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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给予才会快乐(散文)
My god!“活人是有时间的!”,我彻底清醒,说自己没有时间的那全是“没活过来”的人!
如果说白天云兴雾绕,那么夜就是孵化南柯一梦的绝佳时机。我把白天出售给了生活,我把夜如实留给了自己。难得晚上有点空,就爱挂在网上。不是为了逃避不是为了新奇只是为了热闹之后,有点实在内容的感动;生死挣扎之后,容我一点被规范后的随意。
等你上线,等着你从虚幻里走出来,我的精神便开始真正精神起来。
“贾真,干嘛呢?”夜黑将下来,我敲打键盘的声音也黑漆下来。孤单落寞,无人可说时往往会关心按捺不住要去想的那个人的细微动向。
“不知自己在干什么?”贾真实话实说,沉思划破夜色,梦真不知丢在何处。
“你在做梦吧”我的手似安装了加速器,飞快打了过去。
“人生无梦!”贾真的字跳到眼前,我有点“网糊”。于是不得不在“晚安”上划上句号。
“晚安!”贾真“策马而去”,“无梦”两字在夜空中分外刺眼,似乎在嘲笑这个世界,我再度失眠。
我笑,笑,如此不够自然,带着黑色。夜不能夜了,夜就这样被天亮了。
日子越来越忙,贾真说他没有空写文赋诗抒发感情了,人要生活必得与现实一起枯燥。忙碌终是活着的主题,来不得半点忽悠。一年来,我在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中行将就木。有一位长相忠厚如亲戚的人放了一款产品于我司,让我帮忙推销。产品还没来及卖出,七天不到竞有“钓鱼”岛者横空出世将我告上法庭,罪状醒目:“侵权”,我第一次上了法院,而且是深圳市高级人民法院,欲哭无泪,欲辩忘言,失望却不能绝望。这就是生活,没有诗意,很有深意。
秋天的阳光帅得到位,总能把碧玉般的波光洒到每一片叶子上面。贾真说幸福应该是种半醉半醒的状态,痛更像空中的叶子摇而不坠。他说很久没有人理他没有人管他,每天随让自己沉醉在繁忙的劳作中,半梦半醒。
“每次走到江边,就想往水里跳,扑嗵的那一声一定很完美......”贾真说得轻缓习惯,我听得很伤心。一种想要帮助他却不知从何下手的无助与寒冷。
他说一年下来为了生存与理想之战常常夜不能寐,面对几千年传统文化的消失他心急如焚,痛彻入骨。黄茅野店,万里荒郊,他日日夜夜不停地调研,他的设计他的创新他的补漏几乎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他很孤独。
“我想跟你再说一句话”他似有诗意要发。
“你放心大胆地说,我洗耳恭听呢”我一边忙着手头的事,一边猜他要说什么内容。
“如是说,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我帮别人出谋划策,似乎这世上没有难得倒我的东西,可事实本不是这样,有时我也很失落,颓废!”浑厚的声音泛来温水的暖意,天空晴得像要下雨。
"事实上,人与人的感觉是有些天意的!”。百年不遇的真心话听得我的眼睛如春雨欲湿。斑斓的现实往往败给了武装的盔甲,我们被现实武装得太过严实,生动才自然下线。
无意才是交往的至高境界,看不到外表,身分,地位,年龄。能倾心而谈靠的就是各自的一颗本色的心,诚心与真心。诚心让友谊延续,真心让友谊长久。
说实在的,大多的时候我们不是被竞争对手打败,不攻而破的往往是我们拼命要伪装的坚强。我向来对思维有种潜意识的逃避,害怕公布灵魂深处的脆弱,更不愿将来之不易的美好拿去验证。这世界很多的情,尤其是不见面的缘分来自于高山旷野来自于广袤天际本该心存高远,容不得与世俗同浊。
窗外斜过微云,阳光像被剪刀剪了无数次地碎。
“你想我去看你行吗?”,贾真问得有点奇妙。如果真的想来看我,会这样问吗?我反问自己。
“我现到了深圳,想见却有点怕。”他似乎要把所有的谨慎全部倾出。我感到疑惑扑面而来。
“随意!”我有点被现实捉弄的感觉,莫名其妙有点委屈。许多时候思念往往被忙碌屏蔽待到自己抽身来想时,已是“落花人独立”。越是成熟人的思想越会被人为地挤入灰色地带。他说有参谋劝他最好不要与陌生人晤面,尤其是不要与不太现实的网络中人会面。高参说网络是个耗费大把青春的墓地,不要相信虚拟世界。
