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归：
蜗居京都
是矜默敏感的O型魔羯剩斗士
洞悉世情
依然乖戾而天真
喜做白日美梦
天生有悲剧情结
热爱凄美的事物和有故事的人

 

【一】这两天，沧海桑田。

我要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起呢？
 
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脸上长了好多痘。可能是上火了。
镜子里的自己，皮肤很干燥，眼角有细细的纹。这样的生理环境里，脸上那些痘，长得很喜感。像青春最后的炫耀。
好吧，青春最后的炫耀。
 
昨晚平安夜，一老乡过生日。
其实不是很熟的朋友，见过一次面，在一张桌子上吃过一顿饭，品尝过他的厨艺。我甚至忘了他叫什么名字。
我订了一个十磅的蛋糕，挤在疯狂的地铁里，去万寿路参加他的聚会。
人很多，很挤，在蔽塞的车厢里，我把蛋糕举在了头顶上。身边大多是年轻人，相拥着去过这个沸腾的洋节。
有一对情侣站在我的身边，鲜嫩的脸上没有时光抚摸的痕迹，他们很热烈地相拥，亲吻，招摇着自己尚未成熟的爱情。
老乡是过二十九岁的生日。他说这是他二字头的最后一个生日了。于是他喝了很多酒，吐了，接着喝。
很好的一群年轻人，来自我家乡湖南的西部。说着亲切的方言。
在北京这个广漠的城市里，凝聚在一张饭桌上，开心，笑闹。大眼睛的老乡男孩，厨艺很不错。
他是一个好男孩，假如他不将所有情感都用酒精表达的话。见他两次了，两次都喝高了。
因为今天中午的一场约见，昨晚我没有坚持到聚会的最后。
 
小丸子说，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两年时间不见面？
我经常记得若干年前，她蓬松着一头卷发，穿着宽大的睡衣，打着哈欠抱着猫的样子。是一个拖沓的，懒懒散散的丫头。
我们站在她公司的楼下聊天。她穿着白色宽松羽绒，头发利落地别在耳后，笑容仍然很鬼马。这个精神矍铄的姑娘，是当年那个小迷糊吗？
在电梯里，她说：“你长相都变了。与以前不一样了。”
我说，那是因为化妆了。她说：“不是化妆的关系。”
后来，她又在QQ里说，“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背面能认出是你，正面都快认不出了。”
我说：“可能相由心生吧。”
 
今天中午我顶着满脸痘，刻意没化妆，去了她的公司。连隔离霜都没抹。
记得刚认识她的那年，整个冬季，我只用一瓶大宝SOD蜜。
而现在我有成套的化妆品，尽管我很少化妆。我只愿意取悦我愿意取悦的人，偶尔变成他眼中认为的最美。
但更多时候，我更愿意做我自己，更为简单地对待自己。越省事越好。
 
我喜欢陌生人。
但我不喜欢有目的性地与陌生人打交道。
我喜欢同他们讲话，听他们讲故事，我喜欢坐在城市的某个角落，看过来过往的人们。想象着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
但我不喜欢找陌生人问路，不喜欢寻求陌生人的帮助，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不喜欢坐在陌生人面前推销自己，包括相亲，包括应聘一份新工作所必须经历的面试环节。
在北京这样浩瀚的都市里，和一个陌生人相遇，开始一场交谈，然后成为朋友的可能，真真是万万分之一。
遇到气场相对的人，非常可喜。他们身上有与你相同的特质，能够带动你的气场，让你更好地表现自己。
所以，找到一份新工作，或者遇到一份新恋情，这是偶然中的必然。
感觉对了，一切都对了。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绝对理性的人。
我善于理性分析，但我总是做着感性的事。
 
我对小丫说，不要对现在沉堕如死海的生活抱怨，因为随时可能有一个小小的契机，改变目前的一切。
起跑线在哪里不重要，转折的地方，才是重新开始的地方。
一成不变代表安定，不算太坏。
在这个自求多福的年代，要改变现状比求个安稳，容易得多。
所以我总是想，或许我所厌弃的，正是别人所艳羡的。这样，心里舒服多了。
 
这十年时间，我只举办过一场生日聚会。
是十九岁那年的圣诞节。和一个同天生日的广东姑娘一起。
她性格开朗，广交朋友。我性格内向，不擅交际，认为朋友只要知心，一个顶俩。
一桌子人，都是她的朋友。大家频频举杯，祝她生日快乐。
我坐在她的身边，我想要很多的祝福。但我知道我不是主角，所以我悄悄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参加过自己的生日聚会。尽管我早已过了性情敏感的年代。
 
