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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南】半挂残云(小说)


作者:陈戈 秀才,2420.7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714发表时间:2014-08-25 21:32:14


   下午五点多钟,终于只剩下一家酒店没送了,老半不知不觉加快了车速。几分钟功夫,眼见着那家酒店就要到了,忽而,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从身边驶过,一个熟悉的号码一闪即逝。老半稍作迟疑,把车速放到了最低档。
   伊利诺酒店外,已经有了七八辆豪车。老半小心翼翼地驶过了那些大佬,把车停放在离酒店大厅较近的斜坡下,然后就向花花交代了一下,开始搬水。八桶水很快就搬完了,领完水票快要离开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服务台,好像是说换什么房卡。
   “哦,是他呀!”老半拿着空桶,走出了大厅,这才想起开宝马是石化公司的张总。他家在市离公司不远的锦绣花园啊,怎么在这儿住酒店?老半自思自忖着,径自摇了摇头,笑了:当官的咱永远搞不懂呵,不是一个道上的,咱管他作甚?
   小面包车轻快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老半大致算了一下,今天一天竟然送了一百多桶水,比平常能多挣二三十块,不尽快活起来,嘴里面竟哼起了小曲。花花见爸爸这么高兴,也好像忘记了疲劳,打开了话匣子。
   “爸爸,我刚才见着我们园长了,她穿的可漂亮了!”花花眼里漾着羡慕,高兴的说。
   “哦,哪个院长?”老半听得有些漫不经心。
   “什么院长啊,是园长!”花花认真地纠正着爸爸的发音错误。
   “嗯,是你们幼儿园的园长啊,那你问好了没?”
   “没有,我们园长戴着墨镜,走得很急;再说了,我坐在车里,叫了她也不一定知道我在哪。”
   “嗯,对啊,我们花花真聪明!”
   父女两就这样说说笑笑地,车很快到了隆兴小区的小吃店旁,老半要了两个花花喜欢吃的菜,在车上放好,然后就和花花高高兴兴驱车回家了。
  
   七、
   隆兴幼儿园的门口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可不是嘛!这是元旦前的最后一天,所以尽管离放学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可家长们基本上已经都到了。花花奶奶手里拿着接送卡,也站在大门外等着。
   放学时间终于到了!幼儿园大门一开,家长们就争先恐后的往里面冲,生怕自己的小宝贝被别人领走似的,简直像在参加一场短跑比赛。
   花花奶奶因为年纪比较大,腿脚又不太灵便,自然就拉在了后面,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差点被一个来迟的年轻妈妈撞了个踉跄,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接送卡不见了。按照幼儿园的规定,家长没带接送卡的必须有熟人签字担保才能把孩子接走。
   “这下可怎么办?”老太太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左右为难时,洋洋妈妈正好接了洋洋出来。看到老太太着急的样子,洋洋妈大致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便又让洋洋在门里面等着,折回班上接了花花,四个人一块儿回家。
   回到家,儿子还没有回来。担心下次接孩子还会麻烦,老太太就安顿着花花在家玩,回头又去找接送卡。可当她走到幼儿园时,却发现大门已落了锁,卡也没找到,便生着闷气往家里赶,等到了家门口时,发现门口放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身小女孩穿的毛衣,一个盒装的拼图玩具,一盒认字卡,另外还有一封信。
   老太太想着自己临走时锁上了门,花花只能从猫眼里看到外面,而对方却看不到屋里的情况,就看着这些东西满腹狐疑地问花花,然后,忽然间有了一种预感:这东西一定是那个跟别人跑了的女人王珃放的,那女人一定是花花那势利的妈妈王珃。
