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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八一】老豁子(小说·家园)


作者:今生何求 秀才,2201.79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533发表时间:2018-01-29 19:16:56

【八一】老豁子(小说·家园)
   他按捺着自己内心的喜悦,每天看着这块空地,心里盘算着怎么走下一步……
   那天,下班的时候,老豁子看着办公室主任老石夹着他那个磨破了皮的黑提包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就从房角闪了出去,“下班了,石主任。”
   老石被他吓了一跳:“哟,是老豁子啊?你去干啥去?”
   老豁子面带笑容地说:“这不,你大侄子就快要定订婚了嘛,我去找人写一下请帖。”
   老石说:“这好事啊,你还用找人?我帮你写不就结了?”
   这正是老豁子想要的结果。老石是办公室主任,是县里有名的“笔杆子”,不仅材料写得好,还是县里的书法家,那一手正楷简直就是印刷体,写个请帖还不是小菜一碟。
   “哎哟,我是觉得您太忙,没时间呢,既然您能来,那我还找谁呢?”老豁子一边说,一边把一条很少见的过滤嘴香烟塞进老石的提包里。
   “不不不,不能要,举手之劳,怎么能收你的礼呢?”老石慌忙推脱着,可是,他拗不过心有所图的老豁子,推脱了一番,只好收下了。老石下意识地向周围看了看,赶紧夹好了提包,准备离开。
   老豁子就追了一句:“老石啊,那就明天晚上吧?我准备好文房四宝,恭候您大驾光临。”老石连忙答应:“好嘞,我下午一下班就过去。”“行,我等着您。”老豁子一脸笑容地站在那里,看着老石渐渐地走出了视线。
   第二天,老石果然天一擦黑儿就来到了老豁子的家里,老豁子早就准备好了四热四凉八个菜,并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一瓶五粮液,热情地招呼老石上座。
   老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就写个请帖嘛,你至于这么客气嘛?”
   “看你说的,你是咱县里大书法家,我请你来写请帖,你这是屈尊下架啊!我还能不恭恭敬敬?坐,坐。”老豁子一边恭维着老石,一边把老石往里边让。
   这一间房子的确是有点小,当屋地上摆了个小餐桌,两边一放凳子就过不去人了。老石一边艰难地跨过那些凳子往里走,一边说:“你这实在是太小了,这订婚好说,可是将来孩子结婚往哪结呀?”
   老豁子接着说:“可不是嘛,我这正犯愁呢!前一段刚把房子借给了老牛,总不能这么快就给人家要过来吧?”“那倒是,你这雷锋当的,可是真够格啊。”老石不无赞叹地说。
   俩人坐了下来,自然是推杯换盏一番……看着老石已有了几分醉意,老豁子说:“石主任,您是不知道啊,我这几年承包单位的加油站赔了不少钱,现在一大家子就靠我一个人的那点工资养着,实在是困难啊!这不,你大侄子好不容易有了对象,可是这结婚的房子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就有的呀。”一边说,他一边看着屋子的后窗户外边,说:“总不能给孩子在这块空地儿上搭个棚子吧?”
   老石听见老豁子的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搭什么棚子啊?这后边不是有空地吗?你可以把这后窗户砍成门子,往后边接一间房子,弄个里间屋,不就可以了吗?”
   老豁子说:“领导啊,你说得容易啊,这可是公家的地方,我怎么能随便就盖房子呢?”
   老石听到他的话,就拍了拍胸脯:“这好办,回头你写个家庭困难的情况说明,附带着写个申请,就说孩子结婚,没房子,向单位申请利用这块空地自己出资盖一间房子,每年向单位交一定数量的地皮租金。我去跟一把手那里打个招呼就行了,这样的小事,我就能给你做主了。”
   老豁子闻听此言,一把拿起酒壶,给老石满满地倒了一杯酒,忍不住心里的喜悦,但还是不露声色,说:“您说笑了。这地方,夏天那蚊虫,那臭味,谁受得了啊?那怎么也是单位的地方,我盖了房子,别人该怎么看?”
   老石拉住他的手,说:“有蚊子,有臭味儿不假,可是这样一来,你就有了房子了啊。等往后这老护城河一改造,那还不是干干净净?你盖房子自己住,谁还能给你拆了?你每年向单位交一点租金,谁说闲话?”老石压低声音,说到:“交他几年,今后谁还老记得这事儿?到时候,能不交就不交了呗。”
   老豁子故作不情愿地对老石说:“那石主任,我就先按您的意思办,等孩子结了婚,我按规定给单位交钱,以后,我有了自己的房子了,就把这里充了公。”
   “你这是说笑话呢!啥也别想了,就按我说的办,将来,保不齐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老石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看看,光顾喝酒,把正事给忘了,呵呵呵!”
