖厨房风机就在居民区轰响,投诉后,有关部门就说噪音符合国家标准,可文明城市检查团一来就关闭风机,检查团一走就照常轰鸣扰民。这不知道是什么底线,反正许多底线已经成了见怪不怪的常态了,人们只能唉声叹气。
   估计“复工复产”是当下的政绩指标,网上看到有地方把修鞋、配钥匙的也强行弄进小区,也算是两个复工复产的项目,不管人家在这里能接几单活,够不够瞎耽误的工夫钱?
  
   四
   新冠溯源的呼声一直在起起伏伏,咱们的重要部门发言人也常说:要给世界一个交代,特别是给逝去的几百万生命一个交代,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我觉得此言甚好,一定要为人类出口恶气,严惩祸害地球家园的恶魔。大疫三年,人们知道了很多,也明白了许多,对于这样惊天动地的非常大事,作为一个正常人,总要有一些态度——或者看清了什么,或者更糊涂;或者有了崇尚的目标,或者有了鄙视的眼神;或者坚持什么,摒弃什么;或者对什么是人类,什么是禽兽,有了更准确的认识……或许,遵循古训,明晰“世易时移,变法宜矣”的启示——世人能改恶向善,必然后裔昌盛,福禄绵延。
   其实,历史是给了一些人展示伟大的机会,就像是那些载入史诗支撑天穹倾斜的英雄。今天,我们看到太多的熟悉画面,还经历了太多不熟悉的场景,似乎懂得了一些道理,看穿了一些事实,辨析了一些是非……最终明白,在日常的生活里,所有的气定神闲,都是源于内心强大;一切的装腔作势,都是因为内心自卑。这个定理,没有尊卑贵贱,适用于所有的生命个体,包括在这次疫情中挺身而出,发出呐喊的声音,做出实际行动的伟大救护者,孤勇者。
   乐观地想一下,人类历史上具有变革性的突破和创造,都是在最深的夜和最苦的难下,才能产生真正意义上的革命,如商汤革命,辛亥革命。这次疫情波及整个地球,乌俄战争也让整个世界不得安宁,最后的结局很难说,或许人类的命运会遭受重创,或许文明进程会发生革命性的突变。
   人类的文明是一个发展中的变量,是我们终其一生都无法完成的任务。为了给未来的人们提供更多的重要信息和文明基础,我们都可以是强大的思想和命运塑造者,就在每时每刻的瞬间。每个人都不是一个精神孤岛,巨变将会无情的到来,人类命运的前景充满变数或已经注定。对此,我们拭目以待。
   有哲人说,我们每一缕思想只代表生命的一个时期,如果我活着不是为了纠正自己的错误,克服我们的偏见,扩大我们的思想和胸怀,活着还有什么用?我们为什么活着?对知识的向往,对爱情的追求,对人类的苦难和不可遏制的同情心。
   也有人说,人生的三种境界,辛苦的活着叫生存,体面的活着叫生活,明白的活着才叫生命。
   我为了简单生存,经历过很多年的辛苦;为了体面生活,也曾热情努力、发奋图强,如今,为了自己挚爱的宝贵生命我要认真思考。大疫凛冽,必有其罪恶能量的渊源,就在深寒之下。
   也许我们永远不能见证这百年之大变局的历史以及它的恢弘,但还是要听好:人类的前途和命运,就仿佛历于宇宙运行中的一个空洞,穿越一个影响我们未来的怪兽魔窟,在这里,致命的强大能量会让时间停止,会产生时空涟漪,让看起来像是人性之初的邪恶再现,或是百年不死的幽灵野种复活。但能量也会转换,也能创造所有的物质和一切的生命。
   为了自己的生命未来,要明白生活的真正意义。
   恍惚间,一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嗡,它一定是梦外势力偷袭侵扰,或是装腔作势的土鳖寻欢闹夜。不用多思考,旋即开灯、寻找、打死、继续昏昏然……
   睡梦中似乎明白,许多历史上金光灿烂的乌托邦理想,都存在先天的、无法克服的瑕疵和弊端,这与人性有关。我在想,人类的最终命运,或许只能靠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才会改变不完美的世界和不可控制的人类命运。科技的力量值得向往和信赖,它能无私、无畏、快速地做出最好的选择,从而让人们有尊严、有意义、有品位的活着,用以守望人类天性随万物的生命涟漪。
  
   后记:
   今天,3月26日,是海子的忌日。他死去整整30年了。为此,我打开存放了30年的时光酒,倾洒出点点滴滴,漫漶出这篇文字,为自己,为海子,也为那些逝去的生命,和新生的希望。
  
   2023年3月26日星期日
   (原创首发)

共 5893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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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大疫凛冽,无数人在与命运抗争着,我知道,那是一段黑色的日子、不堪回首。不得不说,我们的南社是坚强、勇毅的,他能在熬过被疫情所困的漫漫长夜后,试图去触摸内心的痛点,梳理那些苦涩的、辛酸的、沉重的、悲凉的记忆,由此,呈现了这些浸润着风霜血泪的人间烟火。他的这番病中吟哦,很酸楚,很扎心,很理智,也很深邃,让人心疼,更让人敬重。为此,我想说,忧郁的南社,自带高光,他能在耳闻目睹中放射人间万象,也能在日常亲历中追寻世间大理。他仁厚、慈爱,对生命的认识有种特别的情怀与温度,他悲伤着自我也悲悯着他人,在病痛中真诚地祭奠那些逝去的亡灵,使得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都与他有关。他思考人类命运的终极关系,并相信掀开极地深寒,必能遇见罪之渊源。他呼唤美梦成真、人性复苏,阴谋不被遮掩,常理不被扭曲。他渴望黎明诞生于最深的夜,美满脱胎于最苦的难。他祈愿文明的灯火一直照耀人间。通篇文章,格调悲凉,风味悲怆,读来很抑郁很沉重,但又能让人感知到处处是光,处处有力量,足以透射阴霾、唤醒沉眠、照亮希望,不失为良心之作。很敬佩南社,他不忘初心,始终秉承着文人的操守,传递着珍贵的文字精神,为理想而作。愿世界在他的祈福声中,大疫散去,苦尽甘来。深度佳作,力推同赏。【编辑:一窗清寒】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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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一窗清寒        2023-03-26 08:41:17
  休养这么久,一直很牵挂。今天是个好日子,终于又见南社的新作,又见你用自己的大热情关注着我们的大世界,真让人欣慰。其实,这世上没有所谓的人上人,没有所谓的聪明人,只要把心用在对人间痛苦的同情和关注,就是一个大好人。愿我们在这篇文字之光的烛照下,都做一个大好人。
2 楼        文友:策马南山        2023-03-26 09:06:14
  现代主义的美学价值和古典元素的精神内涵,是既要星辰大海,也要柴米油盐。在回归多年,看到清寒朋友的许多编按和文章,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如此大的差别,不可思议——清寒朋友的编按、评论和文字实在是太用心用力了。特此表示感谢和敬佩!大疫凛冽,让我明白了很多,努力让自己的思绪从各种复杂的现象中逃离,让心身重归自由的天地,看世态云起云落,雪雨风霜,人随物转,还有头顶灿烂的星空。想象如此复杂的社会秩序系统是如何设计的?人类生命游戏的意义也和进化论差不多吗?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想在这些真正直击灵魂的拷问中,逐步建立起自己的语言表达,让文字成为灵魂的避难所。再次感谢清寒朋友!问好朋友们了!
人生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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