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GAJ之谜(小说)
西蒙侧过身子怀抱着这个光滑的带着缕缕香味的肌体,左手在这个肌体上从上到下的游走着,在每一寸肌肤上感受着一个女人的温软和弹性,深深地贪婪地吮吸着女性特有的气息,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么细腻而又滑爽的婴儿似的薄肤,在胸乳那儿停了下来。
一会,乔姗“醒”过来发出娇嗔的声音,让西蒙麻到了脊梁骨,“醒”过来的乔姗翻身压在了西蒙的身子上,亲着西蒙的小胡子,然后往下是西蒙结实的覆盖着胸毛的胸脯,继续往下,再往下……
西蒙已经受不了了,一下粗鲁急躁地翻下了乔姗,跨了上去,这时的乔姗温顺的在下面承受着激烈的冲击。
然而,在她的脑海中,却是浮现着十年前的那第一次,还是大学没有毕业的时候,被一个曾在军训中认识的军官推荐到一个军事机构,那时的乔姗单纯,活泼,对军人生活充满向往,对这个被推荐的军事机构更是充满神秘的崇拜,就这样走上了这条路,经历了6年的魔鬼训练和非人的屈辱忍耐极限,为了今后利用自己的特殊生理条件,集训营里的每一个女孩都勒令经历人生的第一次,那一次,也就是那个军训中爱上她的军官拿去了她的第一次,也是这么激烈的撞击着刚刚发育成熟的乔姗,自那以后,乔姗就知道自己不再是纯情姑娘和可爱少女了,有了那一次的经历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顾忌了,没有了任何顾忌,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十几分钟后西蒙喘着粗气,终于结束了战斗,像个凯旋的斗士,又像个累趴的武夫,躺在那儿不停的喘着气,乔姗知道,西蒙满足了,彻底满足了,是她乔姗让他满足的,然而,作为条件,西蒙也满足了她……
四、
从出事地点拉回来的巨兽,到“食品站”,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当巨兽被专用大吊车吊下时,仍处于昏迷和麻醉的状态。为了防止意外,派了专人全天候的守卫,一旦有点动静,即再注射麻药,由12倍,10倍、8倍递减,直到关进铁笼子才放心让他复活。
在加工厂那里立即赶制、量身定制的大铁笼子,用了直径20MM的钢元来制作的,加上电动自动门和喂食的观察孔。这个大家伙并不十分引起轰动,因为在“食品站”还有许多类似的家伙,只是这次的更大一些而已。有的已经养活了二年,有的刚捉到几周,甚至几天就死亡的,有的关在铁笼子里,有的浸在营养液里,而有的已经死亡,却仍然当成宝贝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
这些生物奇形怪状,都没有名字,而由发现或负责的人给取的名字,所以有的以飓风命名,有的以峡谷命名,还有的以绝世美女的名字命名,而这只大家伙就被取名为“丹娜”,意为小女人,怪兽是雌性,以她的身体来说,叫“丹娜”绝对是反义和昵称。
在一次例会上,蓄着花白兜腮胡须的达尔文教授详尽的阐述了自己对这间“食品站”的观点,用人文的论点来探索人类的未来,展示了前景,说话带着权威的挑动性,但也不乏幽默平和。他说道:
“当一个地球已经承载不了过剩的人口时,也许会期待战争、疾病(瘟疫)和自然灾害来保持平衡。然而这些都是被动的,只有战争是人类主动争取生存权利的行为。但是血腥的战争是极不人道的,是一种杀戮行为,是否可以通过更为人道的、不用血腥的硝烟来达到人类坏境的改善和持续的有效繁衍。上个世纪,在地球上出现过许多的探索,最终还是脱离不了战争,战争的不断升级,使得那些本来为了和平而研发出来的火药和原子变成了战争的工具。那时的人类已经陷入了核战争的迷途,一触即发的核大战可能是两败俱伤的残无人道的灭绝行为。为了遏制人类的好斗,阻止战争,应运而生的就是我们现在致力和探索的“匹配”工程。
上个世纪R国曾经在人种遗传方面用到了“基因”这个东西,可惜没有更多的突破,而我们则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探索“基因”领域里的“匹配”现象,将“基因”工程上升到一个“匹配”的阶段……
