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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冰心】人生真味(散文)


作者:融缘 布衣,415.5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303发表时间:2017-09-09 15:39:18

【冰心】人生真味(散文)
   小弟电话询问说,姐,感恩吧,要不是县医院误诊,你不会那么高度重视,检查出来没事就是福。是啊,每天醒来能看见日出就是幸福的!不经历生死考验是不懂得活着有多么幸福!
   去二楼检查在大厅里等待时被身后一男子吵吵声惊呆,他说:“别查了,没事,得花恁多钱。”女的小声嘟囔:“也不知道听谁说的是。”我扭头询问:“你查出啥病?”她说:“在息县医院查出来乳腺癌,才做完手术,咯吱窝又长出一个疙瘩,医生说必须穿刺才能确定做不做手术,做检查下来得七千多......”男的接着说:“你不知道,农村人得病治不起病,钱花光也治不好,挣个钱不容易。”我问:“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只要有人就能挣来钱,没人要钱干嘛?”那男的还想为不给妻子治病找借口,我听得一头火,对女的说:“现在新农合报销,一定早治疗,否则你这一生的奋斗都是猫给老鼠攒的!”
  
   五、
   9月25日,从乳腺科被一个穿淡绿色制服的黑胖面无表情的女人领到23楼的头颈科,护士接到文件袋给那个女人签字后给我手腕上戴上一个写着名字、住院号、床号的项圈,好似进入动物园把每个动物打上号码生怕跑掉似的,随后她把我领到指定的病房交代应注意事项,指着18床说:“今天上午她出院后你住这里,有事找医生询问。”18床上杂乱的摆放着衣物袋子,主人看似不在,只好给护士请假回酒店等着。整个过程有种被转卖的感觉,不同的是为了保命我找到人家同意转卖自己。
   今天转科时,老公看到57、58床病人光着脊梁被纱布缠绕似五花大绑吸着氧气、挎着尿袋、插着导流管小声嘟囔:“你们女人别得病,得病活得受罪不说还没得尊严,啥子破专家想看哪看哪,想摸哪摸哪,那个没结婚的姑娘更不幸,还没心爱的人呢,就不幸被割去双乳,以后咋做人?”我噗嗤笑他老古董,现在恁开放,有病先保命,没命说其他没用。问他看到恁殘忍估计这会你又不想当那个专家了吧?他说:“根据我的心理素质我下不了手做不了这个乳腺科的专家。”
   河上没鱼市上看,来到肿瘤医院哪个科室都有可能见到癌症患者。今晚住到头颈科,19床是西峡人,43岁,长得瓜子脸大眼睛,抿嘴一笑顾盼生情,染得一头金红色的头发,是个很讲究的女人,她是昨天做的手术,脖子上吊了两个似酒葫芦的引流瓶,她说:“手术不大但很痛苦,你看看吊着这东西多难看?看到她那难受样儿,走路低着头手里抱着两引流瓶。”我心里嘀咕,等几天我也得像她一样儿,多难看啊!