   “四年了,没看过孩子一眼,现在倒是想起来了,她这是要干什么?”老太太正这样苦思冥想时,儿子回来了。老太太便把事情的原委给儿子说了,然后又拿出那封信。
   老半打开了那封信,看完后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原来母亲的猜测一点不假!那个给花花东西的人正是王珃。四年以前,看到老半丢了工作,她就不再愿意和一个”没出息”的男人共睡一张床,于是便和在结婚前就眷恋着自己的一个文艺青年张浪私奔了。刚开始,两人还举案齐眉,恩爱有加,可日子一长,女人发现张浪就是一个十足的骗子、浪子加痞子,整天花言巧语,坑蒙拐骗,嗜酒如命,而且还染上了赌瘾,自己输得叮当响,只能靠她打工来养活。
   在这几年期间,她也曾几次怀孕,可张浪都以环境不好或没钱养活为由,让她把孩子打掉。对此,她曾极力反对过,可张浪说要是她非要生下孩子,他也会将孩子卖掉。没有办法,她就表面上顺着张浪,打掉了孩子,然后伺机逃跑,可每次逃跑的结果都是被张浪找着,而后就是一顿毒打。而且张浪还威胁她,如若在要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就要拿花花出气。
   “王八蛋!”老半气得把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脸色铁青,拳头紧握,胳膊上青筋直冒,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却被母亲喝住。
   “俊啊,你这是干啥去?这几年你吃的亏还不够多吗?咋不能谁的话都信哪!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她自找的。这人心呐,可都隔着肚皮哩,不能单凭她的一面之词就把自己整个人都豁出去了!这事啊,咱不急,把花花照管好了,看看再说。”
   “妈……你说的有道理,可她做得再不对,也是花花的亲妈啊,咱不能见死不救啊?”
   “死?她现在怕死了!可当初呢?几天苦日子都受不了,别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迷了心窍,抛下孩子跟着别人跑了,世上哪有这样当妈的?”
   “妈,这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好比是……”
   “犯错?那也得看犯的是什么错,就像是蛇咬了人,那算是人的错还是蛇的错?咱已经被咬了一次了,可别再上了别人下的套。”老太太越说越生气,都后来索性就坐在了床上,紧紧地抱着花花,直淌眼泪。
   “奶奶……”花花躺在奶奶的怀里,看了看爸爸,然后伸出一双小手给奶奶去擦拭眼泪。作为一个五岁多的孩子,对大人的话花花半懂不懂,但她似乎明白,自己并不像其他小朋友说的那样没有妈妈,她也有妈妈啊!只是小朋友们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见过。
   “爸爸,妈妈到底什么样子啊,是不是像柳老师一样漂亮啊?”花花忽然从奶奶怀里探出头,仰起脸问道。
   “嗯……是的……”老太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又不能回避,便含糊其辞地应了声,没有了下文,却把花花搂得更紧了。
   屋子里沉寂下来,老半静静地走出了母亲的卧室,慢腾腾地,像是害怕打破了这种沉寂,又像是忽然之间自己又老去了十年……
  
   八、
   老半跑出租的事终于有了眉目,经过几年的积攒,他现在手头已经有了七八万,等再有个一两万块钱,就可以去办手续了。
   听人说,在中州市跑出租,营运费、管理费等总共合起来需要十二三万。二三万块钱,要是借借也可以应付,可老半却不想那样做。他想凭自己的努力来积攒,如今花花已经上了小学,花销不是很大,他不愿意活在借贷的压力下,只想一步一步走得稳实些,过着平静的生活。然而,对于他的想法,母亲却不以为然。
