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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笔尖】谁是真正的盗贼(中篇小说)


作者:腊狗进山 秀才,1615.8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1184发表时间:2014-07-21 20:25:38
摘要:一周后,李定胜通过他的哥们“宝岛大酒店”的老板王强富做工作,在荔莞另一家邱豪进控股的酒店夜总会,接回了宋郁金的大师妹宋火四。大师妹宋火四回家后的第三天,宋郁金的师父趁徒弟们不在身边,沐浴更衣,洗手焚香,服用大量的安眠药,跪在祖师爷吴道子的画像前,在“白云深处”安祥去世。


   包安发先生的诊所,坐落在桃仙寺村委会的东头。是三大间坐北朝南青砖灰瓦的正屋,另带两间厢房。
   正屋中间是堂屋,既是会客厅又是诊疗室;正屋东边一间一分为二,前半间是药房,后半间是包安发先生夫妇的卧房;正屋西边一间一分为二,前半间是客房兼临时病房、另放了一张临时的病床,后半间是女儿和女婿的卧房。
   两间厢房在正屋的后面,东边厢房是厨房,西边厢房是储物室。
   堂屋正面墙壁上横挂一块“妙手回春”的匾额;两边的板壁上,分别悬挂着刘凌沧描述扁鹊、张仲景、华佗、李时珍、孙思邈五位古代医学家救死扶伤故事的工笔重彩卷轴画。
   西边药房里,整齐摆放着贴有各种药名标签的方格抽屉式药柜,中草药的芳香气味四溢,病人身临其境,未用一针一药也会轻松许多。
   黄氏、司马香菱、郑宏宇几乎是小跑步,将“三骡子”护送到包安发诊所的时候,包安发先生的一家三个大人正准备吃早餐,一个婴儿在母亲的怀中吃奶。
   包安发先生看到“三骡子”鼻翼煽动、呼吸急促,他用手摸了一下孩子的屁股,急忙呼叫正在奶孩子的年轻女子:“包景珍,这孩子高烧厉害,你过来瞧瞧。”
   包景珍将怀中的婴儿交给了她的母亲桂氏,换上白大褂,洗了手,拿着听诊器在“三骡子”的胸部和背部听了一会,又检查婴儿的脐带处及全身的皮肤,当她看到婴儿后颈脖上那块紫红色的圆形胎记时尤其仔细,司马香菱告诉她孩子生下来时就那个紫红色的斑纹。
   “大嫂,我知道,我儿子包洪威后脖上也有一块铜钱大的紫色胎记,他们都是大水之年出生,奇人啊!”包景珍说。
   “对,他们都是淌水来的,不是奇人才怪呢!”司马香菱说。
   “你孩子已烧成肺炎,必须尽快使用消炎药物治疗。”包景珍听诊完毕郑重地说。
   包景珍说罢,走进药房忙了一阵,拿出一支细小的蓝色注射器和两个酒精棉球出来说:“治疗肺炎要用青霉素,先做皮试。”
   接着在孩子的手腕皮下注射了一滴药物,皮肤上很快隆起一个小丘点,孩子对注射药物的疼痛已没有昨夜那么敏感,只轻轻地“吭吭”两声,可见孩子病重的程度非同一般。
   大约过了十分钟,孩子皮肤上的小丘点消失了,包景珍很快给孩子肌肉注射了青霉素药物和降烧镇静针剂,嘱咐司马香菱将孩子放到客房里临时病床上盖上被单睡觉。
   安顿好生病的孩子,包安发先生说:“孩子打了针,先让他睡一觉,我家里粗茶淡饭,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大家一起吃早饭吧。”
   黄氏说:“不行,不行!我们已经给包先生一家添了很多麻烦,哪好意思在这里吃饭呢。”
   黄氏虽然嘴巴这样说,但心里很想吃这顿早餐了。因为昨夜被生病的孙子“三骡子”折腾一宵,早已是饥肠辘辘。看到桌子上摆放的蒸馒头和南瓜粥,还有青椒炒秋茄子、青椒炒秋苦瓜,口水已在嘴巴里打起旋窝。
   “不用客气,如果没有这场水灾,没有你们舍小家保大家,你们鸭子湖的这些客人请都请不来的,你们家乡是好地方啊!只是被水淹没了太可惜。”
   “包先生去过鸭子湖吗?”
   “去过两次,第一次是1935年的腊八节前几天,受葫芦洲县冯口镇济仁医院院长、我父亲的师兄邀请,我陪父亲前去参加鸭子湖‘象选’执湖会长比赛下象棋,被当地的湖霸持枪驱赶回来了。第二次是1939年腊八节的第三天,前一天晚上,鸭子湖镇和曹家河镇同时发生大火灾,我驾船的堂兄在冯口镇被日本军杀害了,我们去料理了堂兄的后事。”
   “包先生的堂兄叫啥?”
