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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柳岸·芳】遥远的村庄(小说)


作者:岚亮 进士,11341.9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088发表时间:2020-02-11 16:31:51


   “让我来!这活得让我们当过兵的人干。”吴定山捋起衣袖,挥摆活动几下手臂,举起石头对准渡船瞄了瞄,猛喝一声“有了”,捎着纤绳的石头似一颗流星,“嗖”地一声飞了出去,众人的眼球皆随着那石头溜转,嗬!不偏不离、不远不近,石头刚好落到船仓。溪滩上一片叫好声。陈麻子小心翼翼地将船拉到岸边。“真是神投手!”大家赞叹不已。吴定山拍了拍手中的细沙说:“这算什么,当年我在部队投弹,不助跑,可投掷六十米;半自动步枪无依托速射,十发子弹命中九十八环。”
   陈麻子兴奋道:“世上千难万难事,老大出马就不难。好兆头,我想今天吴书记亲临上原指导,工作肯定会有重大突破。”
   “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小杨的脑子就是好使。今天的经历,简直就是一篇妙不可言的散文。”吴定山岔开了话题。
   渡过河,便开始漫长的远征,二十五里山道,全是山路十八弯的上岭。大家爬得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好在陈麻子一路上荤段不停倒也不寂寞。走到村口,已是中午。跨过水口的石拱桥,一群黄狗似一阵黄风刮了过来,惊得贾珍“哇”地一声缩在吴定山身后不敢动弹。狗们在杨飞扬跟前停了下来,“呼呼”地伸着舌头,眼神十分温柔,尾巴摇得甚是欢腾。陈麻子一看,好呀!这班有奶就是娘的畜牲,现在居然卖主求荣不念旧情了,便用嘶哑的声音炸雷般喝道:“全部到我的面前立正!”狗们惊了惊,它们对陈麻子很是熟悉,只是有段时间没有享受陈麻子的恩赐了,遂垂下脑袋耷着尾巴走到陈麻子面前。“这还差不多,”陈麻子咧嘴笑,从杨飞扬手中接过挎包,抓出肉骨头撒向狗群。
   午间的阳光煌煌烨烨,灿烂暖人。稻田的稻子已收割入仓,纵横有序的稻根头如列队的方阵齐刷刷地显露在田野上。柿树上的柿子成熟了,枝头挂满了沉沉甸甸的红灯笼。六只草帽,正准备飘向阿香家。莫大松从村道那头迎了过来,兴奋地道:“欢迎呀!吴书记!欢迎呀!各位领导!”
   “老莫,怎么搞的?下山搬迁的事咋进展如此缓慢。”吴定山一握住莫大松的手,就忧心忡忡的沉着脸讲工作。
   “是乡亲们想你书记了呗,要是顺利的话,你能亲自来吗?”莫大松狡猾道。
   莫大松一句打趣的话,使吴定山脸上顿时阳光明媚,愁雾尽褪。他使劲地摇着莫大松的手,哈哈大笑道:“好你个老莫,学会给我耍心眼啦!我得好好敬你几杯。”说罢,给莫大松来了一个熊抱。
