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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书屋·黑夜系列】长夜


作者:琴声悠扬 进士,6449.6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065发表时间:2016-08-22 20:02:02


   那铲子距离我那破屋子还有大约80多米的距离。
   “哟,这铲子怎么提不出来?”那个瘦子使劲全身力气,但拔不出来。小曹和新鹏,还有二根一起跑过去“是不是找到了?慢点慢点。”
   瘦子用他娴熟的技巧转动着小铲,老太婆抱着小铲在下面被旋转得头晕脑胀,但她依旧不肯放手。她知道自己的命运系在这个小棒棒上。可是最后还是被摔了下去。她无力地看着小铲子向上空飞速而去,无声地大哭。
   “出来了!出来了!”所有人一起凑上去,看到洛阳铲提上来的土跟前面几百堆土根本没有什么两样,还是一个颜色,立即像放气的气球一样。瘦子反复看着铲子心疼地说:“土质这么硬,再戳下去,再坚硬的铲子都要断了。”
   新鹏看到小曹要走,急忙拦住他说:“我家的老坟就在这里,不信你可以问问我们村的人,我们年年在这里上坟,怎么会没呢?都是你们这些开发商一来,连祖坟都找不到了。”
   小曹连脚步都没有停说:“早通知了,你们自己的老坟自己不操心,自己家的老坟都搞不清在哪里,找不到怪谁!”
   我的心本来就不会发热。听到这句话,看到两个工人扛着洛阳铲喜滋滋地把钱揣进口袋,我的浑身都凉透了。本就飞不动的沉重身体,向地心一直坠落。我老婆倒在那里几乎就是魂飞魄散的节奏。所有人都撤走了!看着老太婆气息奄奄,泪流满面。我无助地落在她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喜欢黑夜,喜欢安静的黑夜。黑夜就是我们的天堂,以前一到夜里,所有的亡灵从四面八都跑出来,在这湖面上载歌载舞,击水踏浪。在山林的树梢上飘来飘去,悠悠地荡着秋千。现在工地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他们即使在也不敢出来吧!我为那些提前搬家的同伴们庆幸。这样的夜非常恐怖,上面传来搅拌机的声音,还有一声一声的好像要把楼根基钉进土里的巨响。连续两天了,工地上依然正常施工,一辆辆的大货车拉着水泥和沙子,还有空心砖进来,又拉着一车车石头和泥土杂草的混合物出去,隆隆隆的声音从早吵到晚一刻不停。
   我几乎天天跑出来,我在寻找后人王二根和王新鹏,看到他们我就有希望。可是洛阳铲都走了两天了,那个戴眼镜的经理依然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可是我家那两个后人不见踪影。我绝对不相信他们就这样放弃了,我们的体内都流淌着永不放弃的血液。
   “他们还会不会找咱们?”老婆浑身无力地问我。
   “你看新鹏像不像我当年的样子?我是让他自豪的先人,他会放弃吗?你放心,先静静养好身体,他们总会想办法。”我安慰气若游丝的老婆,她被这昼夜不停的声响搅得已经一天都熬不下去了。
   “可是,已经两天了怎么没有动静了?”
   “你安心静养,我今晚出去看看。”
   村子里因为阳光小区的开发,那片湖田大面积被征收。有了钱的村民也开始像开发商一样拆除了旧的土房子,拉进来一车车的沙子水泥。村里也不像以前一样静谧。我活着的时候小院里栽满了洋槐树、枣树、柿子树。现在光秃秃的,我连个依托的树叶和土墙都没有,只好顺着月光照不到的墙角走。
   新鹏家里亮着灯,是那种比月光还灿白的光线,使我不能走进。山墙那边有黑黑的一团植物,是他媳妇淑珍栽种的丝瓜。那里比较阴暗,我立即贴在一根垂挂的丝瓜上。
   我听见淑珍的问话:“鹏,你回来了都四五天了,假期马上就到了,老坟找不到怎么办呢?”
   新鹏躺在床上,握着一个遥控器,满不在乎地说:“找不到才好。就是要让它找不到。哼!”
