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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菊韵】我家的院落(散文)


作者:紫色的河 布衣,422.9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1424发表时间:2014-04-19 00:03:40
摘要:小时候我家的院子很大,就在火车站旁边。每每火车开过的时候,窗户纸便会发出剌剌地响声,睡在炕上会感到麻麻地震动。

【菊韵】我家的院落(散文)
   于是,张爷的山羊胡子飘舞着,整个村子在张爷的思维中开始急速的流动。那天晚上,是我快乐的夜晚,张爷穿着黑黑的长袍,在大叔一睁一闭的眼光中,长袖挥挥,口中连唱带哼地吐露着另类的语言,一大群大叔大婶们便有节奏地在张爷的安排下,锣鼓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响在静谧的夜空中。
   神奇的张爷念着咒,一张口喷一口火,这就是驱鬼了。我兴奋地趴在墙头看着大人们怪异的在大院子里扭着,大婶终于不再发声,操了心的大婶便静静地在大叔身边无所适从的呆立着。
   直到,母亲揪着我的耳朵到了屋里时,隔壁大叔家的锣鼓声,还是一直不间断地响着。那晚,我梦到了,好多好多的人伴着锣鼓声跳着转着。
   大叔在张爷折腾了一夜后也没能中止他的神奇故事,大叔的那双神眼依然会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看不到的人。
   死去的人便在大叔的火眼金睛中来来去去,走东家窜西家。
   大叔因此成了方圆一带有名的神汉,风头之劲,直逼张爷!
   大叔家慢慢热闹了起来,四里八乡的人从四里八乡找到了大叔的家,大叔便被四里八乡的人接走了,送来了。回来时,会提着鸡蛋,土豆,应有尽有的物事,大叔家开始一反常态的富裕,大婶的嗓门也一反常态的静。
   再后来,大叔家来的人少了,大婶又不间断地吼了起来。
   听说,大叔有次把活着的人看成了鬼,一次,一次地把活人看成鬼,大叔便跟其他人一样地看世间了。
   大叔从神奇走向了平凡,又开始了打闹的平凡人生活。
   打打闹闹的人生,在肥大的大婶的身体出了问题后,就打破了正常的轨迹,大叔便静静地守在大婶的身边。
  
   大叔神奇之后,把活人看成死人,就又平凡了,又开始了与大婶的吵闹生活,我们村子持续了半年多的神奇后,又开始走向平庸,村子平静的象南河中的小鱼,平静而快活地流动着,再也没有掀起一丝的涟漪。
   世间凡一切事都有其相交点,至今,让我不明白的是人类吵架坚持与固执也会传染,并且会传染到鸡,并且一样地执着与不屈。公鸡们相争是为了获得异性的青睐,便常常地看到公鸡们拉伸着硬硬的脖子,拉得直直的,扑着翅,拍打着地,向对方扑去,快速地争逐着,猛烈地抱在一起,很奇妙的成一朵白菜,脚下不停地用力打着旋,这个时候的鸡毛便象三月天的柳絮花一般地在空气中飞扬,鸡纯情的争斗,最终的目的为了一群下着蛋的母鸡。
   大叔家的公鸡与我家的母鸡演译着大叔与大婶八字不合的鸡界的另类故事。
   大叔家的公鸡,白白胖胖的,象个肥肉男,生就杠铃运动员一样粗壮双腿,雄雄地带着她的母鸡们,在院子里打着转,寻着虫子,吃着食,高兴了,扑腾一下上院子中的果树吼几声,日子过的也满惬意。
   在鸡们的眼里,雄性的大叔是无能的,争斗多少年了居然还没有把雌性的大婶降伏住。于是,公鸡带着它的鸡们,在大叔的眼前晃来晃去,无视这家主人的存在,大胆忘形的公鸡居然可以跟大叔叫板,有时,甚至会在大叔屁股后边偷袭。大叔生气的时候,便顺手捞起扫帚抡了个大圆,满院子追着打,瞪的精圆的眼睛,散发着九月天阴阴的寒光,绝对不留一丝情地追逐,鸡看时色不对,便急急地越境到我家来。
   不知道是何年何月,那落荒的鸡居然盯上我了家的一个肥大的母鸡,这只叫芦花鸡!
