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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还我最爱(十)


作者:婕妤 秀才,1836.9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013发表时间:2012-06-11 11:45:54


   黎江若有所思地来到餐桌旁坐下:
   “天姿,我……没有……没有侵犯你吧!”
   天姿的表情平静而温和: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如果我说有,你该如何待我?”
   尹天姿这句没有正面回答的回答,顿时使黎江大惊失色,他用手狠劲拽着自己的短发,艰难地说道:
   “黎江,你真混呀,你怎么能这样,你真是混球呵。”
   天姿站了起来,走到黎江身旁,将黎江的头揽在自己胸前:
   “不要自责了,黎江,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摸摸我的心口,它时刻在为你跳动。”
   “不,天姿,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你越是这样只能越增加我的负罪感,让我更加的内疚。”
   天姿猛地放开了黎江,高声地说道:
   “黎江,你怎么这么冥玩不化,我爱你,从我十七岁少女的花季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整整十年,我甚至拒绝了所有优秀男子的求爱,将我心中那 份最圣洁的情感为你保留,为什么,你对我竟是这般冷若冰霜,我不相信你真的是铁石心肠。”
   “可我忘不了她,你要我怎样,我真的忘不了她,你要我怎样?”
   尹天姿一双美丽的眼睛直视着黎江道:
   “忘掉她,娶我。”
   “这是不可能的事,天姿,我忘不了她,真的,她的灵魂和思想都已深深地陷入我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骨髓……”
   “可是是她首先背叛了你们的爱情,不是你,她已经成了尹天然的妻了,她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子,难道你要为一句毫无意义的宣言而空等一生吗?”? “你给我闭嘴,这一切我甚至怀疑是你们姐弟两人一起合谋来拆散我和余音的,难道不是吗?”
   “啪”的一声,尹天姿给了黎江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把我的弟弟想像的多么坏我都无所畏,可我不允许你这样来贱踏我的人格,鄙视我对你的感情,是的我爱你,无条件地爱你,甚至容忍了你拥我入怀而嘴里却在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黎江,我还需重新提醒你一句,余音嫁给天然是她自愿的,没有人强迫她,是的,没有人。”
   黎江挨打之后似乎清醒了许多,他站了起来痛苦地说道:
   “对不起,天姿,是我疯了在胡言乱语,也许这辈子我将做你终生的苦役为你还债。”?
   黎江说完转身出了客厅摔门而去。
   尹天姿随即伏在餐桌上嚎啕大哭:
   “黎江,谁让你还债了,我只要你,谁让你还债了,我只要你。”
   悲恸过后,尹天姿抬起了一双模糊的泪眼,注视着一桌未动的早餐,忽然她抬起了一只手将那满桌的杯盘掀翻在了地上。?
   余音婚后的生活是富足而平淡的,就像所有已婚的女子那样上班,收拾房子,逛商场,然而对余音来说,她更多的去处则是书屋,每次出门天然总给她足够的钱,她就像蚂蚁搬家一样,给自己的书屋里搬回了整套整套的文学书籍,有《外国文学作品选》、《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有《巴金全集》、《张爱玲全集》、《郁达夫散文》、《徐志摩诗集》、《中国四大才女作品集》等等,凡是她喜欢的作家的作品都一一阅读,还有一整套的《唐诗》、《宋词》、《元曲》都是她以前梦寐以求而流连忘返却总狠不下心购买的书籍,这一下她总算如愿以偿,原来,即使用再丰厚的精神财富装饰空虚的大脑也是要有足够的物质基础作后盾呀!
   同时她也深深地体会到一个再自视才高的文人只有站在名家前辈所创建的辉煌的文字塔前才会真切地感到自身的渺小和微不足道,记得有一位哲人说过,如果说你没有得到你最渴望的爱情,那么就只能用全部的热情为你所挚爱的事业而奋斗!也许她今生今世只能做文学的殉道者了,好在天然对余音这种沉醉于文学的行为从不发表意见。但他却老爱在余音洗澡或做饭的时候,接听余音放在客厅的电话或翻阅手机里发来的短信,这一点让余音非常的生气,这算什么行为?大丈夫所为?对自己已婚的妻子就是这么个信任度?但她没有发作,只是回到家里干脆把手机关掉。?