   莫大松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上原是著名的革命老根据地,早在红军时期,就建立了党组织,莫大松的父亲莫长林就是首任书记。那年,国民党反动武装调集40个团的兵力,对战斗在洞宫山革命根据地的红军挺进师展开了第二次围剿,红色保垒上原村住满了红军伤员。莫长林膝下有一独子莫大才,年方九岁,身染重疾,高烧发得犹似火燎,浑身抽搐,妻子啼哭着要抱着儿子下山看病,莫长林担心路上万一遇上不测,泄露红军秘密,死活不许,竟让儿子活生生地病死在妻子的怀中。莫大才死后,莫长林的妻子因伤心过度随之而逝。解放前夕的一日,莫长林从外乡开完秘密会议返村途中,在山道上发现一个弃婴,正在一株古松下“哇哇”啼哭,遂抱回家喂羊奶吃百家饭将其抚养长大,此婴就是莫大松。解放后,莫长林一直担任上原村支书,是一个殿堂级人物。然而,时运不济,后来患黄种病去世了。老莫走后,莫大松继承了父亲的衣钵。莫大松比老子更胜一筹,他是书记、村长一肩挑。他长得身材高大,为人仗义,力大无穷,又是著名的铳手。据说他曾一铳打死一头三四百斤重的野猪牯,单肩能扛起四百斤重的大木头,还徒手擒住一只敏锐的野山羊。在上原人的心目中,莫大松就像神般的存在,他是男人们渴望神交的英雄,更是女人们梦中呢喃的偶像。在上原村,他就像一根擎天柱,只要莫大松一点头,天大的事就会变成一粒豆,否则,豆大的事也可以戳破一爿天。
   就是这个像神一般的男人,却一直不娶妻成家,四十好几了,仍孤家寡人,他是一个像谜一样的奇人。
  
   三
   吴定山一行的吃宿,安排在莫大松家。莫大松单身独户居住在两悬崖之间的山谷里。小溪畔,田坎下,一幢木屋孤零零地立在斑斓的秋色中,屋边除了一片常年水汪汪的冷浸田,触目的皆是参天覆地的树林,情景宛如童话。
   吴定山一行到达的时候,木屋上空已炊烟袅袅。掌勺的是阿香,另有副支书和副村长在烧火打杂。莫大松性情既豪爽又孤傲,像一匹野马,一般人难以降伏,但对吴定山却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吴定山身上有三大特色让他甘拜下风,即气度与魄力、文章与才情、义气与酒量。吴定山曾与莫大松碗对碗地比过酒量,两人先干完十碗红酒,接着开始干白酒,当吴定山从容喝完第二碗白酒时,莫大松已似死狗一般滑倒在桌下。
   吴定山就是善于发挥,他站在屋前无限感慨地对杨飞扬说:“小杨,你别看老莫这房屋老旧,但底蕴极其深厚,寸板片瓦都包含着沉甸甸的故事。想当年,红军挺进师的刘政委、粟师长在此住过,洞宫山游击纵队的龙司令在此宿过,白匪军无数次在此打砸烧杀抢掠过,每次到此,都不由令人对它肃然起敬。”说着说着,吴定山就眼睛润湿,他“啪”地给这幢孤独的木屋敬了一个军礼。
   “向老革命战斗过的红房子敬礼!”杨飞扬跟着吴定山也朝木屋敬了个礼。杨飞扬对吴定山犹如高山仰止。他非常好学,日后,从他的身上能看到许多吴定山的影子,当然也有陈麻子的风格。
   午饭后,吴定山留在木屋和村两委干部继续研讨下山搬迁工作,其余五人由阿香带路前往金面孟环透。从金面盂出来,天色尚早,陈麻子提议,趁机到狗搬窠把那个傻婆娘的环给放了。去狗搬窠没有像样的山道,一行人沿着梯田的田埂凝神屏息地走了近个把小时,终于来到了狗搬窠。一共三幢泥墙屋,像三顶破道士帽趴在山坡上。
   放环对象住在最上面的那幢屋。远远就看到两个娒儿站在院子上,走近了,才看清楚这是两个囡儿,一大一小,相貌惊人的相似,皆是尖头胖腮、眯眼塌鼻大嘴,两颗脑袋齐刷刷地朝左边歪着,死鱼般的眼神不知朝哪看。
   陈麻子长吁一口摇着头说:“就这模样的,已生了俩个,还想生,作孽呀!要是不把那个破家伙用环儿塞住,说不定又怀上了。”
   阿香“咯咯”笑道:“老陈,听说你也会放环的,这个让你试试手如何?”
