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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帝王小说】我不是你婚姻的暗箭(特别推荐)


作者:萧笛 秀才,2071.9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2584发表时间:2011-01-04 10:27:32

【帝王小说】我不是你婚姻的暗箭(特别推荐)
   梦里,邱英又见着斌子了。
   斌子一身鲜血地站在她面前。邱英想给他擦血,他却把邱英推到一边,手在自己身上一按,血就像毛毛玩的水枪一样喷出来,喷到邱英的脸上,身上。
   邱英大叫一声,吓醒了。她抓起电话,拨了李霞家的电话号码。
   电话一通,她就对着话筒哭喊:李霞,李霞,你快过来,吓死我了。呜......
   邱英握着电话哭起来。
   很快就响起了敲门声。邱英从被窝里窜出来就跑过去开门。
   进来的是大林。
   大林急切地冲进来:邱英,怎么了?话还没说完,他就呆了:眼前的邱英竟是赤裸着的。
   邱英见是大林也愣了一下,大林突然的窘态让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恐惧、羞臊让她不知所措。刹那间,一股巨大的悲伤袭上心头,邱英几乎是放声地哭了起来。
   邱英,邱英,别哭,别哭,你怎么了?李霞回娘家了,我听你的声音不对,就……你这是怎么了?这大半夜的……大林有些慌乱,他不知道怎样来处理眼前的事情。他想把邱英扶进屋里,他碰到了哭得身子发抖的邱英的肌肤,他想抚慰这个可怜的女人,可是,当他的手触摸到邱英圆圆的肩头时,他的手抖起来,他的气粗起来。
   邱英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他身上的手臂像藤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邱英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回到她的卧室的,也不记得他们怎么就分不开了。她只记得,大林的胸膛是那么宽,大林的手臂是那么有力,她紧紧地靠着,紧紧地搂着,像溺水者抓着了一棵稻草。
   大林身上的男人气味驱走了她的恐惧,大林的勇猛把她从生命的深渊里一点一点地推上来。
   当他们平静下来的时候,邱英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大林想给她擦擦,他伸出不仅粗大而且粗糙的手,笨拙地抹了两下,手就被邱英按住了。邱英把他的手掌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脸上,大林感到自己手掌下邱英的眼泪有些烫,烫得他心里疼了一下。
   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李霞跟大林商量:吃完饭你刷碗吧,我去邱英家坐会,今天在班上,我看她情绪不高。
   大林有些紧张地看着李霞的脸:咋的了?
   不知道。我寻思,是不是毛毛又气她了,要不就是想斌子了。我过去看看。李霞嘴里嚼着最后一口饭,出门了。
   大林捧着碗出了半天神,把剩下的半碗饭扣回锅里,转身催促瓜瓜:快吃快吃,吃完写作业去。
   给李霞开门的是毛毛。
   李霞问,妈妈呢?毛毛用手指了指里屋,脸上已经有了和他年龄不相称的忧郁。
   李霞摸摸毛毛的脸,问他:你没气妈妈吧?见毛毛摇摇头,李霞又问:吃饭了吗?
   毛毛说:我吃了,妈妈还没吃呢。
   李霞看见桌子上还有一碗面条,就问毛毛:谁煮的面条?是你吗?毛毛点点头。
   李霞低下头看着毛毛的眼睛:告诉李姨,吃饱了吗?
   毛毛点点头又摇摇头。李霞叹了口气:李姨做了鱼,你再去吃点,吃完了就在我家写作业。毛毛不动,李霞就推了他一把:快去,瓜瓜还吃完呢。
   看到毛毛拿着作业本走了,李霞才往邱英的卧室走去。
   邱英躺在床上。看见李霞进来,想起来却又没动,把身子往床里挪了挪,给李霞腾出了坐的地方。
   李霞摸摸邱英的头,没感觉到热,边坐边说:没病啊,那你咋的了,我白天就看你不对劲。
   没咋的。邱英小声回答着,却垂着眼不看李霞。
   李霞把面条端过来:没咋的就起来吃饭吧。
   不想吃。邱英翻过身,把脸转向了床里。
   没咋的咋不吃饭。李霞端着碗,搬着邱英的肩膀:起来,起来,吃点东西。你看面条都坨了,快起来吧。
   邱英忽地一下坐了起来,脸胀得通红: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你没事回家去吧,俺家的事你少管。
   李霞被邱英没来由的一阵吼弄懵了,她愣愣地瞅着邱英。邱英的目光从那碗面条上移到李霞的脸上,但却没在李霞的脸上停留,只是一滑就溜到了别处。她的嘴角痛苦地抽搐着,突然扑到床上呜呜地哭起来。
   李霞放下面条,坐到邱英身边。房间里光线很暗,灯泡的度数太小了。昏黄的灯光下,邱英的身子随着抽泣而颤动着。李霞发现邱英瘦了。邱英原来挺胖的,脸是圆的,臂膀是圆的,腰是圆的,整天嚷嚷着要减肥。如今,不用减肥就已经显出腰身了。李霞知道失去男人的邱英内心一定是十分的孤苦,因为,自从斌子死后,她几乎就没见邱英笑过。李霞想,邱英这么开朗的人都这样了,要是自己失去大林,说不上会怎么样呢。随便的一想,却把自己真的想难受了,眼泪就在眼里转。她不由地把手放到邱英的肩膀上,也不说什么,就那么默默地坐着。
   邱英哭了一会,似乎心里好受了一些。她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推开李霞的手:你别总管我了。你干嘛要对我好呀?
