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思】《长路漫漫》·散文
今夕琶洲饮晚风。
醉眼阅江江更美,
醇香不让酒杯空。
十年何物令君痴?
心系羊城我早知。
银记拉肠早午晚,
一如初吻是银怡。
篇章多少赋良辰,
又得旅途韵句新。
平仄诗文深意在,
听君解读更精神。
春游三角得芭蕉,
十七长成窈窕娇。
方寸之间风吻叶,
恰如江海一帆摇。
因为立冬的琶醍,有太多值得阿玉想的问题,于是,阿玉用七天来思考,这期间,阿玉让自己暂时销声匿迹。
于是,阿海有了“七天气天”之言。
阿海说:“这说你只需要说一句话就够了:用七天来气你!而不是“用七天来思考”、
阿海还说:“你放心吧,《十敲》或者《五敲》,你会看到的,当你看到之日,也许就是我消失之时!”
看起来,阿海是真的“七”了。
阿玉告诉阿海:“七天没给你联系,让你为我挂心、担心、忧心,也惹你生气了,对不起。其实,我真的在想事情。也真的没想明白。你问我:这几年多次到七天了,你都没有要好好思考的,为何这次就突然要思考了七天?
我这样说你该相信了吧?所以,也许珍惜过后,便是珍藏吧。也许,我们都会将这一切珍藏在心底。这样,你再也不用“《十敲》或者《五敲》”之日消失吧!
阿海终于有所悟。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阿玉:
多年来,回想起来,也真的是很长的一段岁月!但是于我,当然日久弥新!所以才有“醉眼阅江江更美,醇香不让酒杯空”的感觉!真的痛饮畅饮一饮再饮饮不够,就是醉在杯中也不想出来!
琶洲回来后,我便有一个设想,一点一滴回味,写成小诗,每天一首,用两周时间,共十首以作纪念;再加上之前的《念奴娇》,便是十一首,带着期望。不管怎样,我会完成这个设想的,到周五应该是《十敲》或者《五敲》。
你问“走出去,是否一如既往?走出去,是否顺其自然?”,我知道这就是你想了七天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既然有你去想,我就懒得去想了。你想好了,就告诉我,我一定顺其自然!你就是我的“自然”!
于是,阿玉便把这一段的思考进行理顺,便有了:思天---气天---笑天---顺天。
思天:回来真的想了七天,不是小题大做。而是真的在想。真的没想明白。
气天:不想,这七天的思虑气着了天。因而天发出了:“七天气天”的怒火,并发出震耳欲聋之言:“你放心吧,你说的‘《十敲》或者《五敲》’会有的!当你看到之日,也许就是我消失之时!”
笑天:小说男主角“笑天”出现了。但因为看了天怒,就成了笑天,刚好一举两得。
顺天:天曰:“我一定顺其自然!你就是我的‘自然’!”。
阿玉感动于:“回想起来,也真的是很长的一段岁月!但是于我,当然日久弥新!
所以才有‘醉眼阅江江更美,醇香不让酒杯空’”。
既然阿玉是阿海的自然,那么,自然就是阿玉的天。所以,天顺自然,自然顺天!
阿海说:你说的“自然顺天天意我随”“天”与“自然”的互动!正是因为顺其自然,才成其所以然。《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看看,“自然”比“天”还大!“天”还得效法、顺从“自然”!道法自然。
于是,对于顺其自然一说,阿海则有了更加理智的思考:
我想的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
多年来,要说的话万语千言说不尽,这方面的诗文鸿篇巨制!而我只想说两个字:“感恩”!感恩上帝给了我们安全!我们应该在“日久弥新”的时候慢慢冷静,让过的灿烂美好时光沉淀、积聚、酝酿成醇香美酒,珍藏回味!
当然,这与“八字方针”一点不冲突。
城市风情一如既往
诗文平仄顺其自然
即“精神”的一如既往和“物质”的顺其自然!
阿玉听了一时又是浮想联翩。想到了他们的幸运数字“七。“看来,“七”还真不是一个一般的数字,它的渊源深厚,有着谁也解不开的玄机和谜团。
比如:【七彩】【七情】【七窍】【七出】【七音】【七佐】【七政】【七宝(七珍)】【七大艺术】【北斗七星】【竹林七贤】七情六欲、建安七子、竹林七贤、战国七雄、七祖、七级浮屠、战国七雄,西汉七王之乱,三国时诸葛亮七擒孟获,曹植作七步诗,北宋七侠五义,清初山东于七起义,乾隆七下江南,戊戍变法七君子,民国七七事变卢沟桥事变),国民党炮制的七君子事件……以上都是百度的。
阿玉问:“今天你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是你的自然,你是我的天?你的最后意思是不是说:‘天法自然?’
阿海便以《爱七》为题作文:
我相信,我们真的是被冥冥中安排了的!人海茫茫之中相遇,大海捞针一样邂逅,白驹过隙瞬间遇到!真的,从那年开始,跟着一切都跟“七”有关了,多么的不可思议!真如你所言,还搜了那么多七!你真是灵气!而我这里跟你说,多年过去了,我一样的爱七!
你由“七窍”说到“丝竹”,让我想到了“天籁”!《庄子齐物论》里“汝知之乎?汝闻人籁,而未闻地籁,汝闻地籁而未闻天籁夫!”子游曰:“地簌则众窍是已,人簌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簌。”子綦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说的是人籁、地籁、天籁的比较,天籁是音乐的最高境界!此刻也在感动于你的“临屏即兴几句”,如闻天籁,而江海交汇也真的是“一曲美妙而自由而又荡气回肠的长笛独奏曲呢”。
我给你的《立冬之敲》有一句“原始溪流蝶绕杆帆”,就有“蝴蝶恋一帆”的景象在你眼前出现了,这也真是玄机了!