   “他是一个长年累月在江河湖海驾船的汉子,叫包老大,因日晒夜露,脸膛全是紫色的,大家又管叫他紫包公,他在鸭子湖蛮有名望的。”
   “原来包先生是紫包公的堂弟呀,我家老头子郑戒棋和紫包公是至交。乙亥年发大水,我们一家老小从岳阳逃荒回到鸭子湖,就是坐的紫包公的船,汪洋河泽,风高浪急,一路上真是感激他的照顾啊。唉!没有想到好人命不长,他已作古十四年啦!”
   “啊!你们原来都是郑开枰老先生的后人?”
   “正是,我公公爹郑开枰,也是在1940年1月份那场大火的夜晚,被日本军杀害的。”
   “没想到你们是一代棋贤、棋雄的后人。15年前,我就听堂兄紫包公讲过郑开枰先生超群的棋艺,我也是一个爱棋之人,还来不及请先生赐教几招,先生却仙逝了,终身遗憾,遗憾终身啊!”
   “爹,还是先请客人吃完饭再聊吧。”包景珍一旁插话说。
   “对,对!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客气了,坐下来吃饭吧。”
   黄氏再没有推托,连忙招呼儿子和儿媳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有情不在一日之还,以后定当谢谢包先生一家人。”
   “一餐粗茶淡饭算不了啥,不要说还不还情的事。以后,说不定我们麻烦郑家的事多着呢。”
   早饭之间,包安发先生介绍了包家的情况:
   他的祖籍在安徽合肥,他们是大清官包拯的后裔。从他的太爷爷那辈开始,都是以行走江河湖海驾船为生,到了他的伯父和父亲这一辈,在选择职业上开始出现分化。
   伯父一家继承祖业驾船为生,那一年洪峰汹涌的夏天,驾船逆水行驶在荆江航道上,不幸船翻遇难藏身鱼腹,只留下堂兄紫包公这棵独苗,堂兄因浪里来风里去居无定所,直到一九四零年一月被日本军杀害鸭子湖,未成婚配留下遗脉。
   父亲外号“包接骨”,从小在长江陆城港舍船登岸,进入湘鄂两省的石门、五峰、鹤峰、长阳、宜都五县交界的深山老林,拜一名世袭骨科老中医为师,走遍悬崖峭壁采药,尝尽百草滋味验效,研制出一剂专治伤筋动骨、跌打损伤的独门秘方。无论伤者是骨断三节,还是骨碎如渣,只要是“包接骨”诊治,他用手摸一摸,捏一捏,行走荒郊野地,一边采摘路边的野草或树叶,一边放入嘴巴里咀嚼,吐出带粘液的药渣,敷于患处,再就地折断一根柳枝,截成三节,剐去柳树皮,将柳枝当夹板,将柳皮当绷带,三下五除二将骨折或骨碎部位固定妥当。
   不出三日,患者受伤部位奇痒难赖,正是受伤的骨头、肌腱、肌肉勃勃生机恢复之时。臂骨伤者十五日可活动如初,两月有余又可负重;腿骨伤者十五日可下地行走,两月有余可跑步。“包接骨”有如此高超的接骨手艺,救死扶伤无数,有共产党,也有国民党,有良民,也有土匪。多年来积蓄了不少银两。
   早于解放前,他在松采县桃子岭镇桃仙寺村修建了六大正间和四小厢间青砖灰瓦房,土改时划为地主成分,西头的三大间和两小间已充公当作村委会办公用房。乡亲们念及包家高尚医德和高明医术,曾经拯救了无数人的性命,纷纷向土改工作组请愿,保留了东头的三大正间和两小厢间青砖灰瓦房给包家居住、开诊所。
   不幸的是,解放前夕,“包接骨”因给残留在湘西深山老林的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和大土匪头子接过骨、疗过伤。解放初期,被人民政府抓进了松采县监狱,很快判出死刑。当他被绑缚刑场执行枪决时,突然,有一名解放军的高级干部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块砸碎了一双腿骨,西医诊断必须立即截肢,否则生命难保。那名受伤的高级干部正是执行枪决监斩人员的老领导,监斩人员不忍看到革命大半生的老领导从此坐在轮椅上,大胆做出了一个决定,要让“包接骨”一试身手。
