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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那条非洲驴


作者:付海波 布衣,227.3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963发表时间:2011-12-21 23:37:43
摘要:毛驴子虽然小,可以少拉快跑。


   因为采出的石油是棕黑色的原油,也有叫石油是驴皮油,驴毛油,驴油的。我也是采油专业毕业的学生的。我在北中国黑龙江省,大庆市采油厂工作的朋友说。草原上的人多是毛驴子的脾气,不时有“蹄之”的毛驴行动。发挥着动物行为的本能。所以也有“驴人”和“驴人物”的说法。在没有啥子想法时,还有成语:黔驴技穷。虎人一个嘛。
   北中国的草驴,多数是在有活计的人家干活劳动,或者是拉车回收破烂,在毛驴的脖子上系上一个叮当响的铜铃子,套包在一个软和的驴脖子上,架车上路了。毛驴车子,也有进入城市内的,基本上是回收食堂和饭店的剩余食物,放在毛驴车上,拉回去喂猪吃,吃肥壮的猪肉,再卖到市场。在村屯子的毛驴,跟随主人,拉碾子,拉车赶集,年头不好,才赶上卸驴拉磨,拿到市场卖驴肉去了;如此才赶上收场的驴,那人家驴毛都腐烂掉了。思想驴的一生,能出息多少粪土呐。再见了哦。由于毛驴子比较牛,出落的小气,所以驴肉就是鲜嫩,饭店驴肉馅的饺子我是有吃过,都说鲜嫩,我看没有啥子滋味嘛。都说是驴大肚子,多大的肚子也不过是草包嘛。可有多少粪土归田呐。
   驴也是光荣的,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来去匆匆,你不妨到回族的驴肉饭店坐坐吃吃的,就不要客气了,客随主便,随便着吃吃。
   哪来有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母鸡都知道,只有生产不完的鸡蛋;谁说谁是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我都不好意思,刚刚吃完饭,还说没有吃多少呐。挺有屁性格嘛。
   早年我在非洲国家津巴布韦,就听说过不少关于毛驴子的故事,说是有本书叫《驴皮记》。说是非洲的文学作品,相信非洲也有此故事的,一般人说《驴皮记》是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的作品;谁知道巴尔扎克是否做过驴肉吃没有就写驴皮记,听说驴皮冻子好吃,在非洲大陆,可能是有劲的吃吃驴皮胶,那东西吃时得像煮粉条一样的煮软嫩了吃,否则这物快速的吸水,可以烫坏皮质的。我听说巴尔扎克,是法国人,一个杀猪的屠夫,藏有杀猪刀子一把,还是托人保管,傻啦吧唧的一扎,猪就尔尔的叫,所以叫巴尔扎克,要看最后一个克字,可能是扎鸡蛋的。都是作家的笔名嘛,俄国作家屠格涅夫,鸡毛笔写字,挺费劲的,还得捏着鸡毛写小字,所以叫屠格涅夫。写书的用笔名玩笑自己,看书的也是乐呵嘛,无有关系的。非的乐朋友一解释,都是外国的名著嘛,非的乐说,啥子名著,都是鸣驴嘛;还知道介绍你我之嘴,哈哈哈的乐呐。比如我非的乐,谁相信就是我的本姓本名的;谁路过我铁匠铺子的门,都乐意打个站,乐一乐过去,有事的路过,就喊一声非的乐,也就乐乐的过去了。