   空虚无聊的时候,她也会想起黎江,她甚至渴望有一天黎江会破门而入,指责她、质问她、羞辱她,亦或狠狠地搧她几巴掌,这样的话,她的内心也许会好受许多,她也曾想过去找他,去看他,可是见了面是抱头痛哭还是互相埋怨,何必呢,就让那如烟的往事永远尘封或者是彻底绝版,能吗?真能那样吗?还是不去的好,以免节外生枝,于是她依然在两点一线的轨道上运行着、生活着,也许这才是一个女人实实在在的日子。?
   这天,她刚下班走出办公室,财务科的会计黄姐叫住了她:
   “余总,能不能到我的办公室坐坐。”
   “好吧,平时咱们都各忙各的,连感情都越来越疏远了。”
   她们俩人进了办公室双双落坐。
   “小余呀,婚后过得怎样?”
   “就那样吧,黄姐。”
   “是呀,是呀,像我们这一代人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照样过了一辈子。”
   “黄姐,也许平平淡淡才是真真正正的生活!”
   “我们大家心里都明白,你嫁给天然那是你无奈的选择,可我们这一代人跟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呵,在做人的原则上却有本质的区别。”?
   余音听出来了,思维再迟钝的人都能听出黄姐的弦外之音,一种不祥的预感向余音的周身笼罩了下来:?
   “黄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黄姐向余音的身边靠了靠,一把抓住了余音的一只手:
   “小余呀,按理说,这也算是你的家事,作为外人我不该插手,但尹总裁把财务室这么重要的部门交给了我,作为一名财务人员和尹氏的老员工我不能不说,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找到了你。”
   黄姐的话语使余音明显地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黄姐,您别急,慢慢说。”
   “是这样,小余,咱们医院这几年采购药品和购买器械的工作都是天然一手经办的,作为尹总的儿子,我从没有怀疑过他在购置中有什么中饱私囊的行为,可这几个月来,我对他报上来的价目表不得不产生怀疑,同一厂家同一品牌的仪器差价竟然如此之大。”?
   余音感觉她的后背被人狠狠地戳了一下,是那样针刺的疼痛,如果说是尹天然在外面山吃海喝,挥金如土,这也许讲得过去,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已经习惯了,可他竟然利用工作之便做假帐,吃回扣,这却是余音万万没有想到的,她早有耳闻,医药行业药品回扣的百分比是惊人的大,可再怎么说,兔子也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是尹总裁的儿子。
   “黄姐,果真有此事吗?”
   黄姐一下子站了起来,拿起了办公桌上一叠子发票摇晃着:
   “你看看,余音,你看看,价值四十万元的全自动生化分析仪报价五十万,价值十二万元的BC-3000血液细胞分析仪报价二十万,价值六万元的RY小型多功能麻醉机报价十万,还有,还有更让人瞩目惊心的价位,一台价值两百万的西门子螺旋CT机竟报价达到了三百万,多么可怕呀,余音,我都不敢相信,这么多不该支付的资金竟然是从我的手中轻而易举地溜掉。”
   黄姐又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长嘘短叹。
   余音惊慌地望着黄姐:
   “你怎么能了解这么清楚?”
   “不瞒你说,我有一个女婿呀,他整天就专门推销各种医疗设备,我能不清楚吗?再说了,这种事情我能乱讲吗?”
   余音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一只在汪洋中来回颠簸的小船,有无数的浪头向她涌来,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心里,但她立刻使大脑冷静了下来。
   “黄姐,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直接反映给总裁呢?”
   “你怎么这么傻呀,小余,黄姐要是一时心血来潮将这件事告诉了总裁,你想想凭着尹总那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个性,天然能有好果子吃吗?”
   “那么我就更不明白黄姐为什么要将这件事告诉我呢?”
   “余音,你是聪明人,大姐也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有良知有眼光的人。我们都不希望尹氏辛辛苦苦建造起来的绩业毁于一旦,我希望你能做好一个真正的贤内助,让天然悬崖勒马,这件事,这件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余音终于在黄姐那慌乱的言语中感觉出了她的良苦用心。她站起了身,紧紧抓住了黄姐的手:
   “放心吧,黄姐,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余音刚出尹氏的大门,包里的电话响了,她忙掏了出来并接上了线:
   “喂,袅袅,我在外面被几个战友绊住了,他们非让我请客还说非要一睹你的芳容,你在哪儿,我好过去接你。”
   “哦,天然呵,算了吧,我今天有点累,我还是不去的好,以免扫了你们的兴。”
   电话那头是几秒钟的沉默。?