   在母亲把那几只鸡带来的时候,黄黄嫩嫩的,叽叽叫着,类似一只只小黄圆蛋。母亲便在喂养的时日里,用经验分别着它们的性别,好长一段时间,把她当了公的来对待,准备养大些了卖了的,到大些时,雌性激素终于在这只鸡的身子里萌芽,居然出落的象邻居的大婶,雄纠纠的迈着方步,也下着其他母鸡们没法生出来的大大的蛋,生起蛋来,是最早开工,最迟收工的,妈妈把它当宝贝来看的。
   越境的公鸡象看到宿世的仇人,追着那母芦花鸡死命地扑啄,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压在母鸡身上,直到把母鸡的头挖出一个深深的坑,流着血,糊了圆圆的鸡眼,虽然疼痛让它不住地打着颤,却也没能让它倒下去,没了顶的鸡巍巍地站在院落,显得如此地悲壮、怪异。
   有次,当放了学进了院子的我与二姐看到这个场面,惊呆了,反应过来的二姐抓着长长的扫帚,用力地抽打着压着母亲当宝贝似的母鸡身子上的公鸡时,大叔家的公鸡居然没有一丝要松口的迹象。
   “二姐,使劲打,用力!”我紧张地在一旁吼着,惊恐的心觉到暴力下的绝望。
   当那鸡停下来的时候,满院的鸡毛纷飞,喘息着的鸡怒视着喘着粗气的二姐,在我眼前纷乱着一院的痛楚,而只有半只头的母鸡在三个不同类的对视中抖索着。
   父亲的出现,终于终止了这场莫名其妙的争斗,大叔家的鸡留下很惨的战场,没在了隔院,当父亲用白药填满了母鸡空壳一样的脑子时,我便觉得母鸡将死的悲伤,觉得鸡不会活下去的了。
   鸡没了脑子的二天里,下着透明的蛋,母亲说那是软蛋!
   日子在鸡的头上白药的乌黑乌黑色气渐渐褪色的时候,大叔家的公鸡如大叔一样神奇地过了院落,再次揭掉了母鸡的白药头骨,当看到它可怜的没了盖的头,二只眼睛瞪的溜圆的时候,我的眼球由于再度惊恐也快落在了地上。
   当我看到这个状况再度出现的时候,直到那鸡过了院,才发现手上一根棍上粘着那鸡的毛。
   再度给母鸡填上了白药脑壳,鸡便几天的不精神。
   如此地二次三番,取了填,填了取,继续着公鸡恨母鸡的离奇的事。
   母亲说,“这二只鸡可能是前世有仇的!”
   或许有所谓母亲所说的前世,前世的怨在今生相逢时依然是如此地惨烈,如此地不惜一切的做着它们也可能不明白的事,不明白的事与不明白的行为,给世界蒙上了一个神秘的面纱,从而费解了人的心思,人们在不解中面对着这个空落落的世界。
  
   五、同巷子的杨家
  
   我家的巷子很深,巷子里就有了杨家,这一家姓什么,有点模糊了,感觉姓杨。
   这家有个儿子叫梦求,有个女儿叫丫头。
   一家子都超大的个子,梦求是我们熟悉的人,是一个经常从泉里挑水的人,个子大大的,傻点,反射性的抽鼻子,是我们小孩子抖笑的对象。每次看到他,我们总会不约而同地齐声喊:梦求,梦求,梦求……于是,生了气的梦求便会放下水挑,赶的我们一窝蜂乱跑。如果,给梦求捉住了,那是真实的下手,真实的屁股生疼……
   一旦到了安全地,又一齐回了头:梦求,梦求……
   梦求就异常愤怒地瞪了眼,在地上乱转,寻找射击物,大家感觉到事态严重了,没命地跑,这时会听到头顶的飞行物,呼呼地飞过,如果谁中招了,那将是流血牺牲的下场了。梦求是一个力气很大的人,会象扔手雷一样地快速扔出能找到的大小石块土坯,叭叭散落在落荒的道上。
   梦求是一个孤独的男人,现在不清楚,丫头排行在前还是他排行在前,似乎他应该是当哥的,可是他经常地叫丫头姐。
   “人家有钱,叫姐能给点钱!”这是我所知道的梦求非常经典的语言。梦求是用力气说话的男人,要用着力,很费劲地把嗓子打开,抽一下鼻子,话才能从嘴里出来的人,梦求不象丫头细腻,丫头是上过学识过字的,好大的个子,单单的,象个蓝球运动员,在我的记忆中她象飘忽物,只是干净利索大着她的个子。
