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被遗忘的时光(同题征文·短篇小说)
你简直令我恶心!箬竹愤怒地站起来,再次抱着儿子离开。
就在这时,儿子被他们的吵闹声惊醒,“哇哇”地哭起来。儿子的哭声像是一针镇静剂,让箬竹立刻冷静下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带着儿子能去哪里呢?
杜子高看出了箬竹的犹豫,趁机接过哭闹的儿子。
奇怪得很,儿子一到他手里,哭声戛然而止,一会儿就被他逗得“咯咯”地笑起来。
晚上,儿子睡了之后,杜子高跟箬竹做了一次长谈。
箬竹,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对不起你。请你看在儿子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难道你忍心儿子这么小就没有父亲?我保证与她一刀两断。明天我们就买票一起回家,然后我去南京做一年的课题。明年年底我就博士毕业了,我们一家很快就可以团聚。
子高,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是我不守妇道,红杏出墙,你能原谅吗?
这——我还没想过。
圣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倒是很想原谅你。你认为我能过得了自己心理上这一关吗?
箬竹,我知道你是波伏娃的信徒,是个女权主义者,主张男女平等。但是,我认为,从生理的角度上说,男女是不平等的。你看,那么多男人犯生活作风方面的错误,而女人有几个呢。可以说,这种错误,是一般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承认,我的确犯了不可饶怒之罪,但罪不至死吧?你不能一枪把我毙了吧?让我一辈子在你的监督下劳动改造,不是更好?
箬竹真是服了他,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她不得不承认,能说会道是杜子高的本领之一,也是他讨女人欢心的原因之一。自己不就是被他的甜言蜜语俘获了吗?何况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呢?这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是受害者,反倒同情起那个叫李晓娟的女大学生了。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杜子高,以后的婚姻之路绝对不会一帆风顺。
箬竹最终还是原谅了杜子高。她不是一个道德卫道士,她理解男人的寂寞和需求,她更得为儿子打算。她是母亲,应该给儿子创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而不能为了自己的自尊心,让儿子从小就缺少父爱。所有人生的风雨雷电都冲着我来吧,为了儿子,我能忍受一切!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将这道深深的伤痕,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告诫自己,不要去触碰。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治愈人生所有的伤痛。两年后,箬竹带着儿子来到杜子高身边,在上海的一个研究所工作。在新的环境里,一家人其乐融融。杜子高尽管不理家务,对小孩也照顾很少,但箬竹没有怨言。谁叫他天生是块搞科研的材料呢?他一心扑在事业上,她愿意站在他的身后,甘当一片默默无闻的绿叶,陪衬他这朵红花。
这样平静快乐的生活持续了十年。不知从哪天起,杜子高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跟她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她以为是他科研工作太忙,压力太大。
一个夏天的晚上,杜子高将近十一点才到家。斜靠在沙发上看书的箬竹急忙迎上去,接过他肩上的帆布包,嗔怪道:子高,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人到中年,别太拼命,注意自己的身体。她一转身进了厨房,出来时招呼他:来,吃一碗银耳莲子羹,补一补身子。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我不吃甜食。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甜食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的口味会变的。
箬竹像是在冬天里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冰凉冰凉的。
人的口味是会变的。说的对极了!什么都会变,宇宙万物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何况有思想、有感情的人呢?你杜子高就是一只变色龙,平时开玩笑的时候我就这样叫过你。你的情绪变化无常,令人捉摸不定。高兴的时候没有人有你那么高兴,但只要一句话不如你的意,你就翻脸不认人。我受够你了,从今以后,我懒得管你,你爱怎样就怎样!
夫妻俩的冷战持续了将近一年,杜子高除了早餐在家吃,中餐晚餐都在单位食堂搞定,夫妻生活一个月也没有一次。箬竹也想过离婚,但诸多现实问题让她望而却步,比如房子的问题,杜子高是绝对不会放弃现在住的房子的;比如儿子的问题,他好歹还是儿子的爸爸,偶尔也会过问他学习上的事。唉,还是熬着吧,熬到儿子上大学了,就可以解脱了。
杜子高越来越胆大妄为,开始夜不归宿。一次、两次,箬竹没太在意,也许是出差了。到第三次的时候,她忍不住了,给他打电话,竟然关机。他太了解他的习惯了,他是从来不会关机的。她心里确认杜子高又出轨了,但怎样才能抓到他出轨的真凭实据呢?这不难。他是一个没什么心眼的人,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对,翻看手机!她一向不屑于做这种事,但这件事非同小可,她必须弄清楚。
杜子高有早晨跑步的习惯。那天,他照旧跑步去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箬竹抓住这个机会。短信箱里没有发现什么。要发现了才怪呢,做贼总会心虚的,他不会糊涂到这个地步。不是还有个发件箱吗?一般人不会想起去删除那里面的信息。
不看则罢,一看箬竹气得差一点吐血!
