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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专栏·夏末暝歌】如果还有明天


作者:消失若默 进士,7882.4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192发表时间:2009-06-27 10:26:12

【专栏·夏末暝歌】如果还有明天
   她张张嘴巴说,我是椿楛。
  
   后来的一切椿楛都不记得,他站在她面前,在时间里长久地沉默,沉默是穿越我们胸膛的冷风,谁都会感到寒冷,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离开。眼神游离,爬满了茫然与感伤。夕阳一寸一寸被吞食,彼此的目光开始恍惚。
  
   那一次椿楛错过了那辆地铁。她知道了那个男孩叫耒庆,酷爱吉他,很有音乐天分。城市上空笼罩的颓废,暗地开花,语言无法抵灰。那一夜,她蜷缩在他脚边,枕着他的音乐睡着了。在梦里她看到一大片盛开的鲜花,滚动着一大片波浪。她在花波里荡来荡去,香味沁人心脾。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睡在耒庆的怀里。他像是受伤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眼睛里却写疼惜。
  
   后来椿楛发现耒庆记忆力很差,往往是见过就忘了。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无法接受。后来慢慢习惯了。她记得那一次她再次出现在那个地铁通口,再次从他面前走过。他走上来拉往她的衣角问她:我见过你吗?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她看着他那双茫然的眼睛,心酸地可以挤出水来。
  
   如果记忆真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他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我见过你吗?。如果故事仅仅停留在这里,她还是和他生命中所有熟悉的陌生人那样从他身边匆匆打马而过,或许就不会感觉到那么多的坚硬和不安,或许会记得他的吉他、他迷茫的眼睛、蓬松的头发,或许什么也不会。那只是她一个人的事,裹着他全部的记忆。可是他便说了一句,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于是一切就像失去平衡的天平,狠狠地向另一端砸去。她在失衡的天平跌跌撞撞,最后等不到开始也无法结束。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他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椿楛看着他,头顶上流动着哗啦啦的声音,她蹲在他身边,还是那晚的姿势。她依偎在他腿上,预料中的抽搐。分明感动了他的无措。突然她就笑了,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推,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里。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椿楛听见了他的声音,准确说是哽泣。他把脸贴着她的脸,颈窝可以感觉他扑过来的一层层热气。
  
   槿槿,是你吗?你回来了吗?我不该让你这么绝望,我不该打你。我真的不想这样。现在你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痛了,我们在一起,我们好好过。我们好好过。椿楛很想回过头去看看他的表情。像是被安慰,不知是殊途同归还是免死狐悲。她知道明天他就会忘了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印进心里永远也无法拂去?那一瞬间她无比绝望,她想起初次来到这个城市走下火车站迎面而来的阳光。那一刻已经明白走不进。那是她无法赎掉的罪,在血液里日夜鸣泣。
  
   耒庆,耒庆。我就要走进你营造的错误了,你的那些不为我所知的过往究竟能指示我走向哪一个未知的宿命?
   耒庆,耒庆,我那样的用力不顾一切地奔向你,能不能就此奔进你的心里?
  
   她一直在问自已,究竟是为什么。她看她身边所有人的爱情,父亲的母亲的还有继母的,早已绝望。可是她自己呢?却还是不甘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绝望。那些镜子中的反光,永远只有别人看得见真相。同时把看见的人伤的满身是伤。
  
   有一段时间,椿楛都不去那个地铁站。她再一次从他身边走过的时,他竟拉住她的衣角像个小孩那样哭出来了,眼神依然很迷茫,只是脸更苍白了。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你怎么那么久没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来了。椿楛看着他哭笑不得,任他把自己拉到他身边。他怀里掏出个手镯,套在她手上,低声说。这个手镯是他自己做的,希望能够这样套住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她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有了明媚的色彩,开心地笑了。像是上演了一幕幕的温情,从心里感到满足。
  