   “我呸个砕!”陈麻子往地上唾了一口,“阿仙,要放我老陈也得放你的。人哪!”陈麻子大声喊。
   这时,大家回过神来,只见房门紧闭,除了两囡,不见大人。“肯定是躲起来了,搜!”陈麻子指挥道。
   众人楼上楼下寻了一圈,不见人影。“见鬼了。”陈麻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嘎吱嘎吱”地径自走到楼上,在中堂一口红漆的空棺木前停下。他朝棺木盯了一会,倏然推开棺木盖,喝道:“你想死呀!好端端的一个活人躺在棺材里干嘛呢?”
   棺木里簌簌抖抖地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模样就是楼下那两个囡儿的成人版。大家一起把她架到房间,那女的一个劲地“呀呀”挣扎。大伙连忙把她按住。
   “贾珍,你动作快点!”陈麻子手忙脚乱地说。
   “老陈,太暗看不见,得有人拿电筒照着。”贾珍说。
   那女的发出一声声似猪被宰的尖叫。
   “他妈的,把手电拿给我,快!”陈麻子也似猪叫般嚎道……
   回村的路上,大家的笑声笑红了天边的晚霞。
   贾珍笑得直不起腰,“老陈,刚才你看清楚了冇?”
   “看清楚了?”
   “好看吗?”
   “很好看,跟你和阿香的差不多。”
   说罢,陈麻子便撒腿开溜。“你这个该死的麻脸鬼!”贾珍冲着他的背影大骂。
   晚饭后,大家走出一线天,来到莫家祠堂召开村民大会。吃饭时,陈麻子欲喝酒。吴定山制止了他,开大会众目睽睽的,形象还是要注意的。莫家祠堂处在青溪左侧悬崖下的平地上,四合院布局,翘角飞檐,中间一天井,前方置有一个圆柱厚板的戏台,后面是一个大厅,两厢隔着五六个教室,大厅两旁的横梁上摆满油漆的空棺木。上原小学和上原村两委均设置于此。戏台顶端,一盏气灯把台上照得如同白昼,戏台中央摆两张书桌和三张木椅。
   吴定山他们来到祠堂时,天井上已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小学校长把吴定山、陈麻子、莫大松三人引到台上坐定倒好开水便下去了。吴定山朝台下巡视一番,足有二百多人,感觉就来了。他喜欢开大会,就凭他的气场,平时在乡里开会就那么十八条好汉根本就提不起劲,这场面才能激发出他欲演讲的冲动。吴定山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朝陈麻子点点头。陈麻子遂扔掉手中的香烟,站起伸出双手凌空朝台下按了按,又清了清嗓子说:“广大父老乡亲们,今天黄昏咱们召开村民大会,乡党委吴书记亲临指导并将发表重要讲话,吴书记很忙,但最忙他总是牵挂咱们上原的乡亲和发展,大家先鼓掌表示欢迎感谢!”待掌声毕,陈麻子几乎使尽全身的力气喊道:“下面,请吴书记讲话,大家欢迎!”由于发力过度,“迎”字喊哑了。
   吴定山说:“我不急,先叫老莫讲几句。”
   莫大松瞧了瞧吴定山,站起朗声道:“乡亲们,今晚主要是讲下山搬迁的事。我就讲两句话。第一句话,我认为这是一件大好事,下步我们有希望离开这个破鸡窝搬到凤凰窠了。第二句话,具体怎么办?我们听吴书记的,吴书记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莫大松言毕,台下一阵嘈杂。吴定山不急,任台下七嘴八舌地议论,自己则坐在台上抽起了烟。约莫过了五六分钟,他才满脸笑容地站起,台下逐渐平静下来。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最近你们好吗?我想死你们了!”吴定山一开口,台下就笑声一片,但很快就听不到一丝杂音。“长青叔、大彪兄弟,你们都还好吗?昨夜我又梦见你们了。”坐在台下前排的莫长青和莫大彪心头暖透了,双双站起向吴定山鞠躬。杨飞扬急速地记着笔记,他傻愣了,原来开会是这么开的,他得认真地学习。他和众乡亲一样,亮着眼睛急待吴定山的下文。
   “我记得很清楚,今天是我第十九次到上原村,我也算是半个上原人了。今夜会议的主题是讲下山搬迁的事。我先让大家猜一猜,如果我是一个上原人,我此刻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有谁猜得着吗?”
