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爱,在光影中升华(小说)
日子在记忆中流逝,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倩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康复起来。本来父亲是要多陪她几天的,可是他拗不住小倩的性子。其实也完全如此,在这之前他有问过医生,医生说:“小倩身体已无大碍,只是还要留在医院再观察一断时日,再者现在小倩已经能够自理,想想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也就暂时向女儿认了输!”不过就算如此,父亲还是坚持每天中午和下午利用空闲时间来看望小倩,有时还给她带来自己爱吃的东西。医院里,凡是负责过小倩病情的,都在讲她有一位好父亲。而每当小倩听见这些话语时,她的心底那是一阵美滋滋。
真是天不遂人愿啊,那天算来应是小倩出院的前一日。按照惯例,小倩是要在医院傻傻地等着父亲来给她办出院手续的。小倩也不知道使的什么障眼法,软磨硬泡的硬是说通了负责她病情的人儿。出了院,小倩心底想的便是给父亲一个惊喜,然而当他回到家中看见的一幕却让自己大所失望。事情是这样地,这天父亲忙完公司的事,早早的回到了家中。他在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就是小倩口中的王阿姨,正在屋里认真地打扫着四周每一个角落。父亲原想去帮女人一把,女人却说就要忙完了,开始他有些不肯相信,但是细看还真是如此。父亲看着女人把屋里最后的一点忙完,心底一阵感激,他用关切地口吻说:“真是谢谢你了,对了,屋里有热水器,你去冲个凉吧,那样多少也能让身子清爽一些!”女人也没多说,想着也是在理。女人洗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的衣物进来,还好的是身边有条足够遮人身体的浴巾。女人出了浴室,径直便向自己放置衣物的地方走去。哪想刚走不远,迎面撞着个人,原来是小倩的父亲准备去倒杯水来喝,正好两人无意间到了交叉的一个节点。这一撞恁是把女人吓了一跳,身上披着的浴巾也掉落在地,于是一个有着优美曲线的酮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话说,谁都有寂寞的时候,而且正值当口谁也会想入非非。面对眼前这样一个有诱惑的女人,小倩的父亲怎能让这个绝好的机会溜掉。他怕之前忙于照顾小倩而冷落了对方,没等女人反应过来便靠了上去。女人先是脸上一阵羞红,然后两人就吻在了一起。两人这次没去卧室,而是选择了离客厅就近的沙发,正当屋子里渐渐布满愉悦的呻吟声时,小倩出现在他们面前。
小倩怎么也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她的神经开始变得扭曲起来。只见她大吼了一声:“爸爸,我恨你!”说完,她便重重地摔门而去。两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父亲迅速穿好衣服追了出去。他追了很远一直没见小倩踪影,慢慢的他心中开始感到一阵不安,于是又发动亲朋好友去小倩经常去的地方找,但得来的结果都让人失望。其实,自从上次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早已将所有的一切看开。只是她想不通的是父亲一直欺骗自己,因为她清楚一个毫无争议的事实,就是现在她所认识的王阿姨即将取代逝去母亲的位置。她是哭着来到母亲的坟前,她想她之所以要哭泣也只有与自己阴阳两隔的母亲才知道。小倩在坟前呆了多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在她即将离去的时候,她在附近采了些好看的花儿放在母亲的坟前。
走出母亲的所在的坟地,小倩独自一人在大街上徘徊着。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对,还没去看望辅导老师呢,嗯,听大家说:“辅导老师的遗体就埋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想着这些,她便跟着大家说的大概方位找了去,开始她以为很快便找着了,然而经过一断时间的搜寻依然毫无收获。在她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她无意靠在了一个墓碑旁,当她定睛一看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怎么说呢,其实在小倩心底她一直是想辅导老师来当自己的又一位母亲。因为她觉得对方在自己身上倾注太多的关怀了,这主要是体现在辅导老师单独为自己编排的那个舞蹈节目。通过和辅导老师接触的这段时间,她感觉对方总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之感。也是她的不懈努力和对方的孜孜不倦,才有了小倩今天荣耀的诞生。虽然她离这荣耀的殿堂还远,但她相信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总有一天自己会达到舞蹈艺术的巅峰。可是好景不长,这次意外的事故将老师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小倩如今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她讲。也许是小倩身体还很虚弱,经不住这样地劳累奔波,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这一睡不要紧,夜黑风高的光是一个大男人呆在这鬼地方都会感到害怕,更何况小倩是个柔弱的女孩。