   “我麻烦的。要是找到了,找个先生看看,找个风水好安静的地方把祖坟挪过去。你也正常上班,家里就顺序了。”
   “有那么简单,我回来干什么?”新鹏眼睛一瞪,“现在搞开发,湖田那边没有我们的地,你看见那些人都发了,肥得像猪似得,我在外面打工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现在湖田那块地上,一棵果树,一间破房,哪怕树上不会结果,破房不能住人,都是钱!”
   “那就是该人家发财。咱们的地不在那边,你不要眼红人家的钱。他们那钱是死的,我们还年轻,好好干,这才是活宝。”
   “你懂个屁!现在咱们的祖坟就是钱!”王新鹏说到这里,侧身睡了下去,留下电视在那里哇哇乱唱。他伸手按了床头开关,屋子里一片漆黑。
   夜深了,整个院子里就像我们居住的那个世界,一点光线也没有。我从丝瓜上下来,随意在院子里走着,屋子里传来呼呼的鼾声,整个村里我曾经居住了一辈子,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真是地下一天,人间百年,故园重游,已是沧海桑田。
   我正感慨着,突然窗子上传来滋滋的声音,像是布条撕裂。我扭过头看见一颗通红的桃形的东西挂在窗户上,像是红布包着的鼓,里面通通跳动。我走进一看是王新鹏的心,血液在根须一样的管道里奔流,那一声一声的心跳我听得明白了,竟然是新鹏的心声!
   “都是一群破专家说的,鬼都想不到湖田那里是什么天然氧吧,就这样被开发了。那些我瞧不上的老农,当年本事不行分到了烂地,现在成香饽饽了。就连驴子那样的光棍都补偿了二十多万。二叔在我爹活着的时候老来蹭饭,田里的种子都是跟我爹讨来的。现在他妈的两个蔬菜大棚赔了五六十万,他一家人配拥有那么多钱吗?一个个走在街上泥猴子爬出来一样。”
   我仔细听着新鹏的心声,这小子居然是牢骚满心:
   “我没有湖田我也不能放过这次机会。祖坟找不到,这就是机会,找到了才叫没劲。老婆,明天你看我的,我们家晓宇上中学的费用有了,你好好看我的。”
   离别尘世不到百年,人间很多的话我都听不懂了。我带着满腹狐疑,从村子的上空掠过。这个慢慢走向富裕的村子上空飘荡着一股浮躁之气,让我把持不住,我的身子不断左摇右摆。我不得不加快速度,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亲眼所见告诉我老婆。
   新鹏一早就站在晨风里,他的头发还湿湿的,新刮的胡子露出青色的新茬子。我看见五辆白色的车一字型排在小区的门口,像一条白色的巨龙。门口拉沙的大车全部停下来,东歪西扭地挤在一起,有人在路边频频打着电话。里面的车出不去,还有两辆黑色轿车挤在汽车堆里。还不到一个小时,这里就像停车场一样,堆满了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车辆。新鹏神态怡然坐在远处的水泥台阶上玩微信、刷朋友圈,对眼前的骚乱现场置若罔闻。直到那个戴眼镜的经理走过来,他才站起来。我看到戴眼镜的经理身后还跟着村里的支书王有民。
   王友民对新鹏说:“新鹏,先把车放行。你看堵得路上谁也过不去。有问题解决问题,堵了门、堵了路影响不好。”
   新鹏把手机装进裤子兜里,气呼呼地说:“我要是不堵门,这件事情有人管吗?今天说不下样子,我的车就在这里摆一天。”我心里一动,这小子就是我王家的后人,有种!
   “怎么说不下样子?原来我通知过了,你在外地。那阵子该补的都补了,该迁的都迁了。这老坟不像房子一样摆在明处,我也搞不清谁家没有搬走。”王友民当了几年村支书,变得会说话了,“我问了我爹,你家的老坟确实在这里。现在文物局的人都找过了,不能说开发商不积极。你先把车开走,不要影响正常施工,有问题咱们坐下来,一起协商。走!”
