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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绿野征文冰消雪融芳菲】撞箔晚秋卧牛河畔(纪实文学)


作者:一渔夫 探花,15118.5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389发表时间:2023-06-07 07:04:10


   几年工夫,西大泡子的鱼几乎绝迹了,最后村里决定把西大泡子承包给一个年过半百的刘老汉养鱼。刘老汉承包西大泡子后,在泡子里投不少鲤、草、鲢、鲫鱼苗。第一年入冬后捕捞几万斤鲜鱼。村子每户人家不仅分十几斤冻鱼不说,刘老汉还收入一笔钱。本指望来年春天多买一些鱼苗,以有更大收获。可令人奇怪的是,放在西大泡子的鱼苗似乎被什么东西偷吃光了,第二年秋天并没打上多少斤鱼。而且养鱼刘老汉和村里几名老汉亲眼看见一天正午时分时分,一个硕大东西在湖心游动,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村子淘气的半大小子在泡子里洗澡呢!可他们仔细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在水里游泳的哪里是什么人啊,分明是一条蜡黄色背鳍的大家伙!那条家伙少说也得上百斤重。眼看辛辛苦苦养一年的鱼几乎全被这条家伙吃个净光,刘老汉心里别提有多么焦急了。而更让他焦急的是,村子里还传出许多谣言,还说什么那是一条得道成精的鱼精,凡人对它一点办法没有,必须请一个会法术的人才能降伏它!黑龙江的渔民比较迷信。他们从来不打河鳖不说,也不敢把河鳖叫“王八”,反而将“河鳖”叫什么“河神爷”如今江里有河神爷的西大泡子里又出了一条鱼精。刘老汉再着急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它每天吃饱喝足后,悠闲的躺在湖心晒太阳。这样一来,更没人敢下水对付那条大鱼了。刘老汉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捉拿到那条大鱼。这时有人给刘老汉出主意说:不如悬赏捉拿那条鱼精,别管谁,只要能捉拿住那条鱼精,鱼归捕鱼者不说,另外还有一笔赏钱呢!赏钱虽然不多,不过才二三百元钱而已。但谁捉住这条大鱼,大鱼便归谁了,自然惹得村里几个二十来岁小伙子还真的动足了脑筋,他们都想好好表现一番。于是,他们中有的下网,有的甩钩垂钓,结果都无济于事,不但没有一个人把那条大鱼捉拿归案,还伤害了不少鱼苗,心疼得刘老汉直啜牙花子。而当时表哥和我也没有闲着,我俩也一直在秘密谋划,而且已经偷偷忙好几天了,就等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俩才好划船驶进西大泡子,以降服那条“成精”的大鱼!已经有人认出那条鱼是一条比狗鱼更凶猛,个头比黑鱼更粗壮的大鱤鱼。只见它披了一身土黄色铠甲,从头到尾粗细相似,好像一段粗糙老树干漂浮在湖面上。而鱤鱼气力更是十分了得,外加它那尖尖嘴巴,更是显得威风凛凛,充满了杀气。据说,十斤以上的鱤鱼已经开始吞食成鱼了,三、四十斤重的鱤鱼每天能吞掉好几条两三斤重的鲢子或鲤拐子。
   刘老汉在西大泡子布下几块渔网。结果不但没把那条大鱤鱼逮住,还把那些渔网撞得乱七八糟,成了一片破烂。那条大鱤鱼不是不上网,就是一头把渔网撞破而逃之夭夭了,怎么也无法把那条大鱤鱼逮住。这样刘老汉才在村子小卖铺墙上粘贴一张公告:谁能逮住那条大鱼,不但所得的鱼归捕鱼者所有以外,还有二百元钱奖金。尽管好几个年轻人跃跃欲试,结果都逮不住那条大鱤鱼。不过,表哥表示他能逮住那条大鱤鱼。而且表哥对付鱤鱼有他独特办法。当年表哥曾扛回家一条二、三十斤重大鱤鱼呢!那年秋天,正逢秋收季节,当时只有十六岁的表哥在西大泡子边的黄豆地上割大豆,十月初的太阳分外灿烂,微风吹拂西大泡子上,湖面闪烁点点迷人波光。割一上午地的表哥擦一把汗,随后走到西大泡子水边,蹲在岸边掬起一捧湖水正在洗脸。这工夫,他看着西大泡子猛地翻起一个巨浪。他定睛一看:好家伙!这时,只见一个巨大黑影从湖水里冒出来,随即看见那个家伙在水草边盘旋片刻,随后翻起白色肚皮,在水面打起了转转。看见那条大鱼,尤冬生顾不上多想什么,转身奔回柳林,捡起割柳条子的镰刀,转身朝回跑。