清晨鸟儿喳喳叫,我心飞到802。802里有我妻,温柔贤惠小鸟依。
802!802?三个阿拉伯数字在箬竹的脑海里飞快地旋转,若过山车一般,令她头晕目眩。突然灵光一现,是她!她不是住在某一栋的802吗?
第二天中午,儿子不在家,杜子高正准备午睡,箬竹推门进去。
上周五晚上你去哪里了?
我临时出差,忘了告诉你。
到802出差了吧?
杜子高大惊失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你胡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想弄清楚你俩怎么勾搭上的,我只想知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跟我离婚,然后跟她结婚?
不不不!杜子高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没想过要跟她结婚。她跟你不是一个类型,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女人,做情人可以,做妻子不合适。
难道你想家里有能干的妻子,外面又有会发嗲的情人,可以享齐人之福?
不瞒你说,我正是这样想的。这也是许多男人共同的愿望。其实这样对你没有什么损失。你是光明正大的老婆,她是地下情人,互不相干。这样我心情愉快,会更加对你好……
真是恬不知耻!杜子高,你听着,我永远不会跟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你若不去,我就去法院起诉,我要你净身出户。箬竹歇斯底里地喊叫,浑身像筛糠一样的颤抖。
杜子高见状,扑通跪在箬竹的面前,抓住她的双手。老婆,你不要这样。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情分上,你不要做得这么绝情。我真的不想跟你离婚。你不要把我推向她的怀抱。她是你的下属,如果她把你的丈夫抢去了,你在单位脸子往哪搁?
杜子高真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箬竹的软肋。他知道她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是一个宁愿打掉牙齿往肚里吞,也要保全面子的人。对,我不能让那个狐狸精得逞。她表面上跟我亲如姐妹,暗中却与我的丈夫勾搭成奸。原来是她离间了我们夫妻感情。她的丈夫被别人抢去了,她就来抢我的丈夫。我要她尝尝刚刚被丈夫抛弃,很快又被情人抛弃的滋味。明天我去会会她,当面剥下她的羊皮。
在这场三角关系角逐中,最终的结果是小三狼狈出局,原配箬竹大获全胜。她不但让杜子高乖乖地回归家庭,与小三恩断义绝,而且赢回了丈夫的心。丈夫像初恋一样,对她赞不绝口,体贴有加。
常言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杜子高通过与情人的交往,了解了另一种类型的女人,才深感妻子的可贵。妻子除了风骚不及小三之外,各方面都比她强出不止一点点。最重要的是他与妻子有很多共同语言,可以谈天说地,可以谈古论今。而那个小三,除了会唱几首流行歌曲外,只能做爱。
箬竹是胜利者,却没有胜利者的一丝一毫的喜悦。她布满伤痕的心上,又刻下了深深的一刀,无论她如何包裹,还是鲜血淋漓,蚀骨的疼痛一波一波袭来。但她必须忍耐,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为了还没有长大的儿子。
三
网上预约的时间是上午八点四十五分。现在离婚的人有那么多么?十五分钟办一个?要提前二十多天排队?箬竹怀着期待的心情,准备去实地体验一次。
她早早地起床,精心地梳洗打扮,穿上那套最漂亮的真丝旗袍,戴上珍珠项链,挎上精致的手提包,像是去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
杜子高永远背着他的黑色帆布包,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对他来说,所有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没有高档低档之分。即使是一件新买的雅戈尔白衬衫,他一样穿着睡觉;即便是一件十几元的地摊货,他也会穿着去出差开会。
走到民政局大门口,杜子高停下了脚步,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呢,我们也没到非要离婚的地步,只是我们的性格都太强了。
我的性格还强?强在哪里?箬竹似笑非笑地问。
你一次又一次提出离婚,一次又一次离家出走。我是个男子汉,也有自尊心,不能一直赖着你。
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为什么要求离婚?——箬竹差一点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她咽回去了。她太了解杜子高一点就燃的火药筒子性格,她不想在最后的关口节外生枝。再过半个小时,当红本本换成绿本本的时候,她跟杜子高二十多年的夫妻关系宣告彻底结束,杜子高再也伤害不到她了。
想起杜子高对她身心的折磨和伤害,她的心隐隐作痛,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又顽固地在她脑海播映。
冬天的傍晚,天黑得早。刚刚过六点,已是万家灯火。一个周末,箬竹下班后急匆匆地去菜市场买了一把青菜,一块豆腐,打算回家慰劳一下自己的胃,中午食堂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
平常这个时候,杜子高已经在食堂吃过晚饭回家了,不是在洗澡就是在看电视。
箬竹用钥匙打开家门。咦,怎么黑灯瞎火的,他人呢?放下手里的东西,打开灯。莫非在睡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拧开卧室的门,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
你干什么?箬竹还没看清床上有人,就听到一声大吼,吓得她浑身一哆嗦,心脏怦怦乱跳。
哦,我看看你是不是在睡觉?
