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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荷塘】静静的石桥(中篇小说)


作者:心静天好蓝 秀才,2704.8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405发表时间:2017-01-07 01:51:36
摘要:好像见惯了爱恨情愁悲欢离合的老人,老石桥在钢筋水泥的桎梏中像一颗平静跳动的心脏,一如既往地默默履行着它的职责,给人们一个太平祥和的世界。

【荷塘】静静的石桥(中篇小说)
   阚昊妻子看出了端倪,小两口在父亲面前不便开口,便把怨气发泄到刘祥发女人身上。阚昊妻子请来自己的妹妹,趁刘祥发女人下地割菜之际,将她摁在地里扒光了她的裤子,甚至把她的私处都抓破了。三个人闹嚷了这一回,村里就传遍了。
   刘祥发得知此事,立即回转了村里。女人自找台阶,将责任全部推给阚尚武,男人难辨真伪,对阚尚武一家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但碍于脸面,又不好声张,只得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阚昊竞选村长的时候,刘祥发觉得泄愤的机会到了。他不仅自己投了反对票,还暗中发动了好几个村民效仿自己。这件事后来传到了阚昊耳朵里,两家怨愤加深,各自心里受着煎熬。
   阚昊担任村长以后,为本村不少的村民弄到了好些低保名额。刘祥发无奈,只好把一张脸埋进裤裆里,涎着一张老脸去找阚昊,希望阚昊也给他的老伴弄一个低保名额。阚昊心里怨气仍在,不仅没有答应刘祥发的要求,反而奚落了老头几句,说:“低保有严格的政策规定,你老伴要想吃低保,只有去弄个残废证来。”刘祥发当场被弄得灰头土脸,转而一想,你不给我弄低保也就算了,还奚落我,诅咒我老伴,暗骂道:“你小子别太猖狂,后颈窝摸得到看不到!”
   但是,幸福桥重建工程改变了刘祥发的想法。俗话说,气是软的,银钱是硬的,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冤家,拿下工程赚钱才是上策,为了工程,他觉得可以忍气吞声,那份怨愤遂变了味。一日父子俩交谈,兴山也认为工程比什么都重要,他表示,一切以大局为重,即使要他低三下四,他也在所不辞。父子俩将怨气硬生生吞下,决定分头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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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赵锋不然,本来赵锋与阚昊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阚昊辍学以后赵锋继续着他的学业,无奈天不遂人愿,他经过了三次高考都名落孙山,只得去了外地打工,由于身体瘦弱缺少体力,加之父母年老多病,他又不得不返回老家。眼见村里还有不少留守儿童,孩子们年龄小,去乡上上学很吃力,他便和妻子商量利用村小废弃教室开办了一个私立小学和幼儿班。他把这个想法和老同学阚昊一说,阚昊出于村上工作的需要也大力支持,私立小学和幼儿班顺利开办起来了。夫妻俩心怀感恩,倒也没有忘记了阚昊的情义,两个老同学的感情愈加深厚了。
   谁也没有料到前任村长突然提出了辞职,天降机会给阚昊,阚昊自然喜出望外。按照规定,村长必须实行竞选,而竞选不允许阚昊唱独角戏。在哪里去找一个陪选的人呢?阚昊左思右想想到了赵锋,给赵锋一说老同学愉快答应了。但赵锋通过了解村委会的工作后,对村长之位产生了兴趣,他不想再当伴郎,而要假戏真做。阚昊得知赵锋的想法后找到赵锋,希望赵锋不要食言。赵锋碍于情面再次答应配合,但同时向阚昊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阚昊当选村长后,对赵锋按民办教师的待遇在村委会经费中给予赵锋和妻子工资补贴。阚昊骑虎难下,眼看竞选在即,只得先应允下来。
   竞选中阚昊才看出,即使赵锋假戏真做也不是自己的对手,阚昊便对前期的承诺后悔不迭。不仅如此,他还记恨起赵锋的不守诺言,是以对承诺的工资只字不提。赵锋去找了阚昊几次,阚昊置若罔闻,赵锋便将阚昊学历弄虚作假的事举报到乡政府。吴乡长不愿辖区内生事,亲自出面找二人协调,赵锋只得罢了手。赵锋向吴乡长请求,希望自己担任村委会纪检员,请吴乡长从中斡旋。吴乡长征求阚昊的意见,阚昊断然拒绝了。吴乡长也担心村委会班子不团结,没有强力干预,这事不了了之。二人仇怨因此越结越深,好友成了敌人。
