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原创小说-优秀文学
当前位置:江山文学网首页 >> 逝水流年 >> 短篇 >> 情感小说 >> 【流年·岸】水里的月亮在天上(征文·小说)

绝品 【流年·岸】水里的月亮在天上(征文·小说)


作者:谢凌洁 秀才,1231.0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861发表时间:2018-10-05 12:08:23

【流年·岸】水里的月亮在天上(征文·小说)
   最后一次是在两年前,苏拉还没提上裤子站起来,老战友拍拍李伟的肩膀说,说:歇着吧。话里的意思是明摆着的,十分伤人自尊。李伟非常沮丧,苏拉也筋疲力尽。多年来,苏拉不堪折腾,为此也提过离婚。只是,这话一旦出口,就一石击起千丈浪,李伟咆哮如雷,举起击打沙袋的两只手,挺着满是酒肉的罗汉肚,往面前一站,就是拿破伦希特勒二世:
   离?
   苏拉汗毛一根根竖起,心律异常。那时,她的夜校已经上了不少日子,她想,光是为了能把书读下去,一切的委屈就可以忍受。
   终于,有一天她得以脱身。这个结果,于她而言是万幸。然而,谁想她的离去,居然就带来一个不该到来的生命。
  
   四
   苏拉生了个儿子!
   消息一下就传遍了埠头。海鸥把自己当作苏家的信使,自告奋勇地把苏家的喜讯向四处传播。大清早,它们从苏家船上展翅而开,在埠头上空鸣叫,最后盘旋在马格家船前,催魂似的叫个不停。
   海鸥的欢鸣使马格心里空荡荡。她恍惚着,时而烦躁。脑子里似是满满地装着事,却又像时时空白。她决定做点什么了。那天大清早,她一跃而起,哗啦啦把床单掀起,把被套枕套还有蚊帐通通拆下,毫不迟疑地塞进了洗衣机。开了龙头,水就漫上来了,恍惚中见一对鸳鸯相伴戏水,耳鬓斯磨。一看,是那对枕头布套。马格想起李伟南瓜一样的头枕在鸳鸯枕套上的情形,心里无端地感到厌恶。她把湿漉漉的“鸳鸯”揉捏在掌心里,狠狠地搓,仿佛那是李伟南瓜一样的脑袋。连着几天,马格不让自己歇着,床上睡的,盖的,身上穿的,柜子里放的,绳子上挂的,全洗完了。于是,桅杆,甲板,船篷,绳索,能搭放东西的地方,都满满地晾着着衣物。马格坐在船蓬下,看着四处飘扬的布片,心里异常塌实。夏天的太阳白花花的,十分的刺眼。马格的眼睛睁不开,只好努力地闭上,又努力地睁开,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眼泪便下来了,在阳光下亮晶晶地挂了一脸。
   如果说,李伟的仕途还算平坦,那么,马格就是这条平坦仕途上一颗坚实的石子。毫不夸张,马格对李伟的仕途有着添砖加瓦的功劳。这些年,李伟为笼络各路巨头,要作不少投资,然而,这种让男人嫌着烦杂而又无法忽略的琐事,实在让他头疼,那时马格就显出身手来了。马格自告奋勇地认为李伟的事就是她的事了。那完全是女侠做派,十分的义气。有了马格,李伟一切顺风顺水,化复杂为简单了。只要李伟吩咐下来,马格即一一打点,相当及时周至。李伟是个官痴,一心往上爬,然而,头上一顶乌纱帽,脚下一条荆棘路。不容易。他的副局长职位报上去也有好些日子了,却一直不见声息。上头那些爷们,一直拿捏着他,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常常到这个海滨城市来,在他宴请的酒桌上和他称兄道弟,玩桃园结义,吃好玩够了,就打道回府,干脆得很。一般在返程前一个晚上的酒桌上,他们会向李伟敬酒,说些场面上的话,十分的客气。其实,那不过是借花献佛,是借李伟的酒洒酒疯说胡话,戏倒是做得十足,滴水不漏的,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尴尬。这就是功夫了。李伟的事,却一直没放到桌面上来谈,没放桌面上谈的事,就不算明朗,还欠火候的。从辛辣的液体进入体内的瞬间,李伟就明白了自己的当务之急,一个电话打到马格的船上,把事情一一向她吩咐。