我睡觉你也管?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吵醒?让我睡不成觉?说话间杜子高坐起身,像只老虎一般鬃毛倒竖,虎视眈眈面对他的猎物。假如此时箬竹乖巧一点,赶紧低下头颅道歉,虎威还不至于发作。可箬竹不识时务,嘟哝了一句:这本来就不是睡觉的时间嘛!
放屁!杜子高腾空一跃,窜到房门边,两只虎爪抓住了箬竹的领口,用劲一推,箬竹打了一个趔趄,倒退着出了房门。你明明知道我睡觉大如天,还故意吵我?我讨厌别人跟我作对!杜子高嘴里骂骂咧咧,唾沫横飞,将箬竹推到卫生间门框边,一只手将她的头按在门框上,恶狠狠地:说!还跟不跟我作对?
可怜的箬竹,受到如此的侮辱和折磨,还不敢反抗。她头脑很清醒。他是发疯了,我不能跟疯子硬碰硬。我要尽快脱离他的魔爪。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服软再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了!
以后跟我学乖巧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杜子高自尊心得到满足后,终于松开了手。箬竹整个人如一滩烂泥,瘫倒在地,眼泪泛滥成灾。
深夜,喧闹的街头渐渐安静下来,十字路口的霓虹灯像一只只怪兽的眼睛,闪烁着逼人的凶光。寒风从北方肆虐而来,在寂静的街道上张牙舞爪。
箬竹拖着一只沉重的拉杆箱,迎着寒风走向街东北方向的一家旅馆。她在那里住了两个晚上,期间杜子高来过四次电话,每次她都直接挂掉。
她不能再跟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同居一室!她担心万一哪一天她忍无可忍,奋起反抗,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杜子高不是第一次对她动手。据说男人打老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箬竹想起杜子高第一次对她动手的情景。
一天早晨,两人正在吃早餐,杜子高喋喋不休地唠叨他跟同事王博之间的恩怨。箬竹心里嘀咕: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老太婆一样,芝麻大点的事说个没完。表面上她一直在聆听,不时附和两句。
这个王贱人,竟然不回我的邮件,不回我的短信。太可恶!
王博真不会做人。箬竹附和道。
什么狗屁王博!你不准叫他王博!要叫他王贱人!
我不习惯说骂人的话。箬竹说完,发现杜子高的脸色骤变。
他霍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你不与我同仇敌忾,你也是贱人!
你——不可理喻!
杜子高从座位上冲过来,对着箬竹的胸口就是一拳,我让你气我!
箬竹整个人怔住了,木然地望着杜子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打人?
箬竹做梦也没想到,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的杜子高竟然打老婆,而且是无缘无故!她感到极大的震惊和委屈。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哭得眼睛像灯泡,绝食一天,一个星期不理他!他痛心疾首地忏悔,书面保证绝不再犯。她无可奈何,生活还得继续。
痛心疾首也好,白纸黑字也好,杜子高到底是对家暴上瘾了,过不了一年半载,又忍不住。箬竹见他屡教不改,好几次离家出走,提出跟他离婚,可最后都在他的忏悔和保证下乖乖回家。杜子高有两个杀手锏:一个是拿儿子说事,你不回家,谁来照顾儿子?另一个就是到她的单位去等她下班。她不想在同事面前跟她拉拉扯扯,丢人现眼,只好跟他回去。
对这个男人,箬竹早就绝望了,却没有办法逃离,即使儿子不在身边,还是没有办法逃离。这是箬竹最大的悲哀。难道一定要熬到退休,才能远远地避开他?
