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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丹枫】抓住你 ,就像抓住了风(小说)


作者:河之舟 童生,561.5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653发表时间:2019-10-10 00:21:36

【丹枫】抓住你 ,就像抓住了风(小说)
  
   三
   月红说像我们这样的特别不能有感情,更不能为谁怀上孩子。我们的身子就要像一块木头,不,是橡皮;或是海绵。我们只是随着男人的性子而起伏,让男人团在手里柔软,柔软得那么有感觉,甚至像挂着一缕发丝,轻轻地抓挠着他们的手心,抓挠得男人心痒。有时我们还得像一张弹簧床垫,让男人感到既柔软又富有弹性。月红是那样说的也是那样做的。月红没有像她那样姣好的容颜,但她游刃于男人之间。男人,她对男人是挑剔的,这一点月红不止一次地警告她。像我们这样的,只能把男人看成是耍钱的靶子。杜十娘好不好,照样投江而死。她也试图这样想,但是,她管不住自己。就像这转盘,从他带她来的那一晚上,她就记住了那高高的灯台。那种从高处射散下来的光,像天堂的一盏圣灯,在温柔地梳理她的零乱的心丝。她在他目光中寻找,找寻她孤寂心灵的寄托。其实她一直在找寻一种东西,试图在遣散心中的郁闷。
   男人将她的心揪在手里,像把玩着一个五彩琉璃球。他驱车走到一个密处,茂密的树木,绿擎着天空。车在大堤的深处停下,堤外是一望无际的桃园,硕大的桃子挂满了枝头。桃农们用木撑支着桃枝,偶尔有一个挂红的,在阳光的斑驳中,显得诱人而娇艳。堤边的野花泛着小小的黄色花盘,这种久隐的花,仿佛早已期待人的垂青似的,巴着小眼望着她。她看到了一朵碎小的兰花,这种躲在乡野里而黯淡的花,多像她似的。她禁不住有些暗伤,一种属类触创般地伤痛。风吹来,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肩。她这才注意到,又来了一辆车,一辆中型面包车。车很破,轮胎和车后身都是泥斑。他拉开车门,示意她跟过来。她有点犹豫,车上已经坐着小半车人,他上车后,见她还在站着,就有点急。她无奈地上了那辆破车,他用手拍拍身边的坐。没有人为她的相伴而惊讶,他挥挥手说开车吧。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巴望他开来的那辆车,车已早无影迹。她的心顿时一揪,看看他,他已眯上了眼。车开了,她想斜歪在他肩上,但他没有表示。车在行进了半个时辰后,颠簸起来,他被颠醒了,望着她一脸的凄楚,禁不住用手搭在她的肩上。她搡了搡,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他索性将她揽在怀里,笑她,后来,她也笑了。
   车在一片无边际的林带深处停下,拉开车门,她随他走下车。不远处也停放着几辆车。她发现他那辆车也在,常跟着他的那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都配带着墨镜。一位手中掂着个皮箱。雨水刚淋过的林子,地面充满潮湿,一片片嫩黄的草,点缀着生机。树木多为槐树,一棵棵整齐地排列着纵看横看都成行。她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树瘤,树瘤硕大得像一个蟾蜍倒挂在树的腰间。她让他看树瘤,他无心陪她玩耍。人们渐渐地群聚在一起,她发现有好几个女的。
