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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南】哥们的“野外生存”(小说)


作者:老船还行 进士,6811.2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691发表时间:2015-08-12 16:40:33
摘要:哥们虽非军人,没有戎马生涯,更没经见过特种兵魔鬼式训练,可这”野外生存“一课倒是不经意间不由自主地给自己上了一遭。虽然无法同”狼牙特战旅”等铁军的铁人奇人相提并论,可毕竟还是符合“野外生存”的两大要素:一是野外——在一处荒无人烟的丘陵谷地;二是生存——几十年后的今天,我还能坐在电脑前噼噼啪啪码这篇文字,不就是我当时没有消亡,且生存至今的明证吗?


   其实已无心说笑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亮麻哎哟了几声,我是咬咬牙一声不吭,瞧也没瞧上一眼。咱是什么人?咱属马,马不停蹄呀。这点狭小小划痕能让咱停下脚步吗?笑话。
   而笑话把持不了山势,坡度不以我们意志为转移地变陡了,感觉“手提”——手提着水桶——吃不住劲了。水虽然喝下去几寸,桶反而变沉了。手臂顿觉生疼疲软起来,连锁反应很快就让人觉得气喘吁吁,浑身不对劲了。只得寻找一处相对水平一点的斜面把水桶搁下。不成,水面倾斜,水溢了出来。忙蹲下来,用嘴噙住,吸溜好大一气功夫才松口。还不错,咱的虹吸功夫赶不上小白龙,至少不比小白猪赖了。水面再斜,离桶口最下边也有两寸远了,不过,代价是我的肚子变半个篮球了。
   我叫亮麻接着喝,能喝多少算多少。可这小子还落在后面二十来步,原本两手端着的脸盆,斜不拉几地一只手掰着,下巴和衣襟上满是明晃晃、黏糊糊、水汪汪的痕迹。好家伙,半脸盆鱼汤让他偷偷喝得见底儿了,也是个解渴解馋减负几不误的主儿。
   待他一靠近,我索性抄起脸盆,兜底儿往他没法不张开的大嘴里灌去,直到一滴不剩。这家伙大概鼻子里也灌进了几滴,呛咳声声响彻山野,引发对面山头的狼嚎声遥相呼应。
   鱼汤让他一个人喝光了,再给他脸盆盛上半盆泉水,继续端着吧,谁叫山上没水,而咱俩都没带水壶呢?再说水壶那点容量,怎么能跟水桶、脸盆相比呢?至于提着端着负重着,也是野外生存苦练臂力膂力的一种需要吧。
   我水也喝饱了,“手提”也减负了,另一只手抡起柴刀披荆斩棘,双腿矫健有力沿着羊蹄印往上蹬蹬蹬,我朝身后撂出一句:我开路,你殿后。亮麻回一声:好嘞!然后两人无声赶路。
   一路上,又有些水从桶里盆里不时地输入到了另外的容器——两人的身体。有水的补给,我披荆斩棘的工作没有稍歇,事实上也不能稍歇,被我手中这把柴刀斩断的不仅仅是荆棘刺条之类,还有几条蛰伏着朝我咝咝示威的菜花蛇呢。此时,我不仅对自己佩服得紧了,佩服的不是咱无师自通的斩蛇“神功”,而是下船时的先见之明,未雨绸缪,带上了这把锋利的柴刀。
   正自得意,后面传来亮麻的惊呼:血,血,一后背的血!船哥你挂彩了!
   我挂彩了吗?立马一阵昏晕,眼看要跌倒在地。亮麻赶上前来,一把扶住。我定了定神说,怎么一点也不疼呀?你给细细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原来不是我的血,而是我斩蛇时柴刀狂舞,把断蛇的血顺带着舞到我自己后背上了。
   亮麻吐了吐舌头,我说你这眼睛该蘸点蛇血好好擦一擦了,这么没眼力见儿。不过,对船哥的关切之心还是值得嘉奖的。奖你一点泉水吧。
   从桶里倒给他盆里一点水,继续上路。不知不觉又爬了好长一截。正自奇怪身后边好长一会儿没声音了,“哎哟呢……”一串呼喊声自下而上由远而近追上来了。一回头,亮麻真成了一个麻子点点,不过压根儿不亮——至少甩下这家伙里把路了。这家伙,尽磨洋工,简直一个事儿妈!
