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最后的午餐(小说)
【题记】:告别,是汉语词汇,意思指离别;分手(一般要打个招呼或说句话)。语出《后汉书·郅恽传》:“恽於是告别而去。”
老康,退休了。
那么,原来单位的老同事的呢?是的。尽管,过去了30多年,再说了,在一起共事的时间,最多也不会超过7年的。但是,就是这个短短不到7年的时间里,却给他留下了难忘的记忆,是任何单位里都是没有的和无法比拟的呀!他总是耿耿于怀、无法忘却和记忆犹新的呀。于是,他就知道了:不行!我要抓紧时间,请请他们、谢谢他们,也算是对他们一种感谢,也好有个交代的呀,也不失为老同事一场的也!否则,晚了,就……是的。这,也算是一种道别吧?尽管,他的老同事的退休金,都要比他高。有的,还要高出一倍还要多的呀……但是,无妨。这个,不是钱的问题呀!为何?这个3、5千的,他还是能够支付、承受得起的呀!是的。
三年之后。
在还在上班的小徐的帮助下,老康,都找到了多年未联系的老同事了。于是,老康就一个一个的电话打过去了……
这天周六。十时许,他便早早的来到了宝龙宾馆。是的。这是他两周之前就预定好的:二楼;兰馨厅。
不久,小李,就到了。是的。小李家就在对面。于是,他就烦请小李早一点到吧?
好的。可以的。没问题的!
小茜,可以晚一点的。
知道了!可以的。
那么,小茜是谁的呢?系小李的夫人,也是老康的老同事了。
点菜、下单,一切都是那么的按部就班了。是的。这是老康的习惯了:做事,都是那么有计划的、有板有眼儿的、认认真真的、仔仔细细的和一丝不苟的呀!而且,都是在预案、预防和预料之中的呀。是的,老康能召集到他的这么多老同事们前来聚会的,也许缘由就在于此的呀,是的。
11时许,老康就下来了。为何?他要在大门口迎接老同事们。于是,上头的事情,他就交给小李来打理了:开好带来的五粮液(一瓶)和王朝(两瓶),其他的啤酒和饮料等等,等他们来了之后再说的吧。
好的。可以的。没问题的!小李,应和着。
立在门口。
是的。望着前面的逸仙路……老康,那是百感交集的呀!为何?我有多久没来过了?是啊……还有那个第一次来此送客(的士)的呀?是的。这个,就是他离开原单位后的第一次、第一单出车的呀!
第一位:老王,老班长来了。是的。是他的儿子开车送他过来的。别看老王耄耋之人,可是,走起路来,腰板还是那么的硬朗、直直的,没有老态龙钟的呀。为何?几十年的当兵练就的素养等等……那可都不是白干的。
老王,这边请……
哦,都到了么?
没有。您是第一位呀!
哦……
于是,老康就送老王上去了。
第二位:小吴,也来了。尽管,古稀之年了,但是,说起话来,那个声音,还是那么的洪亮、洪钟大吕的呀……一点都不减当年的呢?
老康……这么客气干啥?
没有。应该的!借此机会聚聚吧。
哦……都来了么?
来了,小李,在上面。老王,第一个到的。
哦,好的。我来陪陪你吧?
不要。不用!你就上去吧。进门,楼梯,上去、就是啦!
好的。小吴,上去了……是啊,与小吴有多久未见了呢?最后一次、2008年的春节前、大雪,那是在大连路上的教育电视台的大门前的呀……
随后。
小徐、小王,小时、老张,还有:小丁、大黄、阿青,以及,小洪、大李、大陆等等的都来了。
阿桂,不来了。阿青说。
哦,没事的。不来就不来吧。他,忙呀……
是的。
小汤,也来电话了:
对不起啊……老康,我脚不行、走不动啊……
哦,没事的。心意到了、就可以了!其实,老康选定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小汤的呀?
最后。
老谈、老李和老武,以及,阿福等等都来了……
开始。
好啦,该来的、都来了。哦,对了、忘了,小张,没来。小张,系老张的爱人、也是老康的老同事。小茜,也没来。后来,小李告知:小外孙,没人带呀……
那么,就一起带过来么!又不是不认识的?
哦……算了吧,小孩子很吵的呀!小李说。
没事的。热闹呀!好啦,你打只电话给她吧!你们是最近的啦……
哦,算了吧?