在小白家吃火锅，参观她的新居，听她讲起恋情中闪亮的小瞬间，为她祝福，也为她开心。
六个人团团围一桌，火锅的热气升腾，房间里蒸发着这个冬天里融融的暖意。
老朋友相聚，大家说说笑笑，十分的投契。
坐在对面的D和小白的男友M喝着小酒，聊天侃大山。酒过三巡，话题无边无际，不知怎么忽然扯到了我的身上。
他说，M人很不错，比你之前的那个他仗义多了。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说，没什么意思，我之前说了那么多，你都不听，他那样……
我耐住性子说，D，我今天很开心，咱们不提过去的事儿了，好吗？
D继续说，你一直走不出来，你就这样了，这是你的宿命。
 
这是我非常讨厌的说话的口吻：这是你的宿命，你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以后如何如何。
我相信有上帝的存在，他躲在暗处，操控着我的人生，他知道我往后会怎样，何时遭遇挫折，何时明媚向上，何时生老病死。
但我知道，上帝不是你。
纵然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当众出口伤人，揭我的伤疤，让我重新痛一回。更不能站在高处，评价我的生活，指点我的感情，并且恶评我曾经爱过的人。
我爱过的那个人，纵然千般不好万般不好，可我既然爱过他，他定然有我认为好的值得去爱的地方。
我爱过他，我爱过曾经在他面前展现的那个我自己，我为他哭过多少回，是因为我曾在他面前笑过多少回。
如果我认为感情的结束是一种无可避免的伤害，那是因为在这伤害之前，我也曾获得过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可以继续认为他不够好，他不适合我，因为这种认知，可以帮助我迅速地忘了他。
可你不能。你否定他的一切，就是否定了我的一切。
因为他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以后不是了，但他永远存在过。这是不可否认的一件事。
 
感情两个字两个人，自作自受自我救赎。
我不会活在过去里。但我也不会抹杀我的过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东南西北折腾过几个城市，仍没有生根发芽安居乐业。在错误的时间遇见正确的人，或者在正确的时间里遇见错误的人。这样的经历十分平常。
每个人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努力，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风调雨顺的运气。
我相信任何一场经历都不会白费。很多事，都有其自身的意义。
 
我喜欢一切具有正面能量的人事物。
如果你身处一个环境，长期感觉心情压抑；如果你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总是能令你情绪不安；如果进行的一件事，让你觉得十分乏力……
那么，选择离开或放弃，才是正确的决定。
 
我发自内心地觉得二十九岁对我很重要。
或许只因为是二十九岁，过去了就不再回来，或许是因为这是二字头的最后一年。
我不想我的二十九岁，如之前的二十八岁，二十七岁……一样过去。我总想给自己留下点什么。来纪念或祭奠我逐渐失去的青春。
我当然知道这个愿望太过于矫情与难以实现，因为我这样中庸的人，不可能惊天动地，不可能游戏人间，更不可能流芳百世。
我仍然满足于现状，就像之前在博客里安慰自己的那样：谁都不肯轻易地妥协生活，但还好这个世界像我等这般布衣粗粮租房散步而行，不会饿死也不会撑死不太惬意也不太失意，没有金罗帐也没有苦菜花的人们比比皆是，想想也就释然了。
现在，二十九岁才来临不到两个小时，这个夜晚，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唯一的不同，是我很久很久很久不曾这样，真心实意地与自己对话过了。
 
二十八岁结束的瞬间，我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和几个朋友坐在车里，听着豪迈悠扬的陕北民歌，看着灯火流光的三环道，一往无前地憧憬着明天的明天。
二十九岁开始的刹那，收到远在长沙的黎小木的寄言，她说：姐们，人生这么短，为什么不能活得随心所欲点。
我说，这句话很好，我收了，就当送我的生日礼物吧。

意子来了^^^^

整个五月留下了许多张笑脸。感谢朱先生用镜头一一记录。
六月，我把头发剪短后，开始安心过朱太太的生活。

虽然有时候会羡慕长头发的姑娘，偶尔还会幻想我的生活外的生活，但我想，来日方长，该有的终会有，该来的自会来。

就像你的Q签名那样：九天虽无常，万事有定数。

意子，好靓啊！欢迎你！

欢迎意子！

意子，很宁静的名字，文字里透着青春的气息，很唯美也很有活力，顺祝节日快乐！

文字青春洋溢，活力四射，欢迎意子，热烈欢迎！

欢迎意子！

意子的身上，别有一股清纯与可爱，一种天然的素净，纯洁自然，这种美，赛过世上任何涂脂抹粉的后饰。意子的文，自有一种洁净与刚强，喜欢，这种来自天然的美，问好意子，写文愉快！