   马格四下忙开了:到珍珠公司取事先托人选好的珍珠礼品,把晒好的海味拿到市场去,分类包装。这里的人对马格是十分熟悉了,尤其是海味市场的摊主,对马格总是客客气气的。他们业务十分内行,按“优外劣内”的原则挑选,入袋,再用写着“特产”字样的透明纸袋装上,最后用封口机压上口子,就好了。这是省事的,若是水里游泳的生猛海鲜,要打起包装来,就费事了,得扛到海鲜市场,那里同样有专门包装的店铺,小店里四处是冰块和泡沫箱子,污水横流,一片腥臭。马格和老板也相当熟悉,每次到来都不用排队的,老板一声吩咐,工人便找来容量相当的箱子,垫上纸袋,储水,装货,加冰,再在口子上绕上封口胶,马格付了钱,马不停蹄地给李伟送过去。
   说起来,这些都是官场俗世里的作为,不得已,于李伟马格没半点浪漫可言。然而,马格和李伟私下的温馨也还是有过的。
   曾经,马格给李伟送过一个富有意义的礼物。对马格来说,是她给李伟的信物。那是一块缅甸的翡翠玉,是一尊观音。那是摆在越南西贡的珠宝店里卖的,价格不菲。马格把它沉甸甸地挂到了李伟的脖子上,说:男戴观音女戴佛,她会保佑你的。马格似是在和观音菩萨说话,样子格外虔诚,弄得李伟受了传染,也跟着虔诚起来。果真,不久李伟就升了所长,不用在海上日晒雨淋地巡逻了。这让李伟万分感动,越发变得迷信了。李伟来自偏远农村,迷信观念根深蒂固,想想自己的升迁和认识马格的前前后后,觉得事情实在有些神奇。
   李伟决定,说服马格,让她留下。
   林进是李伟巡逻时认识的一个渔民,老实巴交,厚道,因为性格内向,一直是个光棍。这些年,李伟打点上头,几乎不再从苏拉娘家要东西,而是吩咐林进给他准备。林进从不怠慢,十分的诚恳,周到。李伟盘算,如果马格和林进做了夫妻,往后他们就双双是他的后勤,尤其是,马格有了男人,起码对自己也少了纠缠。马格不知道李伟的算盘,但是让她跟雷轰不动的林进共一窝,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她倔着嘴,满眼茫然哀伤。李伟说,他眼前有苏拉,又是个公家人,离婚是个慢功夫,急不得的,她是个外来人,先找个地方投靠,虽然林进没有房子,可是他有一艘大渔船呀,有渔船就有家,住有船,吃有鱼虾,日子也不算太坏。李伟如同说服外嫁的女儿,十分的苦口婆心。
   后来,马格就被李伟带到了林进船上。
   林进憨憨地看着李伟,神情复杂,却也识抬举。客气着给李伟拿凳子,倒茶水。李伟摆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包烟,倒过来,慢慢地敲出两支,一支夹在嘴里,一支递给林进,先人后己地点了火,下船了。
   自马格到了林进船上,李伟要什么就直接找她,不用和笨拙口纳的林进交代了。哪天,李伟要生猛鱼虾,提前一个电话,说要活的,马格就吩咐林进留活的;要干货,马格就吩咐林进把干货晒上。等到返航靠岸,一个电话拨给李伟,很快,李伟就到了马格船上。
  
   五
   苏拉的儿子丁丁满月了。
   丁丁的样子,活生生一个李伟!那天,苏拉抱着丁丁出去,自然是戚秀兰的主意。戚秀兰说满月了,闲时抱丁丁四处走动走动。母亲的话,听似随便,仿佛是商量的口气,提点小建议什么的,留意些,便听出骨头来了。尽管,苏拉的月子,李伟从头到尾没露脸,但在戚秀兰看来,李伟想什么,她不管,眼下她女儿苏拉生下了和他一个模样的小李伟,这就是向他讨说法的时候了,他无论如何得有个交代。他除了对苏拉有交代,还得对他们苏家有交代。
   当然,苏家也实在是该消消闲话了。他们一个规矩人家,实在是受不得别人指指点点,更不能让别人在你的沉默中抓住什么把柄,落定一些说法的。苏拉闷头在船舱里坐着那些日子,传言如潮水,恶浪滔天,嚣张得很。乡亲们的意志,也十分的经不住考验,多年前兄弟姐妹一样的情感,随着宴席的结束早没影了,这着实让人寒心。那些闲话,别人说,他们也跟着说,起哄似的,说得十分的难听。那句“偷了人吧”,苏家是一直咽在肚子里。如今,丁丁从苏拉肚子里活蹦乱跳地出来,事情是黑是白,是摆在这里了。戚秀兰让苏拉抱着小李伟出去,就是要让他们看看。
   你们就睁大眼,看看吧!