   杨飞扬边记录边备注,他在笔记本上注上“注重与群众的互动”。台下有人说:“这还用得猜吗,搬呗!”
   吴定山朝说话的人摇摇手,“大牛兄弟,你讲错了,我要是上原人,我坚决不搬,打死我也不搬!”此话一说,连陈麻子和莫大松都摸不着豆麦,面面相觑。吴定山看着满场的怔脸,笑道:“因为我刚才吃了懵药,脑瘫了,成傻子了,才会这样说。”
   台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杨飞扬在此处注上“要有幽默感”。
   接着,吴定山收起笑容,肃然道:“我从不否认,咱们上原是个好地方,山美水清酒香人也好。但咱们心中都有数,这些都是咱们自我安慰挑好听的讲。在他人眼中真实的上原是什么呢?”
   大伙的神色皆凝重起来。
   “上原人三件宝:火笼当棉袄,火篾当灯草,光棍打到老。这首古老的民谣我听了很是辛酸,不知乡亲们是啥滋味。”吴定山激动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就从这个戏台讲起吧!这个戏台盖起已五十多年了,它有演过一场戏吗?当年这戏台盖好时,长林叔费了好大的劲到平阳拉了一个戏班子,准备让乡亲们开开眼。戏班子总算坐船来到大溪口,结果一看上原还远在看不到顶的白云间,二话不说掉过船头走了。百年不闻锣鼓响呀!长青叔,你说我讲的事可是真的?”
   莫长青擦了把泪花,“吴书记,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那一年腊月,村北的长顺叔好不容易养了一头三百斤重的大肥猪,父子俩冒着雪天把它抬下山,就等卖了掀掉茅毛棚起瓦房。父子俩‘唏哈唏哈’地抬到老鹰岩,不料老天下起了鹅毛大雪,长顺叔突然眼花打了个趄,连人带猪落下百丈绝壁摔成了两团血饼。大彪兄弟,此事是否有假?”
   莫大彪不由老泪纵横,莫长顺就是他的老父,当年他没一道跌死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一年春天,村西的蔑匠大春兄弟,千哄万哄从江西娶了一个白嫩的媳妇,不料怀胎十月竟遇难产,村里的众乡亲抬着担架连夜把她往乡卫生所送呀,十几个正劳力歇肩不停步,轮着肩膀把她送到大溪口,人就断了气,一大一小两条命哪!”说到这,台下一片泣声,吴定山自己也是热泪盈眶。
   “乡亲们,咱上原人苦呀!咱上原人并不比他人笨,咱们也很勤劳勇敢,为什么就比人家穷,日子过得比人家苦呢?我思来想去原因就是一条,就是咱上原这地方的生存环境太差、大恶劣了!我每次来到上原,心中都很难过,解放这么多年了,还让咱们老根据地的乡亲生话得如此艰难困苦,我们有愧呀!”吴定山转过身,掏出手绢擦去泪水,平复一下情绪,蓦然云开日出似的说:“今夜,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天大的喜讯,党和政府非常关心咱们上原的乡亲,县里已把咱们村列为全县首批下山搬迁的试点,咱们上原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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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小说生动地描述了处在环境恶略中的上原村,在迁村过程中的故事。讲述了一位扶贫干部在工作中心系村民,深入实际困难联系群众,最后把村民一个不拉地地劝出了村子。因为记者的一个视频被广泛传播,这个视频是记者罗思剑拍摄的,在视频中,他讲述了即将消逝的村庄上原村。村里还有老人叫莫大松,他曾是上原村的支书和村长,现在他病了,身边了无一人,这是一个即将消逝的村庄。仍然生活着十三个老人,一位老师和一位小学生。他们似乎被人们遗忘了。这里没有公路、没有通电、没有医生,唯有远上寒山的石径和野渡自横的小舟。他质问道:“我想问一句,我们真的就可以把他们遗忘了吗?”这个视频给南山县扶贫办主任杨飞扬出了难题。他想起当年他作为一位乡技术员第一次跟现任村支书陈麻子下村的情景。也就是在那次,他和上原村几个有威望的村民有了初次交结,在驻村的日子里,真正感受到了上原村的恶略环境,也为上原的扶贫工作做出了很大贡献,和山民有了深厚的感情,他和陈麻子和杨飞扬双双被县里树为草帽型干部的典型,他也在乡长武定山的赏识下,到了乡里工作,又提升到县里扶贫办副主任。后来,乡里决定上原村整体搬迁到山下,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大部分山民同意搬迁,可只有原来的支书莫大松拒绝下山,于是,围绕着动员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下山,和老人对这片世代生长的热土有什么情结?小说开始循序渐进地解开了谜底。直到最后,老人的形象呼之欲出,令人心灵震撼!