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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守候】熊猫为他(她)们找回爱(小说) ——大有作为的青年人
记者丙:“那么你随菲菲进山又是为了什么?”
萍萍有些不安地说:“很简单,人们有爱,动物也有爱,我是为了帮助它找寻爱!也是为世界人民寻回对熊猫的后继之爱!也是投入我的爱!”
记者甲:“请问你今年多少岁?”
萍萍:“二十四五。”
记者甲继续追问道:“将近而立之年,为什么还不珍惜自己的爱!”
萍萍瞟了记者们一眼:“正因为珍惜真正的爱,才做出如此的抉择!”心烦地想要离去。
记者转身去追赶萍萍,身后闯进来几个汉子,没戴墨镜的黎飞露出他真实面孔,领着几个哥们气势汹汹地冲来,有的手提铁棒,有的手举砍刀,口中大声喊道:“萍萍,有种给老子们滚出来”
记者们转过镜头咔咔咔地按着快门。
黎飞一铁棒打掉了记者手中的相机:“都把他们的相机砸了,免得他们惹麻烦!”
几位记者被关进房中,黎飞带着哥们踢开办公室的大门,窗玻璃被打碎!
秋枫从内室出来一见如此骚乱大声吼道:“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你们破坏的是国家财产!”
黎飞笑道:“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的钱修十几个熊猫馆都花不完,少费话,把那个婆娘给我抓出来剁成肉酱!”
几个流氓推开秋枫直往里冲……
第三章情随青山转
几个流氓推开秋枫正想闯入内室,门内有人大声吼道:“都给我站住!”声音镇住了这伙帮凶,馆长从内室跨出来盯住黎飞说:“为什么闹事?”
黎飞无所畏惧地说:“啊!你就是这馆里的头,好!你把萍萍给我交出来与你无事,如果拒绝,定叫你物毁人亡,放出馆里的所有熊猫,都进城去找它的郎君!”
馆长的脑海里立刻闪现了帮凶门制造出恶劣的一幕,心中坦然有了主意,抬头对黎飞说道:“你等等,我去把萍萍找来交给你,你俩的爱情纠葛,你俩自行了断,”
黎飞息怒了:“好!爽快,够朋友!”
馆长转身对秋风递个眼色说:“你去用我办公室的电话,立即与萍萍联系,叫他马上来见我,不得延误!”
秋枫完全理解馆长的意思,转身跑去。
黎飞和他的哥们,见秋枫去找萍萍才安下心来,各自在凳子上坐下。
黎飞走到馆长面前丢去一支香烟道:“交个朋友!”
馆长笑道:“谢谢!我不会吸烟!”
黎飞吐出烟圈说道:“萍萍耍我半年多,我多次要求她结婚,她都借口不同意,今天要吗到我家做哥们的嫂子,一切平安无事!要吗剁成肉酱,叫她永远消失在这个地球上。”
馆长感到了有点兴趣笑着问道:“你对萍萍那么喜爱,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她怎么又成为你的心上人!”
黎飞不以为然的说:“很简单,她爸在我爸的手下管建筑工地,一年给他两三万的工资,谁叫他的女儿长得那么漂亮,我要喜欢她,要娶她还不件容易的事吗?”
馆长大笑了,笑得那么舒畅:“哎呀!算你小子有福分,有情缘喽!”
黎飞有些得意了微微一笑:“也算天作之合吧!”
秋枫从外面走到馆长面前:“他们来了!”
黎飞来了劲:“来了就好说!人在那里?”
“在你身后!”秋枫大声回答。
黎飞提着短刀,自以为得意地问道:“是死在这里!还是跟我走!”他完全认定萍萍已在自已的掌握之中,她根本逃不出自已的手掌心。猛然转过身去想再问一声,若无回答乾脆送她回娘家。谁知回答的是:“跟我走!”这时他才看清楚立在面前的十几个防暴武警。十几支枪管对准自已,又是一声严厉的口令:“放下凶器!”
几个哥们象泄了气的皮球,放下了手中的铁棒,双手抚着头蹲在地上等待处罚,
黎飞也无可奈何地丢开手中的短刀:“哥们不要怕,就跟他们走一趟,一个电话还得放老子出来,还得找那个婆娘!”
这伙强徒被押走,平息了熊猫馆里的一场风波。
两天以后熊猫馆内的广场上。欢送熊猫回归大自然去寻觅伴侣的人群如山似海。各新闻媒体的记者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一部运载熊猫的汽车停在行道上,吊车,高高地吊着装有熊猫的铁笼,铁塔上的长臂慢慢转过头来,铁笼缓缓下滑,稳稳的落在车箱里。
另一部护送监测小组的专用车,停在职工宿舍门前,监测小组已到了五个人,他们把食宿用的行李和监测用的器材等,一件一件的搬进了车箱,然后都坐在车箱里等待着萍萍。
司机发动了汽车,汽车浑身抖动轰隆作响,
五个人都喊道:“师傅!等等!我们监测小组的头,萍萍还没来……”
“萍萍。”有人把头抻出窗外大声急呼。
呼喊声在空旷的林道上回荡,就是听不到萍萍回答的声音。人们焦虑起来“难道萍萍出事啦!”
