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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荷塘“有奖金”征文】刘黑子的人生三部曲(小说)


作者:吴军 秀才,1086.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981发表时间:2017-11-12 20:43:01
摘要:刘黑子结婚后,有过一段甜蜜的生活,但丈母和丈人相继离世后,他的生活可谓一地鸡毛,乱了套,在他的打拼下,日子越过越红火。在儿女结婚后,刘黑子搬到了平原上住,和亲家母关系不一般。老婆黑女死后,他就和亲家母登记结婚了,儿子和儿媳一气之下抛下孩子外出打工,两人看管着孙子,只可怜了那死去的李黑女。或许这就是生活,他有温情和故事,也有些许无奈和伤痛。


   “大,你来有事吗?”
   “黑女,往回走,快去看孩子。你妈生病了,我也管不过来,一个乱跑,一个大哭。”
   刘黑子红着脸,黑女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嗔怪父亲:“不会管孩子,叫我回去干啥?”
   王翠花病倒了,刘黑子甜蜜的生活算是结束了。
   刘黑子晚上给女儿热奶、喂奶、换尿布、哄孩子入睡。黑女哪管这些,挨着枕头就是睡,孩子吵醒了她,她还撅着个嘴,生气地骂孩子:“你个死娃,吱哇啥哩?”
   刘黑子瞅着黑女,才意识到她就是一个实足的瓜女子,以前丈母王翠花没病时,他两口子不管孩子,自顾自己快活,那时觉得黑女还挺可爱的,现在觉得黑女啥也不会啥也不管,简直就是个废物,一股子气从心间涌动,但他还是忍了,毕竟结婚前他就知道黑女脑子不好使。女儿刚哄得睡着了,黑女就贴上来了,又是亲又是抱,刘黑子这时也忘记了一切不快,沉浸在夫妻的快活中……
   白天,刘黑子干活回来,丈人李有才拉着一个抱着一个。他放下农具,进了厨房,发现黑女弄了一盆面,便问道:“你会蒸馍吗?”
   “不会,我学着擀面,我按照我妈说的和面准备擀面。”
   “你这是做几个人的饭,咋弄一盆面?”
   “我倒的水多了,就再放了些面,结果面多了,就倒了些水……”
   “嗯,你和的这面够两桌子人吃了,去去去,你切菜,我来擀面!”刘黑子洗了手挽起了袖子,把盆里和好的面切了一块,放在案板上揉了起来。
   刘黑子看着黑女切洋芋丝那笨拙的样子,心里更是一肚子气,“你切细点,你看你切的都比指头粗,咱大没牙了,能咬下吗?”
   “那你切吧,我给锅里添水去。”黑女放下了菜刀,揭开了锅盖就要添水,“瓮里没水了,今早把水洗了衣服了。”
   “那你……”黑子真想上去给黑女几拳,一早上饭做不熟,水也没了,到底是干啥吃的。这时,李有才抱着刘荷进来了,把娃递给了黑女,挑着水桶去泉子担水了。
   “哎呀!哭啥?再给我哭一下,再哭就不要你了。能走了也不自己走,整天让人抱着。”刘荷刚到黑女怀里,就哇一声哭起来,越哭越厉害。李江拿个小铁锨搓了些土朝着厨房一扬,一些土飞到了案板上,落在了面上、菜上。
   “我把你碎怂捶不死了!”刘黑子拿着擀面杖就往外追,李江看着爸爸虎着脸,吓得提着铁锨站在那里哭了起来,一时间骂声、哭声、猫的喵喵声、母鸡的叫声、院外耕牛的哞哞声交织在了一起,刘黑子越发生气,一擀面杖抡了过去,把下蛋的母鸡打得飞了起来,不偏不斜,鸡正好撞在了刘江脸上,经这一惊吓,刘江捂着脸,那嚎叫一声比一声紧。
   刘黑子看着儿子受了惊吓,赶紧去哄,发现鸡爪子把儿子脸上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还流着血,气得直骂鸡。黑女抱着女儿去了母亲的窑洞,刘荷只要一看见王翠花,就立马不哭了。