谢谢流年的朋友，意子爱你们每一个。

小丫边看日剧，边截了张女主角的图来说，我觉得你和她很像，但又说不上哪儿像……过了许久，又说，我知道了，你和她笑的样子很像。

于是我们开始聊天，东南西北地闲扯，大多是女人间的小心思，最后……聊到了眼神。

我们发着一些照片比比划划，说有些人是天生的桃花眼，顾盼流星，会勾人。这样的人，很迷人，也很危险。

小丫说她的眼睛无神，我笑着说淡定眼神的最高境界是无神。

想起之前在毒药家，我问毒药：“这么些年了，你觉得我变化大么？”

“没怎么变，”她凝视着我，“只是眼神变了。”

“哦？”我有些意外地问。

“我记得很清楚，刚认识你那会，你的眼神里总是带有怯意，扑朔迷离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现在……”她顿了顿，“变了，不一样了，回归了，挺好的……嗯，人总是会变的。”

而我看自己最近拍的照片，发现我并非像毒药所说的，我的眼神变了。或许变了，或许又没变。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我眼神中的那股怯意还在。对生活的怯意，对这个世界的怯意，一直都在。

想起毒药说，你明明就是小女人的个性，很容易依赖身边的人，但你把自己包裹得太严实了，伪装坚强又防范心理太强，所以总给人距离感。

还想起她抱着小舒蔓站在门口目送我离开时的样子。

多年的朋友，曾经抵达过彼此的内心，而今依然惺惺相惜。平时见面不多，各自生活的节奏已然不同，却从不将体恤话花哨地挂在嘴边，只不忘心中默默道一声珍重。

这样已经足够。或许，这样的情谊，也是我继续贪恋北京这座城市，不愿离开的理由吧。

 

最近生活有了巨大的改变，与之前过去的五年已有所不同。

我不再随遇而安，不再按部就班的度日，不再随波逐流地生活。有好些时光，我窝在自己的单人床上，一呆就是一整天。我的生活遭遇了瓶颈，我对一切提不起热情。我的内心一片空旷的迷茫，像一个巨大的无底洞，深黑而未知的恐慌围绕着我，令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愿意干什么。

到了一定的年纪却内心不够成熟的人，最突出的行为，就是会向身边的人倾诉太多自己的境遇，并以为这种单方面宣泄的情绪，不管能不能得到共鸣，都能给自己带来片刻的安宁。

很遗憾，我就是这类人。有点点风吹草动，带来的情绪亢奋，总是愿意第一时间告诉身边信赖的人；有点点不尽人意，引发的低迷，总是恨不得抓个人倾吐个痛快。

这样的人，往往给别人带来困扰而不自知。

就像有那么一阵子，当我找不到人生的方向时，我总是不厌其烦地追问身边的人：“我该怎样做，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抉择？”

而其实，不论别人给予我任何建议，都对我没有指向性的帮助。

因为我只是在不断抛出问题，有寻找答案的动机，却又明白，任何的答案都不能解除我内心的迷茫，不能带给我果断去面对一件事的决心。

小丫说：“你是小孩子吗？你刚毕业吗？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问别人做什么，当然是你自己来处理这种事情。”

我很感激小丫对我的善意提醒，那一瞬间犹如当头棒喝，让我渐渐冷静下来。

我开始收敛住自己无头苍蝇的本色，静静地思考，我到底要做什么，我要用怎样的姿态在这所城市里寄居下去。

最重要的是，我要怎样才能做到，以后面临任何一个决定，不论怎样的结果，都能令自己安然接受。

 

回顾以前的生活，我的任何一次决定，在“舒心”与“舒适”之间，我总是乐意选择前者。

舒心是精神世界的需求，舒适是物质需求的满足。

于是我选择了一个特别简单的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办公室政治的工作环境，我选择一份薪水很低廉，但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也不用对上司虚与委蛇的工作，我选择在离工作地点很近的地方居住，我选择过滤掉一些七七八八的生活应酬，我选择和内心纯净不多事不耍心眼心怀善意的人做朋友……

这样不太惬意也不太糟糕的生活，在平静中一过就是很多年。

而就是如此，我在二十九岁这年，依然带着迷茫生活着。这样的迷茫令我很困惑，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样的状态是错误的，是不正常的，是不可思议的。

二零幺幺年的春天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房间里停了暖气，涌起一股潮湿的凉意，窗外春寒将退，很快就将春花烂漫。

