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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看点】大义(传奇小说)


作者:双双喜 举人,3590.2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993发表时间:2019-01-22 20:15:00
摘要:在那个英雄辈出的年代,向为民族大义而战的英雄们致敬。

【看点】大义(传奇小说)
   喜路春父子在内屋喝了一通茶水便起身告辞,石不群把喜家父子一直送到街口。回家的路上,喜路春扭头盯着喜元郎问道:“大郎,你看石家丫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喜元郎故意反问了一句。他虽是这么问,其实心底翻腾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润。
   “石家丫头你也见过了,中意吗?”
   喜元郎努了努嘴巴,心中窃喜,他早就相中石亚荣了,又不好表现得过于激动,便由鼻孔里轻轻挤出一个“嗯”字。
   喜路春看着他笑笑:“你若是同意,过几天我就托付媒人去石家提亲,先把亲事定了,过两年等你们完成学业,就给你迎娶过门。”
   却说北村石家。石不群送走了喜家父子,扭身进了药房。他走到柜台前,盯着还在柜台里抹着尘土的石亚荣问道:“闺女,刚才来的那位便是喜家的大公子喜元郎,你觉得怎样?”
   石亚荣连头都没抬,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儿,却闷闷地回道:“不怎么样。”
   石不群嬉笑的表情立马阴沉下来,盯着石亚荣问道:“啥意思,你没相中他?”
   “爹,我还在上学,不想这么早订婚。”石亚荣委婉回绝。
   石不群叹了口气:“喜家对咱家可是有恩啊!你和喜元郎的这门亲事,当年是我和喜路春定下的,咱们可不能悔婚啊!”
   “我没相中他。”石亚荣不再含蓄,直截了当地回道,“爹!照顾了你们的兄弟情面,我也不能阿猫阿狗的都得嫁吧!你瞧他家大郎的那副尊容,我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石亚荣撅起了嘴。
   “喜家大公子长得是不咋样,但他才十六岁,以后肯定还会长个的。”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陈亚荣连连回口,“若是非得要我嫁到喜家,我宁愿嫁给他家二公子。”
   “你说啥?”陈不群眼珠子瞪得溜圆,“你相中了那个喜元达?那可不行,喜元达不是喜家亲生,当年的事儿,我是知道的。”
   “不是亲生又怎么了?你若是非得让我嫁到喜家,我就嫁给那个喜元达。不然,女儿宁愿出家为尼。”
   “你?”陈不群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石亚荣,气得浑身直抖。陈亚荣却不搭理他,将手里的抹布一摔,自顾扭身进了东厢房。
   一个村住着,石亚荣对南村喜家也是略知一二,前些日子她路过村中老井台,在那里与喜元达不期而遇。
   喜元达正挑着扁担由井台往家走,扁担两头各坠了一个盛满水的大木桶。他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短衫,裸露着的臂膀被负重的扁担压着,鼓胀的腱子肉颤颤巍巍的。
   两人错身而过的当隙,石亚荣还主动和他打了一声招呼。之后,石亚荣一直瞅着喜元达的身影消失在巷口,神情有些呆然,令她感到惊讶的是,不过是八年未见,当年的小脏娃儿竟然长成了如此英俊伟岸的壮汉。其实,石亚荣对喜元达的印象一直很好,看着眼前的这座老井台,她的眼前浮现出八年前的一幕情景。
   八年前的一天上午,石亚荣蹦蹦跳跳地向着老井台那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摩挲着口袋里装着的几个核桃。那是爹今天赶集专门给她买的核桃,她稀罕得不得了。远远的,她发现有两个娃儿在那里玩耍,便快步走了过去。老井台的旁侧有一盘石磨,石磨上坐着两个娃童,正是喜元达和他的哥哥喜元郎。石亚荣走到离石磨十几米元的距离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默默地看。喜家两兄弟在石磨旁侧玩“弹泥丸”,喜元达发现了站在旁侧的石亚荣,朝着她摆摆手:“小荣,过来一起玩。”
   石亚荣轻抬微步走到近前,吸溜了一下垂在鼻翅下面的两道黄鼻涕。喜元郎抬头看了看她,不屑地说:“你跟我们玩啥?你又没有泥丸。”