   你们中国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听说有一个很有名气的地方,你知道不。我就想想说,大庆大寨,大庆市现在还算是工业的一面旗帜;大寨在山西省夕阳县;有知名的大寨牌核桃露,和一首歌叫《几度夕阳红》,也算是响亮农业旗帜。再就不知道了。非的乐说有:就是小靳庄。革命的孩子你还小,没有几斤的,我是说那时候的你,没有几斤的。我仔细的想想,是没有几斤的,四十几年前的我。非的乐说:我相信你,现在是老年人。是有分量的。我就说非的乐,你这是明摆着开我的玩笑嘛。你非的乐同志以前是干啥的。实话说,还是铁匠铺子打铁的。这老非同志。
   我看了看非洲非的乐这村屯子,铁驴子也是比较多的。来来往往的,看得出我是外国人,铁驴子路过,还给几声喇叭响,滴滴答答的,也挺好听的。说实在的,那柴油机内燃烧的柴油和汽油,味道和好灶火的香烟味道,差不多,好味,也挺香甜的。你铁匠炉底子的苞米快冒烟了。快去看看,非的乐就跑去看,还说,我就想着呐,知道你中国人吃苞米,爱吃快炭化的,好吃。
   非的乐同志拿出了烤熟的玉米,说着玉米实在太热了,就用双手来回的换动苞米,苞米不太热了,就掰给我一半吃。我拿在手中一看,是苞米粒子不够的瞎苞米,这苞米烧烤的熟大劲了。我用手搓落几粒子苞米粒子,放在嘴中吃吃。我对非的乐朋友说:不错,苞米粒子较比香甜。你家土地上的苞米,不会都缺少粒子吧,如此,收获苞米后,你的苞米粮食会不够吃用的。非的乐说:差不多都是这个瞎苞米的样子。我说:非的乐朋友,拔掉你家苞米地内的大草,你的苞米的粒子还会多的。非的乐说:对,苞米地内的草少了,苞米之间的空子就宽了,草又拔掉了,不再吃土地上的肥料,所以苞米的粒子还会多的。
   我说:拔出的草,可以喂食你的非洲驴子。非的乐说:我没有驴子。我的朋友家有的,可以给他的驴子吃。收获的时候,可以借用他的驴子来拉车的。车内当然有粒子多的苞米的。肚子饿着不是好事。你这瞎苞米还是好吃的。
   非洲的非的乐朋友,这一天,早早的起床了,说是要到后屯子去赶集。邀请我去,说是集市上的驴肉特别的好吃,鲜嫩。我问如何去。非的乐说,有一娃子邀请我和老伴坐驴车去。我说,去吧,有好吃的点心,就是糕点在六元钱内,给我买回一些。非的乐和六七个人坐小驴车上路走了,道路上是非洲驴子蹄子跑出来的土烟,一下坡,向在后坡岗上的后屯子去了。我在非的乐的那个屯子,向后屯子望去,后屯子掩映在非洲树木之间,大白的房楼的墙体,反射着热烈的阳光,庭园中的椰枣树木,高高地举起绿色的伞,树枝叶子松松散散的,远看还是比较松散的公鸡羽毛,绿色温暖,活动着日头的光,大红的椰树枣,一堆堆的迭荡在椰枣树木的叶子下,每一堆成熟的椰枣少说有60多斤,多在100斤上下。
  
   堆红思绿凉人家,太阳想探别窗下,挂影暗地有驴声,非洲大陆好佳画。
   我兴致由来,匆忙的思想中,留露出浅水洼诗别情句语四句,每一句都有我来非洲的路上蹄印。回忆非洲的事情,这诗词的名字就叫:椰枣人家别乐。非洲的椰树枣子,是枣子,和陕西延安市郊的枣子不同;有着椰枣树木的椰香气,做好的椰枣,枣皮蜡红,塌蜡的裂纹,手感软恋,轻轻地掰开,枣肉凝炼,有着柔软的浆丝。
   丝红总在椰枣前,一品一看总缠绵;有心化蝶小来去,家屋就是红透花。
   谁识人家软红事,一筐一秤暗香来;椰枣树风写日光,可圈可点走暗香。
   我记得中国是有大个的驴红枣子的,不在延安枣园子,不在红楼梦的大观园,就浅浅的居住在深山别地园子,落荒草地茅屋子窗下,你有心思时,可以弯胳膊横挎一筐,慢慢地去赶集的路上,听说那筐梁子就是停产的粗木枣树枝条,筐梁上的木河水纹,动荡着天色的光,原来是丫条枝子的人家醒坑,因为没有坑,是筐梁上的一抹木蛋水纹,所以叫醒坑的。中国陕西省的村民赶集,都喜欢一毛巾挽匝在头上,瞥着天上的日头,一步一扭的在路上,是赶集屯落的方向。