   没想到这回是错怪他了,他还怪我错失狩猎良机了。原来,一只刺猬,我这前边开路的没发现,他这殿后的倒瞥见了,不,确切些说是触碰到的。那家伙看到人居然一点也不惊慌。大概是被亮麻背着个大包袱,端着个大水盆,佝偻着腰爬山的奇怪模样给吸引住了,箭一样窜到亮麻两腿之间。亮麻只觉得有一股劲风裹挟一道黑影袭来,也不知是啥玩意,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紧接着右小腿内侧一阵剧痛,无数根钢针穿刺一般。
   亮麻说:“糟了,遇上豺狼虎豹了,张口呼救,声带失灵了,半天发不出声,而船哥你越走越远……小命要玩完了,做野兽美餐前,我还是禁不住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要拿我垫它那贪得无厌的肠胃。不看不打紧,一看就解危了:与我对视着的是一个浑身长刺长着个老鼠脑袋的家伙。嗯,好面熟,至少在画报上看到过,不就是传说中味道鲜美极了的刺猬吗?我不明白它怎么敢靠拢我,甚至刺伤我却还不逃跑,不但不逃跑,还那么嗷嗷待哺地望着我。我这一向不好使的脑瓜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师傅你说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些年封山禁猎了,咱刺猬同志好久没见过人了。这当儿见到了你这个被重物、被不是路的路折腾得可怜兮兮的人,立马就人来疯了,就只差叫一声‘同志,我可等来你了’。其实它不是要刺你,是靠近你依偎你,用钢针向你撒娇,甚至是示爱呢。刺你,大概把你这么个庞然大物当成了尖刺不入的铜墙铁壁了吧。对了,你说它嗷嗷待哺?我想他看上的还不是你,而是你手中端着的那个盆,虽然它不知道里面是水。
   “船哥简直不是师傅,是神人了。还真让你说着了。当时我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继续盯着它小小的老鼠眼,奇怪,那鼠眼闪烁的光波居然很晶亮,还带着几分温情几分祈求呢。我不由得躬下身子,近距离地打量着它。它可不跟我对视了,猛地一下往上一蹿,上肢抠住了我的脸盆,一个毛刺森然的小脑袋伸到了水中,哧溜哧溜,一会儿功夫,水面下降一寸。这时我想起了你常给你说的一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咱舍得盆里的水,得想法子逮住这刺猬呀。遍身尖刺,怎么抓呀?绑了吧,我放眼四顾,哪有绳索?有青藤,可两把刀都在你手中在你后腰,斩不断呀。绑不了,只得心一横,找石头砸吧?可这段山坡尽是泥土上长草长树,不长石头。难不成我这小腿的刺痛就白痛了?自动送到身边来的美味儿就白白放走?张口叫你,声音总算发出来了,不仅嘶哑,还像蚊子样哼哼。我是中了邪了吧。只得单独作业,要是我一人制服了一只刺猬,还不是特大功劳一桩吗?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地一抖手腕,把脸盆倒扣过来,拼命往下一压。嘿嘿,这只活刺猬尖刺凌厉抓不得,把它憋死了还对付不了吗?我狠狠地压着……”
   我一把打断他冗长的叙述:“压也是白搭。你那倒扣的脸盆下面啥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离我这么远,你有千里眼吗?千米眼都没有吧?我算是服了师傅你。更服了刺猬这鬼精:尽管我眼角余光仿佛也瞥见一道黑影飞快地一闪,可压根没往刺猬身上想。我就这么压着,至少有一支烟功夫了吧,还没憋死吗?不可能。掀开脸盆一看,啥也没有,煮熟的鸭子飞了,刺猬蒸发了。我这才连连大叫‘哎哟呢’,没想到这回我巨大的肺活量、金嗓子又回来了,喊得山呼海啸了,当然,船哥你也听到了。”
   “好了好了,打游击,你也热身过了,正如我无意中斩几个蛇头,溅一身蛇血。接下来还不知有多少游击功夫会找上我们哟。小子,得养精蓄锐,做好准备哦。至少离咱们很近的考验很快就要来了……”
   “考什么?”