   “我有核桃!”石亚荣怯怯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核桃,朝着两兄弟伸直了胳膊。
   喜元郎眨巴眨巴眼睛,瞅着她手里的核桃笑嘻嘻地说:“过来过来,咱们一起玩。”
   石亚荣走到喜元郎身边,将口袋里的核桃掏出来尽数放到他手里,喜元郎将核桃一个一个地摆上石磨,扭头盯着石亚荣说:“咱们玩弹核桃吧!”石亚荣笑着点点头,还没等她伸手去弹核桃,就见那些核桃在凹凸不平的磨面上滚动了起来,最后都“骨碌骨碌”地滚进了两个磨眼里。
   喜元郎说了一声:“坏了。”撸起袖子打算将手探进磨眼,可是磨眼既小又深,他的手根本探不进去,探了好一阵子只是徒劳无功,最后在磨盘上一坐,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拿不出来了。”
   石亚荣瞅瞅磨眼里的核桃,眼圈儿立马红了。
   喜元达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来试试。”说着,也挽起袖子将手往磨眼里伸,探了好一阵子也没探进去,最后也放弃了。喜元达将手从磨眼抽出来的时候,手背上有一块鲜红,他着急探磨眼,手背都磨破了。
   石亚荣往磨盘上一坐就哭出了声。喜元郎忙安慰她:“莫哭莫哭,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回家去取一把小铲子,我就能把核桃掏出来。”石亚荣应了一声,扭身跑回了家。
   石亚荣刚走,喜元郎快步走到老井台跟前,手摇辘轳把从井里打出了半桶井水。他提着水桶走到石磨近前,将水快速倒进磨眼。磨眼灌满了水,陷在里面的核桃也尽数漂了出来。喜元郎盯着喜元达说:“弟弟,趁着那个傻丫头没来,咱俩快吃。”说着,顺手拿起一块砖头将一个核桃砸碎,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喜元达并没有吃,更没有像喜元郎那样拿砖头砸核桃,他觉得哥哥的这种做法有些不妥。
   喜元郎正吃得起劲儿,石亚荣向着这里跑了过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小铁铲。喜元郎早就看见了正跑过来的石亚荣,朝着喜元达喊了一声:“弟弟,那个傻丫头来了,快跑!”撒开脚丫子就跑了。喜元达却没跑,一直等着石亚荣跑到近前。石亚荣瞅着磨盘上摆着的那堆核桃以及被砸碎的核桃壳,眼珠子睁得老大,瞪着喜元达问道:“你们为啥偷吃我的核桃?”
   喜元达的神情有些囧,忙将磨盘上的那些还没砸碎的核桃攥在手里,朝着石亚荣伸了过去:“我没偷吃,这是你的核桃!”
   石亚荣噘着小嘴儿,赌气地将那些核桃一把抄在手里,装进了口袋。她转身欲走,只走了两步却又蓦然顿住身子,慢慢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核桃朝着喜元达伸了过去,轻轻说了一声:“给你的!”
   这档子事儿虽然过去八年了,但石亚荣回忆起来仍然历历在目,当时的她相信喜元达并没偷吃她的核桃。喜元达绝不会干这样的事儿,那些砸碎的核桃肯定是喜元郎所为,与喜元达没有半点儿关系。她对喜元达的这种信任来自于心底,一种毫无理由的信任。
   三天后,喜路春托付媒人去了北村石家。两个时辰后,媒人满脸沮丧地回来了。喜路春看着他的表情就觉得事有不妙,问道:“怎么样?石家怎么说?”
   媒人也不避讳,尽言石不群的意思,说他家丫头不同意这门亲事。喜路春听了怒火升腾,一拍桌子怒道:“这个忘恩负义的赤脚鬼,难不成想悔婚?他也不想想,当年若不是我以资相助,他家莫说开药店,一家老小怕是早都饿死了!”
   媒人见喜路春态度如此恶劣,忙紧着安抚,末了加了一句:“石大夫说了,喜家当年的搭救之恩他们石家没齿不忘,只是他家丫头死活不愿嫁给你家大公子,但也不是不能嫁给喜家……”
   “你这话是啥意思?”喜路春盯着媒人问道。
   媒人回道:“石家丫头相中你家二公子了。”
   “啥?”喜路春盯着媒人,眨巴眨巴眼睛,没了言词。
   喜路春和媒人的这番对话,躲在偏房里的喜元郎听得一清二楚。他悄悄离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炕头前,鞋子都没脱,往炕上一倒,扯过一床棉被蒙住了脑袋。
   当天夜里,喜路春就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喜元达,说石家丫头没相中你大哥,倒是相中你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喜元达听着爹的问话,明白爹的意思,便一口回绝了。他说:“爹,我哥哥对我说了,他也喜欢石亚荣,既然他们两个早有婚约,石亚荣就是我嫂子,我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喜路春微微点了点头,盯着喜元达说:“知道你的态度,爹就放心了。”
