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感情的世界我该听谁(随笔)
◎我和牟小丽
牟小丽,一个姑娘名字而已,没有什么可以迁就的,却让我难以忘怀。
10月7号下午,她来我这里,由于正好转产品,延迟有半小时才去接她的。丽打电话不停催,我就回拨那个公用电话,得知她在A路口,穿白色衣服。
我下车去接她的时候,她在十字路口等待。正有一辆面包车路过,我跨下摩托车,不太确定的走去:“刚才打电话是你吗,在超市里你有没有打电话……”
她一个甜甜的微笑:“是的,是我给你打电话的”,我本来想让她坐在前面的,她迟疑着,我才反应过来。我二话不说就坐前面去了。她在我的后面,初冬的寒风,最怕的是有花香刺鼻;我现在闻到地不是花香,而是姑娘体香!微妙中的变化,让我无不心跳。
由于上班太忙,从中午11点忙到下午三点,我没有吃饭就算了,却忙碌中她也被饿着,不是我忽略她的感情。是真的走不开,忙的水都没得喝,怎么有时间叫她吃饭呢?连续三天生产异常,我的宝贵时间就错过了,在她的心里,我肯定是不理不睬的,事实不是这样的,我记得那天故障,忙到下午的时候,自己累的肚子都疼了。不是不在乎她,而是生产异常缘故,褪色了我们的甜言蜜语。
这是我一直感到歉疚的,迫于生活,你难道罢工不成?唉,肚子里都是泪水。
我老妈对她的意见很大,弄得我跟母亲吵架,不是翅膀硬了就要飞了。是这样的,我老妈在外地打工就业比较少,思想还是最传统的最原始的,再说,我们年轻人的想法和他们大人的想法完全有区别。
来我这里的姑娘,还能把我带进传销不成?可母亲就是缠着我吵,只要你不是植物人和傻子,怎么会那么容易被骗呢?我说来说去,全身都是冷汗。
以前逼婚,刘芳那事儿我并不是自愿的,是被逼迫答应的。后来,她走也不告诉我一声,明知是失败的,无法挽回的,我当然是在乎曾经的事与物、情与人。
但母亲逼我不和她来往,我想我不会答应的,“历史”的耻辱有历史的教训,我才不听他们的话了呢!再听,得到的伤害远比刘芳那次伤害要多得很多。
我老妈说话又土又难听,人家一个姑娘,怎么受得了这个气呢?来我这大人一点热情和亲热也没有——走吧,走吧,没意思。这是我一直后悔的,能怪谁呢?怪命运吧,不要怨爹娘,想法不一样,你听到的回答就不一样,跟会堂里开会是一样的!得到大致的统一,不是三五分钟就行,往往这样的拖累,就错过了爱情。
她来回车费要一百多,我本想打算给她三五百块的。唉,老妈把钱抓的很紧,我自己身上就几十块,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说了。只有默认、笑而不答。
在我老妈的眼里,用了100块就像100块。你有什么办法啊?
争吵起来,就说我工资低,要月工资七、八千的。我气得哭笑不得,哭无泪,笑无颜。人家老工人同在一个行业做了20多年,他们也五、六千月工资,也没有七八千的。我就想老妈怎么说得出口呢?传统思想,你只能低头默认,暗暗叫苦。
我和牟小丽,没什可回想的,头发的清香,那也是过去的。她一直问我,我老妈不同意我和你一起怎么办?我淡定道:“我同意就可以了嘛,你又不是和我老妈?你是和我,干嘛要她同意才行?”
她来我这受罪,生气走了,我两眼迷惘,只有她留下的衣裳。
她温柔,她善良,她贤惠……
现在,我只想对那姑娘说:无声的离别,记忆的插曲,你的痛就是我的痛。
感情的世界我该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