赶集的道路上,人多嘈杂热闹,步态小小的女人脚,一大筐驴红枣子,再有小小的脚走,可以说是道路上的风景,西游古来风韵慢走,步步是西施的俊秀美丽,步步是怀才不遇的筐来的美丽,步步是嫦娥奔月,日光都寂寞的狂撒在路上,昨夜月光不在白天,所以稍稍微微的有吃过早饭的肚子隆起,该也是美丽的;貂蝉戏吕布,随意步态小小;王昭君出塞,不想念壶盖的跳动,在家是很少擦擦抹抹,无有淡妆脂粉香气,草香恋苦蝶,驴叫是钟声,如此的赶集来,上午九点多早出,说是日头乐意,关我何事,桥水早雾水前撒,感觉都是即时汗水,何苦水来思雨人家,瓦特那英国的小子,哪是争气的司机娃娃。小脚女子说话,还说老娘这孩子,我没有借来毛驴子的轱辘转乘的玉架光临的车,是自己不乐意随便的走走呐。非洲的毛驴子,都生气的几遍响鼻过去,不为了啥步态小小慢慢地。思想说可怜我一筐驴红大枣子。你倒快快的日子过过嘛。
   也不知道你,看收过多少田间美色,都说一驴驴的过去了。所以土雾气脸,没有说早来,忘记了洗脸。土块子抗土,帝国主义抗土,谁说土脸子上有汗呐。那是你家兄弟,早来不注意,干净的一抹嘛。都是浅浅的一抹,爱护的没有再抹,再一抹都是桃花粉红了,路上的姐妹你知道不。我这筐驴红的大枣,你那哥哥装的不容易,我都说了筐底下多多的装草,上面就一层驴红的大枣就可以了嘛。这鬼,是他大肚子怀才不遇,西施貂蝉掉水点的,不怀好意。我都希望熟透的倭瓜香瓜早一点塌了,该是我入眠安息的软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这身肥肉啊,较比沉重。瞎苍蝇,向日葵花面前,胡乱嗡嗡,都不知道我是多大的花身一朵。甜蜜你那草丛内的蜜蜂呐,这个瞎嗡嗡。我这驴头鞋啊,倒是快一些走走嘛,倒数第一,你这妹子倒是回头看看落后的八蹄子嘛。八字蹄子嘛。时来运转,我前面的人就剩下俩,气死我了。喜欢我的,喜欢驴红大枣的,哥呀,娃呀,快来迎接我嘛,我屁股都快走柔软了嘛。我家那秤杆子英雄,你倒是少点多秤秤秤嘛,瞧我这一筐驴红的枣子,一筐红蛋子英雄。
   走几步,咳,还真是的听到了赶集到的那集市上的毛驴子叫声。娘呐,再几步,我就可以在集市的队伍内休息一会了。感谢你们那驴步,让我一个坐,我好坐车回去。驴车兄弟,你就顺便的到我家炕上坐坐,冬暖夏凉的,是驴毛和驴粪的泥土的草木香气,都在炕席的下面的泥土炕面子上呐。你这死驴兄弟,这几天你没少驴姓我,你下车活动活动自己的驴腿,我在车上坐一会,能咋地呐。非洲那地驴,他不也有上炕的机会嘛。何况你这是破驴子车,大娘我今天不下去了,乐咋咋地。赶毛驴车的没有办法,就好自己下车,和毛驴子一道上跑。毛驴车上的赶集人们是嘻嘻哈哈的说笑,就有问驴红枣子的大姐大娘,你那一筐红枣,没有给老爷们大叔买点啥子。这驴婶子说,开始是思想不给你那叔买啥,后来买了个老头衫,是套头的,穿时可以上下的胳膊运动,系扣的我也喜欢,咱这草丛子人,干活穿着不咋方便。就有嘻嘻哈哈的赶集人说,你家那大叔,成天的运动,一会土地东头,兜一圈,没准,又从南头回来了。河套种地,河内抓虾,家中的鸡笼子内还有公鸡和母鸡,在早上就哏哏嘎嘎的叫。在早不是说给周扒皮,周地主做长工的嘛。说地主思想收你做房内丫头,不是挺好的嘛。驴婶子说,后来不是地主没有看上嘛,所以才跟了这长工的嘛。不思想这些,一想到周扒皮,我就恨呐;这地主,吃粥都吃粥皮子,那不是凉快了才有,他当我不是吃干饭的嘛。是我娘看我干活粗罗粗蜡的,大眼的筛子,没有细心眼;思想是叫我细致一些嘛。毛驴车上的人就哈哈哈的笑,还说:怪不得你。早上早起赶集,还走着细碎的碎子步,撵不上毛驴车呐。没有头油擦擦,也帮驴子们美发美发。说,驴子婶子我还买了,就在口袋内,我拿出给姐妹们用。说完就拿出刚买的头油,这头油花香不是本地,可能是出了中国了,所以闻闻都是远来香呐,车上人就薄薄的抹在手心上一抹,多人用完,也看不出用到一滴;本来就是瓶子小小,斤不到一钱的重量;价钱自然的说是便宜。可也是招来了耕地田野庄稼内的蝴蝶小虫,飞来过往的,动了人间心思。
