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同学情真(散文)
这个早晨,我早早就爬了起来,为的是回故乡拉几桶水好回漳州泡茶。
在老同学周志民处用了午餐,恰巧朱保民同学路过,被我叫了进去,然后去老同学周连城的山上果园摘了不少红美人、还有柑桔,还在老同学朱传文的山上果园摘了一些葡萄柚,就赶往周连城的新居。
新居位于霞寨镇的养路班要通往大坪圩的入口处。
新居很漂亮,值得赞叹。
童年,我读小学的时候,与周连城就是同学,我们先在小学甲班同窗求学,当时我任甲班副班长,后来我就调到乙班去任班长了,所以与周连城很多年都没有相会。
后来,我初中(3)的老班长陈聪要我建一个初中同学的群,周连城也是我们初中(3)班的同学,还有周建树、周永强、卢荣锋、周雪清、赖胜玲、周小青等等……
初中(3班)的同学是人才辈出的,也人才汇萃!周建树是正高职称,周永强是厦门大学教授,周永强小学时候是读甲班的,我与他小学一年级至三年级一直是同桌同学。
1969文革大联合那一年,我们就读了小学一年级,当年我和周永强都是虚岁七岁,都属虎,今年恰好是64虚岁。
周连城,小时候我们都叫他:“阿尖”,这也许是绰号、别号,因何得来,我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能考证。周连城和周永强都居住在白灰楼,是我童年常去蹭番薯和芋头吃的地方。
因为我们家是吃商品粮的,就是霞寨人口头上说的:“吃米本的”是在粮站买吃定量供应的商品粮,我记得早季大米(就是夏季)价格一斤是0.138元价格;晚季大米(就是冬季)一斤是0.144元价格。
所以时处“一大二公”的集体所有制时代,我们能蹭上番薯和芋头吃,是极不容易的,是最大的福气。
几十年没有去白灰楼了,前一次去应该是一九八零年,去为老同学周永强的奶奶推拿脚脖子,因为她的脚脖子扭伤了。
想不到这第二次去白灰楼,这楼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倒塌了,现在人们都在楼外建了新居了。
新居簇拥成群,俨然有序,就像新村别墅,好不壮观。
我咏叹于今日的雄伟和变化,也感触到时代的紧迫感。
要说白灰楼,从小学到中学,我是有十几个同学的,周连城同学还能如数家珍、一一地念了出来。
但周明聪、周锡翻似乎已经辞世了。
那一天,周连城还念出了周少(小)畅。
白灰楼,紧挨着霞寨圩,只有五至十分钟的步行就可以赶到,所以白灰楼与霞寨圩是唇齿相依的。
朱传文同学的家,我童年是与他一直玩的,在他家如在我家,我家过了一个小木桥,就是他家,可惜这个小木桥,1972年7月29日发大水,被冲毁了,后来就新建了一座石拱桥,一直延用至今。
1972年7月29日,是霞寨镇有史载以来发的一次大洪水,霞寨人史称:“七•二十九”大洪灾,那个晚上,我恰巧回故乡钟腾横路下,第二天早上,一早爬起来,到处都可见山体滑坡,这样子是很凄凉的,我们在霞寨圩松树下的那间居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也被大水冲垮了。
童年依稀岁月走过来了,我们到漳州厦门发展了,也走出了双尖头和大岽山,跨出了洪濑口,到外面去看看更崭新、更宽阔的世界。
但是家乡情怀不时地叩动着我,霞寨的土地,不时地踊跃着我,我在故乡,拥有了:“横路下学校”,也拥有了《横路下幽居》、《新的陋室铭》。
“长江涌其浪;大海叩情怀。黄河一路走,高山述雄壮。”人不管走到哪里?家乡岂能忘?童年岂能忘?
所以今天我”阿婆”于故乡,“唠叨”于童年,童年的远牧群山、打猎纵横的生活,写就了我一身神勇、一路坚持的毅力,志勇,所以一路:“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是矢志向前的、坚定而不忘初心的,也牢记使命!
所以今天我写了这篇散文,也是对老同学周连城和朱传文的一种感谢!并且是衷心的感谢!
来年有同学,处处显精神。迸出同学情,岁岁沁芳香!……
2025.11.14.
写于漳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