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当时明月在(随笔) ——欠絮某人的评论
我想,我是病了。
我想,答应你的那篇评论,真的要食言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翻看了几篇你的小说,实话实说,完全看不进去啊。倒不是说写得不好,是我自己的问题。思绪反复,情感游荡,没有任何的着力点。这种感觉,恍恍惚惚浮现出一篇很早之前就学过的意识流作品《墙上的斑点》,便借助自己的真实情绪,试图梳理一番,也算作是勉强完成我欠你的评论了。
八篇!这是我最后一次在江南论坛中发的写作账单。
我一度以为,这八篇文章中,最难的,应该是写给“老刀”的随感,又或者是写给“小柒”的那首长诗,然而,我最先赖账的,竟然是属于你的评论。在这里,要诚恳地道个歉,真的有点说不过去。我曾以为,一篇针对小说的评论而已,随便翻看一下你的某个小说,以我的性格和习惯,那还不是洋洋洒洒随随便便?
有些想当然了。终究不再是从前。
去年的时候,我断断续续地完成了给“老刀”的随感,这很符合我的风格,直接地拿最难的开刀,又趁机搞定了写给“和尚”的那首诗歌《落尘》,甚至于还有闲情,自己私下里把多年前的几个断章给补全成一首诗歌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又消失了一年。
我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写作的能力在逐渐消退,对于文字的掌控力,更多的是在随着思绪的散漫而愈发混乱。正如我此时的想法,一会儿降落在黑夜成为寂寞,一会儿又上升到云端成为鬼魅。
是不是很有熟悉感的句子?
前几日里,特意地找了”绛顰”,和她提起剩余的四篇未完成的“同题”。当时,应该是约定了五篇,无非是我们各自都只完成了一篇而已。然后,再看那单独的一篇所发表的时间,2014年。我曾不止一次地提及,九年义务教育都完成了,我们的同题,竟然还能欠着……
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越来越疲懒,越来越不想写点随感。
如果,文字的产生,需要特定的人来看,那么,当那个我希望看到的人不再出现,我还写下这些文字的意义在哪?我自己一个人流连忘返吗?”履泽“这个笔名之下,隐藏有太多的秘密。我几乎所有的所谓“纯文学”的内容,都聚拢在这个笔名之下。就在最近,我还主动地增添了一笔,而且,还是最浓重的一笔。
我发现,人到中年,我竟然第二次,心动了。
所有的怀想,都被情绪覆盖;所有的情绪,都在心动中沉沦。
我竟然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诉说了。
迟早完蛋。
思来想去,唯有履泽这个笔名,最适合承载吧。正如提到过的,九年啊,我如今已经四十了,还能有几个九年?
一门心思,先把欠着的“账单”完成吧。就在写这一篇的时候,我还突发异想,取个什么样的题目好呢?如果,直接地把四个同题中的一个“当时只道是寻常”作为标题,我是不是可以一篇两用,只欠七篇?
有那么一点点的冲动,但是,依然作罢。
实在是,太过无耻了。
其实,也说不上是八篇文章。已经在写的这一篇若是作数,并且,写给“老刀”和写给“和尚”的已经完成,只能说,还有五篇。
不,是剩下四篇!
就在前两天,我已经完成了一个同题——《愿我一直拥有你》。
那可能是我的劫!
总觉得现在写点文字,总需要在特定的时间里,因为某些特殊的事儿,才能顺利地打开文档,才能看着屏幕发呆,才能听一首老歌,才能思绪翩跹……
没什么人分享罢了。
很多时候,都是自己放任的结果。就好似在我的微信里,时不时的可以看到”冰城深雪“的朋友圈,偶尔的在“绛顰”的晒图中点个赞,但却鲜少主动的联系。“冰城深雪”至少还会间或的在我有文章发表的时候,随个评论什么的,换成“绛顰”的话,或许,若不是那个晚上,我自己情绪起伏,恰到的看到她的动态,并且恰好在那时间里想起了欠下的同题,又恰似一个抑郁症的初级患者想要找一个抑郁症的重度患者聊天,……
我想,我不会主动的联系她。
似乎是在时光的洪流里,知道是一回事儿,去做,又是另一回事儿。
我们就这么一直地放任着。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小白”的信息了,也已经淡忘了我究竟还能联系上多少人。曾在某个时间点上,给“小柒”留了一条信息,若是看到了,请联系师兄,并且,还附上了我的联系方式。无果。
所以说,主动什么的,也不一定会有结果。
正如,我很自信若是我真的勉强,一定可以辗转告诉你写了这篇文字,但是,我又怕你会主动不看。这就很无解。仿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明明是极好的,我偏偏是不喜欢。”当然了,你我肯定清楚,这话不是针对我们的。但是呢,我有些期待某个人会偷偷地看到,以她的阅读能力,会不会理解偏了?好吧,我不应该这么说,我会不会是真的想多了?……
文字的魅力只在解读的一瞬间。
足可见,我此时的思绪有多么的紊乱。
继续讲“欠账”的事儿。
联系“小柒”,说到底,还是抱有让她看看我还账的景象。谁让那一篇的题目定下来叫“寻找小柒”呢?而你这边,反正都已经赖账了,联系不联系什么的,无所谓了。甚至于,和“绛顰”剩余下来的三个同题,我若是完成了,直接扔链接给她就好。正如“和尚”的那一首诗歌,我发表的时候就是怀带着几分“爱看不爱”的心思,谁在乎,他会不会知道?
