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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菊韵】我家的院落(散文)


作者:紫色的河 布衣,422.9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1418发表时间:2014-04-19 00:03:40
摘要:小时候我家的院子很大,就在火车站旁边。每每火车开过的时候,窗户纸便会发出剌剌地响声,睡在炕上会感到麻麻地震动。

【菊韵】我家的院落(散文)
   魏家的大叔个很高,就象在我们小学边上猪场杨场长喂养的鹤。大叔是有工作的,小时候大叔会坐着他的马车很威武地到了庄子里,我们就象跟在坦克后的战士雄纠纠地尾随着。大叔的马是枣红色的,就象岁心大叔家树上结的枣子,红圆红圆的。
   大叔的马拴在庄口那棵大槐树下的,那马也跟大叔一样的威武,看我们靠前,便将两个耳朵竖了起来,然后打个很响的喷嚏,抬起右前蹄子叭叭打磨着地,我们惊的四散了,远远地看。
  
   最欢心的是大叔给马铡草,很干净的麦秆,用二手紧紧地抓成一束,往抬起的铁铡里一送,大叔的副手便用力一铡,草很均匀地散了一地,寸长寸长的。大叔的徒弟便用一个筐盛了草去,撒些佐料,马便咔嚓咔嚓吃起来,大叔有时会从很宽敞的车把上吊着的一个小麻袋中掏出一把粒盐来塞在马嘴里,马就象性急的小孩子吃糖块一样,咯吱咯吱地很响地吃掉了。
   魏大叔的马车一月来一次,有时会时间长些,大叔来的日子,是全庄子小孩子幸福的日子。
   大叔威武的形象是一次给马喂蛇的事件后,让人感觉有些惧怕也有些可恶。
   那次我听到大叔的马车来了,一溜烟地跑到了大槐树下,看到大叔与几位大人抓着马的头,使劲地给马喂着什么,等看清楚时,我吓呆了,赶忙躲在了人们后边,偷眼看,眼前的事让我多少年后还在心里打转。
   那是一条筷子粗细的麻蛇,大叔两个有力的手抓着马的头,马用一块红布蒙着眼,可怜的马在大叔的训斥声中全力挣扎着,等那条有一尺多长的蛇没进了马的身体时,我竟然发现,蛇是从马的鼻孔中给塞进去了!
   可怜的马,可怕的事,可恶的大人!
   许久,我的心结一直未能打开,对这事的解释,母亲说是马病了,父亲说喂了蛇的马会更健壮。
   天知道!
   大叔从此在我心目中有了可恶的感觉。
   大叔是赶马车的,是给公家干事的,那时里家里有个给公家干事的人,家里的孩子就有新衣服穿,有一年到头不断的馒头吃,那便是富足的了。
   我在很饿的时候,便拉着小妹,到大叔家里,给大婶说:“妹妹饿了,阿姨,给块饼吃”。
   至今,我很感动在那个困难时期大婶的善良,那时的口粮是非常少的,但每次大婶都会或大或小给块掺着杂粮的包玉饼,我分一小块给小妹,然后,吃掉了大的一块。饥饿日子里的大婶,回想起来,至今会让我鼻子感觉到酸酸的,以至于有了种母亲一样的感觉。
   大婶是家庭妇女,操持着大叔之外的六口之家。大叔是不爱大婶的,我经常站在巷道的口上看到大叔打大婶,骂是经常的,大婶会偶尔回一句嘴,大叔便很气愤地打的大婶缩着头躲,一家人便静静地跟我一起看大叔打大婶。打完了,大叔会钻进他母亲的正屋去。这时的我,便不敢进那个院子。
   大叔的母亲是个小脚的奶奶,走路是要拄拐棍的,由于有了个能干的儿子,魏家奶奶的日子过的很裕如,很气壮,很大声!魏家的奶奶年纪活的好大,直到我考上大学时,她还在世,大学毕业时,她才去世了,听说活了近九十岁。我便默默的想,她死了,大婶便日子好过些了,那根拐杖便不再支撑左摇右摆的小脚奶奶走路了,也不再会落在大婶身上了。