   戚秀兰的做法,应验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个说法。对戚秀兰的建议,苏拉本不愿意的,她向来从骨子里憎恶甚至鄙视这种行为,可是,转念一想,她又神差鬼使,抱了儿子下船。
   苏拉径直就到了林进家船上。那时,马格正拆着渔网。马格的一张网织了拆、拆了织,都折腾了好些天了。苏拉的造访,让她多少有些意外。事先也没什么征兆,招呼也不打一个的,说到就到了。
   苏拉借着丁丁的口气,说:我们看马阿姨来了。
   马格慌慌的,当即站了起来,说:你是怎么上来的?
   这话问得很愚蠢,明着是紧张所致,条件反射。本来,她是准备兵来将挡,什么也不说的,她明白着要把住自己的立场,绝不示弱。这不,一慌神,场子才开始呢,台词一错,就全乱了。
   苏拉笑笑,说:我们是蹬着梯子,一跃就上来了。苏拉口口声声说“我们”,这明摆着是让马格她知道自己的身单力薄寡不敌众。一团粉红肉疙瘩,哭声还没顺畅呢,就充当起帮凶来了?马格心里恨恨,却也无奈。眼前这个女人是存心要袭击她。她终于有了武器了。
   这个武器眼下就在她怀里——一个温馨的襁褓。
   眼前这女人和月子出来的所有小女人一样,学着母袋鼠的样子,把婴孩牢牢地背在胸前,样子满足,安详却不失警觉的。她左手拿着的那块纱巾子,时而朝襁褓里挥动一下,算是赶赶蚊子苍蝇什么的,右手很谨慎地托着襁褓下方,似乎里面的小生命随时会呼啦一下滑落下来。
   不就两腿一叉叉出个小杂种吗?
   一个小魔王!
   马格鼻子里哼着,一股灼热的气流随即汹涌而上,直达神经中枢。这种心理很直接地影响了她的情绪。按女人一般的做法,此时此刻,起码该过去看一眼襁褓里的小生命的,比如捏一下他的小脚丫子,或者夸一下脸蛋眉眼什么的。这些,马格都知道,只是一时半会儿的做不出来。她却是明白,这女人绝不是省油的灯。大清早的,她过来就为还她一记耳光,她绝不出手,就让她自己打回自己。她够狠!马格懊恼着,心里恨恨,一为自己向来的口无遮拦不顾后果,一为苏拉找上门来明目张胆地向她挑衅。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马格突然又想起这句话,心里致命地疼痛忧伤。此刻,她觉得对还击的苏拉是绵软无力,正茫然四顾,不经意地,一看,见四周船上,农民起义似的黑压压地站满了人,都雄赳赳,气昂昂,满眼期待。
   兵临城下!马格突然想到这个汉语成语。心里仓皇。还好,多年的处世,机智圆滑还是有一些的。她当机立断,以不丢人现眼为上策,虽也不甘,也是不得已。
   马格招呼:来,坐,坐,我去给你们烤鱿鱼去。作势就要到厨房去拿烤炉,取火炭。
   苏拉说:谢了,鱿鱼我们家多呢。
   马格说:贝贝呢,你们家贝贝最爱吃我烤的鱿鱼了。
   苏拉说:在家呢,还真谢谢你。苏拉应着,心里就厌恶起苏扬来。苏扬到马格船上玩麻将总带上贝贝,她反感得很。
   苏拉分明是不给脸了。马格十分窘迫,正尴尬呢,丁丁“哇哇”哭了。马格猛一激灵,直望着苏拉。苏拉回马格一眼,三两下把襁褓打开。那举止动作,娴熟温柔,一招一式,都是幸福小妈妈的做派。
   一张小脸——李伟的脸谱当即在她面前呈现无遗!