   监斩人员说“包接骨听着!你是有罪之人,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如果你治好了我首长的腿伤,我保你不死。”
   “包接骨”接诊老首长这个特殊病人,更是百般小心,在狱警的监管之下,爬山涉水采药、嚼药,又特别要求老首长的部下打来一只童子鸡,挖来几株野生糖麻蔸,一齐捣碎入药中。不出月余,老首长竟然能下地走路。监斩人员立即请示政府,免除“包接骨”死刑,改为有期徒刑十五年,“包接骨”已坐牢五年,还有十年才能出狱。
   包安发先生医疗技术的强项也是骨科跌打损伤,而不是内儿科。他的独生女儿包景珍毕业于湖南长沙湘雅医学高等专科学校两年有余,内儿科医术比她父亲包安发高明,女婿陈民康是女儿包景珍的同届同学,现在是长沙省立医院的一名医术高明的外科医生。
   包安发先生的老伴桂氏,也出生中医世家,她是经过政府西医培训合格的一名妇产科专职接生员。女儿包景珍身怀六甲,想得到母亲的亲手照顾,在临产之前,就回到了桃仙寺村,已生下儿子包洪威不到十日,正在月子之中。昨晚“三骡子”喝的奶,就是包景珍挤出来给父亲包安发带过去的。
   由于包安发出生地主家庭,父亲又在服刑坐牢,村委书记安排鸭子口村第一批到达的灾民“曹黄骨”一家来包家居住,“曹黄骨”得知包安发家有历史政治问题,带着家人掉头走了,令包安发一家十分尴尬。
   因此,包安发先生说,如果郑家不嫌弃的话,为方便孩子治病,全家居住这里总比学校大教室要好得多。
   包安发先生讲到这里,黄氏觉得郑家是幸运的,大灾之年,孙子重病垂危之时,能遇到包氏一家搭救,是老天爷有眼,是三生所修,是千年的缘分。
   她当即表态说,啥历史政治问题?纯属好坏不分,是非颠倒。我们郑家人不问历史政治和也管现实治政,不分地主富农还是贫农,只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住在包先生家里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哪有嫌弃的理由。
   她马上交待儿子郑宏宇,赶快去学校将老头子郑戒棋和另外两个孙子接到包家一起居住。
   “多谢大嫂一家人不计前嫌,如此信任包家。”包安发先生感激地说。
   “包先生,您是本末倒置啊,感谢的应该是我们郑家人啊!”黄氏说。
   “大家都不要客气了,现在救孩子要紧。”包景珍说。
   “闺女,我孙子应该没有危险吧。”黄氏问包景珍。
   “婶子,实不相瞒,这孩子高烧几天,肺炎十分严重,还处在危险期,现在要你们转到陆城县医院治疗,又不实际。留下你们,我们家是要担很大责任的。虽然已肌肉注射抗生素,但毕竟是穷乡僻壤没有输液治疗的设备,估计效果没有那么快,有待进一步观察治疗。总之,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我会尽一切所能治疗孩子的。”
   “闺女,生死由命,我这孙子叫‘三骡子’,他的命大哩,不会出问题的,即使有啥不测,是他的命短,我们是不会怪罪你们包家的。你就放心治疗吧!”黄氏说。
   黄氏的话音刚落,在西边临时病房照看“三骡子”的司马香菱,急呼“婆婆!包医生!你们快过来瞧,这‘三骡子’咋啦!”
   黄氏、包景珍、包安发闻声赶到西边临时病房。只见“三骡子”两个眼珠倒插,手脚开始惊痫抽搐。包景珍急忙给“三骡子”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包安发又用针灸扎“三骡子”的平风止惊穴位,接着又去东边卧室里找什么贵种药物,只听到东边卧室里传来桂氏的说话声:“我从娘家带来的羚羊角就这么一点点了,如果以后自家人有啥头痛脑热,去哪里弄?”
   “我知道,现在救命要紧,哪管得到以后的事?”