   老豁子一看表,他们这一场酒喝了整整三个小时,已经九点多了,就顺势跟老石说:“没关系,反正不是多着急着用,我们改天再写。”
   老石站起身告辞,老豁子搀着他走出家门,送了他很远,两人才各自回家。
   一个星期以后,老豁子向单位的领导班子提交了一份申请,考虑到老豁子说的是实情,而且,他还高风亮节借房子给别人,这种急人之所急,为他人着想的高尚品质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典型代表,本应给予表彰的,还要什么租金呀。于是,领导班子安排老石具体落实这件事,而且还要在单位大力宣扬老豁子的高尚精神,号召大家向他学习。
   老豁子的房子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筹建了,只是没有按老石说的那样只在那间房后边接上一间,那不是他的本意。不到一个月,一座三间的红砖瓦房在单位那一排房子的后边就盖了起来,中间那间正对着老豁子住的那间公家的房子,东西两头的两间分别对着两个邻居,前后两排房子之间还有一个两米多宽的小院。自然十分舒服。
   东边的陈家和西边的薛家眼见着自己住的房子后边被老豁子给占去了,心里一股莫名的憋堵,又无话可说。往后见了老豁子就只是讪笑着打个招呼过去,然后故作咳嗽状,大吐一口痰。还有老牛,这时一直在悔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五
   儿子的婚事如期举行。崭新的大瓦房,宽敞的大玻璃窗,赢得了众多亲友的啧啧赞叹。老豁子心里那个美啊,面带笑容地向每一个来客递着香烟,听着别人的夸奖。
   老豁子的老婆这时殷勤地给大家端着瓜子和糖块,夸张地跟大家开着玩笑,她终于知道自己的老头子为什么要做那些吃亏的事儿了。这个即将跨进老年的妇女,意识里还有浓厚的自私和吝啬,但在家里,她对老头子言听计从,不敢违言。这一回,当她发现自己的老头子又做了一单稳赚不赔的生意时,心里自然是对老头子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她听到别人对她家的房子赞叹时,就喜不自禁地把老头子恭维一番:“这都是人家心眼儿好,啥时候都先替别人着想,自己吃亏也得先成全了别人。这回要不是单位秉公办事,他哪儿能得着这样的机会呀!”
   在她的评价里,老豁子俨然就是一个能够舍己为人,而后落得个好人有好报的结局的大好人……
   老石也来了。他带来了一块大红的缎子被面,走到老豁子两口子跟前,双手抱拳,口里忙不迭地说:“恭喜,恭喜,恭喜了。”老豁子一边接过被面,一边答谢:“谢谢石主任。”
   老石站在那里,跟老豁子搭讪着:“你这次可是完成了一桩大事,回头给老二成个家,就没什么任务了。”
   老豁子说:“主任说笑了,老二和俩闺女正上着学呢。我的负担还大着哪。”老石问:“老二上大学了吧?”
   “可不是嘛,俩闺女一个高中一个初中都是负担呀。”
   “这不老大成家了吗,以后还要参加工作,怎么说也能帮衬着你了。”
   “嗯嗯。”没有人注意到,老豁子的眼神里忽然暗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石主任快往里请吧,一会儿就开席了。”
   老石答应着走到了屋里,跟那一帮先到的同事坐到一块说说笑笑了……
   晚饭过后,一伙子年轻人挤在新房里闹洞房,时而叽叽喳喳,时而哄堂大笑,有人高声地喊着什么,有人进进出出忙碌着。
   外间屋里就剩下老豁子两口子了。老豁子看了一眼还在美滋滋收拾东西的老婆,忽然“唉……”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老婆抬起头,看着他说:“怎么了?累得慌了?一会儿我拾掇完这些,给你揉揉去啊。”她的声音很轻柔,仿佛二十五年前自己结婚那天众亲友都散去以后,她对丈夫说话时那样,以至于老豁子听得都有些恍惚了。
   他不由得晃了晃脑袋,回到现实中,跟他的老婆说:“你不知道啊,老大是成了家了,可是这今后不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了吗?说不定,不用一年两载的,再多一张嘴。”
   他老婆愣了一愣,无所谓地跟他说:“咱不是有那加油站呢嘛?还怕没饭吃?”