   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俩这么多年了,我能不管你吗?
   李霞抓过一条毛巾递给邱英。邱英接过毛巾,不去擦脸,却在手中绞着。
   李霞见邱英不哭了,就想找点话题,转移一下邱英的情绪。
   哎,邱英,你还记得咱俩年青时的事吗?那会,你和斌子刚处对象,斌子请你看电影,你不好意思去,就拽着我,让咱厂里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斌子是我的对象呢。对了,俺家大林还是你相中了,找车间的老主任给我介绍的,我嫌他眼睛小,你还说,他身体棒,说什么身大力不亏。是啊,力气倒是不小,可是,有什么用啊,工厂不行了,空有一身力气也白搭。看这架式,还真说不上哪天就下岗了,到时候可咋办哪?现在出去找活,动不动就要证书,要文凭。
   李霞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愁了。她叹口气,站起来:得了,我回家去看看两个孩子,要是他们作业写得太晚了,就让毛毛住我家吧。你也别难受了,呆会把饭吃了,啊?
   邱英低着脑袋,点点头。听着李霞关门走了,扭身歪到床上,想着李霞对自己种种的好,心里不是个滋味,眼里的泪就又往外涌。抬手去擦眼泪,恍惚地,又想起大林的大手,想起那粗粗的摩挲,又由那粗粗的摩挲,想起那宽宽的胸膛和那有力的拥抱。
   邱英抓过一只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李霞回到家,大林正坐在电视机前,手握摇控器在不停地调台。看她进门,探寻地望着她的脸:咋的了?
   没事,想斌子了。李霞惦记着两个孩子,不想跟大林说得太多。她到厨房拿出两袋牛奶向瓜瓜的屋里走去。瓜瓜和毛毛正在屋里在玩游戏机,看见李霞进来,急忙把游戏机往身后藏。问他们作业写完了吗,两个孩子吱吱唔唔。李霞就有些生气,叹息这孩子实在不懂事。她把游戏机夺过来,把牛奶分给他们,赶快写作业,几点了,还睡不睡觉了。
   李霞回到自己的屋里时,大林已关了电视,睡了。
  
   5.
   车间又放假了,说是先放半年,每月给开100块钱生活费。大家就嚷着,还不如干脆下岗算了,下岗拿低保也比这多。
   有人问车间主任:听说,厂子要改制,要卖给个人。
   车间主任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咋没听说哪。再说,真要改制,没个一年两年的,也改不了。那事儿,麻烦着哪。
   有人生气地骂娘,妈的,不知道又便宜谁了。不会还是咱厂厂长来买吧?
   大林说,只要能让厂子活起来,咱们有活儿干,管他谁买干啥。
   那人又说,听说有的厂子改制,值好几千万的厂子零价卖给原来的厂长了,结果不出俩月,原来亏损的厂子就不亏了,人那个厂长一下子就发透了。你想啊,好几千万哪,子孙八代都花不完啊。
   旁边一人乐了:还他妈的八代,都说富不过三代,没准他们家到第二代第三代就败了哪。
   你说富不过三代,穷过不过三代呀?俺们家从我爷爷那辈就穷,从山东要饭来到东北,到了东北也没脱了穷命。你说,会不会到我这辈有点变化,说不准,哪天我也会发了吧?