   魏家奶奶很是喜欢我,我经常趴在她家高高的房台上看魏家奶奶洗脚,用剪刀剪掉脚上的死肉。那是一双很小的脚,十个脚趾头全是折断了的,折断十个脚趾如同死蛇一样软沓沓的。
   魏家奶奶会用手把一只脚的只是连着肉的指头折起来,把趾缝里面的泥垢掏出洗干净,然后又折压住,把软软的脚趾折到了脚底,感觉象踩着十个蛇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黑色的棉布缠一圈,用力扯紧,又缠一圈,扯一下,就象包裹着的五月端阳的棕子,一直缠到小腿下边的部位,便穿上了她的那双象小妹的鞋子一样小的黑黑的尖尖的布鞋。
   大婶便又换了盆清水来,魏家奶奶便很仔细地洗了手,魏家奶奶就算完成了那双小小的折了趾头的小脚的洗理,顺手捞起黄的很深的拐杖,哈起大大的腰板,摇摇地进了上屋。
   这个时候,我是不大会走开的,希望着魏家奶奶再次摇出上屋,出了屋的魏家奶奶,便又哈着腰小心地坐落下来,然后,习惯的将硕大的身子摇一摇,再摇一摇,直至很巍然坐在舒适的棕的坐褥上,听母亲讲,魏家奶奶的棕褥很讲究,至于怎么地讲究,母亲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是魏家大叔在很远的地方用一袋谷子换来的。
   与魏家奶奶一同坐下的,还有她怀中一个黑红黑红的小木匣子,硕大的奶奶抱着小巧的红匣子,那里有我的希望。
   魏家奶奶滋一声抽开了小匣,同时用堆着厚厚的肉的上眼皮抬一下,瞄我一眼,这个时候的魏家奶奶便有着好的心情,同时我也有着好的心情,那就是说,会给我一颗黄亮黄亮的怪味的药丸。如果,哪天魏家奶奶不抬眼皮,说明她心情不好,我也就汕汕地走开了。
   厚厚的手轻轻地抖一下从匣子中拿出的棕色小瓶,小心地倒出几颗软亮软亮的圆圆的鱼肝油药丸来,掬在手心,一握,头一仰,手快速地一抬把药丸便打到嘴里,顺手一摸身子边上大婶已经放好的温开水一冲,咕地一下便喝了下去,然后,再摇一下棕色的小瓶,倒出一粒,很小心地掬着放到我掬起了手中,我便接在手心,晶亮的小药丸滑滑软软地在我手心快活地滚动,很小心的送进嘴去一咬,便有一种怪怪的腻腻的味道在牙间口壁上漫延。
   母亲说:“吃了那药会眼睛锃亮锃亮的。”魏家奶奶眼睛很亮,经常地呵斥大婶:“眼瞎了?怎么把碗不收了去!”
   可能是魏家婆婆的预言,大婶后来终归是眼瞎了的,听说是害了糖尿病,瞎了。
   魏家奶奶经常地坐在房台上,经常地洗她那断了骨的折起来的脚,经常用那把黑的锃亮的剪刀剪着小脚永无休止的长出的死肉,永无休止地听到大声地骂着大婶。
   魏家奶奶是永无休止地瞧不起大婶,从她长着很多肉的眼皮的一动不动中就能知道。
   魏家奶奶还有个差事,就是喂那两只在笼中关着的上窜下跳地清声叫着的鸟,草绿黄缎红缨的毛,奇妙的会折回去嘴巴,扑腾在那个笼子里,累了时钻进它们的那个在笼中的小房子两个很别致的小盒,挂在笼壁上,一个盛水,一个盛黄黄的小米,吃饱了喝足了,便很婉转地,很清脆地叫着,跟魏家奶奶过着一样的快乐幸福的日子。
   那个小巷子连着我家与魏家,象条饥饿的肠子,是个我与小妹可以寻食地所在,在那个巷子里,我呆在里面看完了我最初看的一本小说《苦菜花》。
  
   四、房后的白家
  
   母亲最近一直叨唠着家乡的事,说着邻里,东家西家的事,说到了我家老院子屋后的白家。
   “你白家大婶高血压瘫了,好几年了!”