   在老太太的眼里,婚姻才是最最重要的事。儿子已经是四十多的人了,可婚姻大事仍一直悬在空中,让她不甘心。她也曾让认识的姐妹给儿子物色过几个离过婚的,甚至还让老家水口镇的亲戚给儿子找过一个大闺女,可都被儿子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了,也不知道儿子到底是对原来的媳妇仍心存幻想,还是另有打算。她也试探过儿子的口气,可每次儿子不是绕开话题,就是说没时间考虑,看起来好像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元旦过后,新年也就不远了。在马年这最后的一个多月里,扎堆结婚,扎堆生孩子的人可真不少。这段时间,听着小区里时不时的鞭炮齐鸣,烟花飞舞,老太太越想就越不是滋味,居然茶不思饭不想一连好几顿,一下子病倒了,夜里头体温升到了38.9°,老半用物理降温什么的忙了大半宿,母亲的温度稍有回落。
   第二天天刚放亮,老半就已经起身做好了早饭。招呼一家人吃过饭,老半帮助花花收拾好书包,送着花花上了学,又给清源水厂请了假,然后带着母亲去市中心医院。
   在专家门诊,医生经过一番检查之后老半,说老太太倒无大碍,只是气血不足,再加之受了寒气,须好好调理调理。鉴于元旦过后因风寒住院的人比较多而床位不足,而且医院里环境又不好,医生便给老太太开了方子,建议老半带母亲回家调理静养。
   老半拿着药方缴费、取药这一遭下来,一千多元就没了。可不是嘛!单子上的药名连吃带挂的一长串,钱肯定少不了!老半叹了口气,带着母亲到了小区卫生所。还好,卫生所有空床,人也比较熟,收费也不多,很快就给老太太安排好了输液。
   看着液体一滴一滴地流进母亲的血管里,老半忽然间觉得很对不住母亲,鼻子一酸,眼眶也湿了。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小时候发生的那一幕幕……那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贫困而又破败的水口镇,低矮的土坯房,含辛茹苦的母亲,以及在母亲的膝下瘦削的姐姐、哥哥还有他……
   几十年过去了,母亲如今已经两鬓苍苍了,孱弱得像一株秋风中的灯芯草,可还得为他带孩子,为他操心,这一切的一切,让老半惭愧。
   “妈……你喝不喝水?”老半忽然间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可临了才发现这话有些没头没脑。
   “俊啊,妈输着液喝啥水啊……你是不是有事给妈说?”
   “嗯啊,不是的,没……”
   “俊啊,你那有你姐的电话吧,我想和你姐说说话。”
   “好啊,妈……”老半应承着,拨通了姐的电话,简单及问候了几句,就将电话递给了母亲。于是,电话两头的母女重逢了……
   从母亲和姐姐的通话中,老半得知这几年水口镇发展的很快。得益于一条东西向新贯通的国道,如今从中州市到水口镇坐车只需一个小时,而水口镇原有的优质旅游资源也得到了开发,度假村、农家乐等计划也正在建设实施中。而且更让人感到高兴的是,水口镇60以上的老人每月都可以从镇政府领到一笔养老金,水口镇人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挂断电话后,良久良久,母亲仍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病情也好像好了一大半。看着母亲心情愉悦了好多,老半思想上的负疚感有了一些缓和,便和母亲聊起了生活中的一些琐事,打发着时间……
   最后一天的药终于输完了,老半把母亲接回家时,陪着母亲说了会话,差不多也快放学了。趁着这个时间,老半打开了电视,随意切换着频道,中州新闻播报频道的一条报道引起了他的注意。报道说,近日来,随着年关将至,中州市进入一年之中的刑事案件频发高发期,提请各位市民警惕一些不法之徒坑蒙拐骗盗窃抢劫的行为,保护好自身人身和财产安全。
   唉,世道不同了,人心不古啊!老半叹了口气,正要换屏时,却发现电视画面中似乎又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尽管被两个警察扭着,面部打着马赛克一闪而过,可画面中的女人的身材模样竟那样地面熟。
   “俊啊,刚才那个女骗子怎么那么像花花她妈呀?”老太太人老眼神却并不差,忽然发问道。
   “啊……哪儿呀?不会的……”老半拿着遥控器的手哆嗦了一下,电视就有切换到了另一个频道上,“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还有人说过我像经常演彭德怀的那个特型演员呢!”
   “呵呵,我们俊要是有人家那一半的本事,那他老娘可真是有着享不完的福哪!”