   就这样,到了一点左右,午饭做熟了,刘黑子先给老丈人盛了一碗,黑女抢先端着吃去了,刘黑子又盛了一碗,老丈人拉着李江出去了,他这才给自己盛了一碗。吃完饭,刘黑子还要吆喝着牛去山上耕地,生产队长给他吩咐的活儿可以不按时去,但是该干的活不能少。
   没过多久,王翠花走了,乡亲们抬着灵柩上山了,李有才哭得死去活来,“哎!老天爷呀,你咋不把我叫去啊!留下我和三个瓜瓜娃谁管呀?哎——”
   老邻居见刘黑子上坟去了,悄悄地对李有才说:“兄弟你注意身体,你看你这两个孙子还小,黑女屋里的活也不太会干,你再有个三长两短,受罪的还不是黑女和两个娃娃。你在,刘黑子也不敢把咱黑女咋的。兄弟,你要想开些,人总要走这条路,只不过他姨走得太早了。”
   李有才经邻居这样一说,抹了抹鼻涕眼泪,一把把孙子李江搂在了怀里,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李江从怀里挣脱了,蹦蹦跳跳地去踩地上的蚂蚁了。
   出了七,刘黑子出山干活挣工分,一家子还要靠他生活。
   李有才每天早早起来,他要趁孩子睡觉的时间,给孩子准备好早饭,两个小孩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吃了。
   冬去春来,李江和刘荷已经五六岁了,能帮着干活了,只要刘黑子从地里一回来,刘荷就拿着个扫炕刷子给他掸土,李江就张罗着端水。刘黑子再累,看着一对乖巧的儿女,涌藏在内心的不快和困苦就烟消云散了,尤其对黑女啥事都不操心的愤怒也就藏匿了起来。他抱着女儿一阵亲,刘荷这时候就用手挡住了刘黑子,头扭向了一边,“大,你胡子太扎了!”
   1983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如春风一样,最终还是来到了泉子沟,刘黑子一家分到了几亩水田和几亩坡地,攒足了劲的刘黑子,就像一头不知疲倦黄牛,在自家的土地里刨抓着,狠不得一亩地能产一千斤麦子,可把希望播种在山坡的庄稼人只能靠天吃饭了。刘黑子愣是不信这个邪,他萌发了发家致富的念头。
  
   三
   刘黑子看好了泉子沟背洼里一片荒地,背着太阳,土壤呈黑色,很肥沃,即使遇上旱季,也保墒,麦子也会获得丰收的。就在他抡起䦆头开荒之际,他的老丈人李有才晚上睡了之后,就再也没起来。刘黑子忍着悲痛掩埋了老丈人。
   自老丈人走了之后,刘黑子就忙里忙外。两个娃娃开始上学了,回家吃饭,黑女不是饭没做熟,就是饭没法吃。黑女蒸的馒头不是酸溜溜的,就是黄灿灿的。李江拿着馒头朝母亲吼道:“你这馍是人吃的吗?咬都咬不下啊!”说完把馒头扔给小狗点点了,点点也年龄大了,呲着牙试探了几下,还是放弃了,耷拉着脑袋在李江裤腿上嗅来嗅去。
   有一次,刘荷回到家,一进门就闻着一股子焦味,看见母亲正在给灶膛里添柴,就大声说:“妈,锅里啥东西,好像烧着了。”
   “蒸的馍,你俩都说我蒸的馍不熟,我今儿多烧一会。”黑女还在继续添着柴。
   “妈,快!快!你看锅里冒烟啦!”刘荷进来就大声喊道。
   “锅里没水了,咋办?”黑女这下可急坏了。
   “妈,快把馍取出来!”刘荷跺着脚说。
   “哎呀,烧死了,快让路!”黑女赶忙端出了馍。
   “这馍都成啥颜色了,全是黑的。”饥肠辘辘地兄妹两个凑上来,只见馍是黑黄相间,木制的馍篦子已经烧成了黑色,有几片篦子因所系的绳子断了也掉下来了,馒头滚了一地,小狗点点趁机咬住一个就跑了。
   “哎!看馍篦子烧成啥了?这馍还能吃吗?”李江失望地看着母亲。
