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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荷塘】我们的村庄向太阳(小说)


作者:兰草芳心 布衣,389.19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130发表时间:2017-07-02 09:14:28
摘要: 红彤彤的太阳再次从东方冉冉升起,映照得村庄一片橘红,童话中的村子一样,甚是美丽。村庄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最先知道女儿心思的是母亲。母亲疼女儿,那样的家境,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向火坑里跳。母亲极力劝说女儿,苦口婆心的,说女儿年纪轻,没经见过世事,过日子,可不是“你爱我,我爱你”那样简单,那是一日三餐柴米油盐。要女儿不能意气用事,一步走错,千步难回,以后后悔,可就晚了!随后,是亲戚朋友的劝说,一个个都准备了一大箩筐的话。香云不言不语,颔首低眉,不温不火,不急不恼,很平静了。你要我坐下听,我还就不站着。往往说话的人都着急了,口干舌燥的,问道:“你倒是听着嘞?听到心里去了?”七大姑、八大姨又纷纷给香云说起媒来,说的都是好人家、殷实人家的子弟,有在县城当工人的,有在公社当干部的,有教师,有军人。不管你说什么,任凭你云里雾里地说,说破了嘴皮,说破了天,说动了地,香云呢?——我有自己的老主意。亲友们的话,“没见过这样犟的闺女!”母亲的话,“死犟活犟!”最后,母亲对女儿撂下狠话:“权当我没生养你这个闺女!是福是祸,你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母亲说归说气归气,待香云出嫁时,她还是同意了香云父亲的意见,尽力为女儿置办了嫁妆。香云父亲不怎么干涉女儿的婚姻,他的话,婚姻大事,不是一天两天,是要跟那个人过一辈子的,还不找个称心如意的?其实,他打心眼里看中孙成志,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那是个老实厚道的后生,肯吃苦,也活泛,有眼力劲儿,怎么说呢?有男人气魄,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儿帅才。能文能武,能劳动,还能写会算,看他那会计当的,让全生产队的人都没得说,心悦诚服。香云父亲之所以不表态,表面看来好像跟香云母亲同一个立场,这全是迫于香云母亲的压力,不是怕,是担心,香云母亲身体不好,他怕她生气,气坏了身子骨,因此,不去违拗她。香云母亲呢?对孙成志本人也没什么意见,就是他那个家!她的话:“铁丝穿豆腐——提不起来”,说这话时,她是一副“恨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神气,愤恨又不屑。出阁那天,香云母亲仍不搭理女儿,但她却默默地不停地忙碌着。香云知道她还是气不过。香云看到母亲拖着孱孱弱弱的身子,这屋到那屋前前后后地忙,陀螺一样,香云哭了,她觉得自己伤了母亲的心。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爹娘的养育之恩呢?她怎不渴望她的夫君出息啊!
   香云母亲怎能想到,日后,还不是指靠了香云跟成志?香云的弟弟妹妹都在上学,家里、地里,活儿怎会那样的多?香云父亲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孙成志真没少帮着香云娘家干活,肯吃苦,又不惜力气,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一个女婿半个儿”。猪圈里的粪肥要出了,茅厕里的粪该挑到田里去了。诸如此类,尽是些又脏又累的活儿。农忙时节就更不用说了,似乎没有人家孙成志帮衬着,那些个麦子呀、豆子呀、花生呀、红薯呀,就要被隔到地里了。孙陈志没有半句怨言——谁叫咱娶了人家的闺女嘞?还是那样一个标致的人!他默默地做,从不叫苦叫累,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香云早看不下去了,她心疼自己的夫君,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那个家不争气。