小倩什么时候醒来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看看四周空寂无人,她的神经不免开始紧张起来。想着总得走出这个是非之地,她便硬着头皮往外走。好在有皎洁的月光作陪,不然她会有些手足无措。风无意吹动她乌黑的长发,她记得来的时候自己经过一座不大的桥,终于隐隐约约看见了,小倩那颗悬着的心才算平静了许多。远远的前方有了一些零星的灯光,当耳畔听见车水马龙的声音,她重重的吁了一口气。也许命运总是一波三折,正当小倩暗自庆幸没在之前阴森的地方遇见危险,可她不知道这时候一双罪恶的黑手已经向自己无情地伸了过来。话还是要从当晚附近的一个酒吧说起,一对本是恋人的青春男女,两人在那里是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人开始吵了起来,而且越吵越来劲儿。大家也都有劝架的,可都无济于事。没法,大家只有闷闷而散,或是再找个另外聚会的地点。一个房间里乌烟瘴气的,结果很明显自然两人是分道扬镳,各奔东西。男人呢,当时还留在里面喝了些闷酒,想来一人甚是无聊,就打了个电话跟另外一个朋友。朋友倒也赏脸,来了之后也很爽快,不久两人便有了些醉意。不巧的是酒吧打烊的时间到了,没法两人结了帐便像难兄难弟一样,一歪一倒的在大街上走着。
“兄弟,你看这前面的小妞怎样?”两人中个子较高的用诡异的话语说着。
“哪里啊,我咋没看见?”另一人笑着讲道。
“你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就是了!”个子较高的见状立马补充道。
“不错,身材倒是蛮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品味如何?”另一人望着了,心底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这样,前面就是我家,我爸妈回老家要一星期,咱们一下一个捂着嘴,一个抬着她就往我家跑,谁不敢就他娘的是孬种!”个子较高的突然把语气说得重了些。话音刚落,没等对方反映过来,他已经加快了步伐朝小倩所在的位置奔去。真是狼狈为奸啊,当小倩想要挣扎时,已经被两个醉意正浓的畜生抬到了个子较高的男人的家里。为了不闹出太大的动静,他们把所有的门窗都禁闭着。当两人的兽欲无情玷污小倩这颗纯洁灵魂的时候,她觉得生不如死,就像有数不清的蠕虫在自己身体上爬。是的,她有想过一死了之,可梦里母亲的一番话依然在她脑海里回荡。终于她的理智战胜了一切,她在心底暗暗地发誓,自己一定要逃脱这两个禽兽的魔窟。希望在漫长的等待中发芽,当两个禽兽发泄了心中的欲火之后,一个个像死猪模样睡了过去,小倩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但她猜测一定是两人的酒劲上了头。
事不宜迟,既然生的希望就摆在眼前,小倩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轻声轻脚的去试着开门。门开了,一股刺骨的风飘过她的长发,她的脚步跑得飞快,她生怕那两个禽兽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自己跑了多久小倩一点也不记得,正当她跑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在一个交叉的路口迎面撞着个人。来人有些不知所以,遂抬头望去。“小倩怎么是你,你跑到哪里去了,真让人担心死了!”小倩父亲一脸关切地讲。小倩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泣。父亲不好多问,只好让小倩在怀里哭泣。车来了,两人便前往回家的路上。到了家,此时女人也就是小倩嘴里的王阿姨并没有走,因为她有些担心她的男人和这个家。她清楚她的存在会对小倩的身心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如果自己不去试着容纳别人,那结局可想而知。女人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见是小倩父女俩便开了门。
“不对,小倩的头发怎么乱蓬蓬的,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当女人借着屋里的灯光看清小倩时,她的心底掠过一丝不详的预兆。她怕自己是多想了,但当她看见地上略略的新鲜血迹时,她已经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她没有说出来,因为觉得现在不合时宜,所以只好暂时忍住了。其实小倩的父亲也已经看出这些异样,只是他不愿意触及小倩那颗纯洁的心。小倩什么时候在他怀里睡着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安顿好小倩后,父亲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当他在脑海里思索些什么的时候,女人迎了上来。
“你说这事儿,怎么处理?”一个带有磁性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
“我一时还真没辙了,这孩子真是不幸,刚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挺过来,现在又遇见这档子事儿,哎!”小倩父亲一脸无奈地讲。
“可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啊,这样吧,明儿早我去联系一个高中的朋友,她在就近的医院工作,你只要负责将小倩带去就好!”女人认真地说道。
“好,一切听你的安排!”小倩父亲非常明理的应着。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给医院的朋友打去电话,朋友倒也直爽欣然地答应了。现在剩下的就是做好小倩的思想工作,开始小倩怎么也不愿意去,没法父亲只好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孩子,都是我的错,我没能尽自己的能力照顾好你,这样你掌咱的脸吧,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父亲如此说道。小倩听了一脸吃惊的样子,她细想了一下,特别是想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的手臂已经微微抬起。小倩是个懂事的孩子,她认为父亲再有错,也不能去掌自己亲生父亲的脸,因为那属于大逆不道。当然这也是一个方面,其实母亲梦里的一番话早已植根在她的心底,永远无法忘记。“去医院,就去医院吧!”小倩这样想着,脚步已经迈了出来。父亲为小倩的举动而感到不解,当他思索着在后面走的时候,小倩则回头说:“快啊,咱去医院!”