“那就不要见,做个真正的陌生人好了”我直说,我是个简约的人,没想过人与人见了有什么好与不好;我是个不顾结果的人不想去探讨人性的深度。
情感原是真心的发散与交流,当它不带有任何功利的价值利用时,人与人的的交往才会简单纯真长久,可是我们惯常把这种简单的交往用世俗来检测,人为进行复杂,一旦复杂,一切宝贵而真实的东西就会不堪一击。
下午贾真发来短信,说还是要来。我当时正忙着给客户出货。
薄暮时分,他如一阵轻盈的风,飘然而至,一袭白衣素净得体,我们相视而笑,笑得人仰马翻。
高挑的个,分明的笑,闲碎的发,生辉的神。与想像并无差异。
“贾,按理就是这个样子,好极了!”我对他笑。
“你也该如此,如是说,我这人不好不坏,长相虽见不得人,但并非我的意思,你看着办!”贾真如云的随意,手眼并用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新奇被现实微云一抹,真实如明月初现,一地的晴朗。沉默,沉默,沉默代替了一切。
半小时过后,贾真匆忙而去,离别在各自的祝福中落幕。
叶,似乎在落,无言。人,萧萧而去,没有轻舞飞扬的尘土,没有刻意的挽留,“不能多呆会吗?”这样的话可能是小说戏剧中才有的片断。传达给现实的往往是空白。
遇见,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多,这就是高潮。这也就够了。一大堆的想像全是莽草,开在草丛中的那朵小花便是现实中那一点最为纯粹的真实。喜欢这样的遇见,无风无雨,轻轻浑然地来,轻淡闲雅而去,持一份最恰当的薄凉之距,足够美得蚀骨。
想像与现实见面,自然的真实更能深入人心。一个人就是一个美好的世界,你的世界我来过,回响留在了彼此的心灵。纷繁的尘世,有多少人不能相遇,有多少相遇的人不能够真心相知,又有多少相知的人却一生也不能见面。
遇见已是不易,不易的事就该好好珍惜,千载难逢的缘分很多的时候只能擦肩,但如果你连擦肩的机会也不给自己,那么缘分的深与浅有何意义?有多少忘乎所以的相识,就有多少值得感动的留恋。相遇淡淡,相知溶溶,相忆深深。来来往往的人生,从心随愿,得得失失,阴晴圆缺无所谓!
谁也不能把握这世界有多少的遇合,谁又能让谁在自己的心灵深处永远扎根?很多的人害怕聚散的得失,固将空泛的大爱狭窄收缩成个人的小爱,最后不得不让陌路收留,本有的美好就这样被人类近似概念化的成熟而戕害。却不知这世间的机缘本是随意而生,若非要精心探求值与不值的要义,岂不是让自己误入舍本求末的歧山之路?
我不管你是谁,我不想了解你的任何背景身世,既然你来了,我该笑着迎接,且轻轻问一声“你还好吗?”
(五)你想,我就在
题记:文字不过是于孤独处,自己与自己用力用心扯出的一段辛酸轨迹,或顾影自怜,或众生彼此映照,或纪念还未到手即已脱手不再的似水年华。
你不必太在意别人对你情感的深度,愈是深不见底的情感愈是危险,当深爱到极致就会匮乏,难免不会逃离。
人活一世,本来就累。孤独鲜活地来,再孤独豪迈而去。流年行程,一路不断添加的过客,不过是在验证自己作为看客的身份。
你的明媚,如春风带雨的百合,不可多得。你喜欢梳麻花辫,穿棉布鞋,不施粉黛,背帆布包,独自朴素,默默出游。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你喜欢骂我“讨厌鬼”“王八蛋”“笨虫”兼“菜鸟”这些别人都没称呼过的“昵称”,我也喜欢。
发狠的时候,喜欢把我的头发揉搓成一蓬乱草,梳成瘦不拉几的小辫,高耸入云。再捣腾成女孩的模样,然后肆无忌惮,装腔作势地坏笑。这个我也勉强喜欢。
你的不冷不热,若即若离,我也喜欢。一直渴望你有一份真的情感注入我的心怀,却是那么遥不可及。越是隐隐约约的,越是如此诱惑地将我麻醉,宁愿深入其中不能自拔,看清而不看透,也不愿清醒地知道真相。
于是我把它们都收藏在记忆深处,装订成册,成为我生命中的永远。感谢一切因缘让我遇上了你,让我受宠若惊地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是神似地兴奋了多年。这些都是对我存生的莫大肯定。
你越来越在意合贴的身份与价值共存,不断追求外在价值的递增。喜欢把喜欢的东西兑现成手中的现实拥有,抓牢,作为安全的依靠,貌似是在提升自己的分量,实则是在与世俗价值观挣扎拼命。
我拍着胸膛,信心十足对你说,我就是你的依靠,何必把简单的生活人为繁杂?你只是扑哧一笑,摇头带怒,粉面渐灰。信任不受控制,被一再打碎,心除了疼还会冷。