对男人,唯有更加的温存与体贴。香云母亲早已没话说了,孙成志的忠厚、诚恳早就打动了她的心,她变着法子给女婿做好吃的。香云父亲见了,笑骂道:“死老太婆!我早说了,那是个好孩子!”香云母亲横他一眼:“我还不知道你?火眼金睛,孙悟空,大本事!”香云从旁看着,忍不住,叮叮铃铃地笑出了声。后来,香云的弟弟妹妹考学都考了出去,一个个都飞得远远的。父母的年龄也大了,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整天头疼脑热的,不是这儿就是那儿不舒服。香云放心不下,隔三差五的就回娘家看看,端茶递水、洗洗涮涮的,很是周到细致。做了好吃的,也要给爹娘送些来。平日里,牛奶呀、各种糕点呀,还有各色的营养保健品、也有钙片什么的,都不断地买来孝敬爹娘。如今,香云家不缺这个。孙成志创办的“远航建筑公司”,干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远航”信誉高,业内口碑极好。孙成志以诚信起家,保证质量,要价合理,坑人骗人、见利忘义、蝇营狗苟之事绝不干。他一再跟他的团队讲:“咱要站得正、立得直、行得端。在阳光下做事,明明白白,问心无愧!”“远航”最初也就是十几个人的小建筑队。孙成志聪明,无论什么,一学就会。先是跟着别的建筑队跑腾了一两年,很快建筑的全套手艺就学到了手。然后,自己组建团队,农闲时,十里八乡的跟人家修房建屋。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这样“远航”在方圆几十里就都有了小名气。如今,“远航”有固定人员四十几个,在城里接大工程、大项目,筑路、修渠、建楼,什么都干得,活计源源不断。眼下,经过竞标,“远航”脱颖而出,承包了一段从县城边上经过的高速公路的修建。他整天忙得是脚不沾地,再也分不出精力干农活了。香云父亲也不再是当年了,人老了,不服不行。于是,在他的主张下,香云娘家的人口地被租出去了。他心疼媳妇,本想把自家的田地也租出去,但遭到香云的坚决反对。那一亩半人口地就在他们家房子的后面,被香云打理得就是一个缤纷美丽的园子。香云喜欢这块地,她喜欢种地,喜欢劳动。人说,女儿是爹娘的贴身小棉袄。香云之于爹娘,就是那件最熨帖、最绵软、最舒适、最令人欣慰的小棉袄。看着闺女、女婿,老母亲欢喜得合不拢嘴,常常挂在嘴上的话:“想不到,老了、老了,得着俺大闺女的劲儿了!”有一次,香云打趣她:“我可还记得您老说过的话!”母亲,一愣,继而也就明白了闺女的意思:还不是当初自己反对她跟成志,说了一些个气话?唉,那时,真糊涂,说什么“权当我没生养你这个闺女”?母亲就呵呵呵地笑:“还记着嘞!”“那不算数,大风早刮跑了!”母女俩就笑。父亲一脚跨进屋门,见娘儿俩笑得热闹,“什么事,这么高兴?”母亲抢过话头儿:“去!去!咋会啥事都有你?”看着自己的父母亲如此和睦,香云笑得更响亮了。
   孙成志疼媳妇是出了名的,把香云那个呵护的,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时,土地都分到了各家各户,大家都单干,自己种,自己收,原先的生产队几乎成了空架子,形同虚设。孙成志家的地,基本上孙成志一个人包了,他几乎不让香云下地。地也不怎么多,他,一个青壮劳力,还真没什么干头儿。再者,他的观点:“女人能干什么农活儿?身单力薄的。女人天生就应该属于家庭,属于锅台、孩子!”香云抗议,说:“我没有那么金贵,也根本不娇气!”香云十四岁下学,就在生产队里劳动,什么活儿没干过?什么苦没吃过?那时怎么有那么多的活儿?树上的叶子一样稠密。整日,起早贪黑的,拉犁扯耙,锄草施肥,掰玉米,割麦子。一镰刀一镰刀地割,头顶上是白花花的大太阳,晒得人流油,胳膊到最后镰刀都挥不动了,疼得抬不起来;腰弯得又酸又疼,折了一般。听着,听着,孙成志的一颗心早已细细地疼起来,跟什么咬着似的。他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揽过香云来,结结实实地把香云拥入怀中,嘴里喃喃着:“我要让你享上福!”香云还说什么呢?她软化在丈夫怀里,一滩春水一样,心里是无边的幸福。在家里,孙成志也从不做甩手掌柜,刷锅洗碗,喂猪,也做饭,也炒菜,不仅会蒸馍,还会烙饼、擀面条什么的。原来,他家里清一色的五个小子,他娘是把他这个老大当闺女使的。香云总不让孙成志做这些,看见了,她总佯装生气地说:“一个大老爷们,怎能干女人家的活计?也有点儿出息好不好!”可她哪有不心疼丈夫之理?在外边奔波一天了,哪有不累的?