看见他拎着一把镰刀往湖边跑,我赶紧问:“怎么了,你看见了什么?“尤冬生并不回答,三步并作两步返回黑鱼泡子边。他看见那条大干条还翻着白肚皮,在原地打转转。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尤冬生一镰刀挥去,随着水花四处飞溅,镰刀正好刺中了干条的鱼胸鳍与鰓间的软肋。受到突然袭击的鱼,简直如受惊的野马一样,只见它扬起鱼尾,猛地一挣,竟把尤冬生从岸边带进水泡子里。好在尤冬生从小在黑龙江边长大,是一个弄水打鱼的好手,只见他敏捷地抓住湖边一根柳树茬,使劲地一甩,竟把那条一米多长的干条甩上岸。接着,他一个翻身,从水中蹿上来,这时才看见湖水被染红了一大片。这工夫,被尤冬生抛到岸边那条庞然大物还在沙滩上不停地打挺,来回地扑腾。直到这时他才顾得上仔细看一眼,不由得再次惊叫起来:“快来看呀!刚才我用镰刀甩上来是条大干条,足有四、五十斤重呢!”听尤冬生弄上来一条大干条,几个割柳条子的人也赶紧跑过去,蹲在跟前仔细地看,只见那条大家伙的嘴里长了一排锯齿似的鱼牙,里面还有一条两斤多重的胖头鲢子,死死地卡在干条的腮帮子和喉咙之间。
   原来这才是这条鱼仰着白肚皮,在水面打转悠的原因啊!我曾听那些老打鱼人说过:干条的鱼腮帮子和喉咙之间,有一根麻筋。当它吞鱼时,鱼刺偶尔会戳到干条鱼的麻筋上,那条鱼立刻全身发麻,肚皮朝天地瘫倒在水里,直到它把那根鱼骨吐出去,才能慢慢苏醒过来。结果那天赶巧了,当尤冬生到黑鱼泡子旁洗脸时,看见了那条在湖面翻白的大干条,结果被他一镰刀甩上岸。尽管那只是一件巧合的事,偶尔被尤冬生赶上了。要是换个人即使赶上了,也不见得能把那条大干条弄上岸呢!王队长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俩:“黑鱼泡里可是一条上百斤大干条呢,你俩多加小心。不行的话,赶紧回来,咱们好再想办法。”别听王队长一再这么说。实际上他也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否则他不会让我们两个半大小子前去试一试。插好箔,挡起渔亮子,这里渔民不止一次在黑鱼泡子里看见过那条大干条。只见那条身体硕大的家伙,在正午烈日下的湖心悠闲地游动。远远发现那么大的家伙,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只熊瞎子在湖水里捕鱼呢。可仔细一看,顿时吓得他们魂飞魄散,那哪里是一个在水里游泳的哪熊瞎子呀,分明是一条蜡黄色背鳍的大干条!那家伙简直太大了,少说也得一百四五十斤重。渔民挡渔亮子很辛苦,不仅在柳林里割柳条子,还得把那些柳条子一捆捆地扛到湖边,随后扎好柳箔,最后还得一排排地绑在河口的箔桩上。像这样一条吞鱼的家伙,哪天都得祸害几十斤鱼,绝不能眼看着挡在箔里的鱼被那个家伙吞下去,把挡在箔里的鱼一条条地吞进鱼肚子里。他们在黑鱼泡下网,一心想把那条干条逮住。结果劳而无功,怎么也逮不住那条大干条,别提那些渔民心里多么焦急了。不仅这样,更让王队长焦急的是,还有人在悄悄地议论,说什么那不是一般的干条,而是一条得道的鱼精,凡人对它一点办法也没有,必须请一个会法术的人才能降伏它。别听王队长曾对我和尤冬生在江里逮了一网嘎牙子。最后把那些鱼在江滩上晒了鱼干,散发着一股鱼臭。气得王队长说我俩简直在作孽,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其实他不过只是说说而已,也不相信那些渔民的胡说八道。他带人在黑鱼泡布下十几块渔网,一心想把那条干条逮住,让那些暗自悄悄议论的渔民好好看一看,到底是人精,还是鱼精?可那条干条,好像还真的成精了,不是不上网,就是把渔网撞出一个大窟窿,随后逃之夭夭了。王队长干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看着那条家伙每天在湖水里吃饱喝足后,悠然地躺在湖心晒太阳。这样一来,更没有人敢下水对付那条大干条了。渔民捕鱼的工具是渔网,而连渔网都逮不住的鱼,渔民还有什么办法呢?这时候,尤冬生自告奋勇,还要立下什么“军令状“。看冬生信誓旦旦,王队长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答应了他的请求。别看尤冬生一再信誓旦旦,可王队长还真的答应了,他反而不忙采取行动。