   第二天,媒人就把喜元达的这番话原封不动地传达给了石亚荣。石亚荣听后,躲在屋里哭了两天两夜,最后银牙一咬,对石不群说:“爹,我同意和喜元郎订婚。”就这样,喜元郎和石亚荣的婚事就定了下来。他俩订婚的那天夜里,喜元达蒙着被子哭了整整一宿。
  
   三
   时光荏苒,转眼过了两年。某一天,喜元达起了一个大早,匆匆吃罢早饭,打马去了石家车马镇,喜记驴肉馆早就开张营业了。
   喜家在车马小镇开了一家大店铺——喜记驴肉馆。喜记驴肉馆专门经营驴的生意,包括活驴贩卖,生驴屠宰,特别是喜记驴肉馆的“酱驴肉”更是美誉八方,每天慕名而来的吃客络绎不绝,驴肉馆的生意甚是火爆。这么多年,喜路春靠着这个生意赚足了银钱。喜记驴肉馆的掌柜张新堂是喜家雇佣的长工,早些年经常跟着喜路春跑潍县贩驴,自从喜家在车马镇开了这家驴肉馆之后,张新堂便专职干起了饭馆掌柜。喜路春很信任张新堂,饭馆生意交给他一手打理。张新堂做事也是兢兢业业,把饭馆生意打点得滴水不漏,生意做得也是风生水起。
   今天是车马镇大集,赶早的商贩都喜欢到驴肉馆喝碗驴肉汤,饭馆里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掌柜张新堂忙得不亦乐乎,正站在柜台里忙着收钱记账,而店铺伙计跑里跑外忙着招待客人,直跑得满头大汗。
   喜元达拴好马匹,抬脚踏进饭馆儿。张新堂看见了他,抬手打了声招呼:“二少爷来了,茶水已经沏好了,你先用着,我得忙一会儿。”喜元达笑着回了一句:“张叔,你忙你的。”随即走到墙角的一张八仙桌旁落坐,提起桌子上的一把白瓷茶壶,倒了满满一碗茶水,慢吞吞地品着。半个时辰之后,饭馆里有了些清闲,张新堂拿着账本走到八仙桌旁侧就坐,将账本往喜元达面前一摆,说道:“二少爷,这是这几天的账目,你过过目。”
   喜元达回道:“不用看,张叔做事细心,我和爹对你是信得过的。”
   张新堂微微一笑,问道:“二少爷今天这么早过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喜元达呷了一口茶水,回道:“明天我哥成亲,我爹吩咐我过来取些驴肉招待婚宴。”
   “喔!大公子娶的是哪家姑娘啊?”
   “石大夫的女儿。”
   张新堂微微点了点头,盯着喜元达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听老爷说过,石家丫头相中的是你,怎么要嫁给你大哥呢?”
   喜元达抿了抿嘴巴:“张叔莫再提这事儿了,石亚荣是我嫂子。”喜元达说完这句话,脸上掠过一丝忧伤的神情。喜元达的这丝神情没有逃过张新堂的眼睛,他点燃手里握着的一杆烟枪,狠狠嘬了一口烟嘴儿,慢吞吞地吐着烟雾,没再说什么。
   翌日,双庄喜家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在这种热闹的气氛中,喜元郎跨下高头大马,从一顶八抬大轿里抱下了一身红装的石亚荣。石亚荣脑袋上遮盖着一块红头袱,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喜家大院早就摆好了几十张大方桌,前来贺喜的乡民们团团围坐,大家伙儿划拳猜令,大院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大家伙儿吃喝得正开心,忽见村南土道上荡起一片飞尘。弥漫的飞尘里,几十个彪悍的身影若隐若现,正朝着喜家大院飞奔而来。院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呼叫:“不好了,土匪来了,快逃命。”喜家大院顿时乱作一团,所有的人都往院门口挤,前来贺喜的乡民们登时跑得一干二净。院子里桌翻凳倒,碗碟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此时,十几个背负长枪的彪形大汉已经堵在了院门口。为首的是一位秃头大汉,满脸络腮胡子,背上插着一把鬼头大刀,手里握着一把短枪,正是匪首刀疤。刀疤原名刀把,岭南李家坞人氏,两年前他领着一帮地痞无赖占据了髻髻岭,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刀疤把喜家大院打量一番,挥着手里的短枪高声叫嚣:“这里谁是主事的?”
   喜路春紧走两步站到刀疤身前,连连作揖:“刀大当家今日造访,不知有何指教啊?”