没事的!你打么?你不打、我来打了……
好吧、好吧,我打。随后,小李就去打了。
八个冷菜:三黄鸡、油炸小黄鱼、海蜇头和白切肚,以及,红枣连心、糟毛豆、黄瓜条和烤麸等,基本都是上齐了。于是,服务员,就过来问老康了:
热菜,可以上了么?
好的。上吧——多谢!
好嘞!不客气的。
于是,老康,就说话了:
好啦!老同事们:谢谢大家……给我面子呀!下面,还是请我们的老领导、老班长、老王同志讲两句吧?大家呱唧呱唧呀……
哎哎哎——等一下,小茜,还没有来么?
开始吧!老王。她,等一会儿、马上就到了!小李说。
没事的。我们等她……大家说:好不好呀?
好!
好呀——
……
好啥呢?不要等了。吃吧!小李又说了。
哎呀,小李啊……人家老王,还没有讲完呢?怎么好吃的呢?老李说。
对!老王、老领导接着说!大黄说道。
好啦,我没啥好说的……等小茜到了,还是请老康说两句吧!
对——老康,你说呀!小王说。
老康,今天,你是主角呀!你得说两句啊!阿青说。
……
此时,小茜,带着5、6岁的小外孙赶到了。
好啦!小茜来了。老康——开始吧!是的。老王,当仁不让的做起了主持。小吴,也示意老康:可以的。于是,老康,就立起了——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深情的说到:
老王、小吴,还有老同事们:
今天,我们班里,还有谁没有到场的呢?
小葛和美金!老王说。其实,美金,不叫美金,而是叫日元的呢。两位老同事……前几年、都病故了。
是的。还有谁呢?
还有:老徐和小胡。小徐说。老徐,你没叫吧?
没叫。
没叫,就对啦!
为啥?
他要是来了……咱们就吃不成了!说不定,他还要举报你呢?
举报我?
是的。
不可能的!举报我啥呢?
你吃这顿饭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自己的呀!我的退休金呀?
那不行!这个么……他,非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不可的!
哦……是的。于是,老康也就不语了。其实,他也没有老徐的联系方式的呀。再说了,老康,除了有小徐和小李的联系方式之外,其他的、他都是通过小徐给找到的呀……
那么,小胡、你师傅的呢?老王问。
对呀,你师傅,怎么不叫呀?老康问小徐了。
他呀……搞传销去了!今天,你要是把他给叫来……那么,我们一个也都跑不了的呀!
哦,他不是后来调到市局去了么?小吴问。
是的。我到市局找过他的……老康补充道。是的。那一段经历,老康是不太愿意去提起的。可以这么说吧:在场的所有的老同事们、一个都是不知的呀!其实,就是当时的小胡、也是不知的呀……
好啦!不说那么多了。老康,今天难得开心——开始吧?老王说。
好的。对!开始啦——谢谢各位老同事、老领导的呀……来来来,大家都满上、满上:干杯——一仰脖、他,第一个下去了……随后,还将那个杯底亮给大家看看:
大家随意啊!
……
于是,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的。小茜的小外孙,可是热闹多了……大人们、众人们都要拿他开玩笑的啦……还是?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见此情景,老康的心里面特别的欣慰了。为何?今天中午、这一顿,无论花多少钱、都值得啦!是的,老康,特别的高兴的呀。于是,平日里不大响的他,今天,话特多的呀?
好啦,就过三巡之后,老康,就走出来:一个一个的敬酒了。这个,比他结婚时(其实,没有过婚宴),还要热闹、开心和心满意足的呀!首先,从老王开始:
多谢老王!是你把我招进来的。
没有没有。那是你自己很优秀的!
没有。这事,老张知道的。对吧?老张——他,对着老张就喊起来了。
是的。是的。当时,正好看见你当过警察的!老王……对吧?老张说。我们一起面试的。还有,阿桂。
是的。
阿桂,没来……哎,对了!阿青,阿桂……怎么没来呀?
哦……他,没有空啊!
是的。阿桂,哪有空啊!是的。他,现在可是搞大啦!
怎么搞大了?小吴问。
都是——风水大师了!那么,忙,都忙不过来的啦!是吧,阿青?
是的。阿青回道。
随后,他来到了小吴身旁:
谢谢师傅!
哎——老康,你客气了……
没有,真的。当初,不是你的带教,那么,我的这点儿车技,都是不行的呀!
是的。是的。我的车技,也是小吴带出来的呀!小李补充道。
我的,也是。小徐补充道。还要感谢你呀,老康!
为何?