可在这间小屋子里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带着热情去生活，要怎样才能不迷茫呢？

旭日阳刚在这个春天来临之前，唱红了汪峰的歌：凝视着此刻烂漫的春天，依然像那时温暖的模样，我剪去长发留起了胡须，曾经的苦痛都随风而去，可我感觉却是那么悲伤，岁月留给我更深的迷惘……

在这样的一个春天里，我惊觉已有了一些潜移默化的改变，我不再是一个撕开创口贴任意给别人看伤疤的姑娘，不再是一个躲在角落里过分渲染悲伤掉眼泪的姑娘，我渐渐接受了这样一个迷茫的自己，并试图与这个眼神里带有怯意的姑娘和平相处，不再让冲突的内心与平静的外在掐架。

因为这个总是问题不断的姑娘，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我将认可她的一切，并且默默忍受她的一切。

 

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安静地睡在春光里，做一场欺世盗名的梦吧。用力地行走在春风里，做一件令自己心甘情愿的事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格子衫着了迷
　　有一年的冬季，为了寻一款长草许久的格子衬衣
　　几乎逛遍了我居所周围的所有小店
　　为此搜罗了各种颜色、不同款式的格子衣
　　可就是没有找到那款最得意的
　　那段时间，一逛街，就格子格子，只要是格子衫都非常合我眼缘
　　后来过年回老家，在长沙的“金满地”和小木一起闲逛
　　还收了两件
　　一件翠绿间蓝的，一件嫩黄的
　　很显然，第一件非常讨我欢喜，用她来搭开衫或者大衣都相宜
　　而那件嫩黄的，由于款式不适合自己，便一直压了箱底
　　找不到时机让她重见天日
　　有时候想想，生活中不也有许多事情如此类似么
　　如同我们的感情

　　——嗯，人生两大主题，不是战争与和平，而是生命和爱情
　　茫茫人海，为了遇到一个最妥帖最值当最中意最相爱的那么一个人长久相伴
　　期间会遇到无数动心的人
　　可感情不是集邮，收集了一张又一张，总以为下一张才是最珍贵的
　　但有时候
　　年轻时的感情真的就像箱底那件嫩黄色的格子衫
　　第一眼相中，然后毫不犹豫地付出代价收下
　　拿回家试穿，却发现不是自己的风格
　　于是黯然封存，或者转手送人
　　不是不喜欢，而是不得已
　　今天和一个很久没联系过的哥们儿聊天
　　他说起他的EX，说很喜欢，所以在了一起，最后还是不得已分开，因为他受不了她的生活方式
　　我问：“她是怎样的生活方式？”
　　他说：“爱玩，追求奢华的生活，恨不得夜夜泡在酒吧里。但我自己是一个很宅的居家男人。”
　　我笑了笑，说：“人本是矛盾的动物。我相信，和你一样很宅很乖的居家女人，也根本入不了你的眼吧。你就喜欢那种艳光四射的夜场女郎，可一边迷恋，又一边不可调和。”
　　嗯，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人总是容易被与自己完全不同类的人所吸引，并且对他们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
　　并不是那么妥帖的相爱，磨灭得当便是最好的互补
　　反之，便相互损耗，直到精疲力竭，痛苦收场
　　这本是无能为力的事情
　　还是陈胖子的歌里唱得好，短短几句，唱出了几许现实的苍凉：
　　“感情到底是用来浏览，还是用来珍藏……短暂的总是浪漫，漫长总会不满，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

请允许我再叫你一声妞妞，这个快被遗忘的昵称。

妞妞，恭喜你将顺利进入二字头的最后一个年份。那么，请不要回头不要回望不要回忆，就这样安静地走下去吧。

老伽说你的人生如倒吃甘蔗，会先苦后甜，越往后走才渐入佳境。

你必须相信，少年苦，抵不过老来苦。如果三十岁以前，注定要你承受必经的那些，如别离之苦，颠沛之苦，情花之苦，遗忘之苦……那么，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回望二十八岁的这一年，表面看来，生活一直踟蹰不前，但我知道你已经足够努力。孤单那么久，却仍旧拥有傻傻的勇气，令你愿意不计回报地全情投入去对待一个人。可你表现得不太好，你骨子里的悲观时刻在作祟，影响着你的每一个决定。你对很多事物，都缺乏耐心并因此难以为继。你太过于敏感和爱哭，在这个正在进行着的冬天，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你独自在冰凉中哭了太多回。