   我在非洲,喝着椰子树上来到的椰子汁,是一棕色毛驴子的皮毛一般的坚硬壳子内的果水,这果就是椰子果。是一非洲的小伙子,上树,用砍刀砍下的果子。和中国海南岛的树椰子一个样子的果。小伙子想听中国的驴子故事,我就说上了一回。非洲的时间快到中午了,天上是温暖的积雨云,厚厚的也是有日头的影子。赶集去的非洲朋友非的乐那人,还没有回来,小伙子要回家拿家中树上的椰枣。我说椰枣还没有熟透,就在树上鲜艳着嘛,我的裤兜内还有无花果,给你几个吃吃。小伙子吃吃说,有咸的。我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是你青春的嘴;果实的本味道,没有咸的。过一会说有你中国的草气味。我说有也是清淡了,我到非洲都有六年多了,已经没有多少中国人的山水来物的痕迹,不太可能了。赶集的非洲人回来了,带回了非洲的小驴糕,小驴糕是用非洲的水稻米子面制作的,油是椰油和橄榄油。有着非洲的香甜。
   我在非洲,是中国语老师,有时候在城市的大学上课,有时候也到乡村的小学上课走走。收入和大学老师的差不了多少。太阳有多半年是在北面的天空灿烂的光辉,南方部分是我温良的地方,你知道,我是在赤道几内亚非洲的南方。南方的南非共和国,是有从南方来到的雪花,少少的飘落到南部的非洲海岸,南非共和国的南海岸边,南来的海水,是可以凉爽天空的凉。除掉记住太阳是在北面的天空,和亚洲的中国在人民的热情上没有差别。
   我比如是在非洲热跑的毛驴子,到过非洲的好多国家,南非,赞比亚,刚果,马达加斯加岛;北非的埃及,利比亚;有人叫我是八博,意思是靠两只脚走路的人。回头看时,没有多少八字的脚印留落在土地上,时光如流水重重匆匆,不在意,我在非洲黑透过的骨头,只是祝愿人生的意义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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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该篇文字十分有特色。语言是那种絮絮叨叨的拉家常似的风格,让我想起小说《在路上》。驴子及其意象贯穿全篇,给文本平添一种独到气质,我们领略到非洲风土人情的同时,也会为作者对生活的独到感悟、为其流露出来的活泼风趣,深深会心,并流连。【编辑:夏冰】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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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夏冰        2011-12-21 23:40:07
  自然流畅的文,读来享受到了异国他乡的独特韵味以及作者别致的表情达意风格,欣赏问候!
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一直在文学的路上走。目前致力于文字表达无限可能性的探索。
2 楼        文友:付海波        2011-12-27 10:22:18
  小驴脾气不好,上路好好跑跑。
半自由职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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