   王友民跟着眼镜经理走了,新鹏跟在后面朝着那扇茶色玻璃的门走去。
   走在路上他给司机打了电话:“今天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辛苦了一个小时,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一天一辆车200块。明天要是不解决,晚上咱们再联系。”
  
   这一次新鹏不再站着了,他一进门,就反客为主径直坐进了沙发。
   王友民掏出红河烟,给了眼镜一只,又过来递给新鹏一只说:“新鹏,你在外面打工还顺利吧?”
   “还行。我把这祖坟的事情弄好就走。两天没有找到,他们就不理不问。房子盖在祖坟上,不是谁家的,谁不着急。”
   戴眼镜的经理说话了:“那天文物上找了三天吧,也没有找到,费用花了四五千,不能说我们没有诚心。这几天我也是事情七股八杈的。我今天把你们村支书喊来,想把你的问题解决了。”
   “找不到,就是你们的楼盖在我家祖坟上。我要继续找,你们搞的这个工程,让先人在这里都睡不安宁。把你家楼房拆了也要找到老坟。”
   “我们说话要理性一点。你说,楼房建起来了,你拆得掉吗?再说了,也许拆了还找不到。关键是个老坟。我也知道这一带老坟年深日久的不好找,老乡们上坟全凭代代口传。找不到的坟呢,我们愿意做一点补偿……”
   戴眼镜的经理还没有说完,门开了,挤进来一个古铜色的脑袋。经理好像很反感有人不敲门闯进来,马上刹住了后面的话,对着来人欲言又止。
   “来得正好,二根,陆经理正在解决你家的事情。前几天我通知各家有坟的赶快迁走,我还以为你家迁走了呢?”王友民忙招呼。
   “我寻思着就在那一块空闲地,清明节还在那里上坟着哩!”二根站在门口,像一根没有上油漆的木头柱子。
   戴眼镜的经理很快明白了他们的关系,接着说:“一家人哈。那我接着说,就是这个坟找不到,上次也有过先例。我这个人痛快,喜欢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既然前面咱们村有这样的先例,就按以前的标准解决了吧!王书记,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给咱做这个中间人。”
   “现在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情。狗娃家上次也是推土机推了好几遍找不到。老坟都是这样,没有标记。新鹏,二根,你看陆经理说的行不行?”
   新鹏仰着脸问:“你刚才说的前面有先例,先例是啥啊?”
   陆经理和王友民对视了一下,王友民说:“狗娃家找不到,给了两万块钱,你家也……”
   “那不行!我家不能跟他家比!他家是在空地上推了几遍找不到。我家的坟钻几个小洞这样找,我不信那玩意儿,说不定早被压在楼房下面,这个能比吗?我不同意经济补偿,我们要找的是先人的骨头,不是钱!”王新鹏声如洪钟,说着说着站起来,脸憋得通红,就像昨夜挂在窗户上的扑扑通通跳动的心脏的颜色一样。
   我听着我后人这样慷慨陈词,觉得自己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等待多少天都值得了。我老婆知道会多高兴。
   “钻小洞呢,费用更高,更准确,挖古墓的都靠这个。不要怀疑这个。这也是最快捷最科学的探寻方法。”“眼镜”像个知识分子一样讲得一套一套的。
   “我要求明天继续找!”新鹏执拗地说。
   “找的话呢,我说句实在的,估计也不好找。你要求继续找,我都发愁了,怎么找?靠什么去找?又没有准确位置。不行咱们先放放?你们回去好好想想,确定了位置再说。”
   “你这是打发我们走啊?我就知道我把车开走了,你们跟我玩个花招。王书记,有这么玩人的吗?我堵不死你!”新鹏转身就走,被王友民拉着胳膊说:“你看你这么大脾气,我今天来干什么?就是说合你家的事。赶快解决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五万!不补偿五万我明天继续堵车。我家祖坟被压在口下面,以后我们的事情不顺,我就把这些楼房炸掉。我不信了,你们为了挣钱不要命,我为了祖先我怕啥!”
   “新鹏,二根,这不是胡闹的事。今天我就做主了,和狗娃一样,补偿两万块,都省省心吧!”王友民站在中间看看二根又看看新鹏。
   “五万!”