   他坐在庄家的位子上,低垂着头,蜂拥似的人们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纤而细的槐树在风中摇曳,诺大的树林,罪恶被浓缩成一个小点。一阵哗然过后,庄家开始给人点钱,有人喊:“谁的五千?”随即,钱从里面传到应处,她忽然看到杨叶在飞。这时,不知谁递给她200块钱,她有些莫明其妙,随后便听到:“都有份儿,都有份儿。”蜂巢又一次变得死静,沉寂过后,一句通吃,大家傻眼了。庄家兴奋地将钱和牌都揽在怀里,戴墨镜的开始给大家点小费。这一次她得到的是他的钱。一阵郝哥郝哥过后,有人开始给一个中年妇女借钱。旁边的人捣捣她,低声地说:“大姐开始放冲了。”什么是放冲?没有人回答她。她是不嗜赌的,她的爸妈也不嗜赌。尽管妈妈跑了,爸爸疯了,但是,她们一家人总是远离赌博。她甚至连扑克都不爱耍。月红一有空就泡在麻将桌上,姐妹们乱作一团,她懒得在一边看,斜倚着床被开始睡觉。自从怀过孕以后,她出奇地喜欢瞌睡。她一眯眼就开始做梦,做些稀奇古怪的梦。她常常梦见一只螳螂,一只硕大无比的螳螂,碧绿而晶莹剔透。那只螳螂沿着一种植物的茎,攀沿到植物的叶,叶在风中在潮湿的水雾中颤颤地伸向她的眼帘,绿恍惚了,只有螳螂的头,绿大地扬起它的一只前爪,抓挠她的眼睛。她时常被这种恐惧惊醒,她惊奇怎么竟站着睡着了。一只蝴蝶在她眼前飞来飞去,放冲的女人已经完成了交易。一旁一个瘦老头诡秘地告诉她,“大姐”放冲最有利,放出去十万,只出手八万。那谁要她的钱?她反问一句。赌场就是这样,点兴了,八万一翻就是十六万。她上学时,只听说过高利贷,放冲这个字眼她是第一次听说。
   又有人给她手里塞钱,是那个戴墨镜的。适才的喧哗声一下子变得极度沉静,连呼吸细微的声音都听不到。微风刮着树叶,唰唰着响。一只小鸟在树梢上穿梭飞行,撒下一串唧唧喳喳地鸣叫声。她忽然感到额腮上一阵潮湿,抬头看鸟已飞走,便想起是鸟的尿,晦气地用卫生纸擦去。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抓赌的来了,抓赌的来了。”静寂一下子被打破。有一个人跄踉地跑过来,拥挤的人群炸塘一样蜂拥而散。她看到了远处追来的警察,没有想到这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她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拥挤的人流裹走了。她被裹得不知方向,人流像海浪一样起伏着把她拥到林带深处。这时,一把手一下子将她抓住,她惊悸地回头一看,竟然是他。止不住泪水泉涌,他已顾不上她的眼泪,迅速地把她拖出人群,向另一方向跑去。
   她眯眯昏昏不知被拖着走了多少时辰,有时她觉得自己被撞到了树上,没有考虑风和鸟的时间,她的心跳加速,有点快要窒息了。她喃喃地嚷求说放下我吧,我也没参赌。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晕了过去。他只好把她背到了肩上,虽然他那么的瘦,却有极度的爆发力。他发现了一片坟地,一座新坟非常惹眼,竖立的花圈插满了整个坟头。他忽然一阵窃喜,背着她直奔新坟。
   她是被一种特别的味道薰醒的,等她慢慢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趴在一堆土上,他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土堆上长满了嫩草,草的叶片紧贴着她的面颊,这时,她感觉到了风,风积压着穿过面颊和草的缝隙。她扭了扭头,尽量让风直射她的鼻孔。她没有考虑到眼睛,连同风直射过来的还有花圈的纸片。她起初没有看到新坟的全貌,更不知道自己趴在花圈之下,所以,就没有想到射入眼帘的是花圈的叶。她几乎有些兴奋地接受这种“植物”的,等她用手触摸到“植物”的凉时,她的手被他抓了过来。他轻轻地从她身上滑下,拥着她的背低声说别弄出声。离开了他的遮掩,坟的轮廓渐渐张开,她看到了远处的坟头,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惊悸得想要爬起来。他死死地抱住她,用手捂住她的嘴。坟对她来说是个恐惧的住所,这种恐惧超过对死亡的恐惧。她是不惧怕死亡的,甚至多少次想到过自杀。但是她对自己死亡的方式设计的太过于美丽,这种设计从某种程度上是造搬于影视艺术作品。她设想着自己应该找到一个宽大的河流,她躺在一个布满鲜花的排面上,任河水慢慢地拥着,她渐渐地在水的世界花的世界中消失。
  
   四