馆长走来在司机耳边嘀咕几句,司机合上离合器,汽车缓缓出动了,车上的人都在说:“等一下萍萍还没来,再等一下。”
馆长一挥手:“出发,不要等她了!”
馆长上了汽车,五人都站起来,馆长摇着手:“希望大家注意保重身体,祝你们一路顺风!市领导和省领导对这件事非常关注,要我转达领导对你们的的祝愿和关怀,领导上一再强调,你们上山后有什么困难!立刻汇报,领导立刻解决!”馆长和五人一一握手,当他握住秋枫的手时激动地说:“秋枫,监测工作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丢失菲菲,还要再找回一个菲菲。”
秋枫胸中有数地说:“馆长秋枫不负重望!谢谢……”他望着老馆长感动的说不下去了……
馆长也有些感动了:“走吧!我陪你们走走。”
一部大客车被器材箱笼装满了,几个人挤在一起,馆长坐在门首的凳子上,他看着车箱里的年青人,完全被他们的热情感动了,他又想道那伙惹是生非的也是年轻人……
秋枫问馆长说:“萍萍不能去了吗?”
馆长说:“谁说她不去!她在前面等你们!萍萍是个好姑娘,她很有心计,是个有志气的女孩。昨天我见到她的父亲,是个当过大队会计的老实农民,他中年就失去了妻子,那时萍萍才六七岁,幼小就失去了母爱的萍萍,很听爸爸的话,帮助爸爸煮饭洗衣,收拾简单的家务,后来萍萍离开家到公社学校的住读部念书,星期天回家帮助爸爸打很多的猪饲料。她的勤奋和热情,是山区纯朴的环境与生活铸就的,我们都喜欢她,爱护她,然而这么好的女孩,过去和今天,都遭受到不应有的伤害!她仍然怀着一颗热呼呼的心,对同志热忱不减,对工作一丝不苟,就在抉择生死的关头,她还是坚定不移地去陪熊猫,这使我内疚,过去怎么就没有发现她宽广的胸怀呢!
汽车刹住,萍萍提着箱笼和提包,立在车门前,馆长推开车门,帮助萍萍装好行李,握住萍萍的手说:“我谢谢你!我代表全园的职工谢谢你!”老馆长感情激动了,他抹去几点热泪:“萍萍随时用卫星电话和总部联系!”
萍萍还是和往常一样笑了:“馆长,你放心!山区是我土生土长的地方!”
馆长热泪盈眶地说:“知道了,你的身世我全都知道了!”
汽车风驰电掣般行驶在四通道的公路上,一座几百万人口的城池,转眼般被丢得无影无踪。
汽车进入a市郊,这个几十万人的山乡首府是通往待开发的x森林公园的必经之地,在市郊汽车没有停留,因为她(他)们进山的一切生活所需的物资全都齐备,还有笼子里的菲菲不能停留,所以汽车绕城直向山区飞速前进。如果能停半个小时,萍萍要带她的伙伴们去参观她最留恋的母校,或者快快乐乐地共进一次久违了的家乡午餐,可惜情况不容许!她只好望着美丽的市区,难于抑制的激情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把右手伸出车窗挥舞道:“美丽的母校,您好吗?再见!”
“哦!萍萍,你是a市的人?”坐在身边的陈军问道:“我真为你感到自豪!”
萍萍抑郁地说:“有什么自豪呢!我感到非常内疚,唉!自从高中毕业无力攻读大学,和爸爸打工去到w城,经过几番周折才到熊猫馆工作,我喜爱熊猫,一心扑在事业上,很多事情无暇顾及都被遗忘,况且五六年没有回过老家,更没有回过我曾经非常喜爱的母校,现在重睹旧地而不能重游,心里真不是滋味!很多亲爱的同学和我非常敬爱的老师,此刻他们的身影,又全都浮现在我的眼前来了,其中最令人难忘的,是一位男校友!他是我心中的痛,几年过去了,到如今想抹也抹不掉!……”
秋枫:“啊!就是高你两级的那个同学晓宇是不是,你在我面前说了几十次,我都听腻了,说点别的好不好!”
陈军一拳打在秋枫的胸脯上,“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知不知道萍萍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心中有多难受!”