下面请允许我说一个题外的事实,请大家认真的思考一下:你们都见过‘斗鸡’的现象吧,两只雄鸡斗到精疲力竭,羽毛乱飞,双双倒在血泊之中,是什么促使的,是他们的雄性激素在主导的。你们也都见过阉鸡的吧,那是不断地长大,长重而毫无斗志的,即非公鸡又非母鸡的一个另类的品种。他能创造财富而又摈弃了争斗性。这就是“基因的匹配”,现在就请你们不用简单的“阉割”来达到这样的效果。就是如何来改变一个人的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的“匹配”关系。去吧,去好好研究“荷尔蒙”吧,它大有学问,无异于血腥的战争。”
达尔文的讲话言简意赅的指出了“匹配”工程就是这间“食品站”的主要任务和性质,“食品站”对外称作一个大型农场,有种植基地和动物繁殖场。占地面积15公顷,有自然地貌,和毗邻的一个上世纪废弃的核浓缩站,里面仍有十几座被高强水泥封闭的浓缩罐,在那一片荒野大草地和森林里已被划为“无人区”,被严格禁止通行的巨大标牌让人毛骨悚然,因为那标牌上画着的是一个白色狰狞的骷髅。和红色醒目的NO。
达尔文教授意犹未尽,把夹鼻眼睛往上推了推,接着往下说:
“将近两个世纪前就创立了的‘仿生学’给我们人类带来无穷美好的生活和极大的想象空间,提高了生活质量,我们从鸟儿的飞行学会了制造飞行器,从海洋里的鱼儿得到的启发,发明了邮轮和潜水艇,甚至从蝙蝠才知道了“超声波”和“声纳”,可是总有人将这些用于战争,飞机大炮又扼杀了人类的和平。‘仿生学’是否应该有更大的突破,像蜜蜂的社会那样和平、有序,没有战争,只有防御。呵呵,下面有人笑了,是的,种族决定生存。但是,想一想吧:几千年以来,人类的进步只是使“阑尾”退化这一小步,那时吃肉是生吞活剥,茹毛饮血,阑尾很重要。可是现在吃熟食了,阑尾才退化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寻找更有利于进化的因素而让那些不合时宜的机体结构退化呢?
老达尔文说的‘适者生存’也就是这个意思,是否能让人种进化成蜜蜂的社会,有专门司繁殖的蜂王,专门採蜜的工峰,专门为了交配而越飞越高的优化出来的雄蜂,以及专门防御的战士……
你们下面坐着的都是生化,生物博士,人类的精英,去吧,仔细研究、会发现荷尔蒙是个神奇的东西,将会取代原子,核弹改变着我们人类的社会结构……”
散会后,许多人说这次的例会倒好像是个学术报告了,一向喜欢开玩笑的马可笑着对高大魁梧的黑人奥匈说:“我看你呀,就像一个世纪前的历史教科书上说的那样:被南美黑人奴隶主优化出来的品种。”
奥匈笑了笑说也幽默的回了马可一句:“可是脑子也不比你笨呀。”
乔姗走在人群的后面,低着头不想和什么人招呼,因为她现在是两重身份的人,不宜随便和人交往说话的,她在想着前几天发生在“发酵剂”的事情,像过电影似的,看看有没有问题,同时也想到了那天和西蒙的事情,不知他有觉察没有,激情以后真的能忘掉前面的过程吗?还是他不想说……
五、
乔姗从GAJ回来,又接到了新的任务:务必潜入威尔的房间,打开保险箱,找到他每天深夜神秘的记下的东西,写下的材料,看看究竟是些什么。这几天以来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她的担心也就逐渐的排除了,只是觉得,西蒙似乎对她有种“理所当然”的要求。这还是得控制它的贪婪,如果没有作为条件来交换的话,乔姗是不想被别人控制的,尤其是“性”,她很清楚:男人没有爱可以有性,而一个女人,得有了爱才会有性,显然,自己对西蒙并没有爱,倒是当初,她还真的有点喜欢上威尔。
那还是在最初的几次合作时,在那圆形工作室里,威尔总是不停的工作,有时好像她不存在似的,这甚至有点伤害到她,甚至有时令她把午餐给送进来,他就在许多的仪器和瓶瓶罐罐中间,一面啃着面包,喝着牛奶,一面做着观察。
有一次,乔姗实在看不下去,夺过他手中的面包,仔细的抹上吐司,然后深情地送上去,希望威尔看她一眼,或者奖励她一句,哪怕只说声:“谢谢”也好。威尔不是不会,也不是不懂,实在是顾不上。
这样一个拼命工作的人,在乔姗的心里,除了敬佩以外,还能有什么?要是有的话,就是可能爱上了这个有着爱尔兰血统的M国人,高高的鼻梁,有点卷曲的亚麻色头发,理的很整齐,脸上总是刮的干干净净,不像有些男人,一旦投入了什么事情,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威尔总是有时间打理自己的仪表,一尘不染,清清爽爽的。这正是许多女人喜欢的优点,乔姗也是个女人,当然她也喜欢这样的男人。
乔姗有任务在身,她无法以自然正常的女人去思维,然而,有一天,她为了更多的了解威尔,她装病,病了的乔姗没有任何妆容,躺在那里,等待威尔的到来。威尔真的来了,绅士般的带了一小束花和一小盒巧克力。
威尔不知乔姗病的如何,只问了一句:“现在怎么样?”