上次,我们开经济庭到苏州去……还是你带我的呀……
哦,是的。
我的……也是。小王,也说。
我的,都是的呀!阿福道。
我啦,不说了。我自罚一杯!还没说完,小吴,一仰脖,就是一杯的呀?
还有:
老谈:对不起啊……老班长,当初,不该和你争吵的呀!
没事的。都过去了!都是为了工作么。当初,叫你不要走啊……
是的。没事的。多谢多谢!都过去了。
随后。
还有:老李的、老武的和阿福的。总之,老康是一个一个的都谢过来了……
还有:老张。
多谢老张呀!多谢老班长!是的。当初,就是老张,把老康给招进来的。那时,老张,系班长。
没有。应该的。
代问候小张吧!
好的。
小张,系老张的夫人呢……
多谢大李!我的几个案子,都是你办的呀……
是的。没啥。我输给你呀!
堂堂的一个大法官,怎么还输给当事人的呀?小徐说。
没有。他是当事人呀?他自己就是一个大法官的呀!
对!
哈哈哈——
……
多谢,小洪!
不客气。
没有你,我老父亲的房子,也改不了呀!
没有,那是你妹妹配合的好呀……
没有。是你办的好呀!
是的。当时,为了继承,老康在小汤的点拨下,才出此下策的呀……还是?最终,由小洪来办的。
多谢大陆!
哎——客气了。老康!上次,请你、你没空呀?
是的。多谢!今天,我有空了……
好。请吧——
好的。
还有:
多谢小王、大黄和阿青,以及,小丁、小时和在场的所有的老同事啊……
来来来,老康,咱俩单独要来一杯的!小时说。
哦……好的呀!老康道。
来——干杯!谢谢哦……
其实,小时,也是老康的学车师兄的呀!小葛老大;小时老二;他老三;小李,老四的呀……
当然,最后。
老康,还是要来感谢小李和小茜了……为何?无论怎样,他们还是同时代的、还是交集中最多和还是师兄弟的呀……是的。那都是学车的。
……
突然,阿福,就和小徐争论起来了……还是?而且,话还特别的难听了?于是,老康,忙去调解了……
随后,阿福,又和老武争起来了……还是?
唉……上班时,这两个人就是不肯相让的呀?怎么,到了退休了、还是不太平的呢?于是,老康,还是出面来调解了……还是?小王和阿青,以及,大黄和大陆等等,都出面来调解了。为何?这个,都是他们的工作和强项的呀……
最后。
老王,喝高了……趴下去了?最后,还是烦请老李给送回去了。
阿福,生气了……先走了。老武,也是被气走了……
老谈,过来和老康握手道别了:
老康……你这是何苦的呀……
对不起啊,老班长!是的。老谈,做过班副的。
小时,也是很不满意了。愤愤的丢下一句:
下次……我来!
那么,还有下次的么?是的。老康,也怕死了。
最后,他去结账了。
等他回来之后,大部分的人,都走了。最后,只剩下:小吴和小李,以及,小茜和小外孙了。
唉……老康啊!你看:值得么?
值得!
好啦,我们帮你打包吧?
好的呀。
于是,小吴和小李,都来帮老康打包了……一共打了六个盒子的呀?蹄膀、牛肉和大黄鱼的等等,几乎都是没有动过的呀?还有青蟹、澳龙和卤鹅的等等。
小李,你们带回去吧?
不要。小茜说。
为何?
我女儿不吃的呀……
那,好吧!小吴……要么,你带回去吧?
不要!我儿子,从来不吃的!
好吧!那么,只有我自己带回去了……
对!不要浪费的呀。
来到大门口。
老康,送小吴上了网约车了。多联系呀——
好的。会的。
保重啊,小吴!问候你夫人啊!
好的。谢谢你呀……老康!多联系呀……
好的。
随后,送小李、小茜和小外孙,过马路了。
谢谢……老康!是的。小李、小茜,欲说又止。
好啦!没事的。小李、小茜,祝福你们呀……带好小外孙吧!
会的。好的。你自己也多保重吧!说完,他们带着小外孙就走了……
老康,还立在大门口。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在滴血的呀……刚才的兴奋、激动和期盼的心情,荡然无存的呀?
最后,他独自一人、拖着来时带来的行李箱,自己也上了公交车回家了……唉,这叫什么事儿呢?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还请他们来干啥玩的呢?
这就是:
请来同事宝龙聚,
不欢而散看闹剧?
好心结果没好报,
伤心不已最终沮!
是的。
多谢!
老师:
多谢!
多谢。
多谢!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