   你呀,你回家发面去吧。
   邱英默默地把工具箱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看看也没什么值得往家拿的了,就锁上工具箱,拎着饭盒回家了。
   毛毛中午不回来了,早上走的时候说,中午要和同学踢球,跟她要了三块钱,说中午买盒饭吃。孩子不回来,自己一个人就好对付了。邱英摸摸饭盒,还有点热乎气,就倒了一杯开水,就着把饭吃了。刷完饭盒,邱英不知道自己应该干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屋子里很冷,摸摸暖气,也就算温乎吧。厂里工人都放假了,大家都没钱交供热费,所以,供热站也不好好供热,每天早晚供点气,保证不冻管道就行了。
   邱英在屋里转了转,想起了什么,到里屋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张存折,端详着那上面的数字:6854.32。原来,这张折上存着1万块钱,斌子走后,她每个月都得在这张折上取钱。没办法,她开的300多块钱工资无论怎么算计也不够花。别的钱能省,可是毛毛的学费、书费、本子费是怎么也得交的。孩子正长个,每天一袋牛奶也是必须的。刚入冬的时候,毛毛病了。邱英以为就是感冒,吃点药就好了。可是,孩子的咳嗽却越来越厉害。到医院一看,大夫说是支原体感染,必须点滴。大夫给开了半个月的药。还说支原体感染必须点够疗程,不然就好不了。那半个月的药费是683块钱,比邱英两个月工资还多。大夫说,这还是开的便宜药,贵的要一两千块钱。邱英心疼钱,更心疼儿子,她从折上取了钱,买了药。儿子点滴的时候,她一眼不眨地盯着点滴瓶,直到滴管里的药水也点干净了才让护士拔针。
   现在自己每月只开100块钱,这6000多块钱,不知道够自己撑多久的。邱英捧着存折看了一会,下了决心似地穿上衣服,出了家门。邱英去了银行。她把存折上的钱取出来5000元,存了一年的死期,原来的存折上的钱数就只剩下1854.32元了。邱英想,不到万不得已,这5000块钱是不能动了。住家过日子,总要留点过河钱哪。
   邱英回家时,正好看见李霞和大林出门。
   李霞裹着大衣走在前面,大林拎着大包小包地走在后面。邱英问他们上哪儿去。李霞说屋里太冷,她的哮喘病最怕冷,这几天犯得厉害。她妈家的暖气供得好,正好也放假了,她就回去住些日子。李霞一口接一口地喘咳着,憋得脸有些发青。
   邱英扶着她下楼,大林提着包跟在后面。
   瓜瓜也去你妈家呀,那么远让孩子怎么跑?邱英知道李霞的娘家在城南,得坐一个多小时的公共汽车,而瓜瓜的学校在这附近。李霞喘着摇摇头。
   瓜瓜不去,我也不去。大林在身后说。
   送走李霞,邱英看看表,该做晚饭了。她到厨房里转转,找出了一个大萝卜。做萝卜馅烫面蒸饺吧。邱英开始和面,剁馅。拌馅的时候,她放了好多葱,又放了点粉条和虾皮。她忙活得有些热了,就把套在毛衣外面的棉坎肩脱了。饺子快包好的时候,毛毛回来了。邱英问毛毛,瓜瓜没和你一块回来?毛毛说,一块回来的,他回家了。邱英就让毛毛去叫瓜瓜过来吃饭。
   瓜瓜来了,叫了声姨,就和毛毛钻进了小屋。
   饺子蒸好了,邱英捣了些蒜泥,倒上点醋。萝卜馅蒸饺沾醋蒜特别好吃。邱英忙活完了,就喊两个孩子出来吃饭。这时,有人敲门。邱英开门时,不知怎么有些心跳。
   门外真的是大林。
   大林把李霞送到娘家,李霞就让他快点回来给瓜瓜做饭。他回到家里,看见瓜瓜的屋里亮着灯,人却不在,知道一定在邱英家。他想打电话把瓜瓜叫回来,拿起电话又放下了。
   门开的时候,大林看见邱英的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他的心就开始发慌。他想说,他来找瓜瓜,却问了一句吃饭哪。
   刚要吃,快来,一起吃吧,瓜瓜正等着你呢。邱英说话的声音很大。大林有些犹豫。瓜瓜听见声音,跑过来:爸爸,快来,姨包了蒸饺,你不最爱吃萝卜馅蒸饺吗?大林看着邱英,见邱英的眼里满是期待,就进了门。
   饭桌上,两个孩子边吃边说笑,大林低着头,吃得很香。邱英不怎么吃,她拿筷子往孩子们的盘子里拨着饺子,不时也送到大林的盘子里一个。大林想谦让,又忍下了。邱英问瓜瓜:姨包的饺子好吃不?瓜瓜嘴里嚼着饺子说好吃。邱英就说,那就天天上姨家来吃饭吧。瓜瓜连连点头,行,行。大林瞪了一眼儿子:那怎么行?
   邱英正挟了一个饺子要往大林的盘子里放,就停下来问:怎么不行?