   看着风水典藉的我,不由一怔:“白阿爸(叔叔)他怎么样?”
   “他伺候着呢!”母亲忙着手里的活,说着她永远说不完的故乡的事。
   我的脑际清晰地浮现着一胖一瘦白叔与大婶,白叔与大婶的破了规格的一对组合。
   大叔很瘦,跟大婶站一起,就更加瘦削了,只有他的那个鼻子,跟鼻子上架着的一双精亮的眼,是一对透着暴力的窗口。而大婶肥大的依然亮的眼睛没法比的,大婶大而胖,红胖红胖的脸,通身的肥肉在六月天打着颤,蚊子便不屈地围绕着大婶,叮了一下,便被大婶用着力摔出的手拍拍打着,大婶多年的修炼,一摔手便能打到背的后心,整个肥胖的身子都在大婶两只手的势力范围内,即便这样,大婶还是经常地被蚊子叮出一滩一滩的红斑,与大婶白红白红的肤色有着不和谐的色度,大婶便对着我疑问的眼神说:“我的血甜,蚊子爱吃!”
   流着甜甜血的大婶,与干瘦干瘦的大叔,天生的八字不合。记忆中的大叔大婶经常地打架,是我邻居中最暴力的一家,隔不了三五天,便会听到大婶肥胖的身子粗着嗓门吼着哭,一边哭一边骂着,一边骂一边哭着,用很粗俗的语言骂着。
   我便知道大婶又给大叔打了,大叔是闷着头打的那种型号的男人。钢铁一样的大叔,总会打粉山一样的大婶,将大婶的高声开关打开后,便坐在那生气,一句不吭,听着大婶不住嘴地骂着,骂燥了大叔,便又可着劲打大婶,大婶呢?依然会英雄地骂着,数十年象背着骂字字典,一顺溜地骂出来,听了多年的我,脑子里便储存了大婶骂大叔的顺口溜。
   结果,因为这个顺口溜,使我见了一次校长,得了一个下流的恶名。那是二年级的时候,一个瘦小而精的女同学,厉害是出名的,不小心惹到了,小嘴巴一下子象六月天的暴雨,铺天盖地而来,全班七十多个孩子都习惯地静观着,静等着败阵的我,听着她那很刺激的嘴巴,感觉这个时候,那张嘴巴象大马蜂的翅膀快速地掠动,我整个大脑窒息一样的空白着,怔怔地木木地站着,感觉失去了记忆,失去了一切可以把控的力量。
   “哈……”哄!一下全班同学大声地笑了起来。
   象惊了雨一般的我,将那种感觉集中在嘴巴上,象背书一样的把大婶的顺口溜一下子送了出来!
   全班同学怔住了,整个教室象夜下的水,静而无声,哇地一大声,精华一般的女子大声地哭了出来,象夜月下的青蛙,响亮而刺耳!
   最后,由于我骂人太粗太糙,被送到大鼻子校长面前,校长大鼻子上挂着的二只眼,象二只鹰,盯视着小兔子一般的我。
   “写三千字的检讨,在周一全校大会上念!”