   “你这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道人家,那加油站也是公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收回去呢!到时候,这一大家子怎么吃饭?”老豁子对老婆的话一脸不屑,他对老婆哪里都满意,唯独不满意她没有长远见识,跟自己对不上辙。
   看见老婆不说话了,他接着说:“得尽快给老大找个工作才行。”
   他老婆被他呛了一通,不敢说什么了,就迟迟疑疑地问:“找工作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所以说,你就是没见识嘛!咱亲家不是在东关集上当支书吗?他跟这县城里的大小头头都熟悉,咱老大会开车。明天会亲家时,我给咱亲家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他给介绍到县委大院里去当司机。”老豁子说。
   他老婆的确是被他这一番打算给惊着了,这老头子可真敢想啊!她下意识地扶了扶自己的下巴,还好,没掉下去,她顺势往上托了托,这才合上嘴巴。
   老豁子撇了撇嘴,心里想:“真没出息!”然后站起身说:“快点收拾吧,也好快点睡觉。这一天,快累死了,明天还要会亲家呢。”
   他老婆说:“你先睡吧,我把这些洗洗就没了。”老豁子看了看,没说什么,自己上床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儿,老豁子就爬了起来,把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喊起了老婆,商量着叫谁来陪亲家。不多会儿,左邻右舍帮忙的人就都到齐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在家属院外边放哨的小林子跑了进来,一边还喊着:“来了来了。”大家一听就赶忙各就各位开始忙活起来。
   老豁子的亲家一行有十几个人,都骑着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来到家门口,众人把车子倚着墙并肩排好,那气派,引得四邻纷纷赞叹。这自然让老豁子脸上感觉倍儿有面子。
   亲家是非常满意闺女的这门婚事的。虽说,小伙子没有工作,但是他爹是国家工作人员,有固定的工资,家里还承包着公家的加油站,自己闺女就是一农民,嫁过去以后,还可以把户口改成定量户口,这还不行?关键是,当初下聘礼,人家一下子就拿出了二百张大团结!这家底儿,闺女嫁过去还能受穷?
   现在,自己是这县城东关的支书,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去的时候是应该给亲家壮壮脸面的。于是,他搜罗了县城四关几个村子的新自行车,一行浩浩荡荡就来会亲家了。
   会亲家的宴席一直延续到下午两点多,陪酒的和被陪的都喝得东倒西歪,几个年轻人还因为争论什么差点打起来。老豁子的亲家喝得横披着外套,叫两个小伙子搀着,前脚摽后脚,后脚摽前脚地往回走,自行车是骑不了了,老豁子只好派上几个人把对方喝醉的那几个送到了家里。
   老豁子自然喝了不少,但他一直很清醒。酒场上,该说的他都说了,该做的他都做了,把亲家一行人伺候得高高兴兴、舒舒服服。亲家在酒桌上,一直就向他重复一句话:“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他一直满脸陪笑,唯唯诺诺地说着感谢的话。
   别人不知道他的亲家向他保证了什么,只知道,他的大儿子还在跟着新媳妇回娘家“住九日”的时候,就到县里政府办报了到,成了政府大院里的一名公车司机。
   这小子秉承了他爹的精明,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凭着自己的机灵和眼皮活络在大院里左右逢源,深得主要领导的赏识。再后来,工作就转了正,进了水利局,被提拔成副局长、局长。这就是后话。
  
   六
   大儿子结了婚,有了媳妇儿,又有了工作。二儿子大学已经都大三,还有一年多时间就要毕业,据老豁子说他学那专业一毕业就能分配到北京的那些重要的国家机关里。两个闺女学习成绩不错,分别面临着高考和中考,目标都是重点的大学和高中。这时的老豁子真正是春风得意,整天的满面春风,见谁都亲得不得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凡事过犹不及,总有一些事情乐极生悲,让善良人扼腕,让心怀嫉妒的人窃笑。
   1988年春天,老豁子在加油站正忙着,单位的老吴拿着一封电报,找到他:“老豁子,你的电报,正好我经过你这里,就给你捎了过来。”老豁子接过电报,一看是二儿子的大学打来的,就放进口袋里,继续忙活。
   一直到了快中午,不再有车来加油,他才收拾好东西往家走,一边走,他一边掏出那封电报来看。突然,他站住了,又匆匆加快脚步往家里疾走。
   老豁子的心跳得“通通”的,他的喘气声越来越粗,原来很近的一段路,此刻却越来越觉得遥远,他恨不得一步就迈到家里。
   终于,他回到家里,叫声老婆,眼神里满是惶恐不安,他老婆被他的神色吓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问他:“咋了?咋地了?”他松开紧攥着的手,把电报递给老婆,电报上就四个字:“儿病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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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小说读来令人震撼。开篇叙述了主人公老豁子为人热情,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帮助他人度过难关高尚品质。他用自己的两间房子换取老牛家一间房使小牛走进结婚的殿堂,这种忘我精神怎不叫人感动?然而,作者笔峰一转,却是在热情的背后隐藏着老豁子一个重大秘密。那就是不动声色地套取了老牛家后院的空地,为自己谋利。他无需巧取豪夺,只是利用人们对他普遍认知的心理,轻而易举得到了,并且成功了。读后令人不胜唏嘘。紧接着,在老豁子欢喜之余,二儿子在上学期间突然患病在医院病危,他没有听见儿子留下一句话,便离他而去,让他感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儿子凭借自己的聪明由一个临时工转了正,并得到领导赏识,当上了局长,给老豁子带来了一种自豪和荣耀。此后,他家隔三差五经常有人前来孝敬,并且都是拿着贵重礼品,说是不成敬意。他也很欣然接受。直到有一天,大儿子出事了,警察到家里搜查,将老豁子当年承包加油站赚得钱一并封存。之后,他在轮椅上流着口水,喃喃自语。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作者把老豁子这个人物形象刻画的淋漓尽致,令人深思。小说语言丰满流畅,故事曲折动人,实为一篇优秀的好小说,感谢作者賜稿,祝创作愉快。【编辑:唐山青石】【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8020403】【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20180807第1083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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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墨林        2018-01-29 19:47:49
  问候老师!小说透着一股乡土气息,情节铺垫有序,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好文章,欣赏了!祝创作愉快!