   “呵,娘,快了,明年,明年啊……”
   老半打着哈哈,转换着话题哄着母亲,思想却仍旧停留在方才的电视画面上。
  
   九、
   新年过后,离开学还有近十天时间。花花整天和姑姑家的二妮、伯伯家的小哥玩得不亦乐乎;而老太太呢,好几年呆在市里,没怎么见者她的姐妹亲人了,也一时半会不想再回市里。这样,老半也就顺了她们祖孙俩的意,自个回到了中州市上班。
   按照中国人的传统,不过完元宵节,即意味着年还没有过完。在浓浓的年味和一声声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中,初七到十五之间的上班倒更像领导工人各自圈域内的新年互拜。可水厂却不属此类。从初七开始,各单位、机关、家庭等的用水量有增无减,水厂的生意好得出奇。
   这几天,由于机关单位都是大客户,一天能赚一二百,又不是很累,下班后老半便时不时约着老同学朋友小聚一下,喝喝酒吹吹牛什么的,享受着一年之中难得的欢愉。
   在那些老同学、朋友中,肖强、付方和老半最合得来;邝淑萍、夏思雨也算不错。可付方家境好,有背景,在国外工作;而邝淑萍、夏思雨乃女流之辈,又有着自己的家室孩子,所以平时都很少来往,就是过年也只是短信、电话拜年什么的。倒是肖强和老半境况相似,所以算得上死党中的死党。
   今年,正好碰到付方从国外回来,几个老同学就又聚到了一起。红酒白酒觥筹交错地几圈之后,大家的话匣子就打开了,男人的沉稳女人的矜持在酒精的浸泡下也就自然有了一些松动。
   “嗨,我说老半啊,你到底是不行还是咋回事,怎么对自己的事一点不着急啊?”一向口无遮拦的肖强趁着酒劲,首先向老半发难。
   “唉,着急有啥用啊,我这不是先立业再成家嘛!”
   “嗨,嗨,嗨,什么先呀后呀的?你当你还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啊?”
   “对啊,咱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过去的不快赶紧翻过去,花花不能没有母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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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看完这篇小说,感触颇深。小说,主要刻画了老半这个生动的人物形象。由于老半生性老实,不善言语,加之在为人处世方面不是很灵活。但是,老半是一个具有自知之明,更有担当的男子汉。也许,在性格方面如此,只是他过于直爽的缘故吧,而这个,也许正是我们现在所有的人所缺少的一种品格吧。和老半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许会一生辛苦,一生操劳。也正是因为如此,妻子离老半而去。老半一个人要照顾年幼的女儿,还要挣钱养家。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半只有找来自己的母亲。也正是因为性格使然,老半在打工的路上,很辛苦,这个辛苦,一方面是他不能得到老板的赏识,同事的认可,因而,也只有不断地变换工作。每一样工作都不能做的长久,因此,老半的绰号也就人人尽知。但同时,老半的这种不愿意吃苦耐劳的性格,又为自己赢得了不错的人际关系。这看起来,有些矛盾,但细想一番,却很正常。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优点和缺点,在这一方面可能不顺心,但在能够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却能超长的发挥出来,这也和一个人的机遇以及他对一件事情的热衷与兴趣有关吧。因而,最后,老半的送水,让他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也因为在送水过程中,女儿因车祸留下的病根也得到了缓解。或者,我们可以这样说,人活着,是个心劲吧。但作者,在构思全篇的过程中,并没有仅仅停留在老半个人的凄惨故事中,或者说,老半的励志史,而是有两条暗线给小说得来了特别的精彩。一个是老半的前妻,和一个叫张浪的文艺青年的私奔,结局竟然成为两骗子显然令人啼笑皆非。老半的前妻,也曾有过悔过之意,从她放在老半屋门口的给女儿花花买来的食物和玩具中可以看出,但这个,也是作为一位母亲的本性使然吧。而另一条暗线,就是老半的几名同学吧,在互相帮衬中,我们看到了那种无法割舍的同学情。特别要说的是,老半和同学邝淑君之间的感情纠葛。老半和邝淑君,在同学时,老半的为人处事以及对邝淑君关心,赢得了邝淑君的芳心,但也许是老半一直以来的自行惭愧让他没有信心,也只有在邝淑君的眼中,做一个永远的傻子了。另外,邝淑君的丈夫意外的遭人杀害却牵扯出了一件震惊全市的贪污腐败案件,虽说是邝淑君的丈夫罪有应得,但罪犯的不耻行为更令人可恨。更加巧合的是,这两名杀人的青年竟然是坐着老半的出租车去作案的,而且,还是雇凶杀人,提供线索的,竟然还是在狱中服刑的张浪夫妇。不同的选择,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境遇,打造着精彩的风雨人生,制造着起起伏伏人间悲喜。天边的半挂残云,老半的半个家庭,邝淑君的半个家庭,这到底是谁制造的悲剧?也许,当我们掩卷沉思的时候,会有很多种答案。