   20床,34岁,郑州市人,60多岁的父母在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她也是从乳腺科转来的,一个月前做的乳腺切除手术,这次做的是甲状腺瘤,她说:“我浑身疼得不想熬了,腿上起红条条。”他爱人领着孩子来看她,女儿8岁,还不理解妈妈的痛苦,看见我在斗地主,蹭蹭跳到我床上给我玩,他姥爷姥姥叫都叫不走她。她妈妈叫她:“过来宝贝儿,亲亲妈妈,孩子好似没听见理都不理她。”可怜的孩子,她哪里知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一夜未眠,19床的病人咳嗽一夜,她的儿子打了一夜呼噜,呼声震天,我问护士要了药棉塞着耳朵也是难眠,凌晨三点多他翻身才呼声小点,我才睡了一会儿。20床的浑身疼得哼哼半夜,主啊神啊请你保佑我们少受病痛折磨吧,阿门!恶梦醒来,再无睡意,想来幸福就是能安稳地睡在自家的床上,能吃上一顿父母做的饭菜,能听着爱人悄悄地给你说情话,能跟孩子做个游戏吧。人生追求名利不如有个健康的身体,活着没钱花悲哀,钱花完了买不来健康的身体更悲哀。
  
   六、
   今天是八月十五,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宝贝儿放假也赶了过来。一家人终于在三年后团聚在一起。明天就要上手术台,生死由命吧。
   晚饭后医生查房时说:“等会让你的家属来我办公室签个字。”我说:“他胆小我去行吗?”他透着眼镜片深深地看我一眼点头同意。他拿出几张纸,找到一张空白纸画上甲状腺图形说:“根据检查情况你的手术得做半切,但不排除在做的时候根据你的病情做全切或扩展到淋巴系统,做手术都会有风险,比如你的声带部位有可能失声等,你想好了就签个字。”我按他的要求看都没看那些纸张的内容刷刷签了字,我说:“既来之相信你,就这一百多斤你看着办吧。”他欣然地说:“你放心,我们会选择最好的治疗方案。”
   不知道咋啦,闭上眼就会被恶梦惊醒。醒来定定神原来在医院,闭上眼又会被噩梦缠绕,内心忐忑,时间过得真快,时针声声敲在心上,离做手术越来越近了,心却慢慢平静下来。夜,低垂。月儿抚摸着医院里桂花树上的每一片叶子和花朵,疲惫的灵魂和忧伤。我相信,在这个温情的季节,桂花的香气,会把平安填满。
   19床的说,一开始怕的要命,因为自己的命交给了别人,真做完手术了也就不害怕了,所有苦难都由自己扛。
   今夜,无眠。我要用月亮的眼,把你好好看看。如果,月亮不小心从我的眼里逃出来,落成这满院子的桂花香,那就让我用生生世世的感恩,来补偿。
   今夜,我知道所有的月光都在往人间赶。幸福的人儿,遍布大街小巷。先把亲人清点一遍,他们安好是我的心愿。接下来再把远方的朋友想念,你是否像我一样望着月儿傻傻的思念?团圆的夜晚,怎能少得了桂花酒把祖先祭奠?他们的故事也许已经离我们很远很远,但他们镌刻在青石上的名字,我们永记心间。今夜,桂花香遍病房里每个房间,月光照见的地方,把温暖传遍。
   今夜,我把上帝赐给我的身子擦洗干净,赎罪。好让医生把罪恶剪断。护士量血压测血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麻木的心任他们抚遍,一遍遍叮嘱,似暖流瞬间弥漫,似桂香溢满心田。病魔无情,人间有暖,让我把生死看淡。昔年八月十五夜,儿子为国在戍边。 今年八月十五夜,一家团聚绿城前。月有残缺人有难,生死由命富在天。道是无情却有情,尘中望月心也闲。
   人哪,别说你有多坚强,灾难面前谁的内心都很挣扎,求生是本能,嘴里说着不怕,内心依然挣扎,真到那节骨眼儿上才会觉得反正就这样了,心中释然。
   等待医院医生对我的裁判,心似油煎。不知道明天的月是否还圆?是否还有明天?