夫妇两个是互敬互爱、相亲相爱,把平平常常的日子过得甜如蜜。世界上最美好的婚姻莫过于两个相爱的人终成眷属。有时,香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说起李香云,村里的女人没有不羡慕、不眼红、不眼气的。“人家那媳妇真是媳妇!看香云被孙成志疼惜的那样儿!”一个说:“人家的命咋会恁好?就能遇到个好男人!”又有人说了:“也是!男人怎会不疼?看人家那身材!奔四十的人了,姑娘一样!”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这么几个嘞!她们口无遮拦,叽叽嘎嘎,有说有笑,像小池塘里挤着一群鸭子,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自家那个没良心的,纷纷讨伐,一桩桩一件件历数男人的种种“罪行”。正说得热闹,二皮子嘴里叼着香烟,趿拉着拖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晃到了跟前,他接过话茬:“就您几个那样儿,也配!一个个水桶腰、水缸腰的,还大嗓门,说话跟敲锣似的。有男人收留就不错了!再胡说,赶明儿,让我哥他们休了你们!”二皮子是跟这些嫂子们乱惯了的。当地的风俗,弟弟可以跟嫂嫂没大没小。但是,做哥哥的却不能,那是要端凝的,要有家长之风、哥哥样的。但是,二皮子从不跟他香云嫂子乱,并且见了香云还会脸红,很腼腆了。大家都知道,香云是二皮子心目中的女神。香云结婚那会儿,二皮子也就八九岁,挤在人堆里看热闹。新媳妇的美艳,着实让小小年纪的他吃了一惊,他觉得香云嫂子就是从电影里走出来的七仙女儿。村里才放映了电影《天仙配》,他看了。他在家里宣布:“长大了一定要娶像香云嫂子那样的媳妇!”这话,他只是在家里说说的,爹娘、姐姐们都笑作了一团。不知怎么着,他的话却长了翅膀飞出了家门。于是,大人们动不动就打趣他,说他想媳妇了,说他人小鬼大,都嘎嘎嘎地笑,闹哄哄的。他那个羞惭啊!香云嫂子也知道了。一次,在人们的哄笑声中,香云嫂子笑吟吟的,很是慈爱,伸手抚摸他的小平头,他刺溜一下就逃掉了,很是滑溜,像条黄鳝鱼。二皮子是村里老支书的儿子。家里五个姐姐,就他这么一根独苗,自然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他没读多少书。上学时,迟到、旷课、逃学是家常便饭,成绩极差,对读书深恶痛绝,宁愿每天挑十担大粪,也不愿闷在教室里。他爹只好作罢,由了他去。结果,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在家。如今,二十三四岁了,一直也没有干什么正经营生,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哪件工作也没干长久。说是,要干自己感兴趣的、适合自己的工作。他还在寻寻觅觅中……你道,他理想的工作是什么?轻省又赚大钱。坐在那儿,不费一枪一刀,大把大把的钞票就到了手。“至少,像成志哥那样,弄个小老板当当!”他说。他爹就来气了,就动了高腔:“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成志哥也是一点一点干起来的。你没见他当年吃的那份苦!不知苦中苦,难为人上人!”他不耐烦地剪断他爹的话:“又来了!”他爹无奈地长叹一声。他是愁啊!这么大的一个小子!媳妇给他说了一大堆,张家的、王家的、杨家的,还就没有他看上眼的,不是嫌人家胖,就是说人家丑。哪胖了?哪丑了?又是高了、低了的。也不知他要啥样的?生生是挑花了眼,让他挑去!他爹发愁他的事,常常晚上睡不着觉,长吁短叹的。可他呢?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他爹心里就骂一声:“没心没肺的东西!”看外表,二皮子也是有模有样的,高稍稍的个子,眉清目秀,白白净净的。二皮子的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喧哗的池塘更热闹了,嫂子们正是有气没地儿出的时候,都一齐把矛头指向了二皮子,臭骂声雨点一样劈头盖脸地砸向二皮子。一个身高马大的嫂子反剪了二皮子的双臂,嫂子们一哄而上,有揪耳朵的,有拧嘴巴的,说是要撕烂他那张臭嘴。当然,也不当真,嬉笑怒骂的,打闹在一起,都嚷嚷着,发着毒愿:“二皮子日后娶个烂眼圈的,烂鼻子的,豁嘴子的,娶个丑八怪、猪八戒!”二皮子笑着叫着:“我投降!我投降!”