乔姗的眼睛一下湿润了:“没有什么的,只是一点小小的感冒吧,怕影响别人,现在全都好了。”
她让威尔在床前坐下,谈了些闲话,也启发威尔谈些过去,乔姗发现,离开了工作室的威尔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刻板和严谨,倒有些平和,也有些幽默。
乔姗半依在床上,头发松散,素面朝天,也显得更清丽自然而脱俗。睡衣敞开的胸扣,隐约可见里面跳动的两头小鹿,威尔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乔姗知道:威尔有了反应,说是下床为威尔去冲杯咖啡,威尔没有阻止,经过威尔身边的时候,一阵女人特有的温润的淡香气息扑进了威尔的鼻腔,直沁入心底。冲好咖啡后,送上来给威尔,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端在手上,送上来时,威尔握住了乔姗的细细的小手指,乔姗没有惊慌,温顺的看了威尔一眼,威尔把咖啡喝下去以后,慢慢地感到体内有种异样的温暖和冲动,两个人久久地注视着对方,仿佛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慢慢地靠近了,靠近了……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威尔没有了能力,尽管内心有那种欲望和冲动,可是,却没有能力和激情,一切都令人失望而告终。难怪,乔姗在给西蒙的那个晚上,有种奇怪的情绪:怪威尔没有那个福分。如果威尔要,乔姗一定不会拒绝的,可是西蒙就不行了,乔姗想好了。
一个安静的夜晚,和平时没有两样,乔姗等大家都安然入睡后,走过过道,向威尔的房间走去,轻轻地用专用工具打开了威尔的房门。
这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贴着过道的墙壁,伸头向这边张望,等到乔姗潜入到威尔的房间后,一下子跳到门口,可是,他没想到,还没站稳,就被人在后颈处重击了一下,立即软瘫在地。
那个有点瘦小的蒙面人人却能把他一下子扛上了肩,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脱去了他的衣服,只留下内裤,然后关上门,轻轻地出去了。
天还没亮,西蒙就醒来了觉得头有点晕,不知是昨晚没有睡好,还是感冒了,忽而又觉得一夜做了不少的梦。所以睡的不沉,又觉得也不对劲,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后脑,查看一下床上,没有什么东西掉下来呀,看看自己的衣服不整,是在床上睡觉的样子,不可能出去的……怎么好像上次也有这样的体会和感觉,真有点奇怪。
后来的几天里,西蒙想找个机会,和乔姗接近,然而,乔姗总是把到圆形工作室的时间安排的很紧,而且一进去就紧张的工作,因为也只有这个工作的时间才能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只要乔姗不邀请他,西蒙是不可能主动去乔姗房间的,于是,几乎就没有什么机会了。而威尔的房间,西蒙是没法进去的,威尔的门匙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正在准备通过其它办法来解决,乔姗当然要走在前面。
乔姗在威尔的保险箱里找到了两本手稿,一本是《人类向何处去》,另一本是《自助者》。再就是一个很小的液氮罐,里面放着一个标本,看来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乔姗把这些都放在一个皮包里带了出来,然后回顾了一下威尔的房间:整洁,干净,有条有理,就像他的人一样,乔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什么感觉,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轻易的走了,如果现在还是当初……乔姗笑了,在心里笑自己多么的傻,她是奉命来调查他的,不是让她来爱上他的。
一个人的信仰决定了她的归属,可是谁又能归属得了那自由自在像鸟儿一样的爱情呢?无论怎样的敌对和相残,要是爱情来到你的心里,会是怎么样呢?乔姗知道,自己自从经历了那非人的魔鬼训练以后,自己就已经是魔鬼了,可是当她那天不得已把自己给西蒙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的难道不是一个天使的形象?乔姗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是魔鬼和天使的化身,一方面是和所有这个年龄一样的女孩那样,美丽,鲜活,充满欲望,另一方面又是魔鬼般无情、残忍。
乔姗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自从上次任务完成后见过她一面,至今已经有一年多没见着了,要是她所做的这一切,确实能换到母亲稳定安康的生活的话,那也算有一点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