  
   七、
   28日上午一个戴着大口罩的医生叫我躺上流动床,推到手术室,我转动脖子偷眼瞧看,手术室里站着男男女女忙碌地做着术前准备,一个女护士把我上衣扒掉说:“你自己躺倒这个床上吧。”我顺从地赶紧爬到那个判我死刑的床上,一个男的把我的眼睛用胶布沾着,另一个女的赶紧把一个像漏斗一样的罩子扣在了我的脸上,不知道啥时候,就啥也不知道了。
   醒来,似乎听到一个女人说:“她醒了,可以推到病房了。”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他们推到病房,眼皮沉得睁不开,只听见儿子叫喊:“妈,别睡,医生不让你睡。”努力睁开眼睛看,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让我欣慰,亲人们都在跟前就是顷刻间睡去也坦然。
   遵医嘱,24小时平躺不能动,尿袋、引流袋、心脏检测仪、氧气罩身上好似五花大绑想动也动不了。老公与儿子轮班看护,哪怕一声呼噜、一声咳嗽、一个手势、身子动一动他爷俩都会紧张地问:“咋啦?想弄啥?”其实我是潜意识里的举动我自己都不知道想弄啥,发不出声,喉咙痛的火烧火燎,咽口唾液都痛得难忍,就是想弄啥也表达不出来,只能简单的用手势表达。老公焦急地说:“儿子,咱俩得学哑语,好知道你妈想弄啥,看把你妈急得。”
   我想吐痰,指指嘴唇老公却把湿毛巾给我擦嘴,我想喝水他把卫生纸递过来擦嘴,把我急得皱眉抗议,儿子戏虐道:“我妈像咱家‘黑妮’给她洗澡都不老实,伺候着还脾气不小,吃恁胖抱都抱不动,回家别让我妈吃恁好了,咱俩吃肉肉她吃青菜减肥,有病我俩都抱不动......”老公嘿嘿一笑说:“谁的媳妇谁稀罕,该咋伺候咋伺候,伺候有劲了好好吵吵我俩。”儿子说:“爸,我来,我知道我妈想弄啥。”老公说:“你不胜我,我知道你妈想弄啥,你爸我一时半会儿被你妈的病弄懵了。”爷俩努力理解我的哑语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几天来不能吃喝说话,哑语交流更加默契,爷俩说着笑话以减轻我的疼痛,我只能心喜面不笑,一笑就牵扯喉咙痛。
   10月1日,终于把尿管、氧气管、心脏测量仪去掉,把引流管别在衣服上能下地走动了,老公搀扶着有点头重脚轻头晕眼花,剧烈咳嗽把伤口钝得疼痛难忍,医生安慰说:“失声、咳嗽是术后正常反应,慢慢会好的。”
   唉,人有啥别有病,自己受罪不说,家人都不安生。这个病得着容易癌变,无论是恶性或良性的,做手术都很受罪,几天发不出声有的甚至终生说不出话来,病灶主要靠近气管,声带,喉管,淋巴系统,肿瘤越大手术风险越大,不能吃喝事小,咳嗽得憋气,19床彻夜咳嗽得受不了,说,真不想活了。她是双侧甲状腺癌,病灶大手术面积大,更受罪。
   手术后第四天,感觉不错,能下地走动,吃了一个小馒头,几口青菜,几口小米稀饭,一个煎蛋,喝了不少水,身上有劲了,头不在恁晕了,疼痛减轻不少。术后第五天,梦中自己把伤口抓疼惊醒。原来是伤口发痒自己在梦中抓了一把。醒来脖子痒疼,不知道是不是发炎?手术后每天都做雾化,雾化器像烟枪,放子弹的地方放的是药,通过氧气输送,吸着吞云吐雾,吸时深吸用鼻子慢慢出气儿,吸到嘴里顺着气管流下,清凉止疼。老公问:“干嘛用恁大的劲吸?”答:“吸到嘴里舒服喉咙不恁疼了。”“奥,怪不得每次医生来让你吸食你都喜欢,原来吸上隐了。”他问医生是啥药,说是消炎止疼药,效果好。老公浮想联翩地说,平时咳嗽喉咙痛啥的,把药拿回家用效果肯定好......
   术后第六天。感觉比昨天要好。医生把我身上最后吊在脖子上的似葫芦的引流瓶去掉。那医生刺啦一声把葫芦从我的脖子上拽掉,疼得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两眼泪花落下。老公搀扶着我回到病房躺下我都不敢睁眼看。19床说,刚拔掉时脖子空落落的疼,慢慢就轻松得劲了。老公说:“谁知道留在脖子里的针头有2寸多长,怪不得脖子不能动。妞,那葫芦价值1000多元,咱得拿回家做纪念。”我心里嘀咕,外科医生都是手似拎着杀猪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猪们杀死然后再卖钱。
   几天来像猪一样生活,吃了睡睡了吃,想出去透透气,想站在窗口吹吹风,想洗洗澡,想......老公说:“你只能在走廊里晃晃,你看看19床的,不就是不听话刚能下床就往外跑感冒发烧了不是?我陪你待着就不急你急啥......”老公像爹一样管着这也不让那也不让,急得我真想变成孙悟空有那72变化,变成小蜜蜂嗡嗡嗡一声飘出窗外,看你还管着不?