   房间里显出了一阵寂静,几个人都不说话。“眼镜”用手臂撑着脑袋,一只手夹着烟半天不吸一口,最后摁进了烟灰缸。
   “我那祖先是曾经为当地出过力的祖先。找不到我拿着这钱烫手。那个洛阳铲根本不顶事,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继续找。”新鹏坐在沙发里,句句铿锵有力。
   “我看这样吧!”王友民看见双方陷入了僵局,站出来用和事的态度对陆经理说,“你们两个都给我个人情,这大热天了公司尽心尽力了,找寻也能花了不少费用,新鹏呢也在外地打工,不如我做主了。咱们村前面有两万块的先例,这件事都不能往外传,就以三万元成交。新鹏,陆经理,你们给我个面子,就算把这事解决了吧!”
   “四万!”从新鹏从嘴里蹦出来。
   “行了!”王友民右手一摆,不容商量的意思,“陆经理,你看……”
   “唉!只能这样了,就按你说的。”陆经理也想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把这件烦心的事情处理掉,他对祖坟的两个后人说,“把银行账号留下,我让财务把钱把打进你的卡里。”
   新鹏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表示对这个结果的默认。此时他显出无奈的表情站起身,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卡片,到陆经理的桌前去留银行账号和手机号码。
   “不能把钱全打进他的卡里!”众人都愣住了,站在门口像个木头柱子一样的二根发话了,“最好给我们现金。友民,你既然管起我们的家事,就要管到底,最好现在你给我们把钱分清楚。”
   新鹏半屈着身子正在一张纸上抄着账号,听到这句话,马上直起了身,啪的一声把碳素笔拍在桌上。转过来瞪着张飞一样的眼睛冲着他二叔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不回来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是个长辈我这两天不屑理你,你还好意思天天来,你来这里干什么?祖坟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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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构思奇特的小说!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我”作为阴魂在阳间的所见所闻。当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发生冲突的时候,渐次浮躁的人们,在金钱至上的社会风气下会有什么样的选择呢?文章中的“我”用世外人的眼光,冷静看待尘世间的种种利益往来、人情世故。为了钱,至亲之间可以骨肉相残,为了钱,他们数典忘宗,这不能不说是整个社会的悲哀。好在,再黑暗的地方也会漏进一丝光明,文中淑珍的举动,让人心里生出温暖。文章喻意深刻,以一篇视角独特的小说提醒人们:当过度的开发侵占了原本美丽的田野、当人心渐渐被金钱利益所驱使的时候,总会有些人无家可归,他们的生活,也将陷入永夜,甚至消失于这世界。我们要如何看待这些社会发展中的敝端、如何保住我们的传统文化?看完忍不住掩卷深思。文章构思完整,语言生动细腻,人物鲜活灵动,推荐赏阅!【编辑:随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608252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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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淇水碧柳        2016-08-23 09:38:32
  一篇视觉独特的小说作品,以一个阴魂的所见所闻揭露了人世间的利欲和虚伪。新鹏大闹施工现场,名义上是要迁坟为先祖讨个说法,实际上是借迁坟捞上一笔钱。二叔也不甘落后,赶着来分一杯羹。二人的争执让人啼笑皆非,更让地底下的阴魂心寒。看透人世间的利欲熏心和阴奉阳违,阴魂绝望了……作者的构思奇特,在现实和虚拟之间恰如其分的转换描述,给人以全新的感觉。拜读了,欣赏并学习!
与文字相伴,把柴米油盐的生活过出诗情画意。
回复1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6-08-27 16:02:56
  最近一直是手机上网,今天打开电脑回复好友,谢谢阅读!最近你的速度也是惊人,我不努力都不行了,加油!
2 楼        文友:随玉        2016-08-23 10:04:28
  琴姐的小说,一直关注底层百姓的生活,揭露各种弊端,视角独特,以一个脱俗的角度去描写尘世的纷乱复杂,是最合适不过的。文笔一直很棒,很有凝聚力的小说。欣赏美文,谢谢琴姐的贡献,呼啦啦!
回复2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6-08-27 16:06:10
  谢谢玉玉,你是书屋最辛苦的一个。编者按呱呱叫,可以挖掘出作者寓意表达的主题,你真真不简单!