医院里,此时人并不是很多。女人向朋友说明来意之后,小倩便跟着对方去了。医院的某个角落里,一个人不知在跟谁打着电话。他是看见了什么,不一会儿一阵悦耳的铃声自小倩父亲身边响起。小倩父亲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他拿起手机一看竟是父亲的。他一下被弄得莫名其妙,不过立马心中生出一丝隐隐的不安。他觉得现在说话不是很适宜,遂绕个弯子对女人讲:“公司来电话,让我把这些天整理的报表递交上去,我去去就来!”女人没有多疑,也就同意了。医院里,不大的卫生间里,一个男人正拿着电话说些什么,他那样子就像犯错的孩子在聆听家长们的教诲。他的神情有些凝重,他不是谁正是刚才借故离开医院的小倩的父亲。
“爸,您老这么早打电话,有啥急事啊?”小倩父亲如此礼貌的说着。
“你,你个逆子,你想气死我呀,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也不告诉我!”电话那头十分气愤地讲。
“爸,家里都好好的,我不懂你说的啥事情呢?”小倩父亲有所隐瞒的应着。
“你,你,到现在了还想欺骗我吗?我问你,小倩到底怎么了?”听了对方的一席话,小倩父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敢去想,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是的,父母自来就有那种重男轻女的传统意识,如果不是因为二老守着要传宗接代,自己也不会跟现在的女人接触。他是不愿意让小倩再受任何伤害的,可眼前这个女人又让自己找回了一些自信,所谓日久生情,通过这些天的交往,他觉得女人能够成为一位合格的母亲。试问人家都没嫌弃自己有个孩子,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嫌弃人家,再说了谁愿意孤独地生活一辈子,毕竟相伴夕阳的景致只有自己才能体会。此刻,他想瞒是瞒不住了,想说呢,话又咽在了喉咙。于是,他只好说了句:“现在讲话不太方便,回头我再跟您老说吧!”讲完,他便挂了电话。
奇怪的是,待三人回去之后,小倩的爷爷再也没有问及此事。女人想来也总不能呆在这里,告了别,径直离开了,当然她还会时不时的来看望小倩父女俩。学校里,同学们见着小倩回来了,也都很高兴。他们向小倩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当然这里面也不乏一些刻意的追捧者。话说,不安的因素在平静的环境里滋生,当大家正沉浸在一阵的愉悦声中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天,父亲晚上加了个班,回到家中却未见小倩。起初,他以为是小倩在哪儿贪玩,或者学校又有什么要排练的节目,所以也就没有多想。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是没见小倩的踪影。这时,他有些着急了,他打电话问学校老师,老师说:“学校今天没有排练什么节目,早已放学了!”是不是爸妈把小倩接去陪自己了,他想着便打了过去,可是得到的答案依然让自己失望。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这样啊,不行总得出去找一找,想着这些他便将还未吸完的烟重重的逮了一口,随后扔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一连找了几天,总是寻不到小倩的踪影,这下小倩父亲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在派出所报了案,还自费登了些寻人启事。几天了,没有小倩陪在身边的他,心底一阵空落落的。梦里他时常看见小倩活泼可爱的那张笑脸,可当他醒来发现全是自己的幻想。现在他连面对已故妻子遗像的勇气都没有,他甚至在心底责怪是那么地无能。时光在一天一天的流逝,公司负责人见他做事魂不守舍的,就建议他先回去休假,同时还承诺休假这段时间工资照常下发。小倩父亲觉得有理,况且人家也做到仁至义尽,于是千恩万谢的鞠了个躬便离开了。一个,阴雨的下午,派出所打来电话说:“已经有了他女儿小倩的线索,需要他明天去辨认一下!”小倩父亲听了,顿时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这是找回孩子的希望,哪怕只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线希望,对于他这个刚失去女儿的人来说心底便是莫大的安慰。
一向认为,文学交流中,出现不同的见解其实是件好事,无关审文态度,出发点总是好的。总是希望与作者共同探讨,毕竟,在江南这样一个平台上,没有人故意贬低一个人的作品来抬高自己。出现歧义的原因是各方面的,编辑鉴赏水平不到有之,作者未表达清楚也有之,不能一概而论,更不能将罪责归咎于任何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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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江南的老人,也曾担任过江南的编辑,相信也能深切体会到编审文章的坚信和不易。一直认为,义务编辑是一件十分值得尊敬的工作,没有他们的无偿付出,辛勤努力,江山运转不起来。
当然了,既然有歧义,适当的交流还是有必要的,而这样的交流,我觉得就是一种提高,对作者自己来说,编辑为什么会误解我的意思,是我没写清楚么?还是表达上有问题?这样在今后的创作中会更加注意字词的炼造。对于编辑,同时也是一笔财富,他们在今后的编审工作中会更加细心,更加认真,这对鉴赏水平也将有很大的提高。
所以,我从来不会反对这样的交流,相反,鼓励不同思想之间的碰撞。这是一件好事。
而真正意义的交流,则都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的。希望小陈不要介意,也希望浅黛不要有心理包袱,有问题,有难处了,找社长。同时也希望通过这件事,小陈和浅黛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交流的朋友。在漫长的创作道路上,有一个敢于指出自己创作上的缺点的挚友,其实真的很难遇到。诸君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