   马格胸腔里轰然击鼓,心里慌乱惶惑,转眼看到小魔王胯间那颗红痣!猝不及防,心就窜着跳着,蹦出胸口了。
   在某种意义上,那个红痣是李伟的另一个私处,一个暗号。这样的地方,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苏拉和马格知道了。它十分争气地复制在小生命的胯间,无论位置、颜色、大小,几乎和李伟的一模一样!
   盾牌!
   难怪这个女人来势汹汹,一副胸有成竹稳操胜眷的模样。她是有备而来!相比比下,她是那样孤单,手无寸铁。她真是捅了蜂窝了,蜂蛹没吃着,反被刺了一身的洞洞眼眼,一处处都是伤口,又痛又痒。
   苏拉看马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有瞬间的痛快,然而,旋即感到自己的卑鄙和无聊。她回头一看,林立的桅杆下站满了人。然而,她觉得,今天自己到这里来,不仅是为还马格一个嘴巴,似乎是还所有人一个嘴巴。
   其实,女人们早就聚了船头了。她们莫名紧张,眼睛不敢眨动,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埠头两个传奇女人都在这里了,她们看起来都不一般。苏拉这些年在城里是活出自己来了,听说她和城里人一样进了学校读书,还拿了文凭呢。拿了文凭就是有文化的人了,有文化和没文化就是不一样的。这些年,马格仗着一张嘴,几两肉,什么话都敢说,都敢做。说的做的,来去都向着苏拉,言辞举止相当放肆。可人家苏拉从来不开口,哪怕闲话堵到家门口,她也能泡在那堆闲话里安然自在。别看她今天才走出家门,其实,她是早就有了出手了。她毫不声张,似乎什么也不说,是不屑说,也不屑做的。她存心就是让她怀里中那个正吃着奶的婴儿说,让那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小生命去做。曾经,她挺着肚子,那样处乱不惊地坐在船头,任流言四起,风雨潇潇,原来,她是一直在准备自己的武器。如今,这个武器是用着了。
   马格今天是丢尽人了。偶尔,她会回头,向她们讪讪地笑,只是,她们不搭理她。她们才懒得搭理她呢,还笑!她就不记得她在她们面前耍尽威风,出尽风头,那个骚样!