阿海的话令阿玉产生诗意,阿玉写道:
你是这首诗里最长的一句
你就是一首诗
平平仄仄的韵律
是你这首诗的灵魂
而长亭古道是诗的触点
风花雪月 是诗的伴奏
江海交汇是诗的高潮
曲线、轮回是诗的回声。
而你是这首诗里
最长的一句!
这天晚上,阿海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金钗银钗的,散落一地。细看竟然一地黄金。想捡起来,光线太暗,几经努力,还是都找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多了一些金片。
他们想不明白是何寓意:
阿海说:“也许是我们的诗文有黄金!”
阿海写道:
临江楼上动江心,
何处金瓯梦里寻。
说梦痴人痴解意,
诗文平仄有黄金!
一日,阿玉闲了无事,一个人久久地站立庭中,对着花园里飘零的片片落英,想起了李白的诗句:“微雨燕双飞”,想象着双双燕子,在霏微的春雨里轻快地飞去飞来。“落花”、“微雨”,本是极清美的景色,但在李白词中,却象征着芳春过尽,伤逝之情油然而生。
一时感慨,便激发了一丝灵感,便上楼去回阿海的采桑子。
《采桑子·长忆天涯》一稿
十七江念方寸华
便忆天涯
何处天涯,
海角杨帆系浪花。
莫说立冬风云起,
哭也蒹葭。
笑也蒹葭,
落叶如何暖寒鸦!
自然,要请阿海斧正的。因为阿海的古韵功底深过阿玉。经过阿海斧正阿玉修改如下:
《采桑子·长忆天涯》二稿
江流十七海方寸,
便忆天涯.
何处天涯,
海角扬帆系浪花。
立冬莫说风云起,
哭也蒹葭。
笑也蒹葭,
摇曳芦花暖夜鸦!
阿海称赞道:“摇曳芦花暖夜鸦!”非常好!我用“红叶”是不想动你的原词太多,怕伤了你的意境,当然“黄叶”“枯叶”也行,但是颜色不够亮。现在你的“ 摇曳芦花暖夜鸦!”颜色有了(白白的芦花),动作有了(摇曳婀娜的),情感也有了(给予抚慰温暖),更贴切更生动形象也更妙!是啊,也只有立冬秋后才有这样的芦花吧?尽管叶枯了,还有毛茸茸软绵绵的芦花给予栖息的或活动的夜鸦温暖呢!对了,你寒鸦的寒字是平声,不符合词谱里此处一定要仄声的要求。你说“改成夜鸦也不是很合意呢”,我不知道你的原意是什么,但是你词里已经说了立冬,这样的时候,夜鸦自然也是寒鸦了。而且,秋冬早晚温差很大,夜字更突出了气温的寒,更感觉到芦花的暖。还有,因为夜,让人更有了联想的空间!比如我,就因为看到“ 芦花暖夜鸦!”更想到”玉树绽幽兰“,蒹葭玉树都是这样有情有义!”
阿玉很是喜欢这样的交流,每每感到收获满满。
阿玉说:看了此信,受益匪浅!寒鸦的寒字是平声,不符合词谱里此处一定要仄声的要求,我说“改成夜鸦也不是很合意呢”,就是想突出“寒”。你解释了因为立冬,夜鸦自然也是寒鸦了,那么我就欣然了!更何况你还补充说秋冬早晚温差很大,夜字更突出了气温的寒,也就更突出到芦花的暖,则令我更加欣欣然!
谢谢你!古诗古韵的,由你来为我把关,甚是欣慰!如何谢您?
看看窗外,夜幕即将降临。白昼的喧闹伴随着夜色的落幕即将退却。四周静悄悄的,连楼下总爱啾唧的那些小鸟也不见了踪迹。
屋内,渐渐光线朦胧起来。阿玉拧开台灯,柔和的光,逐渐变亮。站起来,走到茶柜,拿出普洱茶,捏几片层层叠叠的普洱,放入青花瓷茶壶,冲上沸腾的开水,而后轻轻的合上瓷盖。阿玉重又虔诚地坐下,心思随着壶里的茶叶在浮动,一瓣,一瓣,散开……
喜欢普洱茶,还是因为阿海。
那一年,阿海送来一柄普洱,一喝就是多年。品味着普洱的醇芳。喜欢普洱的厚重。觉得唯它才有耐性。由此深知唯美的东西总是那么难得,表面的繁华缺乏人生的真谛,就像暑夏里,一瓶饮料下肚,虽然畅快却未真正解渴。偏执的认为,那样的人生肤浅单调。
静静的一盏茶,饮进口中的是茶水,流淌在心底的是思念。
行走在岁月的最深处,浅浅的缘,深深地情,只一瞬间的不经意,就悄悄绽放,如昙花般绝美,在黑夜里芬芳。生命短暂,他们停留在红尘路上的时光会有多长,有多少往事能够凝固记忆,有多少思念会胜过一盏茶的功夫?!
岁末,暮色中,阿玉捧一盏茶,虔诚的独自静饮,只为纪念岁月深处那一抹微澜。
4·【尾声】
小城的古韵就像一曲美妙的古典乐曲,悠悠的,绕梁三日不绝如耳。如美丽动人的幽香的荷花,沁人沁脾。小城古朴,典雅,柔中带刚,使阿海感到深远而宁静。
这样精致的一个小城里,就刻上了阿海的背影,而阿海的背影无时不在数落着阿海旷世的真情。依稀中,挽着阿海的手臂,从容地步入阿海们的古道,走向阿海们的长亭……
十一月,你就写它,又是一段美丽佳话呢。
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