原谅我只能给你坚定无比的情感,层出不穷逗你高兴的各种无辜表情。之外,别无它有。
我没有可观的财富保证让你未来生活无忧,更没有强大的地心引力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这些都是我的不是。
从记事起,我就没有见到过我的父亲,如今他只是一个可以在脑海中活动的概念。母亲一手把我操持大,多少艰辛无计可数。家境贫寒,从无怨言。她自始到终教育我做人一定要自立更生,重情重义。
为了给我可口的饭菜,母亲可以忍着饥饿不吃不喝;为了让我每年有新衣可穿,她可以四五年内不换一次新衣,只是在旧衣上绣不同的花卉图案,用尽手法,推陈出新。绞尽脑汁为我筹划上学的费用,除了忙完本职工作,还要跑很远的工地干活,跟那帮年轻力壮的男人一样,扛一百多斤重的水泥包在工地上来回不停地跑。她孤傲独立,从不求人,哪怕身陷困境,我也从未见过她掉一滴眼泪。
我继承了她的简单,独立与坚强,多年在外漂泊,也养成了我兽性的勇猛对欲望与危险的抵制。
我喜欢你,可以说是没有被污染的喜欢,纯粹,真实,无遮无拦。凡是我能有的,一切都可以随意注册成你的私有财产。
我的清贫,给你带来太多尴尬与羞辱。人家说,像我这样的人满街都是,有人提出忠告让你把我换掉以免你的前途日后自毁。这样的想法我理解,我不怪且祝福她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是有主见的人,你说我不是不好,而是适应不了我的好。于是乎果断提出:我们分手吧。
人生不是爱情小说,能让他们爱到什么时候就可以什么时候叫停,打上句点结束。
追了你五年,付出了我最真实的感情,而我不过是在陪你玩一场必输的游戏,入戏太深,演得过于逼真,才发现完全丧失了自己。返身回望,颓然,连空气都含着疮痍的味道。
结束的理由除了正式对外说明缘分不够,时间不巧,还真找不出像样一点的充足证据。爱情的世界,怕的不是无爱,而是深爱飞流直下到不爱。
失恋如同遭受汶川大地震,灾难后的重建与伤痛的修复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离开你,将曾经一笔注销。哪怕不舍,也要坚强。黑暗中点燃一支烟,使劲地吸,痛,像烟一样慢慢飘散。
你说,如果我再爱你,你就会跳黄河。我想笑,孤零的笑容任意结着冰花。你终会离去,我是清楚的。爱与不爱到底是啥回事,没有答案可供选择。伤心与不伤心到底有何意义?不去想。我也只能用纸墨在月高风淡的深夜,提笔解千愁。暂把最黑暗的点状痛苦作为我前进途中的新鲜空气照单全收。
如果换在五年以前,我一定会说,爱你,为你生为你死。如果你跳黄河,我先把黄河的水喝干。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不行的!
这样不靠谱的语言,状似诺言动听,却也只能用来听,因为它根本不能实现。如今的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想沉默。
时光真是个好东西,不由自主,让人从脸红到眼红,由羞涩到不动声色,一幕幕闪过,走远。心动了,心也痛了,五年了,该耗尽的也全部耗完了。你始终是一块冰,而我终是与你无关的杂物。放手,是让人呼不出的空气,天天有,时时在,让人崩溃,痛到要断气。
虽然我不计得失,但为了你有更好的前程,头想破了也想通了,决定转身。华丽地闪!海枯石烂不如好聚好散。
即使我一厢情愿地付出,双方如不能相互感应,纵倾情万般,也是付水东流。从此以后,君子爱人,绝不死缠乱打,纠缠不清,亲疏随缘。
离开你,我会给自己一张漂亮的单程票,继续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繁华世间来回出没。终于明白,大千世界,幸福难得,快乐只能自己给予。
没有对一个人的依赖,我的空间大成了整个辽阔的世界。
孤独,是一首精彩的歌,唱给世界听,别人懂不懂无所谓。
孤独很好,因为自己不够好,才发现需要改造。
失恋的感觉也很好,走了一个人,认识更多人。
我决定不再爱你了,你走吧。哪怕心碎,再也不会流泪。
据说“最爱的人是让你突破自我,冲出迷障,作用完结,就是她离开的时候”是这样的,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