   正闹着,香云赶集回来了。她买了做饺子馅用的五花肉,也买了香菇、芹菜什么的。芹菜探出篮子外面,一颤一颤,青青翠翠,水淋淋的,阳光下,一闪一闪,很是新鲜。她婆婆今天想吃个饺子,上了点儿年纪,何况身体又不爽——正走路呢,踩在一个小石头蛋儿上,一滑,一屁股蹲在了地上,股骨头断了,动了手术,出院在家里静养。说是,五个儿子五家轮流伺候,一家两周,刚轮了一过,婆婆说啥也不愿轮了,非跟香云不可。她私下里跟人讲:“哪个媳妇也比不上俺们香云,差远了!十万八千里!”香云二话不说,欣然承担起了这副重担。这事之于香云,哪还有推辞之理?她向来好脾气,孝顺,温柔可人,不管心里有怎样的疙瘩,面上总是笑笑的。也就香云!吃亏了,占便宜了,村里哪个媳妇不是挣个长长短短、高高低低?明争暗斗,锱铢必较。婆婆嘴刁,年轻时也是个要强的人。今儿个,点名要吃三鲜馅的:大肉、虾仁、鸡蛋,要掺进去芹菜、香菇,韭菜也要放一点儿。鸡蛋,冰箱里有,韭菜呢?也有,香云自己种的,就在自家的房后。香云伺候婆婆吃好喝好,婆婆心满意足地看起了电视。孙成志吃过早饭,也一早出门去了。她赶着把厨房整理利落了,也喂了鸡,就去集上采买。此时,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不由地笑了,“这是怎么了?二皮子,你又咋惹嫂子们了?”二皮子红头涨脸的,“那个啥,玩儿……闹着玩嘞——”二皮子结结巴巴的,一句话也说不囫囵。不知怎么,见着香云,他就有点儿小紧张。嫂子们叽叽呱呱地笑,嚷嚷着:“让他嘴臭!”“要让他嘴上积点儿德!”香云说着,脚步没停。她哪有闲功夫啊?她的婆婆须臾离不开人,一忽儿,口渴了;一忽儿,要撒尿;一忽儿,又囔囔着“闷得慌”。有时,孙成志都觉得母亲有点儿过了,看香云忙这忙那,不厌其烦,又极其耐心细致,他自愧不如,内心里对媳妇更加感激和疼爱了。看香云没有站下来的意思,一个嘴最是厉害的媳妇就说了:“玩会儿吧,急着回去干什么?昨晚成志还没有治够你啊?”香云脸突然就红了,像是被她说中了似的。但她立即镇定下来,回头,用指头点着那媳妇说:“瞧你那张嘴!”媳妇们都嘎嘎嘎嘎地笑起来。一个媳妇忽然想起了什么,冲着香云的背影扯起嗓子道:“香云嫂,待会儿,我得找你去!织的毛衣,领口就是收不好。”香云回头道:“没问题,来吧,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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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充满浓郁乡村生活气息的情感小说。小洋人,名叫淑珍。六十多岁了像四十多岁的人,是村里的支书。年轻时,她喜欢唱戏,爱上了一名当官的有妇之夫,并怀了他的孩子,当那男人的妻子找过来时,男人不承认小洋人怀了他的孩子。当时的村支书老赵头出面平息了此事,拼死保护了自己的村民。淑珍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她下嫁给心眼实诚,厚道,善良,眼斜,腿瘸的杨老六过日子,好在杨老六待淑珍好,菩萨一样供着。把那孩子当自己的亲生孩子对待的。她原先一直是村妇女主任。村里换届选举时,小洋人一户一户地走访,一壶油、一条烟、一件饮料什么的,就纷纷收买了人心。竟然抢占了村里的头把交椅,当上了村支书。不幸的是,她儿子年纪轻轻的,刚结婚就死了。小洋人还就这么一个儿子,跟杨老六没再生孩子,他们抱养了一个女儿。儿子的去世对小洋人的打击是致命的!杨老六中风瘫痪,女儿嫁人了。小洋人为杨老六请了一位老汉当保姆,由于照顾得好,杨老六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小洋人可以放手干自己的事业了。她要征地建楼房,让全村上楼,彻底改变村庄的面貌,改变其村际线,努力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这件事却在村里掀起的轩然大波。香云家的地在被征之列,村委会的头三番五次地登门造访,说是,建成后,香云家可随意挑选一套房子,免费赠送。香云的丈夫孙成志被逼急了就把责任推到妻子香云身上。小洋人就从孙成志的母亲那儿下功夫。无奈,香云坚决不同意。香云从骨子里喜欢这个小村庄。丈夫孙成志就是本村人,两人可谓青梅竹马。虽然门不当,户不对,但两人还是冲破了层层阻挡,走到了一起。后来,孙成志创办的“远航”建筑公司,干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香云心灵手巧,毛衣织得好,又温柔贤惠,深得婆婆的喜爱,村里人的羡慕。如今土地被征用,她坚决不同意。小说主题鲜明,新旧两种思想斗争激烈,一个建设新农村,一个是想守住自己的土地,文章结构清晰,语言质朴,人物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一幅乡村生活写意画卷,值得细细品茗,倾情推荐共赏!【编辑:阿巧】【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7070316】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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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阿巧        2017-07-02 09:15:13
  感谢作者赐稿荷塘!荷塘因您更精彩!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2 楼        文友:阿巧        2017-07-02 09:17:38
  小说结构巧妙,两个女人的斗争,其实就是新旧两种思想的斗争。一个是要建设新农村,改变农村的旧面貌,一个是坚决不同意自己的土地被征用。人物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精彩小说,耐人寻味。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3 楼        文友:阿巧        2017-07-02 09:18:17
  问候老师!祝愿您在荷塘创作愉快!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4 楼        文友:天龙        2017-07-03 15:14:10
  祝贺老师佳作斩获精品,精彩继续哦!!
5 楼        文友:阿巧        2017-07-03 20:55:10
  祝贺老师小说获精品!精彩无限!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6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7-07-04 09:10:10
  祝贺老师美文获精!向老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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