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窗外这一天(散文)
伸个懒腰,抖落掉在键盘上的烟灰之后,望了一眼窗外。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空气中蔓延着若有若无的凉,这是秋天早已来临的标志。
似乎这个秋与往年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一点空白。 起身站在窗前,望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灰蒙蒙的天成了这个城市这几日的主导者。就像我的世界,好像只有白和黑,容不下一丝的其他色调。
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总是习惯了这样的望着窗外。听着音乐看着窗外的人来来往往,也看着窗外的车来来往往,看着太阳升起,看着太阳落下。
这个秋来的不早也不慢,似乎在这冥冥之中,有些东西让这个秋更加的清凉。而我习惯了这样的守护,在窗前看着四季的变化。因为青春的脚步一直一直在动着,从未有过一丝的滞留。
室内的温度也有了一丝的微凉,不知是这些年看透了社会的一些残忍,让心凉了。不知不觉地加了一件外套,人吗!总要爱护自己。我手中,似乎总夹着一根烟,好似总是在点燃着青春的故事。环绕着的音乐,似乎在别人的眼中有些旧了,但是对于与我一样的人来说,总是会觉得这样的环境温闻顺雅。就这样抽着烟,听着音乐,还有那些个收藏的书本,似乎这一切的一切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
窗外是一片风景,而略显感伤的是我成了窗内的守护者。站在这儿的我,望着秋天中的城市,落叶缤纷的美景好像我没有找到。或许是因为我站的不够高,或者是因为我的眼界并没有那么的宽广。
又一个春去秋回,时光转了一圈又一圈,世界和我都在不断变换着,成长着!似乎,每次变换都是相同的;又似乎,全然不同。是季节变化的太多,还是,我的心随着岁月的流逝随之发生着变化。禅语说,世间的变化都是心的变化。也许吧!也许吧!是心走丢了。
街道上没有别人口中说的那么繁华,因为秋的凉让很多人躲进了窗户里。只有那些个孩童顶着这丝凉意,捡拾那片片枫叶,或者奔跑着,似乎在与这秋的景中,寻找着另一种美。然而他们也许并未觉察到,他们成为了别人眼中一道可爱的风景线。因为我看到了那些零零散散踏秋的摄影师,将他们最纯真的一面留在了镜头里。
窗外,是一片风景。天空为其衬上了淡淡的哀伤。黄昏在这个时候来,在我这个角度欣赏更美。这个时候冷清的街道开始热闹了,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那小贩的叫嚷,似乎这一切的一切,只有在这个时候让人觉得亲切。看,那个牵着自己儿子跟老婆的男人,在那黄昏的衬托下,他的身影又是多么的高大。
换了一根烟,继续点燃,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街道上的人陆陆续续的走开了。夜幕撒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灯火阑珊的城市,那样的唯美。但这唯美的背后又有着多少忧伤的故事,我也不知道。
夜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把在这个窗户外面的故事都记录了。那副画面也深深的印刻在了我脑海里,我不知道我这样是糊涂着,还是清醒着。总是觉得我站在这里看着外面的世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曾几何时我也默默的问过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走出去,走出去贴近这个城市,让这个城市也爱上我。然而我并没有多迈出一步,因为恐惧,恐惧因此让我变成了一个沉沦者。
月色透过玻璃,撒了进来。那一抹白光,让我黑黑的房间里有了一丝的明亮。我看到了月光底下的那根笔和那张纸,起身,我将这窗户外的故事记录了下来。
“铛、铛、铛、铛……”房间里的钟表声不曾间断过,似乎这个声音习惯了,没有它,我的手指好像就没有了舞动的节奏。就像身边那几个烦人的朋友,总是劝我出去看看,别总是一个人待着。然而我总是将自己包裹在黑夜里,仅留了一扇窗,一扇被乌云与黑夜阻碍的窗户。
时光飞逝,他的无情让很多自己曾经熟悉的人都已经变得陌生,让很多曾经亲切的面容都已经变得疏远。就这样每次伫立在窗前,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我的心里总会没来由地生出无限惆怅,就像现在。
不知何时一片落叶敲击了一下窗户,落在了窗台上。没有犹豫的推开了那扇窗,轻轻的捡拾起来,仔细打量着落叶的经脉。我仿佛看到了耀眼的阳光,微风拂面,还有一点温和。最终我打开了那扇窗,我看到了那个在落叶里玩耍的孩子,在和我招手。
我最终明白,曾经闭上了心灵的窗,将自己隐藏,只不过是将寒风的呼啸,挡在了窗外,却忘记了打开那扇心灵的窗,更遗忘了窗外变幻如梦的四季。
不知何时,手上又多了一根烟,没有点燃最后的几寸惆怅,我安静地带着笑意,把它塞在烟盒里。此时,感觉一些温柔的风向我吹来,感觉我与这个城市是如此之近。我合上了窗户,然后走出了屋子。
我缓慢地走在霓虹闪烁的大街上,我知道,当一扇窗户关闭时,另一扇窗户打开了。我倾听着这个城市美妙的气息。我静静地闭上了眼,我在感觉。嗯!我看到了!远处的灯光不再孤独,它在向我招手。
我把双手伸向了这个城市,是的,我要拥抱它!我绽开了笑容,感觉我的笑容是城市夜色中最明亮的一盏灯。它正在拨开夜色的迷茫,让这个世界在内心逐渐清晰明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