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我和白丽(小说)
饭做好后,我们三人一起吃。白丽给我碗里夹了好多肉和排骨,又不住地给我倒酒,她也喝。给儿子一次又一次地添排骨汤,说多喝点补钙哩,正长身体喝这排骨汤好。边吃,她问儿子:“你姐姐在外婆家怎么样?”儿子说好着哩,说外婆还让他去,可是爸爸不让他去外婆家。白丽没说什么,只在鼻孔里哼了哼,对儿子说:“放假啦你在妈这儿玩,开学时再回!”儿子说好,他不想回去,爸爸做的饭不好吃,妈妈做的饭好吃。
白丽不说话了,黯然神伤的样子。
我也不由得一阵伤心,记起了媳妇离我而去后儿子说的同样的话:“妈妈做的饭好吃,爸爸做的不好吃!“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白丽的儿子突然不见了,直到晚上吃饭时还不见回来。白丽以为儿子在外面买饭吃了,就没大在意。可天全黑了还不见孩子的影,她急了,慌慌张张地对我说:“这咋办呀!孩子丢啦!他不见啦!”
我忙安慰她,说你别害怕,孩子丢不了,可能迷路了,找不到回来方向啦。咱俩分头去找,天还不太黑,就找见了。
白丽说那咱俩赶紧找。我让她去火车站找,我去汽车站找。怕孩子被人拐走从车站溜掉。
我一路边走边问,把汽车站周围找遍了也没见到孩子。行人匆匆,倦鸟归巢。都急乎乎地往家赶,一问一个没看见没看见,我懊丧地空手而归。而白丽也回店了,也没找见!
她急得差点要哭!我也心急如焚,她找不见孩子,这一晚上可怎么过!我虽和她无亲无故,可在她这里住这长时间了,好象觉得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有责任帮她排忧解难。
我虽心里也没底,但还是安慰她别担心,孩子绝对丢不了!再找找再找找。我说你在店里,我再去火车站寻寻,说不定那个小巷小道你没走完,我去再跑一遍。
我肚子饿了,囫囵吃了几口,提上白丽给我的手电筒直奔火车站。
我没去大街道找,而是专往人不注意的小巷子钻。我打着手电一边走一边问,结果,终于在一个车站尽头的窄小巷子里找到了。一个老大爷正领着白丽的儿子往巷外走来。我俩一碰面,我立即认出了那小家伙。他低着脑袋,胆怯地瞅着地面。
老人说,这孩子下午在他们巷子和几个小孩玩,天黑了他不知道回家路了,只记得在海边,那里有旅店。老人正想给送去呢。
我给老人拿出一百元,他死活不接,说这点小事还值得提吗,咋还能要你钱?以前我们在学校时老师常教导我们多做好事助人为乐学雷锋,现在虽不提学雷锋,但好事还要做,心要善。
我向老人再三致谢,然后领回了白丽儿子。
这晚,我乏极了,就迷迷糊糊睡去了。不知不觉中,我回到老家了,我站在院子中四处眺望。那棵老梧桐树依旧站在门前,树叶如一把把蒲扇,蒲扇柄上缀满淡紫色小花朵,一个个如小巧伶笼的嗽叭,一阵风来,花儿悠悠冉冉随风飘落,有的掉进院内青草中,有的已飞落院外任行人践踏。院内我离家前栽种的那些小洞青树,因无人修剪早已长成一簇簇参差不齐的乱树。院子内啥时长出的青草?已经爬满院内角角落落,把整个空地侵蚀饴尽。草色青青,草径如针,密密匝匝。我正看的出神,突然从草丛中溜出一条蛇,有胳膊粗细,身上白如雪花,口吐一束红信子,吃溜一下窜到我身上,爬进我胸口。我吓得大叫一声,睁开眼一看,却原来还在旅店房间里,暗影中,一个人掀开了我被子钻了进来,软软的身子贴在我身上,一缕幽香扑进鼻子。我揉眼一瞧,是白丽!啊?……我正要张口,她一把捂住我嘴,低声说:“别作声!……”
天未亮,我俩就都警醒了。我说咱俩这样不行啊,你有家有丈夫,咱俩这样不道德。白丽也有点悔意,但最终她又原谅了自己,说:“罢了!反正我俩也是挂个名,索性不要这名了!”
我说那也不行啊,你还没离还是夫妻,受法律保护的呀!她思索一下,说:“离!离了拉倒!”
我说:“有孩子呀,别离啦!”
白丽说:“顾不了那么多!”
我说:“离了对孩子不好。”
“那我就这样一个人过吗?”白丽斜我一眼,反问。我竟被她问住了,一时语塞。白丽见我呆着,叹了一口气,说:“算啦!别想那多了。顾了东顾不了西。唉……”
又交谈了几次,白丽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愈加坚决地要离婚。两月后,白丽要回去办离婚手续。说他们这种婚姻再拖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不再阻拦。
但也许是我俩命中无缘吧,她回去后竟病了,一病不起,离婚的事也就泡了汤。
白丽返回东北老家后,我俩通了几次电话,开始还好好的,可是半月后她电话中的声音不对了。
“事办的咋样?”我问。
手机静悄悄的,不见回音。好大一会,才听她长叹一声:“唉!有病啦!”声言低沉哀伤,我心上一紧。
我赶紧问:“怎么啦你?”