   基于竞选准备中对村委会工作特别是上级政府的文件政策的了解,赵锋对村委会工作的不同意见多了起来,时常发表一些与村委会不协调的声音。乡下人文盲多,总担心自己吃亏,好些人心里有疑问就来咨询赵锋,赵锋人气渐长。蔡凯集资工作开展到他家里,他要求村委会把县乡政府的文件公布出来,没有文件就是村委会自作主张搞集资摊派,自己不仅不交款,还要上访,为村民们打抱不平。后来他感知到大部分村民的愿望,又提出集资可以,但要求村委会将修桥方案和账目公之于众,只要公开合理,自己自会交款。他的看法引起了好些村民的共鸣,那些平日里对各类补贴以及低保等有意见的村民也四下起哄,对集资款采取抗拒或拖延策略,也有捐了款的村民要求退款的,集资工作预料外的事情发生了。
   擒贼擒王,阚昊决定去找赵锋,亲自会会这个刺头。二人见面,阚昊兵临城下盛气凌人,赵锋不卑不亢据理力争,一双眼镜流露出好斗不屈的神情。局面很快就僵持住了。阚昊失了脸面口不择言,教训甚至辱骂之言不堪入耳。赵锋是教师身份,不会骂人,借着阚昊的脏话以牙还牙。阚昊甚至践踏赵锋的人格尊严,质问赵锋:“你算哪把夜壶,有什么权利过问村委会的工作?”赵锋摆出上级政府的各种规定,得理不饶人。蔡凯也没了办法,费尽口舌才把阚昊劝离了赵锋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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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于集资工作,建桥的外围工作就容易多了。施工要占用旁边的土地,王兴汉分别去找刘祥发和何云凡,刘祥发对青苗和土地提出了一些补偿要求,村里很快就同意了。何云凡更是大方,分文未取。此外,何老汉还提醒老伴免费提供给工人们一间房屋,以便于工人们临时休息,至于茶水甚至偶尔的饭菜,他更是一点也不吝惜。为这桥,他要力所能及地奉献自己。
   在吴乡长及众人的劝慰下,阚昊决定对赵锋等拒绝集资的人冷处理,把工作重心转到县上,争取先把县上的款项申请下来,看赵锋还有什么话说,于是一次次进城。各部门汇报沟通,效果还算不错,阚昊心里底气渐增。
   一日忙完,他正无事可做,突然遇到了刘兴山。兴山迟疑了一下立即转变了态度,阐明了支持集资的想法,见阚昊有些疲倦,又拉起阚昊去往一个按摩房。那个按摩房是刘兴山侄女苟颖开的,苟颖给阚昊安排了最好的按摩师。舒坦之后,阚昊对兴山一家的看法有了转变,又免不得多看了苟颖几眼,对这按摩意犹未尽,还与苟颖相互留下了电话号码。
   一日事毕,阚昊正在去往按摩房的路上,突然接到乡党委的会议通知,他嘴上抱怨了几句,还是返回了乡上。
   会议室烟雾缭绕,令张书记有些难受,但她深知农村基层干部的习性,只好强制忍住。会议主题是学习反腐倡廉的有关文件规定,通报反腐的重要典型案例,张书记结合本乡实际情况反复强调要大家遵守规定严以自律走好群众路线,吴乡长也附和地发了言。
   听着这些刻板枯燥的会议讲话,好多人昏昏欲睡,阚昊有些疲惫,强打精神听着发言。当张书记说到腐败话题时,他却有些不以为然说:“反腐反腐,是针对那些位高权重的人,自己一个比芝麻官还小好几级的村长,想腐败还没机会啊!”当张书记说到那些弱智得近乎荒唐的案例时,会场里响起了嘿嘿的笑声,阚昊根本没有听清什么,也跟着干笑。
   阚昊结婚后与妻子在乡上修了一套住房,两口子放弃了务农,在乡上经营起一家百货超市。阚尚武虽年近八旬却身体硬朗,老伴早逝,他寡居老家形只影单,回首年轻时的愚蠢行为,只感无地自容,就恨阎王为何不快点把自己带去。老人为儿子的前途捏了一把汗,时常拿话提醒,儿子又置若罔闻,心里不免暗暗着急。
   夜里回家,阚昊把白天会上听来的笑话复述给妻子,引得妻子笑背了气:“想不到那么大的官,智商怎么还那么低?”笑毕,夫妻俩开始盘算超市的生意,妻子已经发觉了生意上的一些微妙变化——以前,村民们买东西都是随其所好,但现在好多人都会刻意来眷顾他们的超市,即使价格比别的店铺贵了些,但依然没有二话。不仅如此,也有一些村民时而会拿些土鸡蛋土猪肉送上门来,夫妻俩吃不完就摆在超市变卖,无本生意利润更加丰厚。家里的钱袋子鼓了,二人脸上身上的肉也增厚了几层。这日子,咂摸起来真有滋味!他顺手拿起一颗花生奶糖,拨开包装塞进嘴里,慢慢吮吸那香甜的味道。
   两口子感慨一番,话题又落到幸福桥上来。
   妻:“县上的事跑的怎样了?”