   这时,刘黑子扛着撅头回来了,站在灶房门口,一股焦味扑鼻而来,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只见黑女端了一瓢凉水就往烧红的锅里倒着,他正要制止,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巨大的“吱——”一声响,紧接着一股子白烟冒起,啥也看不见了,大概几十秒后,只听一声巨响,锅裂开了缝,用不成了。
   刘黑子看到这一幕,一股子热血直往上涌,一拳打了过去,正好打在了黑女的太阳穴上,黑女一声惨叫不省人事了。刘黑子发觉自己下手太重了,老丈人生前多次暗示自己,黑女就是那样一个人,要多体谅。可看到这些的刘黑子脑子一热,什么也不记得了,唯有出手才能发泄自己的愤怒。李江第一次看见母亲挨打,而且他那样子极凶,吓得傻呆呆地站在那儿。女儿刘荷赶紧扶起母亲乱的跟鸡窝似的头,喊道:“妈!妈!”刘黑子赶紧俯下身子摇了起来。
   过了一会,黑女醒了,太阳穴处一片紫红,紫红的皮肤里淤积了许多黑血,肿胀起来了。
   “不准你打我妈,你看看,打成啥样子?”刘荷站起来对父亲理直气壮地说。
   刘黑子一句话也没说,把后锅取了下来,把裂了缝的锅放在后面灶口上。他在案板上咚咚地切起菜来,没切几下,发现芹菜心里面还是泥块,就朝黑女恶狠狠瞪了一眼,又开始切了起来。切完菜后,在水里淘洗了一下,就开始炒菜。炒好菜,他急急忙忙在黑黄相间的馍里捡了几个,叮嘱儿女赶紧吃饭,要不上学就要迟到了。
   黑女坐在灶房门口,一动也不动,只是掉眼泪,不时地摸摸自己的太阳穴。没了父母亲的黑女,她也知道,自己没人撑腰了,刘黑子打她时唯一的应付手段就是一句话不说。她如果瞪一眼刘黑子,或者像以前哎呀几声表示反对,就会招来更多的拳头,今天是他第三次打自己了,前两次打自己,李江刘荷都不在跟前,这一次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打自己,说明刘黑子的胆子更大了。
   没等刘黑子示意,刘荷就给母亲夹了一个馍递了过去,黑女伸出手却没有接,而是死死地盯着刘黑子,刘黑子见状厉声说:“你还不快吃,还要我给你喂不成?给你说,蒸馍要多添点水,你就是不听,娃回来吃饭了,你看你给弄了些啥,菜也洗不净,泥块块你看不见吗?我说你有啥用?”
  
   四
   刘黑子靠着手里一把䦆头和一把镰刀在背洼里开了几亩荒地,村里有人目测有十二三亩,有人说远远不止这些。
   这个星期六吃了早饭,刘黑子就把黑女和儿女都安排去了他开垦的荒地里捡拾枣刺根、碎石头。蒿草在地里点燃了,碎石头全部垒在了地畔上,枣刺根和粗一点的干树枝装在了架子车上运回去烧锅用,院子门前干柴垒得小山一样,做饭两年都烧不完。村里人看见刘黑子把两个十来岁的娃娃弄到地里,都说:“这刘黑子真是造孽,那活儿小孩子能干吗?”
   刘黑子一家人在地里干得热火朝天,那十几亩荒地,只两天时间荒草不见了,地畔上垒起了一圈石头,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个项链套在荒地的周围。
   村里柴老大老婆感叹地说:“哎,都说黑女做的饭狗都不吃,可你看人家一家子干活一个顶俩!”
   柴老大不屑地说:“刘黑子私自开荒地,迟早都要被生产队没收的,你不信走着看!”
   柴老大老婆反驳道:“泉子沟山高皇帝远,谁还把这事都管上,队长是李有才的干兄弟,都是从外地迁来的,他能没收刘黑子的荒地?现在土地分到各家了,谁想开荒就开荒,谁想种啥就种啥。你不信走着瞧,刘黑子将来就是咱泉子沟致富第一人!”