   如果时间能够停滞或是能够像录像带一样信手拈回想要的那一段那该有多好。椿楛不知道,他仅仅是把她当成了她还是另一个虚幻的影子,又或许她们重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她仅仅想要记住这一段,一个神志不清的陌生人给予的爱远远超出她的血脉之亲。血骨里的阴郁廉价的亲情还是让她不堪重负。要她记住这个男子的面容,延续萌发的感动。
  
   那个晚上,他带着她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坐了很久很久的地铁。他告诉她说他喜欢坐地铁,没有绝对的结束,也没有绝对的开始,可以看到生命一个个轮回。椿楛紧紧握住耒庆的手,在这个城市的纹理里打马而过。不知道哪里是开始也不知道是结束。她突然发现。她追寻的快乐原来就这么简单,她却苦苦寻觅了那么多年。这一次她不会放手。
  
   耒庆从来没有想过,他送出的那个手镯,就此可以将椿楛紧紧套住。她钻进那个圈子中,不愿出来。她是那样一个痴迷的女子。痴迷于他眼睛里的色泽,痴迷于他种种苍茫的神色。他看到她眼睛断裂的彩红,心疼得忘了呼吸。
  
   传说中有一种鸟,没有脚的忧伤的鸟,五百年五百年不停地飞,飞到死。一下一下扑动翅膀刻画天空的印痕。她追着那些印痕一直走一直走。最后看到了五百年前寂寞一朝一朝的鸟。像流星般陨落地上。她无言的结局。
  
   她始终不了解耒庆,走不进他身后拖的很长很长的阴暗。那里积攒着很厚很厚的冰雪,走近就有逼人的寒气,所有在她面前的平静,都暗藏着悲伤的涌流。她想要走近,却一直被他隔开。她又像回到了童年。在白雪皑皑的北方,一直被温暖隔在外面。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爱耒庆。
  
   她一次一次奔赴于和他的约会,日日夜夜在一起,仿佛她的生命只为他而存在,谁也阻挡不了。长期的逃课,性格恶劣,直到接到学校的退学信还不思悔改。很多时候她不愿意去看其它的东西,即使是未来也好。
  
   就像一只脸盆,因为已经超出了它有承载量,即使是一小滴,也会溢出来。附带更多的东西。全盘付出。
  
   那天晚上在耒庆的小房间里,椿楛半夜惊醒。赤脚在地板上抽烟。耒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抽掉她的烟,狠狠地吻她。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说:槿槿,对不起,我又让你疼了,我不该打你,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所以我不能看到你一个人无望地疼,我抑不住打你,你不要抽烟,不要不让我知道。
  
   他把头埋在椿楛的怀里,她猛然间狠狠地推开他,指着他大声喊:耒庆,你给我看清楚,我是椿楛,是椿楛!不是槿槿!你很爱她对吗?可是她却不爱你。她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人,于是她经常抽烟,经常无望的疼。你因为爱她而失手打她。你就是因为她而一直不肯爱我对吗?
  
   耒庆像是从梦中惊醒,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按住她的头狠狠地撞向墙壁。你给我闭嘴,你都知道什么。她看着他冷冷地笑,耒庆,你对不起我,我那么爱你,我一直以为你能救赎我,我把全部都给了你。你只肯爱她对吗?你太对不起我了。
  
   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像要用可以抑止的力量把她溶入骨血,大颗眼泪砸在地方。形成一条无边的河流,流淌着迷离的情愫。他们被咆哮的激流湮没,失去理志。
  
   你要相信。他喃喃的说。我是在爱,分不清彼此,这是一个人的事情,痛疼苍绝。对不起,我无法避免的跌进错误的空间里,看到自己一个个空缺。我不再爱她,甚至已经忘记她的面孔,只是跌进那种过往的阴影,再次卷入那些耻辱,像回到了从前,心有不甘。椿楛,对不起。你要相信。很多事情,走到对岸再来审视。也许会明了一些,你要相信,时间过了,它们死了。这就是事实。
   走到彼岸观望来路,当初再怎么难忘的东西,只会让我们看到不甘的影子,时间过了,我们老了,它们死了,全部记不起。
  