   在我感觉中,梦求是受了家庭歧视的,总会听到他母亲操着高音叫梦求,然后嘟囔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语言,会经常地看到梦求脸上很生气的样子,梦求是挑水干活的人,丫头是上着学上着班穿得很新的女子,直落落地来,直落落地去,几乎没有听到过她说过什么话。
   梦求的母亲是一个大白脸,个子大,身体很结实,嗓门也大的女人,整天地高声挥动着梦求,梦求就在不满意地嘟囔中,扫院子,掏厕所,挑水……
   梦求的母亲是镶了一颗银白牙的女人,跟母亲很熟络,二个人站在巷子里会说一会话,这时的梦母,语言是能听得懂的。
   听大人说,梦求的父亲是一个国民党的骑兵营营长,解放时跑掉了,给共产党找出来了。在这种述说下,给我感觉中有着莫名其妙的恐怖,梦求的父亲很少出门,记忆中只见过二三次的,每次都是站着的,很高大,拄着拐,右腿是靠在拐杖上,脸长而阴险,瞪着阴森森的杀气直泄的眼光看着我。每次看到他,我感觉通身的凉气逼来,于是象惊了的鸟一样,迅速掠过了他家的门口,脑子里还会浮现出象蒋介石一样屹立地姿势,阴阴地吓人。
   这是一家奇怪的,长得高大的,有特点的一家人。
   梦求就一直挑着他的水,有时会到车站扛包,然后,在家里的时候,听着他母亲可着声喊梦求,梦求有次例外的没有挑水, 记得是三年级的时候。梦求肩头上扛着一个很精致的木箱,感觉是工作了的丫头寄来的物品,那个精致的箱,吸引着我的眼球,一直跟在梦求后边看,梦求终于烦躁了,要放下那箱子,一看那阵势,我急急地跑掉了,这个表情的梦求是惹不得的,如果,你不想招一顿暴打,就走掉最好。
   那个精致的箱子,几天间还在我的脑子中飘来飘去,扯不断地想那箱,幻想着那箱,可以安我的鸽子窝,那是多么地美妙……
   二星期后的一天,爬上门口那柳树折柳枝的我,惊呆了,发现梦想的箱子在梦求家的墙上,在阳光下,那么美丽得静静地在那里躺着。
   于是,它成了我的心病。
   以后的几天里,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那个箱子。
   终于在一个早晨,几乎一夜未能安眠的我,早起了,偷偷开了邻居梦求家的大门。那时的门,是不怎么关的结实的,只是在门后顶个杠了事,在睡中的人们,不会想到有这么一个小人来做盗贼。心突突地跳着,响着,脑门的血脉发胀而有声,激动而胆怯的我,腿软得几乎要瘫坐在地上。
   静静地安放在墙头的箱,要我可着劲跳着够,够了几次,都没法够到,便找了个木墩,站了上去,够到了,扯了下来,墩倒了,箱落了,我的身子被砸得生疼,顾不着这些的我,抱着箱,快速地出了那邻家。
   那是转在另一条路的门,正巧遇到了早起的邓阿爸。他的眼神,在我与箱子间交互地发着多年后依然铭记那种光,心里突突的,倒霉的不争气的布结的裤带在这个时候断了,裤子便落在脚面上,几乎无法挪了那步。邓阿爸没有一句话地走了过去,我便紧张地用手提起了裤,一边抱着那宝贝箱子,一只手扯着要掉落的裤。
   于是,一个很怪异地姿势抱着箱,别扭地行走的情形,在我记忆的一角永远地留在脑际了。
   心跳,心慌,夹杂着一丝羞愧,在以后的几天里,一直搅动着我的心。
   “你从哪里弄来的箱子?”妈妈大声地吼着,父亲坐在那不说话,脸上的神情让我一生都不能忘记。
   姐妹们在静静地站着,看着我的脸色也很怪异。
   放了学回家的我,惊呆了,知道祸事临头了!