   于是,我便在全校大会上,用汗水泪水念了那篇二姐写的丑恶灵魂的检讨,从此后,便在全校同学的眼中走过了下流的小学生活。
   大叔与大婶的打骂,必须是母亲或者邻居大婶的干预下,才能收场。
   母亲多少年来便一如既往地在低矮的墙头这边,站在我家的鸡窝上,朝着那边院子劝架。
   大婶便一如地哭着骂着,一边摔着鼻涕,骂到大叔的疼处,大叔便手脚很快在朝大婶后脑勺一掌,大叔的轰天掌便把大婶的声音调到了高调,大婶边吼边骂,一边扭动着不屈地跟大叔扭打,大叔象武林高手一样的游走,躲避着大婶坦克似地冲击。每当这个时候,母亲便一下子翻过了墙去,把自己夹在一肥一瘦中间,大婶便得了势地以母亲为中点又踢又抓,三个人转着圈,在诺大的院子中旋转,我跟二姐便也站在鸡的屋子上看着,大叔大婶家的大女桂花,二女,与儿子也就没事人一样在各自安全的地静默着。三个人转累了,母亲高高的嗓声便压住了喘息的大婶的叫骂,我们知道这场一如既往的事就到了尾声。
   永远地吵,永远地打,永远地旋转着的三个人成就了一段往事,等到经常带着伤的母亲爬过来,挽起胳膊挽起腿,检看身上青紫的斑有几处时,大叔与大婶的战斗便结束了,断续间会传来大婶一句叫骂。
   整个村子的人,习惯于大叔家的战争,习惯地思维着鸡狗不同食的断言。
   长着山羊胡子的张爷,是方圆村里的名人,一个阴阳先生,他有着很智慧的眼睛,有着很传奇的故事,做着对每个家的另类地评判,大家便信服地传诵着他的断言,鸡狗不同食,而大叔正好属鸡,大婶属狗!
   鸡与狗的故事,便在这个村里,我的邻居大叔大婶证实着,永远不屈的演绎着有着另类内涵的故事。
   大婶胖大的身子是不屈的武器,而大叔为了男人的尊严,死守着那方地,于是,便有了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停歇的战争,战争进行的永无休止,胶着在这个村子的角角落落,如同永不干涸的水流,潺潺地流着。变天了,下雨了,水大了,便来一次碰撞,然后,就静静地,生活的韵味便形成了特有的生命节律。
   那一年,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大叔大婶吵了,高鼻子的大叔神奇了这一方地,不屈的大婶便有如神一样的敬畏了大叔。
   大叔的神奇来自于与村子相接的高地上那个很阔展的原,那里有三分之二的地,长着一堆堆的草。草的下面,长眠着这个远近闻名的镇子里的老人们。在错落着的丛草堆中,夹着一方方庄稼地。夏天的夜晚,明月高悬在静静的夜空,淡淡的风述说着一丝丝的没法解读的故事。怕热的大叔在夜月下一铁锹一铁锹地翻着地,在风的草波中,蠕动着,象虫。一阵清风吹过时,大叔便淹没在原的风影中了。
   大叔的鼻子终于没有阻挡住那双眼睛看到的怪事,眼前的场景让大叔的恐怖拧歪了大叔标致似的鼻子,闪电一样地击裂了嘴,张得大得不能再大的嘴巴,没能遮挡住喉间发散的惊恐。一个很熟悉的女人坐在不远地田梗上,静静地看着她,这冷冷的眼光,如同浸在了惊了的夜月里,冰冻了六月的天热。大叔打着颤的脚,浸在失控的小便中,整个原在大叔一溜的仓惶而逃中变得更加的怪异。
   大叔在这个夜月下,很清楚地看到了死去多年的邻居,一个三十多岁便寻了短见的女人,在这个冷冷的月夜,静静地看着大叔,却把大叔的魂惊到了九天云外。生与死的对视,在这一瞬间居然以大叔的落荒而去告终,从此却把大叔的神奇带到了这个村落,大叔便成名了。
   第二天,整个村子便流布着大叔看到的事,整个村子没有一个人怀疑鬼魂显灵之事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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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演绎着许多故事,一些不平凡的陈年往事,一些有代表性的左邻右舍,都是农村历史的写照。西边的魏家,一个恶婆婆和一个暴力丈夫,而魏婶却忍受了一辈子,反应了农村妇女忍辱负重的品质,都是封建社会残留下来的余毒,也反应了妇女地位的低下和男女之间的不平等。房后的白家,一对打了一辈子架的八字不合的冤家夫妻,最后终因大婶的患病而平息。同巷子的杨家更是神秘,梦求有个神秘的姐姐,上着班穿着新衣服,但却不和人们说话;有个神秘的爸爸,当过国民党骑兵营长,后被共产党找出来,阴沉着脸瞪着眼,让人看了恐怖。只有梦求的妈妈成天扯着嗓子喊着梦求干这干那,可怜的梦求在逝去双亲后无奈去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来维持生计。可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家有出演不完的戏。作者通过院落的描述,一切都展现在读者面前。作者用细腻的文笔,以叙事的写作手法,把关于院落的那些往事娓娓道来。尤其是在细节的描写上更是到位,一篇非常值得阅读的佳作,推荐大家欣赏。赞!【编辑:叶雨】【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42015】【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140703第153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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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叶雨        2014-04-19 07:17:52
  一篇非常好的散文,一座承载着时代的院落,一段左邻右舍家家的故事,值得一看!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2 楼        文友:馨月        2014-04-19 12:07:02
  院落中的人物性格鲜活,描写细腻,拜读!