   “那好吧,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一时半会回不去。”
   余音挂机了,挂机后她却后悔忘了告诉天然早点回家,早点回家干什么呢?是争吵、是质问、还是苦口婆心地相劝,她不知道,虽然她那么干脆地答应了黄姐,可这件事怎么处理,她的确是一点主意也没有,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摇手坐上了一辆“的士”往回赶,平时上下班都是坐天然的专车,还好,今天没和天然一起回家,她倒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来思索一下对付尹天然的策略。
   进屋以后,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凉,她要让自己膨胀的大脑暂时冷却下来,她要做好这场唇枪舌剑的心理准备,她要扮演好一位廉洁无私的志士,还要扮演好一位深明大义的妻子!
   梳洗已毕,她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椰子汁,斜靠在沙发上慢慢喝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已经快到十一点了,门外仍然是一点响动都没有。
   余音实在支撑不住了,便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而令她的心灵微微悸动的则是映入她眼帘的悬挂在客厅中央的那个绣有“袅袅,我爱你”的红色同心结,扪心自问,自己对天然的爱又有多少呢,或许都抵不上对黎江之爱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她感觉自己之于天然,仅仅只是一个花瓶,一个摆设,仅此而已,可是既然两人已经走到了一个屋檐下,就应该对这个家庭负起责任,对自己的丈夫负起责任,不允许他做任何事情有一点点的旁逸斜出。
   几声清脆的开锁声打断了余音的思绪,是天然回来了,她坐直了身子。
   “袅袅,你还没有休息呵。”
   “我在等你。”
   “哦,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不要管我,你晚上吃的是什么,饿不饿?”
   “我什么也没吃。”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尹天然在余音的身旁坐了下来,用手试了试余音的额头。
   “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好。”
   “哦,是因为我回来太晚没有陪你吧,袅袅,实在对不起,走吧,我领你去吃宵夜,怎么样?咖啡语茶、意式比萨、法国红酒、英式牛扒,随你点。”
   “你是知道的,我对西餐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那你说怎么办?”
   “天然,咱们聊聊吧,虽然每天见面,我并不知道你最近都忙些什么?”
   天然边脱着外衣边说:
   “哦,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受宠若惊,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如果我一天到晚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边干了什么,那也真是我做妻子的失职。”
   “哦,我最近给科室换了几台仪器,以前的都可以放进历史博物馆了。”
   “哦,也换了一台西门子螺旋CT机吧!”
   “你也知道?”
   “这么大的事,医院里谁不知道,它一定很贵吧!”
   “当然贵了,总价300万。”
   “300万?”余音吃惊地反问。
   “是呵,你以为它是红旗牌拖拉机还是奥拓牌出租车。”
   “不对吧,天然,前几天我一外院同学说他们医院新进了一台西门子螺旋CT机才200万呀。”
   “那,那要看是不是同一厂家出产的。”
   尹天然脸上瞬间滑过的尴尬没有逃过余音敏锐的眼光:
   “天然,总不至于有这么悬殊的差价吧,100万,100万呢。”
   尹天然“哗”地站了起来,显然已明显地生起了气:
   “余音,你这是在跟我聊天吗,你分明是存心在探我的底。”
   这是自结婚以来,尹天然第一次叫“余音”这个名字。
   “怎么了,我问问都不行吗,我是你的妻子。”
   “有做妻子的跟丈夫这样谈话吗?”
   “你急什么呀,只要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余音,你今天怎么了尽扫我的兴,仿佛我做了亏心事似的。”
   “做没做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余音毫不示弱。
   尹天然沉默了,也许余音今天的谈话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而是专有所指,她那双剑一样凌利的目光穿过他火一样灼热的胸膛直刺他狂跳的心脏,是呵,在那样威严而凛然的目光的震慑下,任何伪装都是多余的,于是他又坐回到了余音的身旁,抓住了余音的手:
   “袅袅,我最最温柔的袅袅,你别这样,我之所以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小家子以后能过得更好些。”
   “可你却采取了一种并不光彩的做法,何况尹氏的法人是你的父亲。”
   “我父亲?我父亲?他一心看重的人是她的女儿尹天姿,他何尝把我这个儿子放在眼里,是呵,我没文化、没修养、没能力,完完全全一个现代的兵痞,尹天姿呢,有文凭、有知识、有魄力,她什么都好,什么都是她好,将来的尹氏一定是她的天下,我呢,我只有听她吆五喝六指东到东,指西往西,我算什么?一个在尹氏里最具有继承权管理权却什么也没有而活得最没出息然而却最为高级的打工仔。”
   “所以你就可以用你的工作之便在尹氏为所欲为?”