不常说话的蓉蓉也开腔了:“这就是秋枫你的不对了,我总觉得你对萍萍有满肚子的意见,有!就提呗!萍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与你一般见识!”
秋枫生气地说:“好了!好了!我承认我小心眼,我对萍萍有意见,有满肚子的意见,这下你们满意了吧!”说完气乎乎地倒在行李包上闭着双眼不再说话了。
萍萍笑道:“秋枫,我们就像姊妹兄弟,远离父母,出门住在深山老林中,生活艰苦,气候恶劣,靠的是相互团结相互友爱!相互照顾,不能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而争吵生气!出了问题谁都担当不起呀!”
秋枫睁开眼睛道:“这些我都知道,我不喜欢你们提过去的事,我不喜欢……”
舒雪拍着秋枫的肩头:“我也觉得你有些古怪,为什么不喜欢谈过去,难道你的过去很丑陋吗?一听到过去,你的心里就难受,是不是?”
秋枫脸上升起了怒色,但他没有开腔,而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齐飞站起身来,撕开一包娇子烟卷:“抽烟!抽烟!”把香烟递到秋枫、陈军、舒雪、张凯的手里,又打燃火机一个个地点燃烟卷:“我提个新课题,你们都听好!今天中午谁请客作东!”
啪!啪!啪!一阵巴掌打在齐飞背上:“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鸡公,开腔就想讨便宜,没门儿!”
一阵巴掌打得齐飞哀求道:“陈军、舒雪你们收手吧!把我的肚子打饿了,中午无论你们谁作东,都不要忘记多灌我一瓶啤酒哟!”几句话和他故作的那个乞丐样,逗得人们哄堂大笑。
一场不愉快的事将要发生,被齐飞的逗笑冲得烟消云散了,车里又进入了年轻人特有的气氛。
齐飞直起身来说:“萍萍你在这座山水相连,青山如画,绿水环流的城市中一定有许多令人难忘的回忆!”
萍萍笑了,笑得有些免强,露出一点难于抑制的苦涩,她微笑地摇着头:“五、六年过去了,什么都在变,这个过去破旧的城池,现在变得这么宏伟、高大!繁荣,我想这应该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陈军不以为然地说:“你就错了,一个人真心喜欢另一个人,任随事物怎么改变,他的心都不可能会变的。”
秋枫又振起精神插嘴道:“看看你三句话不离本行,为什么又扯到爱情上去了,我想那是校友、同学,为什么非得是爱的关系呢?”
陈军是个非常固执已见的人,很不原意在别人的反驳下改变自已的见解,他还是昂着头争辩道:“如果不是双方都默契的爱,就不会在心中刻下深深的的烙印。再说青年人在一起就只能谈工作、学习,难道就不能谈论婚姻吗!告诉你,言论自由是这个美好的社会付与我们的权利,你要放弃我的权利没门儿!”
齐飞是个好好先生,总是喜欢在人们僵持不下时出场,他笑着说道:“车子已经进入山区了,我建议大家睹一睹大自然赐给我们的美丽风光,把城市繁琐的喧闹和心中的沉闷在这清馨的自然空间舒解舒解吧!”突然他指着窗外大声说道:“你们快看,那道瀑布,银珠飞溅,折射出霞光万道,一定是俞伯牙和钟子期“谈音论律”的地方。”
人们抬头向窗外一望,但只见:一道浩光闪烁的瀑布似如一把天悬银剑,划破茂密的丛林飞刺而下。这时舒雪高声咏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汽车上坡了,轰鸣的马达声压住了人们的谈笑声,由于道路的不平,车箱抖动的很利害,给萍萍她(他)们造成相互碰撞的威胁而失去笑谈的机会。车箱里除了物质的碰撞声外,一遍沉静。
汽车翻过陡峭的山岭,进入幽深的峡谷,路平坦了许多,人们都在摇摇晃晃中进入了梦乡。
萍萍依靠在背包上,打量着秋枫,她心中想到秋枫为什么对自已有那么多意见,但细想他的意见也没有什么敌意,就是有很多隐藏的怨气,细思量自已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是从什么科研单位来的,而且才来半年多,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接触。记得初次见面时他的脸上还闪着温馨的微笑,但在第二天他看到我从黎飞的汽车里出来时,他的脸上就吹起了一遍阴云,从此对我总是冷潮热讽,这是为什么?她想着!想着!一阵铃声唤醒了她,她低下头默默回忆着:
下课铃声拉响后,教室里都已经是人去房空,只有萍萍从靠墙边的座位上站起身来,望着外出的同学一会儿,又坐了下去,拿出已经装进书包里的课本慢慢翻开,一个个难懂的古典课文什么讨厌的之乎也者,跳进眼帘,使脑袋发胀,心底闷郁,只好拿着课本到林荫道上去仔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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