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散文】评江山佳人(系列)之九品幽莲篇 ——印象
情绪不太好,坐在电脑前把九品幽莲的作品从头到尾读了个遍。对我来说,跳读一篇文章不难,但一个字又一个标点地读一篇文章还是挺辛苦的。唐笑的作品读了一个晚上,宁芩的作品读了大半天,九品幽莲的作品读了一整天。出于对作者的尊重和对作者作品的喜爱,我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字符,有时连那些不起眼的标点符号也会引起我的关注。
我相信每一位作者都有他们写作的亮点,所以每次都会带着虔诚的目光认真阅读作者们的作品。很多时候想摘录些精彩的句子,也想把作品中存在的细小错误指出来,但是往往会因为阅读过于投入而忘乎所以。魂灵在那些灵动的文字里面受到洗礼,实在是不知道洗礼过后自己仍然记得何物,或许是一份温暖,或许是一份感动,或许是一份道不明的情愫。我真说不清楚。轻轻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已经触摸到许多活泼的生命,她们正在我的眼前召唤我。她们想和我说话,却因为羞涩的缘故,所以每每当我睁开眼,她们就会转一个身消失在无形之中。所以,阅读之后,能够写下来的也唯有几丝最真切的印象。
阅读的时候,会被作品的亮点吸引,也会时而关注作者们的人格和品质。比如,江边一碗水,他积累了丰富的古典文学素材,他能通过这些素材在文字里面展现出大智慧。比如,宫主,她能非常精巧地将现实生活中的故事修饰成灵动的小说,她也会将自己活泼可爱的性格展现在其他作者的面前。比如,清露若水,她是一个可以把诗歌、小说写得特别有韵味的女子,她是一个能够利用哲学诠释观点的女子(在我印象中,懂哲学的人之中没有女人)。比如,古渡,他的博学,他的平易近人,他的谦虚,令人敬佩。比如,春雨阳光,我不知道他如何做到下笔万言的,也不知道他从何处获得一支自然典雅的神来之笔。还有很多作者,他们的作品都令我感到惊讶,也令我感到惊喜。令我惊讶的是,在我的身边有如此之多的优秀作者;令我惊喜的是,这诸多的优秀作者都会成为我尊敬的师长。
许多作者的作品我都阅读过几篇,一时无法将作者的风格和人格品质归纳出来。加上近来学习繁忙,也腾不出时间逐个地托付于文字表露。实在抱歉。
九品幽莲的作品,让我抛开了一切杂念,让我感受颇为温柔、也颇为亲切,她的作品中的点点滴滴时而会敲击着我的灵魂。静坐电脑前,想流泪,又害怕被人轻蔑,想大笑,又害怕被人嘲笑,真想学学那些娇嗔的女子说一句“哼,人家看得辛苦呀,姐姐,你真讨厌,不跟你玩了”。我就是在这样一种复杂的情绪中读完她的作品的。说来也感觉可笑,我居然有两三次因为太专注太投入而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想去上厕所的。
对于九品幽莲的作品,我不会去逐篇评论,就像评论唐笑和宁芩的作品时,我不会针对他们的写作技巧、情感寄托逐篇评论一样。究竟我一时也难以梳理如此之多的感受,也不能够深刻地切入她作品的本质,所以只能写下一些片面的印象于此。
初次遇见幽莲,我也记不清是具体哪个时刻,那时她给我的文章写下了漂亮的按语,也给了我许多真诚、热情的鼓励。这些按语,这些鼓励,构成了我灵魂深处那精神家园坚固的篱墙。以至于在后来的写作中,甚至有时在学习生活中,我也会深受它们的督促和激励。雍容优雅的照片上,她有着一张恬静典雅的脸孔,油亮的秀发、修长的眉毛、慈祥的眼睛形成风景一道,高贵的笑容在显露成熟稳重的同时也显露出童真和睿智。当时,我以为幽莲是脱离红尘的女子,似乎带有一种寻常人不曾拥有的端庄和从容(唐笑也给人类似的感觉)。在我兴奋地呼唤幽莲一声“姐姐,亲爱的姐姐”时,她也真诚、热情地唤我“小疯”(清露若水和宫主等人也常这样给我真诚与热情),这时,我便失去了一切防备。
对于幽莲姐姐的作品,我除了叹服之外,也无其他词语可以使用。叹服不是说她的作品天下第一,而是说她的作品中流露出的真诚、善良和博爱彻底地征服了我的眼球和魂魄。我读到了平凡百姓们不平凡的故事(瑜儿的作品中也有类似的故事),我读到了我熟悉的各式各样的人,我读到了辛酸、读到了感动、读到了痴狂、读到了优雅、读到了许多真实的情怀。我实在是惊讶,在一个人母的笔下,在一个博览群书的女子的笔下,细碎的琐事和微妙的细节居然发出了如此巨大的光芒。我只能在这束光芒之中沉浸和陶醉,不断地感叹幽莲姐姐写作手法的娴熟和生动,不断地对作品中充满哲理的话语点头称好。整天的时间,我处理好学习的事情之后,就只剩下在电脑面前或沉思或联想或微笑了。