   刀疤冲着喜路春瞪了瞪眼睛,阴阳怪气地说:“喜老板不讲究啊!儿子办婚事也不请咱们兄弟过来喝杯喜酒。”
   “哪里哪里,刀大当家来了,肯定好好招待。”喜路春一副奴才相地应诺着,回头冲着喜山氏喊了一声,“快摆酒菜。”
   喜山氏和喜元达又重新摆好了两桌酒席,刀疤冲着手下的人一挥手:“兄弟们,尽管放开肚子吃喝。”十几个土匪应诺一声,都把长枪往肩膀上一挎,围着桌子大吃大喝起来。
   众匪喝酒吃肉的同时,喜元达搀着娘的胳膊,喜元郎握着石亚荣的手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看着这帮凶神恶煞的土匪丑态百出,他们战战兢兢不知所以。刀疤一边喝酒啃肉,眼睛不断地瞅瞅站在院角的新娘子,与身侧的几个土匪嘀嘀咕咕,还时不时地发出淫荡的笑声。
   喜山氏心里没了底,胳膊肘捣捣喜元郎,低声说道:“元郎,快领着石亚荣进屋。”
   喜元郎应了一声,拉着石亚荣向着堂屋走去,刚迈了几步,一个土匪却高喊了一嗓子:“站住。”喜元郎听到这声喊,好似被蜂蛰了一般,蓦地顿住了步子。
   喊话的土匪快步走到喜元郎身前,喜元郎定睛打量,见这人长着一张大长脸,左脸颊上有一个若豆粒般大的黑痦子,痦子上长着一撮黑毛。此人便是土匪的二当家,绰号“一撮毛”。一撮毛瞅了瞅站在他身侧的战战兢兢的石亚荣,喷着满嘴酒气坏笑道:“我大哥说了,要这个新娘子做他的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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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大气磅礴的传奇小说。小说一开始就介绍了喜家的兄弟俩,大哥喜元朗,弟弟喜元达。兄弟俩年龄只相差了半岁,并不是亲兄弟。作为弟弟的喜元达其实本姓石,他的亲身母亲在生他的时候死于产后大出血,而他的亲身父亲则在他母亲临产的时候因为去请赤脚大仙而跌落山崖而亡,刚刚出生便遭遇了父母双亡的他,后来被好心的接产婆——喜元朗的父母收养了下来。在喜元达的成长过程中,他的养父母,尤其是养母——一位日本女人喜山氏,对他疼爱有加。十六岁的时候,喜元达在养父喜路春的带领下为亲身父母上了坟。此后不久,哥哥喜元朗订了婚,有了心仪的未婚妻石亚荣。其实,在石亚荣的心里,她对喜元朗并无好感,而对喜元达却心有所属。但后来,石亚荣还是嫁给了喜元朗。谁知道新婚之日却生变,婚礼现场来了一群土匪,他们不但要强抢新娘,还意欲打死为哥哥保护新娘的喜元达,关键时刻,多亏了母亲喜山氏拼死保护,喜元达才没有被打死,而母亲却一命呜呼……母亲死后,兄弟俩都想为母报仇,为此,喜元朗兜兜转转找到了日本人舅舅,而喜元达则在经历了曲折复杂的寻觅后投身到了革命队伍。漫长的八年里,兄弟俩就这样成了对立的敌我,哥哥喜元朗成了日本鬼子,弟弟喜元达成了八路军。这样的对立直到日本鬼子投降,喜元朗投诚才又有了变化。按说,兄弟俩这一回该是一个阵营里的人了,确实,此后的喜元朗参加了解放战争,而且在战争中表现英勇。但在面对昔日的爱人、如今的敌人——石亚荣的时候,兄弟俩再一次有了冲突,哥哥一心要打死对方,弟弟一心想保住对方。结果,在哥哥的枪打向对方的时候,弟弟的枪打向了自己的哥哥和如今的同志。最后,在民族大义面前,喜元达成了阶下囚……整篇小说以抗战为故事的大背景,以大义二字贯穿全文。其情节曲折离奇,人物个性特征描写生动贴切,故事跌宕起伏。欣赏拜读。倾情推荐。【编辑:兰花悠悠香】【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901250006】【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20190820第0087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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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        文友:双双喜        2019-08-19 21:31:04
  感谢各位老师的佳评。创作这篇小说的时候,我脑子里只重点琢磨两个字——人性。那个血雨腥风的年代故事本来就精彩,恰恰诠释人性的复杂。
热爱文学,所以创作文学;创作文学,所以玩味文学
12 楼        文友:湖北武戈        2019-08-21 07:08:12
  恭喜佳作入绝,祝贺刘老师!
与江山作者共同成长!
13 楼        文友:小民西安        2019-08-21 09:10:20
  恭喜绝品推荐,拜读学习。
小民西安
14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议组        2019-08-21 22:23:00
  小说以抗日背景为创作素材,想象丰富,构思合理,人物性格发展步步推进。多方面、多角度体现、诠释了人物性格形成过程中的来龙去脉。小说情节波折性较强,不落俗套,事件发展过程体现了作者的创新构思。小说剧情紧凑,可以用精彩来概括。再现了抗日战争中涌现的英雄人物,对人物性格心理做了深入挖掘,并在人物的“人性”中启迪思考,而这“人性”不仅仅是“美的人性”,它是一种“金子与沙子并存”的客观实在,是小说中的灵魂。力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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