   一直以来,马格仗着李伟狐假虎威,垄断买卖。她伎俩不多,却相当狠毒,卑鄙。比如,出货时,她把价稍稍压一下,和她那几两肉一样,压得不多,就几毛,三五毛。可是,就这三五毛的,鱼贩就只要她家的货,别家的货就压舱里了,连油钱都得不回来的。她尤其爱在她们面前,时时处处地显着优越,明里暗里地和她们较劲。比如,她们爱烫爆炸头,她偏不,她留直发,还披肩,扮纯;衣着上,她们和越南的“绿衣族”一样,绿衫黑裤,她偏不,她要大红大绿奇装异服;她们爱在脖子耳朵乃至手腕上佩戴粗大显眼的金首饰,她却化复杂为简单,只在手腕上套个红木镯子,显得十分的与众不同。要说她们恨她什么,就恨她这种故作,这种故作的与众不同。

共 43770 字 9 页 首页上一页123456...9
转到
【编者按】小说双线并行,一条是戚秀兰家的兴旺与衰败,一条是戚秀兰女儿苏拉的情感经历。小说由戚秀兰因女儿嫁到城里被人尊重她心藏傲慢起笔,到她家衰败从来不敢给苏拉做媒的媒婆被戚秀兰招到船上结束,其中苏家的兴衰历经了起起落落。苏拉,一个嫁给城里人李伟的女人,她自尊,上进,渴求读书,但是其丈夫仅仅是看中她的相貌,却不肯给予她一份尊重,对生下的女儿百般冷落,为了生儿子,不惜一次次让苏拉流产。离婚后苏拉生下了儿子,也收获了一份真挚的情感,殷西里,不仅带给她一份火热深挚的爱,宠溺着苏拉,还让苏拉的梦想生出翅膀,她租了小院,准备办学校,让海上孩子能够读书。两个人远隔重洋但鸿书传情。天有不测风云,殷西里死于海难,苏拉的生活再次陷入泥淖。为了因前夫的恶行遭遇报复被糟蹋的女儿,她委屈自己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深刻挖掘了一个女人不幸命运背后的根源。小说塑造人物十分立体鲜活,不仅仅对主要人物苏拉的刻画,还有另一次要人物马格的塑造,亦是如此。马格,为了自己爱着的李伟,耗尽家财,还赔上婚姻。为了得到李伟的心,她不惜青春,肉体,更有钱财,倾心打理着李伟升官的所需,她的婚姻被李伟轻易打发,却一直期盼李伟给予一份真心,到头来只是李伟玩弄的对象。苏拉积极求知,尽心照顾丈夫,追求自己的幸福,但在李伟眼中,只是生育工具而已。她幸遇真爱,却命运多舛,殷西里的死,对她打击深重,而活泼可爱的女儿遭遇不幸,表面上是马格丈夫的兽行,更深层的根源是前夫李伟不良恶行的后果。小说详尽地记叙了一个女人情感故事里的喜怒哀乐,文笔生动,情节跌宕,人物心理刻画细腻,环境描写也十分到位,很好地推动着故事情节,烘托人物的心境。如殷西里两次到埠头找苏拉的情形,十分类似的场景,作者却反复重墨渲染,将苏拉遭遇爱情的喜悦淋漓尽致地呈现于读者眼前。阅读时,读者的心一直被人物的命运紧紧揪着,与其一起或喜或悲或愤怒或无奈,十分有感染力的作品,倾情荐阅!【编辑:风逝】【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810060009】【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20181205第1143号】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风逝        2018-10-05 12:47:29
  谢老师的小说十分厚重,耐品耐读。
   问好您,佳作不断!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2 楼        文友:劳英        2018-10-07 06:02:04
  文中两个女人的婚姻问题,说明了世界上最 不值钱的就是女人的情感。
相信自己的努力
3 楼        文友:妖怪山        2018-12-01 21:21:10
  中篇小说,写命运写人生,真是没错啊。读后感慨万千。
4 楼        文友:临海听涛        2018-12-02 09:35:05
  岁月凋零二朵花,曾经璀璨释芳华,
   红颜老去谁珍惜,落日黄昏听暮鸦。
5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2-05 09:25:32
  多线并行,多人物登场,性格各异,立体鲜活。小说是写人的,一篇精致的作品就是如此。
   女主人公命运弯弯曲曲,坎坎坷坷,女人唯有自强,方能拥抱幸福,靠男人上位,犹如风中肥皂泡。
6 楼        文友:快乐一轻舟        2018-12-05 20:53:09
  构思巧妙,意蕴厚重的好小说,祝贺获得绝品!
已是人间不系舟,此心元自不惊鸥,卧看骇浪与天浮。
7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议组        2018-12-10 15:19:14
  小说以客观的笔墨、恢宏的心态、独特的人生体验、凝炼隽永且富于艺术美感的特色语言娓娓叙说苏拉和马格两个女人的婚姻危机与情感纠葛,展现了的女性觉醒和自由独立的思想意识,揭示了以苏拉和马格为代表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性国际打工者的两难处境,以及她们在东西方文化碰撞中挣扎求生的心路历程。文字浅淡凝炼,含蓄隽永。力荐赏析。
共 7 条 1 页 首页1
转到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