老半因为奋斗的艰辛,换来了后半生心灵的充实生活的满足,但那残缺的爱却不能把失去的弥补,但我们衷心的祝愿,老半快乐。邝淑君呢?会和老半走到一起吗?那候车厅外,天气晴好,碧空如洗,半挂残云下,似乎一辆玫瑰色的出租车正风驰电掣而来……颇有意蕴的结尾,留给我们的,是深深地回味。这小说,借助老半的人生,说尽人间凄凉,包罗世间万象,精彩!倾情推荐。——责编:哪里天涯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40826003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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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8-25 21:33:07
  问好陈弟,祝创作愉快!
哪里天涯
回复1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5 21:50:48
  大哥辛苦了,敬茶——
2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8-25 21:34:25
  恭喜陈弟,又一佳作倾情问世。
哪里天涯
回复2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5 21:52:32
  谢谢大哥的认真阅读和精彩按语!
3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8-25 21:36:08
  陈弟,那错别字和标点,改的我……呵呵,下次注意哈。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远比(没有)老半的想象那么简单。
   若是在(要是再)年轻十年
   这是(事)咱就按交警队处理的结果算啦(办吧)。(还有个别句子得斟酌。)
  
   一点建议,望陈弟勿怪。
哪里天涯
回复3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5 21:55:35
  不怪不怪,连感激都来不及呢——字数多,发稿急,那几个地方复查时漏掉了,下不为例。
4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8-25 21:36:36
  然后,我打酱油吧。
哪里天涯
回复4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5 21:56:23
  呵呵,好啊,欢迎观临!
5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8-25 21:37:06
  快要开学了,祝陈弟工作顺利,事业有成。
哪里天涯
回复5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5 21:58:06
  呵呵,大哥也是,开了学事就多了,共勉吧。
6 楼        文友:洛漾熙        2014-08-25 21:42:17
  戈兄。大气磅礴啊。
   你知道眼睛会累嘛。
回复6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5 22:00:54
  嗯,还真有点儿,以至于有几处错别字愣是没检查出来。谢谢小熙来访留评!
7 楼        文友:嫣然盼晨曦        2014-08-26 06:54:46
  戈,我来了。现在在老家,没有网,不过还是想上来看看,然后一进来,一直就在哪里转圈啊,加载不出来,好不容易进来了,先报个到,一会回家好好看看。
嫣然盼晨曦
回复7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6 08:17:31
  呵呵,不着急,回来再看也不迟!
8 楼        文友:嫣然盼晨曦        2014-08-26 06:55:29
  光看题目就觉得很精彩,很诱人呐。(∩_∩)
嫣然盼晨曦
回复8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6 08:19:33
  呵呵,瞎写的,感谢跟评,遥祝嫣然开心每一天。
9 楼        文友:纤指素心        2014-08-26 11:40:32
  洋洋洒洒的文字,包罗世间百态呵。
以我心,写我字。纤指一动,素语如馨
回复9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6 12:34:48
  呵呵,谢谢纤指来访跟评鼓励,请喝茶—
10 楼        文友:宿昔难梳        2014-08-26 18:52:26
  问好陈戈老师,祝精品多多,天天开心!
回复10 楼        文友:陈戈        2014-08-26 20:10:18
  谢谢小梳到访跟评,遥祝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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