白丽说:“唉!你不知道,我生病了!”
我一惊,忙问:“生病啦?啥病呀?”
白丽答道:“别提啦!啥病也有,好几种呢。”
“你别急慢慢讲,都是什么病呀?”
白丽似乎很伤心,声调很低,声音低沉地说:“先是神经衰弱,老睡不着,失眠,现在又成了,唉!又成了肾脏炎啦!”
“啊!肾脏炎!”我一听这三个字,便有上慌了。对医学我略懂一二,我媳妇以前老有病,久病成医,我也学了点医疗方面的基本知识。这肾脏炎可不是个好病呀!
只听白丽在那边低声哀叹,说她也没想到会患上这病。现在大夫不让吃盐,害得她饭也吃的越来越少,没胃口,体质也就愈差。
我只能安慰。说要多吃饭,多吃营养品,思想放开别想那么多。”你把心放开,这个病不是大病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白丽失望地说:“怕好不了吧?我已经没信心了。”
“不能这样想!现在医学发达,再大的病也就治好了……”
我这样说着,心中却一阵颤栗,觉得喉咙发堵。我使劲摇摇头,把悲伤赶走,对着话简轻声道:“你千万别,别灰心哟……”下面话却说不下去了。
没有回声,手机里一片寂静。
时间在这里凝固了,我的心也凝固了。
终于,白丽把话回过来了。
他哽咽着,说:“噢!王经理!你还……你别等我……”下面又便被一阵呜咽代替。
我一听白丽哭了,慌了,不知说啥好。“你别哭!别哭……你听我说……
白丽抽答得更厉害了!
我也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终于,她止住了哭声,抽答着说:“你也别为我太难过……”
我没有再说别的,怕又引起她伤心。这时,电视里播放着歌曲。那哀伤的音乐一阵一阵扑来,让人更加伤心愈加压抑……
哥哥你走西口哎,
妹妹我泪双流!
手拉着哥哥的手,
送呀送到大路口哟!
紧紧地拉住哥哥的手,
伤心的泪儿止不住地流
千言万语说不尽哎,
只盼着哥哥早回家门口!
只盼着哥哥早回家门口!
我住的旅馆对面便是大海,碧波万顷,水平如镜,蔚蓝色的海面上渔帆点点海鸥成群,河滨大道上奔走的人流车流如潮。人们都在为美好人生而忙碌着。天空蓝蓝的,太阳仍象往日一样,用它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模着大海,抚摸着城市的每一寸土地和在这土地上奔忙的人们。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自然,美好!然而,此时的白丽,却在经受着她一生最难捱的煎熬!
我决定先给白丽寄些钱,就把地址要来了。
她收到钱后给我打来电话,好象心情开朗了不少。我在晚上睡觉前总要和她通通话。但我对她说一定不能让丈夫知道咱俩的事,现在吃也别想一心一意治病。她说知道了你别担心,看来咱俩这事也没戏了,我有病不能拖累你。我能说什么呢?除了安慰……
后来她对我说,她也再没提离这话,丈夫现在也变化不少,在用心照管着她。白丽这样一说,我的心便稍安,同时也升起一缕愁绪。
人生不易,风云难测!我和白丽这段合情而不合理的绮形恋也该结束了!这,是不是也是天意也是命中注定的?
我俩虽萍水相逢心心相印,但也不能违背良心做有悖道德的事啊!
光阴如梭,时间已纪跨过了一个世纪的门槛,然那些往事仍然历历在目,一想起来就心绪难平。人生的十字路口,并不是只有白丽和我曾在那里徘徊过错失过,命运这很无形的绳索,捆住的也并非只有一两个人啊……
抱憾因何败吕蒙?苍天枉负美髯公。冲锋杀敌腾腾气,立马横刀凛凛风。结拜桃园明大义,生逢乱世造英雄。疗伤刮骨寻常事,历代加封蜀国忠。
霸王
怒吼如雷震八方,千钧易举性疏狂。吴中起义雄心大,巨鹿分封斗志昂。血染征袍终有憾,魂归楚国梦无常。乘舟若是江东返,可否明天再做王?
霸王
诀别虞姬万念空,当年不肯返江东。猜疑亚父轻韩信,错失鸿门杀沛公。勇猛冲锋生盖世,悲凉自刎死为雄。休言楚汉成和败,取义留名历代崇。
霍去病
十七从军一世征,能文善射史留名。匈奴破胆闻风遁,司马升仙得讯惊。直取河西传大捷,斜穿漠北出奇兵。终生不败无人敌,笑傲沙场葬茂陵。
普京
叱咤全球打不平,中东果断出奇兵。飞机抵近倭人怕,潜艇巡游美帝惊。带领联邦求发展,筹谋国事逐繁荣。文韬武略谁能敌?铁汉神威赫赫名。
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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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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