   她抬头看了看那倒挂着的灯台,转盘的四周车辆越来越多。那高竖的灯是有灵性的,在她认为,一切与莲花有关的物体都是有灵性的,要不观音菩萨咋坐在莲花上呢。她从小就经常看见奶奶天天为观音菩萨上香,自从妈妈走了以后,奶奶嘴里就念叨不停。那天,他们很晚才逃回小城。就是这盏高高竖立的灯指引了他们的方向,那盏灯简直就是佛光在闪耀。她是在这种佛光指引下走出丛林的,她说她看见了那盏灯。他问是哪盏,她说就是转盘上那高高竖立的那盏。他笑了,看看她是否在发烧说胡话。她说她确实看见了那盏灯,那一瓣一瓣的莲花正对她笑,那是佛在笑。他就按她指引的方向,竟然真的走出了林区。灯发光了,她依然盯着那盏灯,自言自语地说。一旁的月红说你瞎嘟囔个啥,大天白日的,灯怎么会发光。全都是佛的指引,他们坐在转盘的中间,背靠着背挤压着灯杆。他说我们回家吧,她问家在哪里。他就把她领到转盘不远的一个新居住小区,小区的一切都还不正规,门岗没有人把守。一潭静水倒影着月光,躺在小区的正门口,月光在微风中翻卷着。两侧的高楼印在水里,水面蜿蜒着,通向小区的深处。路两旁绿化的树枝杈着叶片,路灯躲藏在树中间,发着昏暗的光。偶有人经过,回眼看看这两个狼狈之人。月亮在风的摇曳下,跟着她的目光走。清幽静谧,甚至有些惬意。她突然想到了命运,命运之水似乎也同这波动的水面摇曳的月光。从降生到现在,迷离的日子迷离的人生。为什么要作为一个人的形象来到这个烦乱的人世间?还有母亲,还有父亲,还有让她永远都困扰的寨墙。她想起了月红常说的那句话,谁让咱出身卑贱呢。假如咱的父母是高干是豪商是名家,哪怕是一对白领。这个简单又幼稚的问题似乎每个人都思考过,但随即就有人反驳她们的观点。反驳的人伸开五个手指,问为什么这五个手指伸出去不一般齐?这个课题她也曾经想掰弄清,那种启蒙的幼稚曾经质问过妈妈。妈妈没能给她解释清,因为妈妈认为这种只有小孩子才能质问的问题是不用回答的,就像天有多高地有多深一样简单又复杂。这种只强调出身不强调后天努力的哲学是一种朴素的唯物观点。她还没有学习唯物论,月红也没有。但是有一种学科她们从小就开始学习,那就是廉耻,这种东西就像一种枷锁,锁着所有的人,她们想挣脱,挣脱了就是另一种天地。所以她们从道貌岸然的客人来看这个世界,那种虚伪那种卑劣那种伪君子那种衣冠禽兽。在那种笑与金钱身体与灵魂沦丧的世界里,她们只渴望一种爱。
   他把她领进一个楼洞口,楼洞在小区的偏僻处。一盏灯发着水银似的青蓝光,这种让她想起幽灵似的光,令她有点忐忑不安。他一把手将她拽尽楼道里,楼道里漆黑一片。脚步敲击着楼梯的水泥地板,声音在夜空中有着回音缭绕。大概这橦楼多数未售出或无人居住,他们从一层走到楼顶都没见一处亮灯。她想这楼道里该有灯的呀,或许该有声控的,怎么会黑咕隆咚,这与外面花园式的世界悬殊有点太大。他推开了门,按动了开关,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淤积已久的压抑顿时释放开来。客厅没有装修,水泥地板水泥墙壁,顶上一盏白炽灯发着光。她盯着这种光,光渐渐地暗淡下来。门对面的墙脚下放着一组旧沙发,他们就歪倒在上面。她真有些累了,倚着他瘦小的肩膀,瘫软在沙发上。有一刻钟她竟然睡着了,他轻轻地把她从肩上挪开,这是一张美丽的作品,五官娇小而细腻,她浅睡着,鼻息里散发着体香。她的睡态酣然而甜韵,让他想起一种南方的水果。她是被他洗浴的水声敲醒的,这种声音先是合拍着她的梦,一种山涧、溪水、鲜花编织的梦,梦是一种无厘头。有一阵她想起了花圈,她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恶心,胃翻倒着想向外涌。他裹着个浴巾走过来,头上盘旋着袅袅的蒸汽。他说去洗洗吧,然后,推开卧室的门。她懒散地走进盥洗间,间内已经装修。她习惯性地反插上门,女人毕竟是女人,这种性别的认识,源于启蒙时的教育。她想起家乡寨子外边的那条小河,那芦苇环抱的河流,蜿蜒着流过村寨。她就跟着大点的女孩子在几棵老柳树下洗澡,那是一个储藏羞怯的场所,是一个只属于女人的避风港。这种禁区是男人不能逾越的,还有那天然的青纱屏障。也就是在水里她认识了自己的身体,这个既白净又细腻的尤物,让她自己都有些自恋,何况男人。