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有奖金”征文】落叶的情怀(散文)
一叶落方知天下秋,人中年更忆同窗情。
一一题记
一片秋叶,戛然而至,投进我的心湖,漾起一片涟漪,把我的思绪引向了秋的深处……
今天是霜降以来最温暖的日子,气温骤然升高,似毫没有一点秋意,让我心生出一种春日的暖意。秋天难得如此温暖的天气,想必是为今天二十六年的同学聚会送上一份大礼。天公如此善解人意,有情人终能聚首。自己虽不能赴约,心也乐陶陶。
二十六年前,我们聚首在903班这个大家庭中,到现在己忆不起当年这个大家庭具体确切的家庭成员,甚至谁是班长,都回忆不起来。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捜寻记忆中那些曾经有趣的故事,与班上的某个同学对号入座。记忆最深处不时蹦出你永远也无法忘记的那么几个童鞋。或许不是好到要穿一条开裆裤在一起那种,但是他或她却是你心海中要拾起的那颗贝壳,却永远是那么精致。他们的故事总有聊不完的话题,笑不完的料。
到现在我还一直珍藏着一张毕业照和二张童鞋的照片,一张是方丽的,一张是童美丽的。照片有些发黄和蚀斑,如今却显得多么的珍贵。对着照片我慢慢整理我对二位美女童鞋的记忆,方丽高挑的个儿,笑起来总有一对讨人喜爱的酒窝,依稀记得她上了高中,我还特地骑个破车到丁香找她玩过。童美丽,个头不高,活泼可爱,能歌善舞,人见人爱,那时我们总以兄妹相称。现在当着童鞋们聊天时称美丽为‘’妹妹‘’时,弄得大家都懵了,仿佛一头雾水,大家笑问我:“你和美丽是么妹子呀?”,我只好以“表妹”搪塞,谁都不知道我和美丽"妹妹‘’躲在背后偷笑。
欢声笑语充满着我们那个纯真的年代,一个童鞋的外号,已成了中年人生的笑谈。说起余亚琴,至今还叫她老鸭,不记得初中那时谁给她起得这么个雅号。那时是童鞋们的玩笑称呼,现在叫起来,却是那么的亲切。想起二十六年前老鸭的样子甚是可爱,圆润的脸庞,齐耳的学生发,说话呱呱的,大大咧咧,做事风风火火的,男人味十足,是哥们追捧的对象。老鸭写得一手好钢笔字,楷书能静而养心,行书游龙戏凤,至今克义还收藏着老鸭当年的手书毕言赠言,犹如珍宝。前几天,我也翻箱倒柜,找寻当年老鸭的手书,可惜不在,我想可能是我家的小丫头把它弄掉了,心里不免遗憾多多。
女同学中和上述三位玩得较多,较合得来,还有很多女同学交流的比较少,因为那时初三留级在903班,整天沉浸在书本中。
男女童鞋交流的越多,流言和八卦就会四起。就像老鸭和老求的青苹果故事,还有冬青和凤英,猴子和玉梅,方丽和杨刚……不知哪里对哪里,现在大家都在群里闲扯个海阔天空。青涩的故事,活跃了同学群里的气氛,大家再也无所顾忌,聊个几天几夜都不嫌够。如今大家都已成家立业,那时哪个对哪个,增添了童鞋聊天时的调料。说起这个话题,冬青和凤英最有趣,他们那时班上最小,冬青成绩优秀,凤英小巧灵珑,大家拉郎配,硬要把他们凑合成一对。成年后一次凤英带着她的孩子到冬青所在的中医院看病,在走廊中相遇,冬青和风英碰面连招呼都不敢打个,都是童鞋们玩笑害的,同班同学还不如陌生人,害苦了小一对,苦命鸳鸯,呵呵。
二十六年前,为了句玩笑的话话,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生龙活虎的傻小子可能挽起衣裇,打个鼻青脸肿,青红紫绿,告到老班那儿,老班罚你站个一上午的岗,罚你个十遍的课文抄写,如今称兄道弟,相逢一笑泯恩仇。如今群聊时总会有两三个人冒出:哥们,还记得当年一个班时你打过我;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亨;兄弟在哪犮财带俺一个?当年的死党,如今称兄道弟。二十六年过去了,是同窗感情的无邪打败了天真。
想起当年在操场疯玩的国节,扯着噪子在教室大喊的建国,喜欢打架斗殴的宏洲和友庆,忠厚老实的大伍,腼腆的杨刚,内秀的老求,会唱黄梅戏的卫东,说话娘娘腔的汪丫头,整天打打杀杀的良栋……
想起小家碧玉的邵小早,玲珑娇小的孙小玲,假小子汪云清,胖墩墩的徐小好……
想起晨钟时迎着朝霞书声朗朗,暮鼓时躲在校园茶山上的罗漫蒂克,中午排着长队在食堂打饭时的你推我挤,夜晚煤油灯下的挑灯苦读,熄灯后躲在被窝里的窃窃私语。
想起二十六年前的苦乐年华,它殷实了今天童鞋们的聚首。二十六年前的酸甜苦辣,丰盈了童鞋们的成长足迹。二十六年如此漫长,又是如比短暂。二十六再聚首,是一种缘份,这种缘份心系你我他,无论天涯与海角,无论贪穷与富有,无论高贵与卑微。
一片秋叶飘零到我的世界,它把对秋的深情织进了我的灵魂。自古逢秋悲寂廖,我言秋日胜春朝。秋天改变的只是容颜,不变的是深深的同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