   阚昊:“天下哪有办不成的事?除非你不懂音乐。”
   妻:“啥意思?”
   阚昊没有直接回答妻子的问题,妻子还在懵懂,正要细问,阚昊却听见外面吴乡长一声接一声地喊自己的名字。
   阚昊赶紧开门,将吴乡长请进了屋里,吴乡长说阚昊为修桥的事去了县上好几天,想来找他聊聊情况。
   阚昊叮嘱妻子去给吴乡长做晚饭,自己捧出一堆花生来,从酒缸里舀出一大碗上好的白酒,两人借着花生下酒,不一会儿就从厨房里飘来了饭菜的香味。
   晚风习习,催动着屋子里的电灯微微晃动,暗淡的灯光映出两个粗壮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好似一场拙劣的皮影戏正在上演,那影子给人一种幽灵的感觉。
   吴关切地问:“县上啥情况?”
   阚胸有成竹说:“托您的福,还算顺利。文件已经递给了交通局,我亲自找了局办黄主任,拜托他尽快将文件呈报给局长。黄主任满口答应,说一有情况就立即通知我。”
   吴心存顾虑地说:“他们提了什么其他要求没有?”
   阚满不在乎地说:“目前没有。”
   吴心里有些不踏实,沉思了一会说:“这样吧,这件事就这样落实了更好,万一没有消息,我过几天要去城里开会,顺便去交通局打听一下情况,局里领导我都熟悉。”
   阚欣喜地说:“那太好了,领导您能亲自出马斡旋,这事就更没得说了。”
   说话间,妻子把几道小菜端上了桌。乡长来家谈工作,女人颇为识趣,放下饭菜,身子进了卧室,心却在餐桌那里,为了听得真切,她拨弄了耳朵前的头发,好像头发要挡住那边声音似的。
   吴:“村里集资情况怎样了?”
   阚:“还好,只有少数村民没有交了。”
   阚昊报告了目前集资的金额,说建桥资金已经相差无几,吴乡长听着汇报不住点头,他嘱咐阚昊把资金妥善管理起来,还要注意保密,除他二人外,暂且不要让第三人知道详情。
   阚:“集资部分已经基本够建桥的了。从县上要回来的资金怎么安排呢?”显然,阚昊已经注意到了资金的多余部分,这部分资金像一坨快要入口的肉,他还没有品出其滋味。
   吴乡长眨了几下眼睛,瓮声瓮气地说道:“资金嘛多多益善,怎么安排以后再说。别急。”
   阚昊被吴乡长的话弄得云山雾罩,心下惴惴,想起了另一个环节,说:“这件事,我还没有向张书记汇报哦。”
   吴:“她那里啊,你就不用去了,我给她说说就行了。”
   吴乡长告辞,阚妻从里屋提出别人才送来的一篮鸡蛋转手送给吴乡长。夜色已浓,街上关门闭户,山下的农舍灯光星星点点,到处一遍静谧,只有几只秋虫不安于腹中饥渴还在咻咻低鸣。吴乡长乘着酒兴脚步轻快,被清凉的山风一吹,嘴里竟哼起了京剧《智取威虎山》。
   出人意料,工程还没上马,建材价格以及人工工资又向上涨了一大截。重新算账,仅仅依靠村民的集资款建桥显得捉襟见肘,县上的拨款必不可少。阚昊请示吴乡长,没想到吴乡长的态度是增加村民人均集资额,集资总额一定要达到建桥所需,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县上拨款。阚昊阐述二次集资的难度和可能出现的问题,吴乡长便下了死命令,说阚昊干不了就临阵换将。阚昊被吴乡长的威严震慑住了,只得硬着头皮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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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祥发日思夜想的还是工程。他把邱老支书当做了登山的绳子,希望能够顺着这根绳索往上爬。老支书生日之际,刘祥发悄无声息来到老支书的家里。尽管已经预料到阚昊和几个村干部都会在这里,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整个宴会期间他都难以找到一句完整表达自己心意的话语,只有不停地敬酒,礼节性地跟大家应酬。
   客人们陆续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刘祥发一个人,这时他才拿出准备的礼金。老支书再三推辞,在刘祥发执意中只得勉强收下。二人点起香烟,刘祥发的心思像那烟头上的火光时明时暗,希望随着烟雾在不断升腾。
   刘满怀希冀说:“村里那个修桥的事,我家兴山要来承包,希望您老帮忙周旋一下,您是村里的一把手,说话自然有分量。”
   邱顺水推舟说:“工程的事是阚村长在负责,我老了,让他们去做主吧!”
   刘巧抛诱饵说:“现今这年月,哪个不知道搞工程建设的好处?您老不要错失良机呀!”