小说塑造出以杨飞扬为代表的多位干部的高大形象,他们心系山民,体恤山民,为让山民脱离恶略的生活苦海,他们不辞劳苦,深入山民家中,做他们的思想工作,为他们排忧解难,为山村美好的未来规划远景,这样的干部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是党的三个代表的践行者,他们的形象塑造的很成功,令人感动!小说构思新颖,想象力丰富,人物众多,明线暗线分明,人物众多,脉络清晰,杂而不乱,人物形象鲜活血肉,故事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情节感人,读之令人心起波澜,引起共鸣!推荐共赏,问候作者!【编辑:刘柳琴】【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002110006】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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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刘柳琴        2020-02-11 16:37:21
  欣赏岚亮老师佳作,为佳作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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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        文友:刘柳琴        2020-02-11 16:39:59
  2万多字的小说,人物众多,很多场景描述生动感人,人物形象鲜活生动,可见老师的文字功底深厚,生活底蕴丰富,令人佩服!欣赏,点赞,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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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        文友:刘柳琴        2020-02-11 16:40:30
  恭祝创作丰收,期待更多佳作点缀柳岸,展示您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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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        文友:岚亮        2020-02-11 17:53:52
  感谢柳社,辛苦编辑。精彩编按,胜文几分。无比感动,敬茶问安!
5 楼        文友:岚亮        2020-02-11 17:57:36
  拙作未经打磨,有待琢磨推敲。最大的问题就是深度不够,仍在面上漂浮,走进人物的内心世界,真难!
6 楼        文友:岚亮        2020-02-11 17:58:13
  向刘社学习,再次感谢!
7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0-02-11 22:26:19
  岚亮老师的小说,内涵丰富,真的高手,我还没有来得及拜读,先占位留言,问候先生过年好。
怀才抱器
8 楼        文友:岚亮        2020-02-11 23:26:01
  大文章与柳岸方能匹配。感谢怀才老师的一路牵引,向你学习致敬!
9 楼        文友:山泉        2020-02-19 08:49:21
  脱贫攻坚中的异地搬迁工作,是最难的,因为老百姓的传统观念中,有“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之说,小说紧扣三大战役中脱贫攻坚的难点,颂扬了扶贫干部心系群众勇于奉献的高尚情操以及人民群众的憨厚朴实。满满的乡土气息和正能量。
   认真学习中,问好岚亮朋友!
我来自大山深处,来自心灵彼岸……
10 楼        文友:岚亮        2020-02-29 21:21:23
  山泉大哥来访,小弟不知,大大失礼,万望见谅。小说主人公,实为我弟兄,以前我写过他的长篇通讯。上原村实为上坪村,莫大松的原型也去世了。现在,那村子尚有几个老人时常出现,他们下山之后,会经常到山上住住,故土情深。大哥乃我真心敬佩之大家,我惟认真学习,啥时有大哥半成,我便足也。致以崇高的革命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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