所以,当她第一次将它献出的时候,她真真地大哭了一场。她说能够拥有她的身子,一定要作为她的男人。一种让她依托一生一世的男人,一种让她痴迷一生的男人。然而,都是一场梦,她不恨她第一个男人,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她试图对他产生愤怨,可是,她怎么也怨恨不起来。如今,当这白净的身子,浸泡在这浴盆之中,她不再有一丝自恋,甚至有些厌恶。她抓住自己的大腿使劲地拧了几下,拧得自己有些心疼。都是这不争气的身子惹得祸端,这个鱼目混杂的东西,这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她又使劲地拧那使她步入堕落的身子,直把大腿内侧抓挠得红肿一片。
  
   五
   你就不该怀这个孩子,月红再次埋怨她。是的,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她真有些害怕。一个十六岁的丫头,竟然鼓起了肚子。虽然她早熟,看起来已经是十七大八的姑娘,但是,她的心理素质远不能承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温言比她高一年级,这个瘦而高挑的男生,起初还真让她看起来有些别扭。她是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发现他的,没有故事,没有剧情,更没有英雄救美的镜头。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寡言而腼腆的小伙子,早已盯上了她,这种特殊感觉,是人超越于各类感官的感知。她起初想躲他,但是她躲不掉。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那双痴呆呆的目光,甚至在课堂,在梦中。他不敢和她对持,每当和她的目光相撞的时候,他都像窃贼一样避开。直到有一天,他被一帮男孩子当着她的面,按倒在地,被打得满脸是血,她才感到一种刺心的痛。她是全校有名的仙子,钟情和默爱她的男生有的是,所以,温言这顿挨揍理所当然。她将他扶起来,两个人抱在一块哭。她开始拥有了他,到苇荡里,到麦场里。平生又多了一个亲人,一个冥冥之中的亲人。这以前,她有过妈妈,有过爸爸。如今,她只有在沉默中度日。奶奶年级太大了,一个无奈的弟弟,占去了她的一切。她已经大了,奶奶说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安排吧。拥有温言的日子是幸福的,她没想到他会那样呵护她,那种亲昵,那种温慰,让她体味到无限的幸福。然而,这种幸福是如此的短暂。她怀孕了,一种没有任何设防的结果。他们没有家的概念,温言毕竟比她大一岁,他模仿影视和文字的东西,不让她心灵有一丝的痛。所以,被学校开除后,她都没有感觉。温言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尘封的故事,那种隐隐的痛早已随时光淡化。就像这转盘中间竖起的这盏灯,那种最初的神秘已荡然无存。想怀一个孩子,这种想法不知从何时已经悄然萌生。所以,这次怀孕她真想把他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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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者为我们讲述了一位像天仙一般漂亮女孩的凄凉故事!故事采用倒叙的手法,开篇就是这位艺名叫婉儿的歌厅卖唱姑娘在路边等待她的情郎,她才十八岁,肚子里已经怀上了情郎的孩子,而情郎是一个赌徒,他们刚认识不久!而情郎也不是婉儿的第一个男人,婉儿也不是第一次怀孕!这样说来,婉儿一定不是什么好女孩吧?一定很脏吧?其实,婉儿不仅漂亮如天仙,也纯洁得如天仙!小说就在婉儿焦灼地等待中,娓娓道来一个令人心碎令人心疼令人惋惜令人渴望婉儿有个圆满结局的期盼!