   只有宿命,依旧无法逾越。
  
   生命是过渡时间的黑洞,它敞开在宿命的入口,每一个在洞口俳徊的人,都心须做好准备,有足够的勇气亲历所有的光线、欢笑、碎语、美好,都被一点点吸收遗尽,渺小的躯体像是要被抛进无底的渊源。作为偿还的代价。不管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重了。
  
   因为彼此了解,也许就无法面对。他们把不为人所知的最真实的感情像婴儿般裸露在彼此面前。无法安慰、彼此伤害。
   椿楛一直试图用对耒庆爱来填补内心的空洞,却不知道这种爱本身就是一种空缺,她不爱自己。耒庆想借以找到走出去的出口,忘记宿命的弄巧成拙。无法彼此救赎。
  
   这种空缺越来越趋向一种矛盾,虽然他们在爱。椿楛清楚耒庆与自己走过的地铁站的白天和道路的纹理。她在看到耒庆对着灼热的阳光苍茫地流眼泪的时候,仿佛可以听到大水流动的声音,掺杂着有关耒庆的她听不懂的渴望了解的语言,她的绝望就这样不停地上升,让她又回到了从前,一直被疏离。北方积攒不知多久的冰雪,她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却像看陌生人。她蹲在地上盯着自己的脚,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样一直被疏离,她负出的惨重代价竟然是这样。
  
   另一个时间里,她感觉自己再度崩溃。
  
   永远说不清楚,曾经她以为自己可以,宿命让她再度崩溃,一度她双耳失聪。
  
   在那段时间里,她非常吃力。对于耒庆说的话要再次确认,后来渐渐地失去语言,只用眼神交流。所幸他们彼此了解,轻易意会。
  
   他们像兽一样深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拥抱、激吻、然后分开,不停地吵架,用尖利的语言刺伤彼此。坐在地上,看着彼此,停下来之后又互相道歉,请求原谅,彼此紧紧拥抱、狂吻。肌肤相亲的瞬间,指染彼此的眼泪,纠缠不起。他们就这样彼此纠缠,爱恨不得。
  
   他说:我们是一场风,难以融入彼此,只能扑风捉影。
  
  
   生命中存在太多的空缺,用尽所能,注定有一些无法填补,留给自己时刻审视。对椿楛来说,耒庆就是她的空缺。只有等到绝望了,才会填满。
  
   她一直在等待。却只是遥遥无期。就像她很早以前,第一次遇到耒庆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爱上他,也知道这将是她无法逾越的黑洞。当他出现的时候,所有的光线、温暖、美好全部砸进去了。可是她是椿楛,她不思悔改。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地方无法到达,一种感情无法囚渡,一种空缺无法填补。无法融入彼此,无法顺着对方做出的手势了解彼此的苦楚。椿楛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在彼此间拼凑出他们都懂的文字,连成通彻的意识。她清楚这种错误,从来没有祈福。
  
   那段时间大片的空白痛疼让她蒙生了一种想法,像是一场巅复,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奔向意义所在。她就这样在兴奋的浪尖上飘来飘去,逾越心理上一个个高峰。盛大飘浮的触觉让她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因为太过盛大,所以遮住了她的过往和前路。她的美丽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才得以绽放。
  
   宿命是被诅咒的,你要相信。耒庆,我们心照不宣若即若离,我胆大妄为逆天行命。我只是不甘你让我奔赴的结局,我们奴颜婢膝各事其主,终将支离破碎一无是处无处停留。
  
   爱本身就是一个伤口,又何以祈求可以被看见自己的伤口?他们各自心里都有一个巨大的黑洞,彼此恐惧手无足蹈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去填补。有些缺憾在宿命的角落患着伤风,无论走到哪里遇见什么样的人都只能以残缺的方式告终。
   他们要的只是生于彼岸的花,开于无法触及的角落。
  
   患着伤风,牢如磐石却一捽即碎。
  
  
   耒庆始终都无法相信,他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椿楛看着迷漫在眼前的雾气,距离在他们中间拉开,形成他们置身的绿光森林。雾气在身边迷漫,越来越浓。错过了万花齐放莺歌燕舞,一转身陌路殊途。她一狠心,把手里的刀再次用力朝男人柔软的腹部刺进去。
  