不出箬竹所料,星期一下午,下班前半小时,杜子高笑吟吟地来到她办公室,对她殷勤备至。在别的同事面前,她装作什么事没发生过,可她内心一直在滴血,周五晚上的那一幕,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令她不寒而栗。
下班后,箬竹走到哪里,杜子高跟到哪里。老婆,别闹了,跟我回家吧!箬竹暗自好笑,谁稀罕跟你闹啊!
好吧,你把张华夫妇请来,当着他们的面,作出保证。我的要求很卑微,不再对我动手,你做得到吗?张华是机械所的副所长,算是杜子高唯一的朋友,他唯一看得起的人。张华的老婆是箬竹的好朋友。箬竹知道自己逃不掉杜子高的魔掌,她这样做,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另外,假如以后真的闹到法庭,也有见证人。
家丑不可外扬,我们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处理吧,何必去打扰别人?
那行,明天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
老婆,我承认我性格暴躁,有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你应该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能放开你!
得了吧!你从来只爱你自己!
好好!我打电话给张华。看样子杜子高还真的在乎箬竹。
从那以后,差不多一年半时间,杜子高确实有了一些改变,他的脾气好多了,至少没有对箬竹动过粗。箬竹几乎忘记了那些痛苦的时光。她没有想到,杜子高会突然提出离婚。
从民政局出来,杜子高恢复了他一贯的油腔滑调:离婚原来这么简单!比我们办房产证容易多了。
箬竹淡然地笑笑,心想,容易么?为什么我和你的离婚之路走了二十多年,今天才走到终点?
箬竹,从今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好么?你永远是我儿子的母亲……
子高!随着一声嗲声嗲气的呼喊,从一辆红色帕萨特里钻出一个妖娆的女人。
是她!
这篇文写得很纠结,反复修改,自己还是不满意。
婚姻也是一场修行,箬竹最终还是失败了。
看过后,才发现城里原来是破碎一地的伤痛,住过以后才知道幸福并不是自已想像的那么美好。
如作者笔下的故事。
美好的婚姻是需要懂得和珍惜去成全完整的。
这是一部贴近现实的好文章。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
只愿婚姻中的每一个人,好好珍惜枕边的那个人。
问好春姐姐,晚安。
只有身在其中才能品出其中的甜酸苦辣咸。
谢谢舒妹妹来读拙文!遥致秋安!
其实离婚没有那么容易的,尤其是有了小孩之后。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
人物心理刻画入木三分,戛然而止的结尾,令读者为女主角愤愤不平的同时,更加厌恶那个披着高级知识分子外衣的禽兽,深思产生这种悲剧的深层根源。姐姐的文,好厚重!
有爱情的婚姻不一定幸福
表面上的志同道合掩盖了性格上的巨大差别
才华横溢的背后可能是内心世界的肮脏龌龊
中国男人的处女情结、多妻情结、暴力倾向根深蒂固
在高级知识分子里面并不少见
这是女人的悲哀,何尝又不是男人的悲哀
谢谢风来读拙文,给你添堵了。遥抱一个!
俗话说,狗屎概不了吃屎的!
婚后,不忠于配偶,很随便地打着爱情的幌子与别人发生婚外情,随便上床,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多少例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很有道理!
文中箬竹如果第一次就坚决与子高离婚,我想,那时年轻的她,一定会找到幸福的!
这是一个悲剧,这是一个不知羞耻的男人,这样的人,任他读多少书,当多大官,与一个畜生没两样!
文中披露的点点滴滴,均为社会的缩影,令人深思!
夫妻间的性福生活,来自于彼此的忠诚!箬竹与子高的遇见,继而结合,是令人悲催的!
俗话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婚后,不忠于配偶,很随便地打着爱情的幌子与别人发生婚外情,随便上床,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多少例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很有道理!
任何一家人,婚后首开与别人发生性关系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极为丑陋自私道德恶劣的,下贱的!既毁了自己又毁了他人!
文中箬竹如果第一次就坚决与子高离婚,我想,那时年轻的她,一定会找到幸福的!
这是一个悲剧,这是一个不知羞耻的男人,这样的人,任他读多少书,当多大官,与一个畜生没两样!
文中披露的点点滴滴,均为社会的缩影,令人深思!
夫妻间的性福生活,来自于彼此的忠诚!箬竹与子高的遇见,继而结合,是令人悲催的!
还美其名曰观念更新。
许多女人对这类人还趋之若鹜
更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理
这样的婚姻对女人身心的摧残是致命的
我身边就有不少因老公出轨而离婚的熟人
谢谢山地百忙中来读拙文,写了洋洋洒洒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