第二天起早独自回一趟村子,直到傍晚才返回网房子,搞得神秘兮兮的。我只是他的助手,人家不说,我也不好紧着追问,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尤冬生,看他下一步采取什么行动?傍晚日落西山,暮色降临,尤冬生终于开始行动了。他叫上我,划船驶出卧牛河口,渔船无声地滑行在平静江面上,到黑鱼泡降服那条“成精”的大干条!一轮新月从东方冉冉升起,高挑在柳枝上。看得出来,尤冬生做了精心准备,船上不仅有一把渔叉,还有两竿钓钩。每竿钩上拴了五十把二寸多长的头号渔钩,钓线是足有麦秸粗的细网纲,连钩带线一起缠绕在两块大黄波椤树皮上。还有两玻璃瓶子大拇指头粗的活泥鳅鱼,那是准备挂在渔沟上的鱼饵。除此之外,还准备好几捧用来诱鱼的剁碎的小鱼。随着月亮越升越高,只见那弯新月一会穿行在朦胧云朵里,一会探出头来,注视划行在烟波浩淼湖面上的一只小船。那弯晓月如磨亮的一弯镰刀,刺入浓浓夜色里,把深邃天幕割开一道口子,月光下有一艘停泊在湖面上的小船。寂静的黑鱼泡畔,除了夜虫的“唧唧”虫鸣,还有晚风的“哗哗”水声,再就听不见其它声音了。而这片足有四五百亩的浩荡湖水在静静倾斜下的月光下,显得愈发幽静了。此刻,不时有鲢子、野鲤“噌噌”地跃出水面,撕碎了飘落在水里的月光,打破了夜色中的宁静,使充满神奇传说的黑鱼泡更是平添了几分神秘。划桨泛舟,渔船向湖面中心划去。下钩垂钓,对我和尤冬生来说,简直一碟小菜。我俩从小生活在黑龙江边,哪个男孩子不会下钩钓鱼呢?
   转眼间,我俩离开岸边已经几十米开外了。我双手划桨,他把刴小鱼抛进湖水里,然后返回岸边,跳下船,把泥鳅从玻璃瓶里倒出来,拌上沙子,一条条地挂在渔钩上,解开拴在柳树下的缆绳,把钓鱼线下到湖水里,每隔十把渔钩拴一块小石头,使钓鱼线半沉在湖水里,不让它飘浮上来。钓鱼线一头绑在一块大黄波椤树皮上,飘浮在湖中央。随后我俩划船回到岸边,把钓鱼线拴在一棵柳树下。下完一杆钓鱼线,在相隔二三十米远地方,把另外一杆钓鱼线也下到湖水里。很快两杆钓鱼线下好了,我俩才划船再次回到岸边,借着朦胧月光,目不转睛地盯着漂浮在远处的两个黄波椤树皮的漂子,耐心地等待那条干条前来咬钩。黑鱼泡四周,全是荒草甸子,蚊子特别多,唱着嗡嗡的歌声,成团结队地向我俩发起一次次进攻。一巴掌拍下去,手掌立刻满是血迹。对付那些可恶的蚊子,自然有对付它们的办法。在岸边生起一堆篝火,上面盖一些青草,浓浓烟雾里,蚊子的歌唱声终于消失了。这工夫,眼尖的尤冬生注意湖水里不断有各种各样小鱼在我们用碎鱼肉喂的窝子附近跃出水面,可能那条吃鱼的家伙进了窝子,那些在附近觅食的小鱼才吓破胆子,噼里啪啦的乱蹦乱跳,仓皇逃命。看见那些欢蹦乱跳的小鱼,我俩立刻警觉起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拼命地咽着唾沫。可那些小鱼渐渐不跳了,湖面又恢复了死一般地寂静,只有一勾弯月荡漾在湖面上。一弯新月在深邃的夜空穿行,已是月到中天时候了,两个大黄波椤树皮的漂子仍旧静静地漂浮在湖面上,纹丝不动。这时,一只夜渔的水老鸹“呱呱”地叫两声。水老鸹那噪耳的鸣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和尤冬生几乎同时从瞌睡中惊醒,唯恐一时错过机会,让那条大干条趁机溜掉。赶紧扫了一眼远处的两个大浮漂子。一切安然无恙,那里还是没有丝毫动静。这时弯月已滑过了我们头顶,正朝西方落下,东方一抹晨曦光亮已经映白了湖面。尽管我俩早有所准备,都穿着一身长衫长裤,由于篝火已经熄灭了,被那些可恶的蚊子咬得手腕子和脖颈子布满了红红疙瘩。看来这个晚上没戏了,我和尤冬生正准备收拾东西回网房子,躺在炕头上睡个黎明觉。突然,尤冬生发现漂浮在湖面的大漂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连续了颤动了几下,随后眼看一个浮漂沉没到了水里。尤冬生不仅眼尖,手反映也快,只见他回手一把拽住那根钓鱼线,往回猛地掠了一把,顿时他感觉像牵着一头发狂的老牛一样,疼得他“妈呀”一声叫起来。他刚想换一下手,可没等尤冬生另外一只手抓住网纲,可能那条家伙也觉到了疼痛,猛地远远跳了起来,随着“轰隆”一声,重重地落回湖水里,立刻砸起一片水花,紧跟着从钓鱼线那头传来一股巨大力量,几乎要把那根足有麦秆粗的钓线拉断,顿时吓得四周胆小的鲢子、白鲦儿、鳊花、野鲫闻风丧胆,落荒而逃,纷纷地跃出水面。