   “考你个头,烤你个上甘岭呀。你瞧瞧,那么多水,一桶一盆,还有多少?都不到一寸深了。你小子挥霍半盆水,却没套住个刺猬,图个痛快,图个轻松,这下好了,山,是指定没水的‘上甘岭’呢,离山顶还有好长一大截,看这点水能坚持多久?”
   接下来基本看不到人脚印了,连野羊及各类野兽的蹄印,甚至植被也更加稀疏了。而且这似有似无的路,约莫一米宽,总是悬在峭壁一侧,靠里是大于45度的峭壁,靠外则是大于60度甚至趋近90度的千丈悬崖(毕竟只是丘陵地带,还没有万丈悬崖那般险峻),真不知动物们为何开一条这样的路?我想一定是野羊为逃避饿狼等猛兽的追逐才铤而走险的,以为可以让追逐者望而却步,然而……
   幸喜路边隔三差五地还长了些灌木和比灌木高不了多少的小乔木,可让人搀扶搀扶。我们艰难地走了一段,有些地方甚至是四足并用如壁虎一般爬上去的。亮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乞求我到此打住,快快下山吧。我说你跟船哥这么久了,还不晓得我这臭德性吗?老船计划要做的事,从来就没个半途而废的理儿,哪怕碰得头破血流。再说,这天色越来越阴沉,保不准一场大雨要来了,雨水泼下来下山比上山更容易滑倒,要是想过一把坐滑梯瘾,坐这个“超高滑梯”一下滑到山脚下遍体挂红断手断脚的话,你就下山吧。
   亮麻自然经受不了我这一吓唬,乖乖的跟我往上爬。而山雨如磐,说来就来,噼噼啪啪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初始时还比较稀疏,一会儿工夫便密密匝匝挥鞭狂甩,浇成个落汤鸡倒不算什么,要紧的是雨鞭抽得身上好疼,倏忽之间鞭上还带白花,不,白球——冰雹。仓皇四顾,总算瞅见往上十几步小路里侧有一棵十多米高的山毛榉,枝条呈放射状向上伸展,油绿、鹅黄相间的椭圆形叶儿,间或还点缀着很小很小的淡绿色花儿,它们连缀在一起,密密搭接着一道又一道的天然伞面。此时,不投奔这把大伞,还能干嘛?
   手足并用、泥水满身地爬到“大伞”之下,暴雨冰雹基本鞭打我们不到了。我说不愁水了,避过这阵子轻装上阵吧。两张嘴便对着桶口、盆口,一通狂饮,肚子很快被雨水加盟了的泉水灌成个皮球,水,剩下浅浅一层,也毫不犹豫倒干净。然后我把他那大包袱解开,想分一部分出来再打一个包,可找来找去,没有另一块哪怕能打个小包的包袱皮,只好打起了自己衣兜裤兜的主意,那天我一袭中山装,身上兜大,兜多,容量不小,盛了些米、盐、火柴、自制筷子勺子之类,剩下的俩脸盆和几根莴苣、一小瓶猪油和亮麻一路上小心呵护、野炊时脱下来的夹克衫,一股脑儿打进包袱皮里。我正要往后背一搭,被亮麻扯了下来,非要自己继续背着。看看减了些负,我不同这家伙争执,只让他待会儿爬山时紧跟我的脚步,要不,干脆扯着我的后腰带,一步一滑,一滑一爬,怎么着也得安全爬上山顶。我说着这些,手里没闲着,挥着柴刀,从一条树枝上刷的两下砍断了一根粗粗的长藤,穿过铁皮桶的两个耳子,让亮麻帮忙,平平稳稳、牢牢靠靠地系在自己后背上。
   雹没了,雨小了,继续前行。果不其然,小草湿漉漉的,双脚从草根下沾上了潮泥,带到草叶上,滑溜溜的就像滑冰。我用柴刀一步一挖,挖出个勉强能容纳一只脚的相对干爽些的泥土台阶,不,只能说是极其狭小的踩点,供两人择地而行。行路之慢,不亚于蜗牛。
   就这样,一只背着包袱的“蜗牛”拽着前面一只开路“蜗牛”的后腰爬了半里多路,路况暂时好了些,之前渐渐稀少的灌木和小乔木,此时稍稍密了些,“蜗牛”直起腰来重新做人了。一路搀扶着树木,路再滑也能稳住,不至于四脚朝天。可亮麻叫停,说他那双解放鞋鞋底纹路早已磨平,不如脱下来塞进包袱里,赤脚走路,对于咱这号在雨天的田埂上走路又快又稳的角色来说,不是要多爽有多爽吗?