   粘稠的液体像开了闸忘关的水龙头,血爬满他们的身体,散发着甜腥的香味。他用力推开她。笑得眼睛清澈如水、仿若隔世。她在他清淅的笑容里看到自己扭曲的脸,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
  
   她说:耒庆,耒庆,你怎么可以笑!你怎么还可以这样对着我笑!你也有血,你也会痛,而不是我一个人,顶着你游离的眼神在你捕捉不到的情绪里无望地痛。
  
   他说:椿楛,椿楛,我祈求过你。我祈求你能给我这个机会,把过往深烙的不甘趋遂出去。你心里有块黑色的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填补。你终于还是这样做了,我不怪你,我们都逃脱不了宿命。
  
   一切朝设想不同的方向奔去,承受不起。椿楛声嘶力竭的叫着,然后重重倒下去。
  
   不要期望,所有的一切从一开始就已猜到结局,只是沉浸在记忆与幻想的指望里看不到设想中志在必得的模样,再回到从前,无法停留,无法甘心。
  
   她仿佛听到了世界未日到来的声音,大片的日光在她面前是迁徙。辈辈烈烈的声音吞噬了她心里残留的最后一点执望。没有信念、没有痛疼,像是经历了一场盛大的释放,然后一切悄然隐于未世的荒芜。
  
   唯有宿命无法逾越。
  
   得不到安慰,灵魂一直无法被满足。椿楛想她就是一直生活在这巨大的无望之中无法安放的宿命渗透出不甘,使得全身上下可以听到血骨被吞噬的声音,她又不明白生命与活着的意义的在了。一直被蒙在鼓里,甘愿承受看不见的压力,当压力消失时,她也即将消失。结束遥遥无期的拉据战,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人最大的障碍是自己。椿楛想她终于快要走出去了,所有的欢笑、笑靥、苦难、痛楚、爱恨、仇怨都将脱离血躯,无比轻快。她庆幸自己最终可以找到这样的方式,当她把匕首从耒庆腹中拔出狠狠地划裂自己手腕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眼中飞向高空的彩红,断裂却美的无与伦比。她微笑着,巨大的疲惫袭来,睁不开眼睛。
  
  
   她的眼睛见证了未世苍伤从此雪掩了黑色粘稠的过往,很多事情因为无法承受,只有逃离来告示不记得。在开往墨脱的列车上,她连同她所有因为无法胜任的记忆,她无法承担的身体抛向那个未知的远方,旷世无人。可以静下来审视这一辈子无处安放的灵魂。希望可以从新开始。
  
   无法面对任何人,无法与这个世界对话,自她从自己亲手根植的腥甜瑰玖中苏醒,所有无法兑现的想法丢抛在那个地方。她要的只是给自己和耒庆一条退路。耒庆要她永远消失,他们才能活下去。
  
   一路的巅波流离,终于还是放手。在她差点要了他们的命,在他忘记她以后。在他们彻底失去勇气面对彼此之后。
  
   还是那个地铁,还是那个角落,已是数月以后。他安静地坐在那边,裤角已被污渍粘湿,眼神比记忆中更没有焦距。她从她跟前走过,在他身边停留。她看着他,看着她曾经想要拥有的整个世界,一切到此为此,不需要祝福。她转身离开,他拉住她,记忆重来,心里如未世苍雪。
  
   他问她:对不起,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椿楛抬头望向天空,找不到曾经的模样,心里烙在血液里的一些东西找不到着落。那些曾经抱过她的怀抱、她熟悉的味道、他握她手的温度、以及她无数次确认过的线条,都还记得。只是一切都已掐断,她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我们从来没见过。”
   “以后也不会相见。”
  