   这种越了格的事,在父母心中,只有调皮的我,可以做的出。
   母亲在后院的那个草堆中发现了我那个宝贝,于是成了家庭中很重大很重大的事。
   不用说,生气的母亲,拿着生硬的扫帚劈头盖脑便打了下来,久经百战的我,鼓起了气,把身子变得象钢铁那样的硬道,接受着几乎差不多几天就会有的处罚……
   父亲说话了,我便招了。父亲在我心目中有无上的威严。于是,我就抱着那个箱,低着头,跟在母亲身后到了杨家。那次,感觉这个箱子没有那个早晨沉重,我一言不发地听着母亲一个劲地向梦求妈妈道歉。我低着头,可是一直把箱抱在怀里不放手,那箱在我手中是如此地依恋着我。
   最后,我得到梦求母亲的准许,这箱子归我了,我快乐地抱着宝贝跑回了家,居然没有听到母亲的喝斥……
   终于,没有舍得给我的鸽子做窝,在箱里工整的放了一排排我的宝贝小人书……
   从此,我觉得梦求的母亲在我心目中好善良,她的那颗发亮的牙象天上的星星一样,光明,美丽……
   许多年后,那个箱子变得那么的粗糙和破旧,可它,在我记忆的深处,一个动作怪异的男孩子,成功地完成了一个箱子的归属!
   梦求的父亲,在我小学五年级时,死了。
   梦求在巷子的一堆石上呆坐着,流着泪,那之前的好几天,会经常听到梦求父亲怪异的吼叫声,难道一个厉害的人要死的时候,会那么吼叫吗?
   梦求父亲走完了他诡秘的一生,用一片白布包了,埋在了埋我们祖先的那个坪上。听说,梦求父亲死时要刮掉浑身的毛发的,诡秘的人以如此怪异方式结束了他的一生!
   几天后,梦求清理了他父亲的遗物,扔在巷子里,我拣了好多宝贝,有印章,笔记本,书,等等,拣来的最爱是一支弯了头粗粗的钢笔,那种粗,是没有见过的,这个时候的我,想到这个厉害的人,用的钢笔也是如此地与众不同,那支笔,让我在班上炫了好一阵,居然让我班上的那个美丽的脖子扭了筋的脸面朝天的女班长,低声下气地求我借她用几天。
   “不借!”很干脆很利落!