原来,婉儿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出落得貌若天仙,她仿妈。妈就是寨子里出了名的美人坯子,妈妈因为爸爸开着一个小杂货店就嫁给了爸爸,后来妈妈嫌弃爸爸不会经营就接受了杂货店生意,因此妈妈看到了外面更大的世界,丢下婉儿和弟弟还有爸爸和奶奶远走高飞了!从此爸爸像疯子一样在两个孩子出气,弟弟就躲在奶奶的羽翼下苟且偷生,婉儿就躲在学校里苟且偷生。因为她的漂亮大家送她一个绰号就是“仙儿”,打仙儿主意的男生多了去了,男生因此争风吃醋,一个叫温言的男生因为挨打被仙儿爱怜,他们就在芦苇荡里偷吃了禁果,十六岁的仙儿怀孕了被学校除名了,而温言的父母要唤仙儿的奶奶来说事,仙儿不同意,她为温言的退缩伤心落泪,但他们毕竟都还是孩子,仙儿拿了温言父母给的打胎钱像自己的妈妈一样远走高飞离开了家乡。她不想打胎,她一心想把孩子生下来,她要用肚子里的孩子来安慰自己孤独的命运!当同样是被学校除名的同学月红在街头墙角发现仙儿的时候,不仅救下了仙儿,还给仙儿上了人生一课,立即陪她去医院堕胎,化艺名叫婉儿和月红一起在歌厅卖唱。不久,婉儿就遇到了她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才见过几次面却懵懂地上了他的车,跟他去到一片树林子里,见识了那里是一个隐蔽的赌场,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成功的赌徒而已。偏偏这次赌场被公安发现前来抓赌,这个男人拽着拖着最后背着婉儿躲到一个坟地暂时逃过一劫,婉儿与这个男人在他买下的房子里同居了,这个男人告诉婉儿,原来他也是一个孤儿,父亲因为官场腐败被抓入狱,妈妈扔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他就流浪街头,被“大姐”收留混成了赌徒。后来,婉儿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男人特别高兴,还将自己这套房子过户在婉儿名下。后来,这个男人再次参与赌博和“大姐”一起被抓了!婉儿最终等来了这个男人的电话,男人告诉婉儿,他在看守所里交代了一切,他说幸亏抓赌的来得及时,不然就真的没命了。他说他没脸见她了。她说你不必这样,我们还有孩子,只要你好好的,什么都不必再说了。他说他决心戒赌了,他已向公安写了保证书。他又说,这次,反倒成了好事,他跟“大姐”的事清了,他可以痛痛快快地跟她寻找那铺满金子的地方。她不住地“嗯嗯”,眼泪从眼眶里流到了腮颊上。小说构思精妙,结构严谨,人物栩栩如生,故事曲折感人,富有深远的教育意义!力推佳作!【编辑:梦锁孤音】【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910110009】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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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梦锁孤音        2019-10-10 00:22:34
  小说构思精妙,结构严谨,人物栩栩如生,故事曲折感人,富有深远的教育意义!期待精彩继续!
梦锁孤音
2 楼        文友:陆屿璠        2019-10-11 22:10:36
  抓住了风,就像抓住了空气,看似个机会,可是终究还是会在指缝间走漏的。不幸的家庭造就了一个人不幸的命运,好文大赞。
3 楼        文友:梦锁孤音        2019-10-11 22:28:26
  恭喜老师文章荣获江山精品,期待下一篇精彩继续!
梦锁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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