   老支书沉默,吸了几口烟。见老支书心有所动,刘祥发紧跟了一步说:“这项工程您老哥一定要抓住,承包给我家的话,这规矩我懂。”
   “这些我们都明白。唉,我老了,不想费那些神了。”几十年的基层工作履历,老支书深知一些文盲村民的不可理喻,比秀才遇到兵还要难缠。他像一盏耗尽了油的灯,头上的光环只剩下一朵小小的灯花了。
   投下的诱饵没有钓到鱼,刘祥发还不泄气说:“您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剩下的由我来操作,您老哥退休前抓住了这个机会,养老手里也宽裕些,要不然岂不白当了这么多年的书记?”
   这话让老支书回想起几十年的含辛茹苦风风雨雨,老支书不禁有些心酸,再次沉默,但刘祥发却会错了意,说:“这就对了,咱老哥们,凡事请放一百个心!”说完,嘿嘿地干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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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静静的石桥》这篇小说围绕幸福村人为修幸福桥而集资的事铺展开来,场面壮观,人物众多,矛盾重重。提起幸福桥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呢。清朝嘉庆年间,凤王庙僧智善举善,石匠何仁贵义襄,造幸福桥。自此村民过响水河如履平地矣石桥,既是村民们心头的爱,也是村民们心头的痛。村委会改选后,阚昊以较大优势当选为新任村长。村里决定重修老桥,乡里的意见让村里自己解决。何老汉的儿子何建成在城里承包工程,大孙子何晓银在县城做建材买卖,生意很是不错,父子俩存下一笔钱来,在城里买下了住房。何老汉没等蔡凯上门就主动去交纳了集资款。老人手头并不宽裕,种地并不能带来多少现金收入,相反种子肥料还要儿孙们掏钱贴补,老汉的一点结余都是三抠五省节约下来的。刘祥发是不抵触的,但因为和阚昊两家积怨未消,对集资他就颇有微词。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承包这项工程。出人意料,工程还没上马,建材价格以及人工工资又向上涨了一大截。重新算账,仅仅依靠村民的集资款建桥显得捉襟见肘,县上的拨款必不可少。秋收以后,村民们陆续闲散下来,何老汉重又提起修房的事,建成把县城工地上的事做好安排,带着儿子何晓银回到村里。工程承包的事还悬在半空,刘兴山夜不能寐,苦思良策,再次想到了苟颖。为了贪污公款,吴乡长和阚昊让王兴汉做假账,并把重修老桥改为加固,赵锋知道后,进行举报,上级派人来查。老石桥在钢筋水泥的桎梏中像一颗平静跳动的心脏,一如既往地默默履行着它的职责,给人们一个太平祥和的世界。一篇具有讽刺意味的小说,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人物形象,个性鲜明,呼之欲出。在金钱面前,人性被扭曲,发人深省,引人深思。值得细细品味,倾情推荐共赏!【编辑:阿巧】【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701091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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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阿巧        2017-01-07 01:52:29
  感谢作者赐稿荷塘!荷塘因您更精彩!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1 楼        文友:心静天好蓝        2017-01-07 08:06:14
  谢巧儿辛苦编辑。预测一下,该文能加精吗
2 楼        文友:天龙        2017-01-07 10:59:44
  祝老师在荷塘写作快乐、佳作频频!!祝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回复2 楼        文友:心静天好蓝        2017-01-07 11:09:53
  谢谢社长。有时间评一下文章啊
3 楼        文友:阿巧        2017-01-07 23:55:38
  小说场面壮观,人物众多,性格各异,生活百态,尽情展现,人物形象鲜明,栩栩如生,描绘了一幅多彩的乡村生活画卷,耐人寻味。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4 楼        文友:阿巧        2017-01-07 23:56:12
  问候老师!祝愿您在荷塘创作愉快!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5 楼        文友:天龙        2017-01-09 14:46:53
  祝贺佳作斩获精品,精彩继续哦!!
回复5 楼        文友:心静天好蓝        2017-01-09 16:45:04
  谢谢社长斧正
6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7-01-09 22:40:51
  祝贺老师美文获精!向老师问好。
7 楼        文友:阿巧        2017-01-10 19:24:21
  祝贺心静老师小说获精品!精彩继续!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8 楼        文友:海韵波涛        2017-01-10 23:25:40
  拜读老师佳作,好小说!学习了,恭喜加精!问好!
岁月静好 海韵QQ786732982
9 楼        文友:宏声        2017-01-12 09:46:25
  真诚而真情的美文飘香,香气飘到厦门岛上,万水千山都没有挡住。宏声欣赏到这样的美文感动着心,嘴里大赞好文章。我高兴在大型文学网--江山文学网里欣赏老师的美文,我还会把老师美文一篇又一篇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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