墨林
回复1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1-29 19:54:59
  感谢墨兄留评,虽头脑中有个大的思路,然在写作技巧上仍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希望今后的创作能继续得到各位老师的指导。谢谢!
2 楼        文友:唐山青石        2018-01-29 19:59:37
  这篇小说写得好,建议墨社推荐精品。
回复2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1-29 20:15:21
  感谢唐山老师精心编辑和留评,您的指导将是我继续努力的动力!谢谢!
3 楼        文友:官平        2018-01-29 22:37:42
  一口气读完这篇小说,感慨万千。老豁子这个人物刻画的非常成功,很有八十年代那个时代气息。精明一世,机关算尽太聪明,却苦了老豁子老运,老二在校死于白血病,老大贪污走上犯罪道路,连老豁子一辈子赚得钱都成为赃款被追缴。又一精品即将问世。祝贺老师给八一文学又一篇好小说。向老师学习。
官平
回复3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1-30 08:47:03
  非常感谢官平老师鼓励,一定继续努力,谢谢!
4 楼        文友:唐山青石        2018-02-04 11:43:40
  恭贺该小说获得精品
回复4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2-04 13:01:57
  感谢唐山老师鼓励,一定努力!
5 楼        文友:醉江南        2018-08-04 16:27:40
  老豁子的机智在老师的笔下,描写的惟妙惟肖,故事生动,有趣。拜读佳作!学习快乐分享!
醉江南
回复5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8-04 19:39:17
  感谢江南老师到访,您的鼓励是我最大的动力,祝您创作愉快,谢谢!
6 楼        文友:梦化蝶        2018-08-08 20:51:48
  好好好好很好很好好很好很好很好
回复6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8-09 19:38:19
  多谢多谢!
7 楼        文友:悦己悦心        2018-08-08 22:41:07
  从老豁子身上,看到了因果报应,不论真假,向善总是没错。世事茫茫,光阴有限,算来何必奔忙?人生碌碌,竞短论长,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荣华花上露,富贵草头霜。机关参透,万虑皆忘,夸什么龙楼凤阁,说什么利锁名僵。这段话对味。
回复7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8-09 19:38:52
  感谢老师留评鼓励,谢谢。
8 楼        文友:民声        2018-08-12 17:33:09
  读来令人深思,人算不如天算,做人不能太精明,还是“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心里踏实!
回复8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8-12 22:05:54
  真正是“机关算尽太聪明”了,感谢老师的到访留评,还望多提宝贵意见。谢谢。
9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议组        2018-08-15 09:21:37
  小说以老豁子得名的由来切入,以白描的手法生动再现了主人公机关算尽,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悲剧人生。细腻的笔触将心术不正,投机钻营,自私自利的老豁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情节一波三折,故事生动感人,直击人性本质,令人扼腕,发人深省。
回复9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8-08-18 11:15:21
  感谢鼓励,我会更加努力,祝江山永固!八一长青!
10 楼        文友:梦在何处        2019-01-06 22:56:45
  一口气将小说读完,小说将老豁子这个精明的人刻画得淋漓尽致,之所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最总落了个人财两空的下场。现实中也有许多人正是如此,贪小便宜吃大亏,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老实做人,走端行正,半夜才不怕鬼敲门。拜读欣赏老师佳作。
梦在何处
回复10 楼        文友:今生何求        2019-01-07 15:43:21
  感谢老师到访留评,人物刻画是一个难题,我也是尝试,有不足的地方还希望您多加指教。祝您在八一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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