在接下来的人生里，但愿你能沉淀下来，坚强点，从容点，笑着去面对生活中的种种难题。当然，我更希望你的笑脸，不只是一种友善的演出，而是发自内心地微笑。对自己。

如果可以，请在清淡的生活里慢慢老去，在岁月的安抚中渐渐变得温柔，不管有没有人在你身边……

就这样，挺好的。

PS.我知道此时，无法送你一个令你满意的礼物。

也知道你并不贪心，一点点善意，便能感恩良久；一点点惊喜，便能喜笑颜开；一点点的爱，便足够缅怀一生。

我从来不相信承诺，知道纵然是我自己，也无法许你一个丰盛的未来。既然如此，就好好地把握好每一个今天吧。

 

2010年12月20日。

妞妞，我是缓缓，一辈子和你形影不离的那个人。

接下来的路，你仍然会经历许多的别离，但我将陪你走到最后。

001

“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超脱和免俗的女子。那些所谓善解人意或者云淡风轻，只不过证明未有人入住心上，在你身边，未必拿你当回事，拿你当回事的时候，又是如此恐怖和类似。一样的爱闹，一样的无理，一样的贪心，一样的神经质，一样的需要关爱，一样的依赖。一旦有一天什么都不需要了，那她也不再喜欢你了。”

——嗯，正是。有爱，有需要，就有付出，就有索取，就有依赖。有时候，感情这回事儿，关心则乱。云淡风轻，只是因为不爱。否则，都是太在乎，太紧张，太患得患失，超脱的仙女在爱情里，也会变成神经质的俗女。爱情的甜美，在于，她的反面是砒霜。

来看看意子，读读你的碎碎念，感受生活的滋味和暖意，好温馨！问好意子，开心每天！

002

工作就是吃大锅饭，锅里有，自己碗里才有。纵然锅里有，也要抢才有得吃；别人给你吃，你才有的吃。有限的资源，不均的分配，大部分时候都僧多粥少。假如我不做编辑了，我能做什么呢？我似乎别无所长。进一步海枯石烂，退一步天崩地裂，而停留原地又不甘不愿，这或许算得上一个婚育期超龄女人的烦恼。

003

性情慢热的人，在心未打开之时，总是习惯与外界保持一定的疏离感。或许心一旦打开，便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子，天真、温善、隐忍、邪恶、诅咒、暴戾、控制、依赖、复仇……所有人性的原罪，一发不可收拾。或许一个天性凉薄，且孤独的人，只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的羽翼，意图控制自己的攻击力。——困兽论。

 

004

对待生活，或许随波逐流并不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好……除非再多使点气力，否则只有在平淡中惯常地一蹶不振。温水煮青蛙，莫过于如此。

005

北京-长沙的火车一路向南，也祝愿小丫的那些热乎乎的梦想，以及划着破折号的记忆，都能一路拉风。姑娘吖，不要回头，不要惦念，不要让陈旧的回忆牵绊你前行的脚步，勇敢地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叭。AZ AZ!

006

再见，亚运村。再见24-27岁这四年的光阴。只有离开时才知道，有些时光是不能倒流的。——或许我会怀念从前，但从来不会想要回到过去。因为最爱的永远在身边，最好的永远是明天。

007

sorry，我仍然无法成为一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纯社会人。虽然我极端的想保护好自己，知道人世的迂回与曲折，但还是会喜形于色，直剌剌地前进，不留余地。

008

关于知足……或许我也不是知足。只不过是一种比较理性的现实吧……譬如不爱我的我不爱，不是我的我不要……不要奢望，不必贪心，尽量追求一些力所能及的幸福。把心理预期值压到最低的人，或许太过于悲观，但更容易获得惊喜，并且自得其乐。我如是想。且但愿如此。你呢？

009

“你可以穿不起香奈尔，你也可以没有多少衣服供选择，但永远别忘记一件最重要的衣服，这件衣服叫自我。卡伯让我明白我可以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照自己的意思经营事业，照自己的欲求选择爱人，这是卡伯给予我的最好的礼物。” ——《时尚先锋香奈儿》

 

010

“你知道，当你年轻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世界末日，但这不是……这只是刚刚开始。你可能还会遇到其他混蛋，但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男孩，用你应得的方式去对待你，就像太阳升起来，阳光环绕着你。”——《重返17岁》

011

你这样爱憎分明，你从来不虚情假意。

012

右边耳朵里不知从何时开始，上火长了一个疖子。不痛，但用手指能触摸到，很久了一直没消掉。今天下午听陈楚生的《山楂花》，手欠，死命掐了一下…好痛，流了很多血。用纸巾擦干净后，那个疖子就平整了，只留下个微细的疮口…以后这个疮口会弥合，或许会留疤，但不会再痛了。长痛不如短痛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