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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小蔡说莫言 ——致作家莫言的文学创作信
你侧目望着,她略俯下身子,如轻纱中的弯月,目光散进轻纱里,她的面庞上浮着一层浅绛色。她的发贴着耳际下落、流淌,冲进她脚边的水面。泛着银光的湖水,映出她的额头,没有一丝脂粉的油膩,圆润似一块美玉。玉下左右两边均称分布着两叶轻墨抚过的眉,眉毛上扬,那双眼睛,与她的嫦娥姐姐对望。两种温柔,滑进鱼的睡眠,鱼从梦中跃起,嘴亲吻着她的脚,炯炯有神的鱼目则恩谢着嫦娥,目珠转动,又找寻她俊美的容颜。鱼目光短浅,看不见的她的整个面庞,只瞥见她的下巴,鱼己费尽心力,将它的那如黑炭粒一样的、微小有光泽的深情注目嵌在了她的左下巴上,鱼死了……你惊讶地望着鱼,又看看她,说着“那颔间的墨黡”一头栽进了湖水里……
这段长尾句子,分了行的短句,还有所谓的古体的太多了,我老管就不都揪出来让你“露脸”了。你这段文字虽没提她的名字,但我也看了一眼你发给莫的信及小说《寿宴》知道了她叫沈楠。而且我还在你找周迅“签名”的时侯看了你的手机——那些重复地千把张照片,手机屏上,虽然你做了自我检讨:
小蔡问:你是个什么东西?
内心答: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就是个什么东西。
小蔡说:我是个好人。
内心答:你是个坏蛋!
小蔡说:你骗人。
内心答:你本来就是个骗子,特长是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小蔡说:我不承认。
内心答:你不承认没事,我承认了就行。
小蔡说:你病得不轻。
内心答:我本来就是个病人……
我知道你内心的痛苦,可以理解,但病是要治的……“所谓的感情,其实是一种疾病。来得快,去得猛,去得缓。但不是快还是猛,不管是慢还是缓,只要是上了这条贼船,不遍体鳞伤,也要丢盔卸甲……轻易不动感情的人,一旦动情,就会地裂山崩,把自己燃烧成一堆灰烬”被他盯上的人,也在他的那份“自私”中活得很不自在……
小蔡:我把您最一句我做了改动,那是在说我。我认同您的“感情论”,但是您趁我酒醉偷看我的个人隐私我对此很不满,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我的短。您没看刚才能群人中有张艺谋吗?如果他对此事感兴趣,一时兴起拍成了电影、电视剧我怎么回家乡见亲朋好友。还有,咱们本来谈着文学,转了三百六十度的弯后,成了“感情诊室”,再说您也没把我当人待,当成个驴耍了!
老管: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共产党!你这是在逃避,我做的过火吗?我这是在给你这个龟孙治病!
小蔡:我爱共产党但我不是共产党员!我没逃避,我有自己的看法:
有些东西明知无法得到,却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地去追求,如何看待?这是虚设的目的并不求达到,换一种说法就是“心灵的寄托”。什么叫“心灵的寄托”,不明白?装在心里的东西,它只讲求两个字:时间。心里装的是什么?准备把它放在心里存多少年?不知道。三天,五天;三年,五年,三十载,五十载,哪能说得清啊……在那段时间节点中,就包藏着一些美丽的风景。时间是一扇窗,记忆是一扇窗,当两扇窗同时打开才能看见里面的风景,她是我营造的风景:
我撒下一片蔚蓝
沉醉于这种辽远的感觉
通过相依的树叶
找到鸣蝉
让它唱一曲悲凉的思念
在泛黄的的诗集上
囚禁着昨天
打开窗外的油纸伞
我期待你的再次出现
江上的船帆
阅读着北风的孤寒
云的碎片
跌入记忆的深渊
我来到未曾改变的岸边
扯下一片月色留做纪念
然后用水的柔软
重塑与你相遇的画面
足迹渐渐深远
俯身拾起古巷里的瓦片
我细心打磨
希望看到你来临的明天……
老管:狗屁理论!我知道你把人家沈楠写你许多破烂文章里去了,并把这些文章的修定稿发给了莫言,对吧?
小蔡:是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老管小蔡说莫言》而且莫言老师还会和我一起创作,他的回信就是这部小说的结局……
老管:不要提我,我希望你把人家沈楠的名字也从你那些破烂中抠出来,照片删掉,你侮辱了我们,我抗议!!
小蔡:您才是文中的重中之重,至于她除非小说没结局,抗议无效!
老管:我不该跟你讲我的故事,但是小说没结局就不成立,我也不逼你别的了,希望你败下阵来跟我在这高密东北乡种植纯种高梁!
小蔡:好的。
老管:你应该起誓,立下字据。
小蔡:誓就不起了,很多都是“三秒钟前谈理想,三秒钟后想拉屎”,我喜欢讲真话。字据如下:如果《老管小蔡说莫言》的小说“结局不成立”,小蔡愿跟老管在高密东北乡,种纯种高梁十年。小蔡字。
老管:我按个手印,写个时间2015.12.28~2016这是你的期限,记好!!
(9)
老管:别瞎折腾了,还是跟我去找寻高密东北乡的最后一株纯种高粱吧!
小蔡:莫言已替你完成了,你该去北京找他。
老管:不,他应该来找我,你也会回来的!
小蔡:我上了你的套,我明白!
老管:我陷了你设的坑里,我也明白!
小蔡:我要通过你写一部长篇小说——《老管小蔡说莫言》!
老管:我要通过你看到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