   包家的羚羊角是纯野生的羚羊头部所割,极其珍贵,是一种清热镇痉,平肝熄风,主治高热神昏、谵语发狂、惊痫抽搐等症的奇药。
   包先生拿出羚羊角,刨下薄薄几片泡水喂进了“三骡子”的嘴巴。大约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止住了“三骡子”的惊痫和抽搐。
   这时,郑宏宇挑着一担行李,带着父亲郑戒棋和两个儿子来倒了包家,这两个儿子也开始发烧了。
   包景珍为预防流行性病毒性感冒扩散,当即给两个孩子注射了降烧和消炎针剂,又用来苏儿溶液对郑家所有的衣服、行李进行了喷洒消毒,安排郑家人居住正屋后面的西厢房,相对隔离观察几天另做打算。同时要父亲包安发配伍了预防流行性感冒和肠道传染病的中草药汤剂,烧了满满一大锅,建议通知村委书记安排人员,用水桶挑到学校和分配到各家各户给灾民服用,这是当时预防水灾过后传染病这种次生灾害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
   第二天下午,“三骡子”的高烧退了下来,肺部炎症已得到有效控制,并且能够开口喝包景珍挤出的奶汁了。
   郑家另外两个孩子因感冒引起的发烧也降了下来。但司马香菱的疟疾又复发了,她浑身发冷颤抖不止,嘴巴里上牙和下牙磕碰不停。包景珍又急忙使用奎宁药物给司马香菱治疗。
   三天后,司马香菱的疟疾病已经止住,包景珍又连续给“三骡子”用了消炎药,肺部炎症也一天天地消除。可是,包景珍的儿子包洪威开始出现不温不火地发烧,包景珍担心婴儿出疹子,不敢大量使用降烧退热的针剂,结果导致孩子高烧加剧,连续高烧两天后成了肺炎,几乎出现了和“三骡子”一样抽搐的症状。这样可吓坏了包家人,包安发和女儿包景珍、还有老伴桂氏,一起动手进入了抢救包氏后代的紧张气氛之中,郑家人只能是干瞪眼、无所适从。终于在五天后,包洪威转危为安,尽管包家的后代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也令郑家人十分过意不去。
   一晃,又过了一个星期,经包安发先生和女儿包景珍的精心治疗,所有生病的大人和小孩都开始恢复健康。特别是“三骡子”天天喝包景珍的奶,小脸蛋渐渐长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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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副荡气回肠的历史画卷,一个扑朔迷离的失窃案件。郑掷和包皖湘喜结良缘,包家和郑家的前世今生,沧桑岁月被这副棋画连结到一起,郑宏宇老人家的传奇经历和乐于助人,一身正气的形象深刻的印记在我们的脑海里。面对这副价值几百万的稀世珍品,一方要物归原主,一方推卸拒收,高中没有毕业的出租车司机包洪威,智慧的说出定价和此画的归宿“不需要折成现金,就作为皖湘的嫁妆带到郑家”,如此高水平的话,而且双方都可以接受,又没有失去自尊,统一了双方的思想,正在皆大欢喜之时,遗憾的是,这副画还没有等到画展结束就不翼而飞了。故事到此再次进入高潮,也是本文的重点。是监守自盗,还是飞贼入侵呢?从监控录象中看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麻醉了保安后行窃的。负责画展的胡古今,经常出入的邱豪进在雷警官的耐心细致调查中又得知了许多关于这副棋画的传奇故事。公安部门通过强大的媒体敦促和人海似的拉网排查攻势,对犯罪分子发挥有效的震慑作用,迫使犯罪子归还了棋画......拜读,欣赏腊狗进山老师的精彩佳作,特此推荐共赏。感谢赐稿笔尖,期待精彩继续。【编辑:你猜】【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7222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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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你猜        2014-07-21 20:27:42
  精彩的故事,丰满的人物形象,引人入胜的画卷,欣赏,拜读,祝老师创作愉快,开心每一天。
您不要猜我是谁,我知道您是谁---祝你开心每一天。
回复1 楼        文友:腊狗进山        2014-07-22 15:49:52
  谢谢文友的精心编辑和按语!
2 楼        文友:腊狗进山        2014-07-21 21:29:09
  谢谢你猜文友的编语。
还童心本真,续文学旧梦,不计名利得失,只求一吐为快。
3 楼        文友:潮仙        2014-07-22 08:53:59
  大师妹宋火四回家后的第三天,宋郁金的师父趁徒弟们不在身边,沐浴更衣,洗手焚香,服用大量的安眠药,跪在祖师爷吴道子的画像前,在“白云深处”安祥去世。欣赏问好!
回复3 楼        文友:腊狗进山        2014-07-22 09:29:38
  谢谢文友捧场。
4 楼        文友:朱法强        2014-07-22 14:25:57
  手笔浪漫,场面宏大,文风大气,心思慎密,精彩的故事悬念迭起,又像一部好看的侦破小说!人物鲜活生动饱满,场景立体多维,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为佳作喝彩!!!
啼笑世象皆有因缘,苦苦求索心灵中那一缕阳光。
回复4 楼        文友:腊狗进山        2014-07-22 15:45:42
  兄台过奖。拙作还拿不出手,是因为社长发指示说,本周社团要冲出50篇精品,我考虑沉默已久未给社团供稿,整合一篇充数。权当老兄的言美之词是鞭子吧!要努力向你学习啊!
5 楼        文友:你猜        2014-07-22 18:24:13
  祝贺老师作品获得精品。
您不要猜我是谁,我知道您是谁---祝你开心每一天。
回复5 楼        文友:腊狗进山        2014-07-22 23:38:25
  谢谢鼓励!定当努力。
6 楼        文友:航帐        2014-07-22 20:37:45
  祝贺作品加精,期待精彩继续!
我手写我心! 航帐文友群:231199696,欢迎参与交流!
回复6 楼        文友:腊狗进山        2014-07-22 23:37:37
  谢谢鼓励!定当努力。
7 楼        文友:阔野瘦江        2014-07-25 04:06:54
  叙述老到,传奇味浓。
悠闲读书郎,快乐写作者。
回复7 楼        文友:腊狗进山        2014-07-26 12:44:09
  谢谢老大捧场!祝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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