像唐笑和宁芩对待我一样,幽莲姐姐也会与我讲一些道理。幽莲姐姐会提醒我处理好学习和写作的关系(之类的话语唐笑和宁芩也和我说过许多遍),也会给我一些细微的温暖。记忆最深的是她对我说:“小疯,真心喜欢你,也喜欢你的作品……好好生活……有一个幸福的婚姻……”那时,我听得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写一部优秀的小说,抑或跑回去找个女孩相亲。现在想来依然满嘴欢乐。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文章最能够反映一个人的品格,尤其是那些一气呵成、少有修改的文章。毫无疑问,幽莲姐姐的文章是流畅自然、少见修饰的,那潺潺如水的篇章实在令人着迷,以至于我完全忽视了寒冷而读得神魂颠倒。那些自然流畅的转折,那些饱含深情的描述,给我的视野打开了一扇门。
我如今领悟到夜雨寂北说我某篇杂文不曾接触到事物本质的额外含义,我也再一次更深地明白诸多文友说我经历太少、视野狭小的原因了。的确,读幽莲姐姐的作品,无论是散文还是小说,都会开阔我的视野,它们把我引入到一个真真切切的社会之中。我以亚社会里学生的姿态仰望社会中的风景,不禁身临其境,也感慨无限。
贫困的人们,封建的人们,愚昧的人们,可怜的人们,病态的人们…….除了和幽莲站到一边表示理解肯定和怜悯之外,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够为他们做些什么。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然而个人的情怀(对自己的和对他人的)却是无限的。这些情怀是细微无声的,虽然不会被人轻易地发现,却也正是这种无形和隐遁,承载起人世间众生的苦乐。这些情怀就像那天空的明星一样,虽然距离地球很远,但是它的亮度可以给地球带来或多或少的光彩,也可以给那些在黑夜里肩负寂寞重担的人稍许的慰藉。它们像朋友一样陪伴在那些已经沉淀在记忆的人身边,它们像恋人一样分享和分担着萍水相逢者的喜悦和悲伤,它们像天使一样飞向每一个需要爱和温暖的人的胸怀。此时,我仿佛看见了希望,因为已经有一缕耀眼的光芒正在从一个写手的笔端跳向远方,而那远方聚集的是一群有道德心、有爱心、有责任心、有宽容心、有灵敏的视觉和嗅觉的作家……
阅读的过程中,我想起了自己的一些好朋友。我会像读其他作者的文章一样,如果感觉适合某些人阅读,就把地址复制给他们。令我愉悦的是,一位朋友对我说,她非常喜欢幽莲姐姐的文字。愉悦只是一方面的,也有令我焦虑的,那就是另一位朋友,她因为读了幽莲姐姐的一篇小说差点旧病复发。情况是这样的,我的这位朋友是一位诗歌爱好者,她具有天生敏锐的感知能力,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一旦接触到情感波动强烈的文字就会有点呼吸困难。幸好,我的这位朋友不像我这样入戏,否则……这无不说明,幽莲姐姐的文字是具有无限魅力的,在我看来并非仅仅是她写作中透露的好文笔,更多的倒要算她运笔时那种不加修饰的自然、坦诚、灵动的情怀。这种情怀给我以鼓励,也给我以启迪。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思绪豁然开朗了许多,充满了激情和活力……..
前段时间听夜雨寂北分享阅读的经验和技巧,我一时难以消化,所以只能写出这种模样的文章,权当阅读的部分感受。也曾在宁芩的引荐下向凝冰学习写古诗,然而至今依然不知道如何动笔,实在是一件令人羞愧的事情。但是,读到九品幽莲如此美妙的文字,我感觉自己像是走入了一片神秘的花园,我那灵魂深处跳动的各类情愫,都化作花园嗡嗡而过的蜜蜂,在那里制造喧嚣的同时也采摘少许花蜜。为了粗略表达我的阅读情怀,我写下了这一篇粗陋的文字,也决定作打油诗一首,以谢幽莲。
九个蟠桃九个好,
品到桃核就想笑。
幽然启唇嗑瓜子,
莲儿笔下人不老。
柳小疯
2011-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