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随便点(随笔)
说起写东西呀,需要有灵感,而现在呢一无灵感,二也没有特别想写东西的冲动,或许是因为日子太安逸了,懒惰了,或许不是,或许如老师说的江郎才尽了哇百嘴苏。今看到者夫又动手写了东西了,我想我也是应该写点东东的了,写什么呢?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挤牙膏一样的痛苦不言而喻了。于是就有了这个题目随便点呗。
记得以前,老师和我说过写什么东西呢?赶紧耍个朋友结婚要紧。现在如愿以偿了,媳妇娶了还是一个学文学的,但是一直写不出东西了一样。有一次,在饭桌上老师还语重心长笑地说:“还是你厉害哦,玩文学,玩着了一个媳妇,你打败了我们。”是笑话但是也是一个为我打气的话。或许原话不是这样的,但是想想文学的确让我收获了意想不到的东西。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对于我而言,书呆子的百嘴苏确是这样的,书中自有颜如玉。
我媳妇是河南人,初认识的时候,她咨询我一个关于产后抑郁睡眠不好的问题。这个问题很对口味,因为我曾经见过一篇关于产后抑郁睡眠不好的论文,这文章说酸枣仁和人参当归可以治疗产后抑郁。我是知一用十,炒黄豆现卖。后再联系,再联系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陌生感了一样。她是一个红学迷,购买了刘再复关于文学的书,我说我也有先生的书。我说我去过北京,是去参加一个国际灸法大会,我问她是不是北京剩女特别多。她回答恳切,北京剩女的确特多,我想北漂的女孩,许多都拼成了齐天大剩。我的言外之意是想去北京找一个齐天大剩。让世界少两个单身的吧。她说还是在你老家找一个当地的比较实际些。
后来我们聊得很投缘,再后来得知她也是单身,要说我怎么知道和她有点戏的呢?有一次我说起贾宝玉和林黛玉渔翁渔婆的故事。她说如果我以后是渔翁,她就是渔婆。我想她传达了我们可能走到一起的可能。但是那时候有点貌似天方夜潭,她在中国繁华的大城市,我在中国稍微落后的大凉山,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更重要的是疫情的原因我们更难得见面,没有见她之前我见到了她的嫁妆,她有时间开玩笑说是她的嫁妆,嫁妆是打包邮寄过来的几大麻蛇口袋红学书籍,和一些旗袍。
等疫情防控好些,北京通车了,成都也通会理的时候,她勇敢地选择了来凉山州见我。我问她不怕被骗哦。她用我的话解释,凉山已经算中国经济比较落后的地方了,再骗就骗到非洲去了。她说她不怕。她不怕我怕个鸟哇。
她外出游玩发一些关于北京风景区的照片,比如大学呀什么的,而那时候我正陷在田里割茭白。实足一个泥猴儿崽。娶个从北京来的美女,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有同事问我女朋友哪里的,我会回答河南的。同事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河南老,四川的猴子服河南人牵。我才不信呢?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坏人。不见得河南人就当真是天上的鸟,她是鸟我也是鸟。
在一个蒙蒙细雨的中午,我接到了物流中心打来的电话,让我去取东西,我终于见到了她的嫁妆。
她到会理以后,恰好疫情又闹上了,说要隔离,我想干脆把我和她隔离在一起就算了,是去核桃沟还是红旗水库,我们一起隔离好了。没有等到消息的时候真正是锅上的蚂蚁。等到消息的时候说,有一个星期核酸检查报告的可以居家隔离。以至于邻居问我你女朋友哪里去了?这次你娃日毛哦,其实意思是说我安逸,把一个女人隔离在你家了。想来真有一种金屋藏娇的感觉。
现在还记得老师请我们吃的花,石榴花,攀枝花。味道很美,花是很美的,但是花落谁家又有什么人能够预料呢。爱情和花一样,当真做成一盘菜的时候,秀色可餐,美之实足,味也美哉。
她就是是那朵花,从北京落到了大凉山,每当朋友说是什么样的信念让她放弃优厚的生活,跑到大凉山呢?是文学,是红学,答案不得而知,对她好,一定要对她好,把她宠上天,宠上茅草房去,我家不就是茅草房。
以前我们聊到一个关于婚姻的问题,万一拜堂,希望怎么样拜,拜堂就拜曹雪芹公好了,如果领结婚证就在曹公生日那天,媳妇认为曹雪芹生日是芒种那天。
后来我们当真拜了曹公,也在芒种那天领了结婚证。
以上就当再一次提笔的练笔吧,这就是随便写点。
(编者注:百度检索为原创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