3 楼        文友:乔木意杨        2014-04-20 22:02:34
  记忆中的家乡,读着也亲切。只是,长大后还养花么?我家园子里奶奶种的花被母亲拔了,我一直感到遗憾。
4 楼        文友:土著人        2014-06-26 09:47:20
  说实在的,头上次看紫河的散文,一直以来以为紫河喜欢诗歌而不喜欢散文,正如他小时候不喜欢花,只喜欢山羊一般,准确地说是他喜欢羊奶,以至于下了山,回家,手里还“捏”本书,不知道为何是“捏”,往前看,原来他才用巧劲捏了山羊的奶头,没舍得放手。看到文章最后,我渐渐喜欢上了紫河家这个不怎么规则的小院。
土著不土
5 楼        文友:叶雨        2014-06-26 17:40:27
  为检查错别字,再次一字不落地阅读了该文,无不为作者这细腻的文笔而叫绝,在细节描写上真是精准到位,比如描写魏家老奶奶洗那小脚的过程,比如老太太吃那金色药丸的过程,比如白家叔婶吵架的过程,甚至两家的公鸡为抢占母鸡斗鸡的过程,都写的那么淋漓尽致,栩栩如生,仿佛把你带到现场一样。越读越有味道,真是一篇佳作!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6 楼        文友:枫魂帝星        2014-06-28 17:27:52
  栩栩如生的笔触。讲述了一个个让人回忆的旧梦。精彩
拈月为诗,清静做文
7 楼        文友:土著人        2014-06-28 22:03:39
  再一次看紫河的小院子,感觉到这个小院子里的人物虽然都是小人物,但他们平凡的人生中也有我们学习的地方,作者用了很厚重的笔墨着力渲染了他小时候的邻居,其实我们生活中不也存在这样一批可爱的小人物吗?只是我们没有留心去记录下来,感谢作者深入观察生活的一份心思。
土著不土
8 楼        文友:晓凡        2014-06-30 22:29:49
  一个充满邻里温馨的院落,一段美好的童年回忆,善良的农村女人刻画的细腻,人物个性鲜明,栩栩如生。仿佛把我们带回了那个院落,真是亲切的感觉,因为普通的人物,琐碎的故事,好像又是自己亲身的经历。读过全文有余音绕梁之感,久久不绝。谢谢作者给了那么好的感受。一篇佳作。
9 楼        文友:乔木意杨        2014-07-02 08:05:04
  看最后一段“同巷子的杨家”,想起小孩子好像很有盗窃的欲望,自己小时候也偷偷的拿过别人家的东西,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是醉心那样的激动,如果被大人发现了,狠狠教训一顿。其实对待孩子的“偷盗”,大人可以宽容些,耐心教育和一顿暴打同样有效,孩子会慢慢知道这种事干不得。
10 楼        文友:钟声sqz        2014-07-03 20:31:45
  祝贺紫色的河浮起一枚传说中的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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