   想起她N次告我状子,让老师批、罚站的痛苦经历,只能送给她这二个字,有求必应的她,脸上飞红。萎缩地退了回去,当时是如此地轰动。
   梦求的父亲死了,过了几年,梦求与母亲搬走了,过了几年,梦求一个人回来了,孤孤地,听说,梦求的母亲死了,梦求在丫头那里过不下去 ,就回来了,于是有人给梦求找了个石灰窑的差事,梦求就整天地推着那个灰车,进窑,出窑……
   梦求的家,搬来了个王姓的邻居,一个光鲜的女人,跟母亲照样说得来,照样说些事。
   离开家很久了,与梦求也从未见过面,或许,他已经离开了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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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演绎着许多故事,一些不平凡的陈年往事,一些有代表性的左邻右舍,都是农村历史的写照。西边的魏家,一个恶婆婆和一个暴力丈夫,而魏婶却忍受了一辈子,反应了农村妇女忍辱负重的品质,都是封建社会残留下来的余毒,也反应了妇女地位的低下和男女之间的不平等。房后的白家,一对打了一辈子架的八字不合的冤家夫妻,最后终因大婶的患病而平息。同巷子的杨家更是神秘,梦求有个神秘的姐姐,上着班穿着新衣服,但却不和人们说话;有个神秘的爸爸,当过国民党骑兵营长,后被共产党找出来,阴沉着脸瞪着眼,让人看了恐怖。只有梦求的妈妈成天扯着嗓子喊着梦求干这干那,可怜的梦求在逝去双亲后无奈去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来维持生计。可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家有出演不完的戏。作者通过院落的描述,一切都展现在读者面前。作者用细腻的文笔,以叙事的写作手法,把关于院落的那些往事娓娓道来。尤其是在细节的描写上更是到位,一篇非常值得阅读的佳作,推荐大家欣赏。赞!【编辑:叶雨】【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42015】【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140703第153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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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叶雨        2014-04-19 07:17:52
  一篇非常好的散文,一座承载着时代的院落,一段左邻右舍家家的故事,值得一看!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2 楼        文友:馨月        2014-04-19 12:07:02
  院落中的人物性格鲜活,描写细腻,拜读!
3 楼        文友:乔木意杨        2014-04-20 22:02:34
  记忆中的家乡,读着也亲切。只是,长大后还养花么?我家园子里奶奶种的花被母亲拔了,我一直感到遗憾。
4 楼        文友:土著人        2014-06-26 09:47:20
  说实在的,头上次看紫河的散文,一直以来以为紫河喜欢诗歌而不喜欢散文,正如他小时候不喜欢花,只喜欢山羊一般,准确地说是他喜欢羊奶,以至于下了山,回家,手里还“捏”本书,不知道为何是“捏”,往前看,原来他才用巧劲捏了山羊的奶头,没舍得放手。看到文章最后,我渐渐喜欢上了紫河家这个不怎么规则的小院。
土著不土
5 楼        文友:叶雨        2014-06-26 17:40:27
  为检查错别字,再次一字不落地阅读了该文,无不为作者这细腻的文笔而叫绝,在细节描写上真是精准到位,比如描写魏家老奶奶洗那小脚的过程,比如老太太吃那金色药丸的过程,比如白家叔婶吵架的过程,甚至两家的公鸡为抢占母鸡斗鸡的过程,都写的那么淋漓尽致,栩栩如生,仿佛把你带到现场一样。越读越有味道,真是一篇佳作!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6 楼        文友:枫魂帝星        2014-06-28 17:27:52
  栩栩如生的笔触。讲述了一个个让人回忆的旧梦。精彩
拈月为诗,清静做文
7 楼        文友:土著人        2014-06-28 22:03:39
  再一次看紫河的小院子,感觉到这个小院子里的人物虽然都是小人物,但他们平凡的人生中也有我们学习的地方,作者用了很厚重的笔墨着力渲染了他小时候的邻居,其实我们生活中不也存在这样一批可爱的小人物吗?只是我们没有留心去记录下来,感谢作者深入观察生活的一份心思。
土著不土
8 楼        文友:晓凡        2014-06-30 22:29:49
  一个充满邻里温馨的院落,一段美好的童年回忆,善良的农村女人刻画的细腻,人物个性鲜明,栩栩如生。仿佛把我们带回了那个院落,真是亲切的感觉,因为普通的人物,琐碎的故事,好像又是自己亲身的经历。读过全文有余音绕梁之感,久久不绝。谢谢作者给了那么好的感受。一篇佳作。
9 楼        文友:乔木意杨        2014-07-02 08:05:04
  看最后一段“同巷子的杨家”,想起小孩子好像很有盗窃的欲望,自己小时候也偷偷的拿过别人家的东西,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是醉心那样的激动,如果被大人发现了,狠狠教训一顿。其实对待孩子的“偷盗”,大人可以宽容些,耐心教育和一顿暴打同样有效,孩子会慢慢知道这种事干不得。
10 楼        文友:钟声sqz        2014-07-03 20:31:45
  祝贺紫色的河浮起一枚传说中的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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