   这会儿,别说那些小鱼,恐怕潜伏在水底的鲤鱼、草鱼和青鱼也得一溜烟逃没影了。此刻,尤冬生已经拽不住那根细细的网纲了,赶紧喊我把另外一杆钓鱼线拽上岸,拴在他的钓鱼线后。我赶紧把另外一杆钓鱼线拽上岸,在两根线上打了一个死结,死死地系在一起,使那条干条拴在二百米长的网纲上。可钓鱼线再长,也有放完的时候。很快钓线放完了,丝毫不见往回拽线的可能。眼看那条鱼已过了湖心,尤冬生忙扯着钓鱼线跳上船,惊得水里的船直晃悠。没等那只船停稳,我已经把船推下湖了,随即架起一双船棹向前划。只见船头冲开平静的湖面,一直向那条大鱼出没地方冲去。我俩划船来到大干条附近,尤冬生没马上采取行动。他从船舱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丝挂子,熟练地抖落在湖水里。里外三层丝挂网已经下到水里,把那条干条团团围困住。我俩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不担心那条大干条逃掉了。我俩一口气没喘平稳,眼看着那条大鱼摆动着尾鳍,径直向第一道渔网冲去。此刻,我的那颗刚落下的心再次提起,一时七上八下地注视那条干条。看那种势头,可能几道细丝挂子绝对挡不住它的猛烈冲击。果不其然,大干条像会穿墙术一样,猛地一撞,轻松地从渔网中间穿过。看来,这条干条真的成精了。而它刚冲到第二道渔网前,居然来起了“鲤鱼跳龙门”。只见那条干条猛地高高跃起,径直从丝挂子上一跃而过,把四五米外的小船砸着不停地摇晃起来。正是这样一跳,我们才看清了晨曦光亮下的大干条。它的个头足有一米半长,身子简直像水桶一样,土黄色鳞甲更是显得分外结实而有力,外加一张尖尖的鱼嘴,显得狰狞而恐怖。随着它猛地从湖水里跳跃起来,远处岸边传来“咔嚓”地一声,拴在柳树下的网纲被它挣断了,随后它冲到第三道丝挂子前。现在那条大干条已经连续两次从渔网穿过,要是第三道丝挂子也被它征服了,这条鱼肯定会逃之夭夭了。可能它已经没有劲了,居然被第三道丝挂子死死地缠住。看见那条干条在渔网里不停地挣扎,我俩顿时惊喜万分,奋力划船过去。还没等我们靠近,那条受惊的干条再次挣扎起来。丝挂子已经被它撞得松弛下来,这时即使有鳇鱼的蛮力,也不可能被渔网撞破了。可让我们想不到的是,那条干条竟带着渔网向远处游去,湖面很快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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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道柳条箔挡住了鱼群返回黑龙江的路,急得它们上蹿下跳,发出阵阵“劈里啪啦”水声——鱼群开始吵箔了。老渔夫默默地坐在渔船上,静静倾听鱼群发出来的阵阵悦耳吵箔声,享受即将收获的喜悦。透过渐渐浅显下来的河水,隐约看见不同颜色的鱼群游来游去,密密麻麻鱼脊背,映得河面一道青黛,一片土黄,一抹深褐。河心泛起一个大大的水花。,老渔夫马上意识到渔亮子堵到一条大鱼,起码也有百十斤重,否则不会泛起这样大的水花!暮色降临,尤冬生终于开始行动了。他叫上我,划船驶出卧牛河口,渔船无声地滑行在平静江面上,到黑鱼泡降服那条“成精”的大干条!这场人和鱼的较量,最后还是以我俩的失败而宣告结束,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干条鱼从我俩身边跑掉了。回到网房子讲给那些渔民,他们自然都不相信了,认为我俩不过撒一个弥天大谎。可我俩没有任何凭据,说下天来,他们也不可能相信。即使我俩没看见当时的场景,自然也不会相信的——真实和谎言之间,相隔并不远,只有薄薄一张纸。视角新颖独特,描摹细腻生动,故事一波三折,主题明确集中。为了图存求生,生物界斗智斗勇的杀戮与反杀戮,时时刻刻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发生着。文本情节惊心动魄,引人入胜,还原了渔民鲜为人知的生活。佳作荐阅,问好作者,祝福创作愉快。【编辑林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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