   这家伙牛皮还真不是吹的,摇身一变“赤脚大仙”之后,不但不再拽我的后腰带了,连路旁的树木都不用步步搀扶了,没几下居然从我身边挤捱过去,兴致勃勃往上攀爬。我脚上的白回力虽然早已成了个泥糊糊的玩意,但鞋底纹路还有的是咬劲,犯不着步亮麻后尘当“赤脚大仙”,不过,怎么着还是赶不上这位爆发的“大仙”,就让他冲锋在前,满足一下他难得蓬勃一把的好胜心吧。
   眼看他在前面越走越快,越走越远,我一如既往执着而谨慎地前行,心里琢磨着今晚何处露营的问题:山顶吗?树下吗?貌似都可以,又都不太靠谱。一是天气,二是“夜客”。五月初的天气,白天单衣即可;夜晚,没被子盖,估计够呛——“天当被来地当床”,在这个季节,恐怕只能是饱蘸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的一句歌谣,抑或口号吧。至于“夜客”,我想这大山里虽然不一定有景阳冈大虫之类凶猛巨兽,但豺狼、野猪之类肯定会有,见到两个直立走路横卧睡觉的家伙,保不准会来他个星夜拜访,当咱哥们的“夜客”哦。看来,野外生存,吃的问题还不怎么发愁,真正愁的可是睡的问题,夜的问题:就算一夜不睡也不打紧,可在夜色里和“夜客”们打游击到底怎么个打发呢?唉,如果有一个空空的巢穴呢……别妄想了。
   事实上也不容我妄想下去了——前面一百多米处传来亮麻的一声惨叫——坏了,这小子八成又出事了,还不是一般的出事,大概要危及生命了。哎呀,那还了得?我刹那间汗毛根根竖起来了,不仅脚下生风,路也不觉得滑了,很快赶上前,谢天谢地,这家伙还在,倚着一棵马尾松,抚着胸口,后背空空。外侧一步之遥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
   原来是包袱坠崖了。这家伙把我甩下一大截了,有些忘乎所以了,一不留神背上那玩意儿给这棵马尾松的枝桠挂住了,一时还挣不脱,好不容易松动了,却又让自己动作时的一股无形之力给弹了出去,来不及抓住,这诺大的包袱就飞身直下,跌入了深谷。我的衣服我的鞋啊!
   我说你这家伙发出这样惨兮兮的哀嚎,弄得我以为是一脚没踩稳掉下悬崖了呢。乖乖,这么深,摔下去能有个囫囵尸首就算烧高香了。到时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呀!我连马子都没找,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儿子赔给他们呀。我又没神功,没法一下子把婴儿吹成你这么大。唉,弄了半天还是疼惜你的私有财产哦!我倒是更疼惜猪油、莴苣和两口锅哟。他问背包里哪有锅?我敲敲他脑袋,让他回忆做饭炖鱼时用什么架在灶上的,什么东西盛着鱼汤,什么东西让你翻过来扣刺猬不成扣空气的?这小子这才明白过来,是脸盆坠崖,没煮饭的家伙了,只能吃生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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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小说写的是一次野外生存的经历,充满了惊险和乐趣,也充满了智慧和胆量。我和亮麻,坐上猪船,准备好的票子落入江中,不得不改变去省城的路线,半路下船,体验野外生存的滋味去。好心的船长为了记了记号,以便第二天返回时捎带我们回去。而我们带着借船长的家伙什上路了。路上充满了意外,好在有惊无险,靠着野炊和带着的水一路上了山顶。还幸运的找到一个山洞可以休息,听到狼狗的叫声,以为是遇到了狼。中间亮麻把包袱跌落山崖,让人感到好悬,还遇到了下雨,可谓是艰险重重,鞋子也磨破了,亮麻还做起了赤脚大仙,结果是脚上起了泡泡。在山洞遇到了好心的猎人,为我们做了香喷喷的野餐,还让猎狗送我们下山。一次野外生存体验,给我们带来别样的感受。小说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鲜明,不错的小说,欣赏阅读,倾情推荐!【责编:河南雪儿】【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813002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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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河南雪儿        2015-08-12 16:44:50
  野外生存,充满新鲜感,也充满着惊险,语言幽默风趣,情节生动,耐人寻味,欣赏老船先生带来的精彩体验,感谢赐稿江南,雪儿问好,祝福创作愉快!
