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五月札记(随笔)
在那个滴答滴答响的火车上,那声音就像窗外落下的雨点,不知是雨打声,还是火车的轨道声,仿佛在梦里一样,我并浸湿了那个梦。也便这么问答自己。纵观这千变万化的社会里,有的人的生命只有火车那么长,还没来得及奔跑,就这样离去的,有的人的生命,像这条载着火车的铁轨,是一眼望不尽的。坐在火车上,一颠一颠的,窗外的景致还是那样茫然,飞奔一下就不见了。在那转瞬的几秒,火车像行驶在黑夜那样,这是一个长长一无所见的山洞,听到这旋风的剌耳,我再也想象不出能像什么回声了。
在一个立春之日,那天我是休息的,在这个茫然的郊区,这般好的天,我也想不到那好玩了,去市里吧!那的确好玩,可人多得你车都挤不进,看看,这快两个小时的路程,想想就不愿去了。
那天,我便这悠闲的来到金台寺,这是一个烧香拜佛的地方,给我感觉是,越有钱的人,越是平凡地来烧香拜佛,可像我们这些穷人,只是过来看看,看看这山里的风景,也是别有洞天的。那天,我是很落魂的走着,就在我前方,我没看见这个白发的老者,他说,“青轻人,看你愁眉苦脸的,来算一卦吧!”我迟迟地说,“不感兴趣,”白发的老者,微微一笑说:“年青人,有何事想不开了,世间凡物,不过尔尔,你又何必较真呢?失落是一天,开兴是一天,日子总是在坚苦里好,只有苦,才使生活有了眼泪。”我便抬头时,他却像梦一样消失了,可那余音还在耳畔萦绕着。
这是一日的落雨,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夏雨,已经落了些时日了,看那小首里水坑都满溢了出来,从那个流到了这个洞,那一必的清水,就这么静静地流了两三天了。可这雨,还是落在了上班的路上,那天,我看了出门前的一眼,是从窗外望过去的,那片云还是亮的,心想是不会有雨的,气象台说是这般说,可也准到上班时就落雨吧!不幸的这一早,就刚好落了,我是飞奔的像还有一段长长的厂里跑去。这么如飞的速度,是在与落雨争分秒了,可给自己的感觉,是在做人生的逃跑。
逃跑,纵观一生,的确可用这两个字来说自己。我这十年的生活,就像一个逃跑者一样避开了生活,避开了人生。一个从不愿与人争夺的我,我愿过的,是走自己的独木桥。这是怎样一种与世隔绝的心境,我始终忠于自己的孤独,徘徊于这五月的夜晚,虽然落雨如飞,蛙声如雷,这不见形的声,是久久于耳的。
看着这新生的清晨,如柔情的河水,我忘了怎么去说了。至于我自己,看看那天那云,淡淡的沉浮,带着一片悠悠的宁静,淡定中似乎有一丝忧伤,这便是我,这个清晨的我。
日子,仿佛就像流水淌洋在六月阳光里,而五月的夕阳,就像落月的影阴,装进了六月的阳里。虽是带着点点滴滴,不像一些令人怀念的事,说真,有每过的一日,我,感觉自己是失望,人生中太多的影阴,如夕阳下的晚霞,不免一天天的落寂。
当我,再次直面这温暖的阳光,这已是户外的新阳了。山角下,西子湖,杨柳风,六月阳。一点也感觉不到那份人生的喜悦,过多的是那份情,像断了线的风筝,我一直在茫然里飞,可在这万里行云里,我忘记自己是落没的使者,一个忧伤的果子,像一片毛茸茸的红色的蒲公英。我喜欢飞的感觉,像在梦中的太空游,这感觉是亲切的,自己好像是躺在一碧的流水中,静静的悠思,体内像有一股清泉,向着身体的四周散去,我就这样飘呀,飘呀!某一天,我像醒来那样惊奇,我想我该有个家,有个归宿的地方。
这是五月的最后一个休息日,走在了太出如炎的户外,我忘记自己又去那里,从眼前飞过的车辆,像一束束的光茫,白天里,是只见一片影子闪过,就是在这样一个十字路口,我裹足不前了,不知是为什么,心里有了太多太多的包袱,我想放下也放不下来,因为,这是生活,生活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