   “余音,你是我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样逼问你的丈夫,难道你就不希望我有朝一日出人头地。”
   “我所希望的丈夫,他首先是一个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坦荡无私、铁骨铮铮的人。”
   “够了,余音,别拿出你文人的酸劲来教训我,你知道你那三十万元的手术费从何而来,咱们家里所有的摆设古董从何而来,你那一整套一整套价值几千元的高档时装从何而来,是靠我们俩人每月三千块钱的工资吗?非也,如果是的话,那简直是世界级的笑话。”
   余音直到现在才知道错了,大错而特错。
   “你知道小虫和大船的故事吗,你知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吗?”
   “可我也知道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有时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是不择任何手段的,等我弄到了足够的钱,我就可以另立山头,开健身房、搞房地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你想干别的,为什么不给尹总开口,请求他的赞助。”
   “没用的,我刚一从部队转业回来就想单干,可他就是不相信我,怕我会坏了他的名声。”
   “那你就不想想尹氏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余音感觉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丈夫无异于一只贪婪的近乎丧失人性和理智的野狼,而渴望他迷途知返无异于乞求他放掉尚未断奶的羔羊。?
   “那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弄我的钱,你上你的班,当然你不想上班也可以,你最好别上班,你不是喜欢文学吗,你可以呆在家里搞你的创作,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尹天然说完走进了洗澡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余音的泪水伴着天然冲澡的水声在“哗哗”地流淌,她刚刚营造起来的感情之墙一路溃败,她似乎能听到那“轰隆轰隆”的倒塌声,她忽然想起了初见尹天姿时曾说她弟弟有一个“混世魔王”的美称,原来一点不假,也许能证明尹天然享有这一殊荣的事件还远远地没有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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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相爱又怎样?现实就是如此,爱不如金钱,不然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想必余音是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才选择了嫁给不爱的人,因为人家有钱啊。不管你曾经幸福还是痛苦,也不管你曾经拥有还是失去,时间老人总是马不停蹄地往前走,不让你有一丝的喘息,哪怕是几秒钟紧张的回忆,走吧,不管等待你的是天堂还是地狱,都得义无返顾地走下去。黎江回来时,余音已经嫁做商人妇,余音的离去,可以说是不辞而别,确切地说是不辞而嫁,对黎江而言,仿佛就像是自己珍爱多年的一件贵宝,一夜起来便不易而飞了,他痛心、他疾首、他欲诉无声,他只能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那样,蜷在山谷里舔自己流血的伤口。其实想来,余音可能也只是迫不得已,为了给父亲治病吧,无奈选择。受到伤害的黎江,大醉后,被尹天姿拥上床。爱情很无奈啦。什么都阻挡不了现实利益。问好。【编辑;兰陵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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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兰陵美酒        2012-06-11 11:46:24
  相爱又怎样?现实就是如此,爱不如金钱,不然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想必余音是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才选择了嫁给不爱的人,因为人家有钱啊。不管你曾经幸福还是痛苦,也不管你曾经拥有还是失去,时间老人总是马不停蹄地往前走,不让你有一丝的喘息,哪怕是几秒钟紧张的回忆,走吧,不管等待你的是天堂还是地狱,都得义无返顾地走下去。黎江回来时,余音已经嫁做商人妇,余音的离去,可以说是不辞而别,确切地说是不辞而嫁,对黎江而言,仿佛就像是自己珍爱多年的一件贵宝,一夜起来便不易而飞了,他痛心、他疾首、他欲诉无声,他只能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那样,蜷在山谷里舔自己流血的伤口。其实想来,余音可能也只是迫不得已,为了给父亲治病吧,无奈选择。受到伤害的黎江,大醉后,被尹天姿拥上床。爱情很无奈啦。什么都阻挡不了现实利益。
陕西作协会员,生于六八年,左腿因骨髓炎致残,双耳失聪,已经发表作品一百多篇,代表作为长篇小说《生命的微笑》
2 楼        文友:兰陵美酒        2012-06-11 11:49:57
  您好,您的作品是难得的佳作,遗憾的是排版,上面一行一个问号,近万行,编辑那里能够一一清除,希望您以后投稿,最后是从文档里复制过来的。从博客复制就要清除格式。编辑是没法清除格式的啊。谢谢合作。
陕西作协会员,生于六八年,左腿因骨髓炎致残,双耳失聪,已经发表作品一百多篇,代表作为长篇小说《生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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