   柴老大不服气地头一扭,扛着䦆头去了自己家的菜地。
   荒地收拾平整后,刘黑子套上了牛挂上犁,把荒地又翻了一遍,埋在土里的蒿草全露出来了,他又仔细捡拾了一遍。
   又到了星期六,天还不亮,刘黑子就叫醒了黑女和孩子,她忙着做饭,李江和刘荷叠被子收拾家里。吃了饭后,一家大大小小的就去荒地种菜了。
   星期天晚上,刘黑子去村里先生那里给两个孩子请了一天假,到了周一,十几亩荒地都种完了。两个孩子手上磨了许多泡,疼得孩子时不时地咧着嘴。
   第二年春季下了几场春雨,荒地里的油菜花竞相开放,就像一片黄色地毯一样,美丽极了,这让泉子沟的男人和女人都羡慕地久久凝望。
   柴老大的老婆回头对男人说:“你看人家刘黑子就是有本事啊,那么大一片菜籽长势多好,明年还不把油当水喝啊!”
   说完又回过头凝望那片油菜花,“啊,死蒿子!”路边的蒿草把她脸刷了一下,她捂着脸骂起来。
   “看你这红眼子,见啥不眼红,人家把油当水喝能咋?油再多,面再白,还不是被黑女糟蹋了,你见黑女蒸过的白馍吗?不是酸了就是黄了。”柴老大嘴里含着大烟袋锅子,轻飘飘地说了句。
   “你嘚瑟啥?你要不是娶了我这能行的婆娘,你裤裆扯了都没人缝,刘黑子有你这福气?”
   “那你去跟刘黑子过日子去,人家就缺你这样的婆娘!”柴老大使劲地在锄把上磕着烟袋锅子。
   “我还就去了,把黑女给你,让你试试?”老婆也不示弱,和柴老大杠上了。
   “唉,我说你咋这么不要脸,说你能行了你就飞起来了。”
  
   五
   刘黑子开垦的十几亩荒地,连年获得丰收,家里麦子几囤,菜子也装了几十袋子,成了泉子沟有名的致富能手。
   刘黑子望着家里的粮食,看着刚买回来的大犍牛,回味着邻居的夸赞声,心里飘飘然了,这时黑女走了过来,说:“你把牛往回拉,我刚走到跟前,它就用犄角来顶我。”
   看见老婆黑女一头乱发佝偻着身子战战兢兢从自己身边走过,刘黑子那股子得意一下子全没了,狠瞪了黑女一眼,“牛你都不敢牵回来,我要你是酿醋呀!你如果是牲口,我早就把你捣腾了,换个犍牛还能耕地,要你就是浪费粮食!”说了几句恶狠狠的话,刘黑子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就把牛拉回到了饲养室。
   这一天,刘黑子的儿女去了他奶奶家,刘黑子心里一热,毕竟是中年男人,再牛气也抵不过生理的需求,他对黑女说:“你今晚就睡在东边的窑洞里,那边炕没烧,有些潮湿。”被打怕了的黑女也没敢说什么,就回到了东边的窑洞里。刘黑子给牛添了草回到窑里一把就抱住黑女解了她的纽扣……
   第二天,刘黑子给黑女和自己各做了一碗荷包蛋,菜籽油漂了一层,他又放了些油泼辣子,撒了些香菜,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黑女怯生生地端到灶房外面圪蹴着吃起来。
   买回大犍牛,刘黑子就琢磨着一件事,泉子沟北边还有一块荒地,目测也有十几亩,许多人嫌路不好修,就没人开垦。刘黑子暗笑那些人真是死脑子,干嘛老想着把路往下修。往上修的话,就会直接和胡子沟村的路连接上了,那路又宽又大,绕道不就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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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令人荡气回肠的乡村家庭伦理情感小说。小说主人公刘黑子的人生三部曲,应该是分为婚前婚后,和儿女结婚后。结婚前的刘黑子家境贫穷,五兄弟姐妹连饭都吃不上,但人很鬼马机灵,为后来去智商不高但家境殷实的黑女家倒插门奠定基础。婚后刘黑子吃穿不愁,还收获一对聪明子女,令人羡慕。但是他很反感妻子黑女的笨拙愚钝,又嫌弃她不会做家务。在岳父岳母死后,他开始打骂黑女,所幸黑女有儿女刘江和刘荷的保护。后来刘荷远嫁,刘江学父亲倒插门进了本地的张桂梅家。神奇的是,张桂梅的母亲孟彩娥因此和亲家刘江勾搭上了。黑女饱受丈夫冷眼,悄悄地死去了。刘江为妻子办了后事,然后和孟彩娥注册结婚。刘江夫妇此后远走上海打工,而刘荷亦不愿回家探望父亲,但是刘黑子过得十分地开心。小说就这样啼笑皆非地结束了,引人深思,到底人是不是可以真正自由地选择自己的生活呢?文章情节生动,一波三折,结构严谨,语言朴实,反映现实,值得细细品读,倾力推荐共赏!【编辑:童霓】【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71140013】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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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童霓        2017-11-12 20:46:24