   宿命是被诅咒的,你要相信。耒庆,我们心照不喧若即若离,我独自胆大妄为逆天行命,我只是不甘你让我奔赴的结局,我们奴颜婢膝各事其主,终将支离破碎一无是处无处停留。
   我是椿楛,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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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个强大的直抵人心的悲伤故事,一个关于青春的疼痛无法逾越的巨大隐伤。在一场寒冷的深处,一个被噩运诅咒的女孩子诞生了,她叫椿楛。她的出世是以牺牲母亲为代价,是以牺牲父亲的爱情为代价的,所以她注定孤独得像一朵悬崖上的花。幼年的阴影的笼罩着,在这个小女孩的眼睛里,阳光也是那样的忧伤,温暖是那么奢侈,她在这个只有父亲,只有继母环绕的小空间里,找不到幸福。所以,她那样倔强的认为,这是一个错误,为了背叛这个错误,寻找到一种快乐,她叛逃了。在她小小的心里,隐藏着一种恐惧和孤单,因此,当19岁的年轻姑娘在远方寻找梦想的时候,地铁站的耒庆摄入了她的回忆。他同样是个可怜的孩子,一个已被爱情折磨过的人。没有时间没有地点,甚至没有关于这个孩子幼年的一切,可是看着椿楛在时光轨迹上爬过的那一道道血印,应该也可以推测这个男孩子过往的一切忧伤和孤独。“只有宿命,无法逾越”。同病相怜的二人就这样被宿命纠缠在一起了,可是这也是一个错误,因为椿楛始终认为在耒庆的心里,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她爱他,只是因为他的眼睛让她觉得忧伤的美丽,而耒庆对她又怀着这样一种复杂又怪异的情愫,在这充满了栀子花味道的行文里,我们也只能被那种易碎的玻璃似的情感搅扰着。推荐:这是一种寂寞对另一种寂寞的言传和诉说,在作者神奇的笔力下,青春被演绎得像一场花会,这是这花大多只剩下花瓣,显得那样凄楚而哀怨。【编辑:樊子】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906273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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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上官争和        2009-06-27 10:32:12
  先支持一下若,相当唯美。嗯,很好。
2 楼        文友:樊子        2009-06-27 10:33:19
  一个美丽而忧伤的故事噢,不顶的不是好孩子。
除了文字,一无所有,信不信由你
3 楼        文友:上官争和        2009-06-27 10:40:18
  很有感触,我的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的若。
4 楼        文友:戈壁风情        2009-06-27 10:47:33
  总搞这么压抑和郁闷,为什么的来?
5 楼        文友:戈壁风情        2009-06-27 10:48:45
  定个规矩,以后大家都要喜笑颜开,否则推出去斩立决,哼哼哼……
6 楼        文友:疯子        2009-06-27 10:53:16
  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这么让我喜欢。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般忧伤。
   这是谁家的小女子,如此寂寞。
山上有个叫喊的小孩,他的妈妈奶子干瘪了。
7 楼        文友:神的第十九级台阶        2009-06-27 11:25:44
  师父,你的心很冷么?徒弟给你生火炉去!呵呵……
8 楼        文友:之仪        2009-06-27 12:05:45
  栀子花再一次在我眼前绽放出满地旖旎,栀子花香在我身边,在我鼻息间喷薄欲出吐芬芳!
9 楼        文友:狐不归        2009-06-27 13:48:11
  末,我只是这样一个很难快乐的人,我怎么会怪你,怪你的文字撕裂了我隐藏好好的忧伤。
  
   好吧,如果这样会快乐,那么就撕开过去,仔细清理,而后埋葬。
   转身离开,从此忘记。
   用文字祭奠逝去的一切。断了一切残存的念想藕断丝连的联系。
   然后继续没有终点的行走。内心颠沛流离。寻找那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幸福。
  
   好吧,就这样一直以自己的姿态。行走。
我的叙述才刚刚开始
10 楼        文友:长沙开福之路        2009-06-27 14:08:26
  人很难表白,不求人人明白。有心去追逐世界,也不至于空了口袋。仰面迎接扑来的阳光,那一刻坚信,可以走出阴寒,可以正常生活。
以文会友,互相交流,共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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