   太麻烦。大林低了头瓮声说。
   那,俺家麻烦你家的还少吗?邱英的音调有些变了。
   大林就不再争,只是大口地吃饺子。
   孩子们先吃完,一边玩去了。大林把自己盘里的饺子夹了几个送到邱英的盘子里,说,光忙活别人了,你也吃呀。
   邱英有些感动,以前斌子从来没有给她挟过菜,也极少关心她吃没吃饱,更说不出她爱吃什么。女人总是愿意有人疼的,邱英很听话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今天的饺子馅确实和得好吃,她很满意自己的手艺,却要在大林那儿得到一个印证。就抬了眼问他:我和的馅还行吧。
   大林使劲地点头,好吃,好吃,我都吃撑着了。
   邱英乜斜着他:没出息。
   大林就憨憨地笑,那笑让邱英心里噗噗直跳。
   大林要帮邱英收拾桌子,邱英不让,推挡中,两只手就抓到了一起。两个人都不动了,都看着那抓在一起的手,都想再抓紧一些,但又都没有动。
   片刻,邱英先把手拿开了,大林就转了身招呼瓜瓜回家。
   邱英的神情有些寡淡,送他们出门的时候,邱英对瓜瓜说,明天还到姨家吃饭啊。瓜瓜爽快地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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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体制挤压下的肉身之痛,当下女性作家的小说创作中,时常流行的是“身体写作”、“私语化写作、“个人化写作”等等概念,表现的主题也常常是单一的性爱主题。据说这成为女性作家表达自由个性、摆脱男权欺压的一种方式。这种说法本身令人生疑,有点“揪着自己的头发拔高自己”的味道,或者就像婴儿的啼哭,目的是要得到大人的注意。然而近日读到萧笛的《我不是你婚姻的暗箭》,我观察到女性作家在体验世界、表达情感方面对传统方式的回归,这就是把思考的着力点更多地放在与社会现实的结合上,从现实环境本身去体味对人的生存境况的影响,并努力克服单一的性爱主题,把笔触深入到当下这个社会面临生存难题的人的最脆弱的部位与神经,以展示他(她)们近乎原生态的生存现实,这同样能引起人们的关注。正因为如此,这篇小说也暴露出它的一些不足。它同样存在着对人类生存的基本的社会秩序和起码的道德标准的漠视。人和人之间的情感除了相互之间的同情怜惜关怀帮助外,肉体的碰撞难道也是一种必然的宿命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这篇小说对当下历史的体认也就仅仅局限于在家庭、婚姻、性爱这些与男人交往的细节中所展示出的一种人生的宿命或女人的宿命,而这显然削弱了作品对现实的强劲的穿透力。就是说,作者在试图建立一种两个家庭、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共同生活的幻想化生存图景的同时,正在打碎另外一个具有人类公德意义上的生存图景。发乎情,却未止乎公德,在看似一种情感合理性存在的背后,却背离着一种公理合理性的存在,那么人物最后的命运就只能像那在风中飘舞的树叶,“明明知道是挣不过风的,却也不轻易放弃”,留给人们的也只能是“最耐看的秋景”。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婚姻,读《我不是你婚姻的暗箭》这篇小说时,忽然想起许地山的《春桃》,这部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位置的小说,讲述了一个独特的生活情境。以捡破烂为生的春桃,一方面和患难与共的刘向高结成特殊的姻缘,一方面又迎来了失散后残废的丈夫。对于一个下层劳动妇女而言,这时候她选择的不是理念上的道德规范,而是生活。她为了情和义两个字,就以自己为纽带建立起一个一女两男的别样的家庭。这不是与《我不是你婚姻的暗箭》里的情节有相似的地方吗。但进一步想,邱英是春桃吗?她毕竟是别人婚姻的“入侵者”,只是她这只“明枪”或“暗箭”,在射向他人之时,更多的是迫于生活的无奈。而当大林失去一条腿后,她又能决绝地担负起两个家庭的重担,她同样是以自己的情义支撑起一片别样的天空。读这篇小说,一直在感受一种温情脉脉的隐忍的叙述,感受作者对现实无可奈何的接纳与忍受,她甚至以对男性命运的暴力式设计,扑灭了可能到来的冲突的火焰,以两个女人的相互理解壮烈地保存了现有的婚姻。这显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和谐。我们承认,这种现实确如一个个碎片,分布在生活的角落里。但我们也不能否认,社会的力量隐退了,刚性的精神内涵像影子一样沉没了。因而,我们的阅读也只能停留在悲凉的生存感悟中,无法体验到理想和精神带给我们的高峻与亢奋。对于我还年轻,不知道是否能够真正意义上体会的透彻,总而言之,看写实小说不但是能使人少走些弯路还可以在小说中学习如何寻找捷径。十分欣赏,感谢箫笛的一份社会真实感观!【编辑:龙啸】【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101041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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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落英缤纷        2011-01-23 23:38:10
  深夜读一部这样经典的小说,不仅感慨唏嘘,为这一个好男人和这两个好女人,为生活的无奈和不幸。
   心理描写真实细腻,非常动人,赞一个!
   只愿生活多眷顾好人,只愿好人一生平安!
   问好,远握!
脚踩大地,心飞高空
2 楼        文友:爱你聪明宝贝儿        2011-02-12 15:07:47
  编者按写得相当认真与准确,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作者的小说也是非常值得一读,让我们更多的深思我们的生活!祝愿作者写出更多更好的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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