   引流管拔掉后总是咳嗽,有时憋的出不来气,顿的伤口疼,总觉得卡在喉咙眼儿里的痰出不来下不去,又不好使劲咳嗽,真是痛苦,老公呼哧把大手捂在我的眉头上说:“不发烧,歪着头看伤口说,都是引流管针眼儿惹的祸,脖子里漏气儿才咳嗽。”医生说:“拔掉引流管后刺激着喉咙了才咳嗽,是正常反应,会好的。”
   术后第七天,病房里的病号出院走的有一半,医生除了查房找不到人了,19床的一直发烧得不到处理,真替她担心,护士只是让他家属出去买些退烧药吃,总不见好转,15楼病房住着她的亲姐姐说,她住的妇科医生让放假回家,等上班后再来住院。我是第一次听说医院某科室让病号放八月十五假等假期结束再来治疗。
   我问她姐姐:“为何给你们放假?难道你的病不治疗也行?”她说:“我们都是得的半死不活的癌症,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化疗,这几天不化疗刚好歇歇,化疗的不想吃东西,皮肤一撮干燥的掉渣,医生放假有护士值班,但基本不给用药。”想想也是,我想找个医生问问我的切片结果都没地儿问,节假日的谁不想陪陪家人?唉……
   19床的去外面买的退烧药越吃越烧,下午一点多突然高烧39度多,病人焦躁呼吸困难,他儿子急忙到护士站叫医生,呼啦啦来了几个护士,吸氧,量血压,测心脏,用冰块降温,输水,含药片,那个小护士扎针手抖得扎几下都扎不上,护士急得有点手忙脚乱,有个小护士电话打得呼呼响,好一会儿从一病区来了一个年轻男医生,他询问后说,该用的药都给你用了,一会儿会好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病人退烧,症状退去,能与亲人说话了,真让人心惊一场。19床的得病急好得快,晚上就吃个鸭腿喝碗豆腐脑与面条,看她吃得香,我非常羡慕,连续两晚上我与老公都不吃晚饭了,吃了肚子就发撑,晚饭不吃早晨还能多吃点饭。
   术后第八天, 护士神秘的告知老公说,19床的病人是细菌感染,你们需要调床么?老公赶紧叫我出去一下悄悄说,护士让我们调床你说调么?护士抬头看我一眼说:“阿姨你明天想出院的话就调一下吧,免得你感染了病菌就走不了。”回到病房19床的看我挪东西问:“你们咋搬家?是出院吗?”老公不好意思地说:“都是护士让挪的,想着没事的。”19床的说:“我们在一起怪美的。”我把几瓶露露送给她说:“我们明天想出院,如果不调房间隔离就必须抽血化验看看是不是感染与你一样的细菌,那样的话明天就出不了院。”说完,我有种临难逃脱之感。搬完家躺在床上细想问老公:“19床的反复发烧4天了,我们住在一个屋子4天,现在通知我们调床隔离是不是晚点?”老公安慰说:“不会吧?别想恁多。”
   昨晚被调到32房间,32床27岁,濮阳人,四个月前在濮阳医院做过甲状腺切除,复查时又发现淋巴上长出瘤子,说明上次没做干净。一交谈,原来我们是一起由同一个专家做的手术。我是十点四十分进手术室,她是十一点多进手术室,我们一前一后,做完我的做她的。手术非常成功。她得的是甲状腺乳头癌,一刀疤似蛇环绕半截脖子。她说,太受罪了,引流管安在锁骨旁,好像脖子里被掏空一样疼。家里一双儿女甚是可爱。她已经做过四次手术,生2个孩子都是剖腹产,这个病做2次手术,太遭罪了。
   老公说:“在这里只做雾化不吃药不输水的没意义了不如回家修养,回家方便。”我举双手双脚赞成,阿的娘啊,把我泅在二十多层的大楼里整14天没下楼了,快焐出醭长毛了,老公每时每刻盯着看着似监管,急得真想从窗户口飘下去看看,离出院时间越来越近了,宝贝儿来接我们,心情小激动,再见,我的病友们,我再也不想在这里见到你们。
  
   八、