说起同题,我连当初“同题”的帖子都给挖出来了。结果,我发现竟然是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什么一个月之内写完之类的,就不提了,反正都“九年义务教育”了,反倒是对于内容长短和文字的要求,有些让我怀疑,我当时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还有,“绛顰”,你竟然也能答应下来?
起步三千字,体裁不分小说和散文,当然了,赏析什么的,自然也行。重点是,还可以写诗歌,前提是,诗歌也得三千字!我已经彻底无语。“绛顰”这个家伙,有写过诗歌吗?
还得每一篇都要拿到精品,否则,重写。
算了,我准备摆烂了。
字数什么的,还是我能够控制的。所以,才有了《愿我一直拥有你》的三千字以上的组诗。我忽然开始担心,写给“小柒”的那首要很长很长的诗歌《寻找小柒》,又该写几个字呢?
而现在正写的这一篇,已经多少字来着?两千出头。那就继续写,呃,似乎也不对。这篇不算同题之内,没有任何要求,可以随意发挥……
但是,我依然决定给它写到三千字以上。就是这么的任性!
因为“三千”,前几日,我突发奇想地告诉“三千”,我想她了,我想去看看她。“去吧!”可是,两百公里,来回六个小时啊。“你既然说了,那就表示你这个念头已经压制不住了。”所以,我真的去了……
所以,我们很多时候,浅谈辄止,能有个理解的人,真好。
同样是前几日里,很是突兀地找“心旷”聊了几句。那是在2006年就认识的,应该是属于我最早在网络上认识的并且至今还有联系的人之一。等等,“三千”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好像是2007年。“心旷”竟然一口说出,我的生日时间,并且提及快到了。
真的很抱歉,我已经忘记你的了。
大体上,我还记得“心旷”给我写过好几首诗歌,虽然,我也给“心旷”写过一首,但是,已经久远到我有些想不起来了,唯一的印象恐怕是那诗歌写得断断续续,写了好多天。“心旷”曾说过,某一年某一月某一日,重读那首诗,忽而会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可能,我在文字的触觉上,神经麻木。充其量,我只会看着文字发呆、发呆、发呆……
而生日什么的……
别说是网络上认识的朋友了,现实中,除了亲人,我历数了一下,就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哦,不对,昨天生日的那位,我也记下了。因为生日,我又去了……
我一直说自己对数字敏感。
生日,电话,看上一遍也的确能够记住。入不入心,不知。
我连自己的生日,都是时常过去之后,回头一看,哦,原来我今年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就好像是生活会开玩笑,而记忆,会开小差。若是一切能够从头再来,要那么多的记忆做什么?若是我现在躺下就能够睡,写那么多文字做什么?
以上,就应该是我消失的九年里,和江南的所有联系了。
哦,前几天还微信加了“纤指素心”,也聊过几句。
其余的,就是在某个闲聊中风轻云淡地提及到某些名字了。诸如“简希”在离开江南后结婚生娃了,“天涯”去了系统后又转回江南最后也越来越不活跃了,“猴子”在我的朋友圈里上蹿下跳一副生活恩爱美满的样子,以及,时不时地会看到又或者忽然闪过脑海里的那些熟悉的名字……
其实,最遗憾的还是“老刀”吧,我写的文字,他终究是再也看不到了。
其实,最担心的,还是某些戛然而至的意外吧。
其实,把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归结为抵偿一篇评论的欠债,罪名有些大了。
我已经回头重新地看了一遍,这都写得什么啊。除了讲清楚了八篇欠债之外,其余的字里行间都是在想她。这样说来,“她”的罪名会不会也有些大?还是把这个罪名,按在“欠债”的头上吧。
我,果然还是病了。
而且,病状还有些大。
无非是,在回头重新看一遍的过程中,一个个重要的或者不重要的名字,映入眼帘的一刹那,心绪还是有些意难平罢了。记忆,正在逐渐地放大……
说句题外话,其实,在几个月前江山搞的那个什么好声音的征文的时候,我曾有过一个想法,就是把记忆中的那些在江南认识的名字,以扑克牌的形式,每人写上一段话,并以组诗的形式发出来,尽管,五十四张,肯定是不够的,但是,过了这么多年,能够甩出五十四张,应该也凑合了……
奈何,我是一个懒癌晚期患者啊!
我还在这里絮絮叨叨地写些什么呢?就这样吧。
陈年旧账都还没还完呢,搞什么新的?
主要是,还在想她,还在……
这就是现在的写作状态吧。要换成早些年……
算了,不提当年了。不重要了。
哪怕,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2023.10.14凌晨
其实,有些东西,欠着就欠着吧,欠着本身就是一根线,有线就有两端。时间真快啊,说起江南,一晃也小十年了。。。。。。
我也有过两首情诗,一个写给絮某人的,一个是写给助理小白的,也就是水陌格格,那会儿似乎还有“两地书”什么的,我参与的力度不大,纯粹自娱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