  貌似黑子这个名字现在是个贬义词,可怜的刘黑子欧几桑,心疼他零点一秒,再感谢老师赐稿!
Take my breath away.
2 楼        文友:童霓        2017-11-12 20:58:57
  可是刘大叔竟然还打老婆,不能忍受,挥一挥仙女棒把他送到冥王星先!
Take my breath away.
回复2 楼        文友:吴军        2017-11-12 21:29:02
  以前人起名字很古怪 ,比如我身边有些年龄大的人叫黑娃,狗娃,黑蛋,怀娃等,我给起这个名字,有批评的意思,因为现在黑子多为狗名,但狗懂得报恩,有忠诚之心。
3 楼        文友:童霓        2017-11-12 21:02:58
  欢迎参加荷塘征文,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内容充实向上,拜读了!
Take my breath away.
4 楼        文友:吴军        2017-11-12 21:24:58
  感谢童霓老师的辛苦编辑,文字很长太费时间。也请多提意见,可飞笺也可在跟评处,只要多提意见,我就不胜感激,文字不碰撞就不会生动。
愿在江山这块文学芳草地,结识更多的文学爱好者,一路前行,让笔端不断流泻出文字的芬芳和心灵的碎语。
5 楼        文友:山水伴流云        2017-11-12 23:10:51
  看似故事,可是现实生活中又有多个黑子黑女,他们依然再延续着故事……
回复5 楼        文友:吴军        2017-11-13 21:02:45
  感谢留墨和关注,敬茶问好。
6 楼        文友:阿巧        2017-11-13 07:05:41
  精彩小说,欣赏学习!问候吴老师!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6 楼        文友:吴军        2017-11-13 21:03:14
  谢谢巧姐的持续关注和鼓励。
7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7-11-13 07:25:38
  精彩小说,足见老师深厚的生活底蕴和文字驾驭力!欣赏学习,祝老师创作愉快!
回复7 楼        文友:吴军        2017-11-13 21:04:00
  谢谢红叶老师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不断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
8 楼        文友:天龙        2017-11-13 22:08:05
  该篇小说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在老师妙笔的临摹下,刘黑子等人物栩栩如生,故事情节自然紧凑,语言形象妙趣,令人回味!!
回复8 楼        文友:吴军        2017-11-14 10:26:56
  感谢社长的厚爱和鼓励,敬茶问好。
9 楼        文友:天龙        2017-11-14 17:15:53
  祝贺老师的小说斩获精品!期待老师更多精彩演绎,预祝老师大奖赛取得佳绩!
回复9 楼        文友:吴军        2017-11-14 20:00:23
  有你的鼓励和耐心指点,我的习作才有了些许进步,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感谢!
10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7-11-14 17:33:27
  祝贺老师美文获精!向老师问好。
回复10 楼        文友:吴军        2017-11-14 20:02:30
  红叶老师的鼓励和关注给我写下去的动力,寂寞寒冷的夜晚也因您而充满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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