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山水寄情(散文)
今晚无事,心血来潮,就发了一条朋友圈,很快收到一位朋友的赞语:“这个搞得很好。”
这是前年4月制作的一个“初页”。要不是在QQ空间找一份资料,将它翻出来,就已经忘却了。仔细回忆一下,才恍惚记起,当时因为在微信上看到有人发“初页”,觉得好玩,就一时兴起,也想制作一个。在网上搜了五张图片,摸索着贴上去。一点,五图渐次飞出,加点音乐,更有静听天籁的感觉了。如此,也算是赚了一份欢喜。后来,看那山水的图片,虽有些意境,却也稍嫌单调,便又学那些个画家,想在上面题几句贴切的话来。
如此,我不得不仔细揣摩那些画面的禅意,再在脑海里搜寻日常所见所闻事物的感悟。怪呢,居然心通意达,仿若练武之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那份开怀,就更不是一般旅游费所能够买回来的了。
第一张是云和山的缠绵,山峰耸立,直指蓝天;白云如缎,包罗万丈。虽是静物,却让我感受到了,山峰的峥嵘与云海的柔美。两者同框相拥,两极兼容并蓄,暗地里却又涌动着一份不安、躁动,还有暧昧。于是,我写下了这样四句话:
云,想掩盖一切事物
山,却跳出海面
柔美与峥嵘
与狼共舞
第二张画中的景物,也是相差无几。只是,云虽有,但已让主角之位退给了蓝天。天压得很低,仿如一张巨网,压顶而来。而山,更是突兀,其势如剑,直逼苍穹。然而,最终的它们,还是相安无事。也许,世上万物,都有方圆,皆循规则吧。自然地,我便又有了四句:
一场对峙
是盘古留下
天空岂敢出手压迫
谁能找到女娲
第三张,是大雨磅礴之下的一条河流。这是一张动图,雨,不停地下。不时,还有闪电从天空,直劈而至。河水,浪花翻腾,澎湃而来。这时,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都拟人化了。这样,五句不算诗的“诗”,从心底流出:
即使躺着
总要保持前行的姿势
如果站立
鱼和星星
就会变换角色
再一张,还是河流。许是黄昏,抑或清晨吧,天空火烧云悬浮,岸上清草连绵。蓝天在上,投影在河,恰如两块巨大的绸缎。远处的地平线,反倒成了一个夹角。真个是水天一色,静谧而和谐。此情此景,我就只能如是写下:
一条线
缝接了远方的天地
不然这条绸带
就将飘飞
最后一张,我仍然放了一幅山的图片。山势连绵,无论远者朦胧,还是近者凛然,都是怪石嶙峋,铁骨铮铮。特别是,傲立于前的那座尖峰,居然周身树色葱茏。而没有遮掩的山石,则是本色裸露。这,该是怎样的情怀啊:
有些土地寸草不生
有些石头却让树木扎根
所以,柔软或许无情
傲骨也是责任
因为皆写山水之故,所以,我也装模作样地给它们取了个名字:山水寄情。古人云: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欧阳修更是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可见,山水乃仁智之物,自古就是人们的最爱。所以,游山玩水,旅游业盛,不惜烧钱者,大有人在,皆因山水寄情也。
难怪呢,看山要识山,看水要知水,我就连做了这个“山水寄情”初页,也仿如畅游了一番名山大川。更喜的是,居然将二年前的那份欢喜,还延续到了今晚。这,该是赚大了吧。
现在,我徜徉在“山水寄情”初页的乐曲中,一边反复翻看五张山水图片,一边遐思畅想山水蕴含玄机,写下这些文字。这份优哉游哉的心情,真不比“不识庐山真面目”的身临其境,差到哪里去呢。
世上的人,都是哭着生下来。这说明,人生之乐都是零存量。所以,你要快乐,就必须得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