3 楼        文友:江南铁鹰        2016-08-23 11:01:44
  本作品的视角非常独特,也是琴声新的尝试吧。作品采用了传奇视角,让死去的灵魂说话。站在一个世外角度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这是一种朝意识流考虑的创作手法,很值得推广。目前大部分江山作者还是停留在传统创作的手段上,这是一个瓶颈,希望可以突破。作者这篇作品站在做这个尝试,总体是成功的,但是由于第一次尝试,显得有些功力不足,许多细节还是太粗糙了,可以继续磨一下。
回复3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6-08-27 16:07:33
  是老师一路指点,才换了叙述方式,您的意见很中肯,还有评论使我感动。谢谢老师!继续加油!
4 楼        文友:笔墨染书香        2016-08-23 15:33:17
  一篇独特、新颖、精彩的小说,无论是“人语”还是“鬼话”都表现的淋漓尽致……终于明白什么是人间炼狱,什么是阴间长夜……琴声老师好文笔!书香学习啦!
回复4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6-08-27 16:08:17
  书香你也很棒,有空参加同题。祝你生活舒心,天天快乐!
5 楼        文友:青青芳草地        2016-08-24 04:45:12
  一口气看完了琴老师这篇独特的小说,视角真是别致啊!这是不是叫魔幻现实手法?用魔幻的手段或者视角讲述现实世界的事情,似乎比传统写法少了许多束缚。问好琴老师,学习了!
深深地思考,浅浅地表达
回复5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6-08-27 16:09:36
  感谢青青阅读,你写得很快,我还望尘莫及呢。我们一起加油,祝你创作大丰收!
6 楼        文友:梦锁孤音        2016-08-26 23:40:41
  一切都因贪字而写的文章,带有奇幻色彩,本来深夜来读就惊悚,却被好奇心驱驶,也被开篇所吸引。文章十分精彩,凝练,构思独特,真不知题材是怎么想到的,也释然了自己文章的不足不处,佩服丰富的想象力与文字的精练与纯净。学习,感谢给我们带来好文章!辛苦!抱抱!其实写这些好文章对你们大神来说,是顺手掂来的事!(微笑)
梦锁孤音
回复6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6-08-27 16:10:54
  这次黑夜和暖学,我们每个人都很棒!继续加油,愉快写作!谢谢孤音!
7 楼        文友:云水之间        2016-08-27 21:15:16
  真是不巧。 我要说的让碧柳全抢了。霸蛮想一句,语言节凑还可以舒缓一点。
8 楼        文友:豪哥        2016-08-28 22:40:14
  新奇的视角,又是一篇突破,真心欣赏和恭喜你。
   好的方面大家说得全面,尤其是铁老师,不再赘述。
   突破方面,我看还能再进一步。阳间的人们干预了阴间的生活,而阴魂只能旁观,希望人们能够取财以道,还阴间以安宁和公平。按照对等的原则,阴间也应该能够干预阳间,让善恶有报,因果报应才对。呵呵,孤音读了会更惊悚吧?
   一个小问题,阴魂七分升天三分入地,还剩几分在世间游荡?我算不过账来。
雨棠莺啼无非常景,见得懂得便是值得。
回复8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6-08-29 08:21:34
  呵呵,七分升天三分入地是躯体,剩下的是灵魂吧。我在自圆其说哈哈
9 楼        文友:向馨蓝        2016-08-30 15:58:25
  琴姐,其实早就读完了,真心赞。在我看来在构思上是很大的创新,欣赏你这样的突破可以在不沉淀的情况下。我看了铁老写的赏析,我觉得铁老把你的语句改出了味道。这篇文章对活着的人来说有很大的警醒作用。嘿嘿,其实我挺同情那个王新鹏,他也挺无奈的,都是被逼的,也从另一方面展现了生计问题,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打祖宗的主意。
素色画悲秋,清歌唱我愁。断句写轻忧,浮生若水流。
10 楼        文友:项梅        2016-08-31 08:34:34
  顺着听风的赏析看完了这篇小说,小说独到的描述也是本文一大亮点。隐喻颇多,真是佳作一篇。
项梅
回复10 楼        文友:琴声悠扬        2016-08-31 08:46:13
  谢谢社长赏读,写得不好,多多提出意见。祝你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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