   秋深了。田野里的树木开始抖落一身疲惫努力迎接冬天到来。野草枯萎,强撑着脆弱的身躯在风中摇曳。麦子还没有发芽,土地裸露着,似刀刻的皱纹般苍老。很久没到大自然里奔走了,看到肃穆的原野,蓝天白云,嗅着秋凉新鲜的空气,心中畅然。出院回来在家人的精心呵护下身体恢复的很好,又长胖了几斤,愁坏人,急着走出去减肥,老公说,减啥肥?白胖好看。白他一眼,让他带我明天出外野餐,他联系朋友们作陪,心喜,许他个艳阳笑脸!白天野餐时多喝了茶水,都是茶水惹的祸。失眠。翻看空间文章,老公嘟囔,闭上眼,别看了。答,不想闭眼,看累了自然就睡了。老公一巴掌捂着我的眼说,给你眼上按上拉锁拉上,看你还看不?!
   转眼就到了复查时间,出来复查,没法带药每天涂抹伤口,忙于在医院穿梭,就忘记伤口疼痛。闲下来用镜子照看伤口,竟然好多了,不再红肿疼痛了,外翻的肉芽不见了,哈,突然明白,也许因为时时拨弄旧伤,让它保持新鲜,所以你就很难忘记那些伤害。学会忘记就是善待自己。人生灾难,无法预见,改变环境,不如改变自己,黄连为哨,苦中作乐,人生之乐在于自己的选择。不悲不喜不卑不亢不惊不扰安之若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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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人生就像春夏秋冬,在春天里发芽,在夏天里生长,在秋天里收获,在冬天里纳藏。人生是美好的,但也是不完美的。每个人在不完美中追求着完美,在世间浮光里找寻着人生的意义。作者《人生真味》作者书写了退休后心里特轻松,旅游,种花,绣花,写作,一下子各种念头出现,还是老公提出的去医院检查身体最为现实。结果被几种瘤和石头吓一跳,转到大医院,各种检查,各种受怕,我默念,求上天怜我,好在排除了乳房的问题,原来是县医院的误诊,目前只需切除甲状腺瘤。医院里各种病人,各种态度,作者在这里一一细述,精细描写。“我”手术前一夜无眠,各种思绪涌上心头,好在手术非常成功,手术后第四天便能下地走动,不满十天便回家休养。秋已深,田野的树木抖落一身疲惫,努力迎接冬天的到来,而“我”恢复得很好,胖了几斤……作者《人生真味》从解甲归田后的生病治疗过程,笔法细腻,情感真挚,感动读者。散文语言流畅,用词精准。人物心理刻画精致,将一位生病之人从担心受怕到积极配合医治到后来的坦然自若,所思所想所见,都描写到位。其实人生,正如作者所言:“顺其自然就好”。《人生真味》好作品,推荐共赏,感谢赐稿,问候作者。【编辑:黄金珊瑚】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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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黄金珊瑚        2017-09-09 15:42:02
  十段《人生真味》,从细节着手,道出了人生真味。人生就是一个从不完美中追求完美的过程,结果并不重要,享受过程才是一种美味。感谢老师赐稿冰心,感谢分享。问候老师下午好,祝创作愉快。
生活,一半烟火,一半清欢。 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释怀。 ——杨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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