河南雪儿
回复1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5-08-12 21:13:49
  这是以我自己一次亲身经历为蓝本,进行了必要的取舍和艺术虚构,使所谓的“野外生存”故事产生一些惊而不险、搞怪亦搞笑的效果,用以反映当年知青生活单调而不失乐观的一面。乏味吧,自己制造些刺激,生活就不是一潭死水啦。
   谢谢雪儿这么快的时间就写出了简明扼要的编者按,我发文后做好了静候几天的心理准备呢。这下可喜出望外了。呵呵。
   谢谢。问好,祝福!
2 楼        文友:韶山之光        2015-08-12 17:39:45
  充满野趣的一篇小说,船哥和亮麻两个人物形象,性格各异,“野外生存”的玩心如一。经历曲折跌宕,扣人心弦的同时,往往又令人捧腹。好文,尽情欣赏。
回复2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5-08-12 21:15:29
  谢谢韶山老师对拙作的首肯、支持和鼓励。你的解读很到位,可以看出你是比较精通文学鉴赏之道的。向你学习,致敬!祝万事如意!
3 楼        文友:樱水寒        2015-08-13 21:47:08
  老船先生出手不凡啊!还是您的文字风格,喜欢,祝创作愉快!夏安!
樱水寒
回复3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5-08-14 20:20:01
  水寒对本文的垂询和首肯,真让我高兴。定当好好修改以前的作品,尽量拿出高质量的文文来献给江南。
   问好水寒,编安!创作丰收!
4 楼        文友:月逸竹影        2015-08-14 20:08:59
  这一次品读先生的又一精品大作,除了欣赏你特有的幽默诙谐语言之外,还领略了野外生存的有惊无险和搞笑情节,令我时而悬心,时而又忍俊不禁,曲折生动传神,实在佩服先生的不凡文采!问好先生!
回复4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5-08-14 20:24:54
  谢谢竹影对老船作品一如既往的支持和鼓励。这篇文字是在本人一次类似经历的基础上,嵌入了某些小说因素,使之多一点实而不平、惊而不险、谐而不虐的色彩。也算一次尝试吧。
   问好竹影,祝福竹影!
5 楼        文友:陌然然        2015-08-14 22:12:50
  没当过兵,确实没有过野外求生训练的经历,但很向往那种感觉,记得当年参加军训,有个百里拉练的科目,不过也是走的大马路,很多女生还是哭着退出的,为了证明自己像个爷们,坚持了很久,后来实在体力不支,途中遇到老师回校的车就跟车回去了,最后还被很多同学取笑。其实,真要是有个机会去丛林体验野外生存,我估计我会很乐意,那也应该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最好也是到能抓到鱼的地方。哈哈
陌然然
回复5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5-08-18 20:01:24
  哈哈,找一个能抓到鱼的地方,这年头说容易也容易,不过得远离城区,远离化工企业排污地段,抓绿色鱼、环保鱼,才能在野外好好生存,不能光图个“野外”,忽略了“生存”?
6 楼        文友:心若闲云        2015-08-15 09:45:15
  因为丢钱的缘故让我和亮麻经历一次野外生存的体验,这其中有抓鱼的快乐,也有遇见“狼”的惊险,还好我们遇见了好心的猎人,用他的警犬送我们下山。虽然时间没有几天,却让我记忆犹新。小说很精彩,恭喜加精!
回复6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5-08-18 20:07:02
  谢谢闲云老师一如既往的支持和鼓励。不错,我记录的这次“野外生存”之所以打上引号,压根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野外生存训练。一天多的时间,从江边走入丘陵,在一条羊肠小道上艰难攀登,途中经历诸多惊而不险的插曲,在克服困难的过程中平添几分乐趣,如此而已。但对于涉世不深的知青哥们来说,也应该说是初尝了一下“野外生存”的味道吧。
   问候闲云,祝福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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