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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南散文】穿透时光的记忆


作者:九品幽莲 进士,10290.9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206发表时间:2011-12-16 07:55:31

回顾往昔,生命里总有那些人那些事让自己感动感伤,岁月的潺潺,流去的是生命的年轮,但洗不去记忆的痕迹。
   往事不空,颜色不老,保留灵魂深处的总有一抹柔情。
   人与人之间的爱,是与生俱来的情感,而人与动物之间的情愫则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人生在紫陌红尘,与万物皆有缘分,即使碧绿的小草,也常常让人赞叹几分,何况那些有生命的灵物。
   穿透时光的记忆,我很想把那些曾经感动过我的物与物细细描绘,如此,收藏在岁月宝盒里的胶卷便悄然打开,一幅幅画面慢慢在眼前展现……
   1.那年那月的小贝贝
   十二岁的时候,我有了唯一的宠物贝贝,那时没有宠物这个词,姑且这样称呼吧。贝贝是一只小猫,黄黄的毛,大大的眼睛,总是温柔地看着我。贝贝正确的说是我偶然得之,是它自己来到我家的。在乡下,这样的流浪小猫很多,那时老鼠也多,所以猫也是成天的乱闯民宅,全然不管主人烦恼与否。我是不烦的,猫捉老鼠正好减去我对老鼠深更半夜时时尖厉的恐惧,老鼠的叫声在凄迷夜色里显得格外诡异,对于我这个害怕黑夜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位小保护神。
   贝贝很听我的话,只要我一招手,就欢快地跑过来,一个飞跃,跳进我的怀中。最喜欢冬天它静静地偎在我的双膝上,头紧紧地挨着我的胸口,仿佛多盖了一件绒绒的毛衣,非常暖和。贝贝陪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那时电视还是黑白,但我看得高兴,猫也很安静,它静静的一点声响也没有,只是当我大声笑时,它才抬头兴奋的看着我,仿佛我的欢乐也是它的喜悦。
   小猫似乎很认人,每每见到我,必定跟在后面欢呼的叫,叫到我注意它为止。我喜欢这样有灵性的小东西,高兴的抱起来,用脸挨挨它毛绒绒的身子,仿佛一团温暖的棉花,好柔软柔软。时间久了,我也习惯了小猫的叫声,更喜欢它抓老鼠的那股勇敢劲,自从它来到我们家,家里再也没有了老鼠的叽叽疯狂声。老鼠真是世上最可恶的家伙,有时从我的脚背上哧溜一下就冲过去了,吓得我尖叫,不是害怕老鼠本身,而是害怕它那柔柔滑滑的身躯,像蛇,纠结得人心特别发拧。但我也害怕看到老鼠被吃掉,那一幕也似乎太过于残忍,好在我的小贝贝总是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解决它的美味,这让我很喜欢小猫贝贝的善解人意,后来才听母亲说,猫是世间最干净的动物,它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吃老鼠的野蛮一面,似乎它想在人类面前保持一份恬静与温柔。
   从小我最爱吃鱼,在长江边的孩子极少有不喜欢吃鱼的。而我爱吃鱼在家里姐妹中也是最特殊的一个,鱼的美味的确是妙不可言,然而自从来了小猫贝贝,我的美味少了很多,没办法,不忍看到它那忧伤的模样。每次看到它吃剩下的鱼骨头,我心里有一种颤栗,忍不住总要分一部分给它吃,这样心里才能得到一丝平衡,也拥有了一分愉悦,似乎我跟你共享过哦!而这时,贝贝总会冲着我甜甜的叫,蹭蹭我的脚背,好像表达它的感谢。
   日子久了,再也离不开聪明伶俐的贝贝,晚上还悄悄地把它抱进被子里过,但小猫贝贝似乎很懂事,它默默地睡到自己的窝里,那里有我给它准备的棉絮小窝,冬天那就是它的温暖小巢了。
   然而这种人猫相喜欢的日子并不久。那年家里盖房子,整天乱七八糟的,但唯一正常的是小猫贝贝每天见到我,依旧大老远的就来相迎。看见它七上八下的跳跃欢腾,恨不得我一时抱住它的俏模样,我哈哈大笑,这个家伙越来越可爱了,真的知道怎样招我的喜欢哩。在这种混乱中,我每天不忘给它最好吃的食物,有时是鸡蛋饭,有时是鱼,当然是分享我的一份。但通常情况下它肚子饱饱的,想必在外面一定吃过。偶尔我也找不到它,只好随它去,因为我知道它会准时回来睡觉的。这种情形维持了好几月,直到家里房子盖好,又是整理又是进新屋,还要收拾房间,打扫灰尘,弄得人疲倦之极,也没有心情再管贝贝去了哪里。一切恢复正常后,我才发现不见了小猫贝贝,找了好多地方也没有它的一丝影子,哪怕一声轻叫。
   我迷惘了,人去了哪里还可以找到,一只小猫任意流浪,我怎能知道它的脚步在何方?家里人都说,小猫大约走了吧,本来这就不是它的家,它爱上哪上哪,随它去吧。我失落了好一阵,心里常常念着贝贝的好,一边祝福它找到好人家,一边又希望它有一天能出其不意的回到我身边。
   等家里一切都归于平静后,生活又走上了原来的轨道,我也渐渐地想忘记贝贝。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我之后天天听到贝贝的叫声,声音很低迷,也很愁怅,我有些莫名其妙,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又分明听得真切,的确是小猫的声音,一到晚上叫得更快更凄凉了,在幽静的黑夜让人不寒而栗。我疑惑的在家里每个角落去找,但通通是失望,到底去了哪里?
   一天,一家人在吃午饭,蓦地一声凄叫,吓了我们一跳,声音是贝贝的,贝贝好像就在这间屋里,家里人开始四处搜索,明明有声音却不见猫的影儿,真是奇了怪了。后来还是父亲耳朵尖,父亲一指放水瓶的地方,说:“好像在里面,应该是在墙里。”
   我们吓了一跳,猫跑到墙里面去干嘛?一个个不相信的看着父亲,但父亲的神态很认真,墙上是挖空的一块,特地放水瓶用的,一排能放四个水瓶。父亲拿来工具,一点一滴的拆开砖头,是空心的,从里面跳出精瘦精瘦的小猫贝贝,妈妈一把抱住,心酸的叫:“乖,你怎么活下来的啊!”
   这是一个生命的奇迹,整整四十天啊,它靠什么活着?我不敢想像!家里人都猜测着,也许是墙还没有砌好时,它误钻进去玩的吧?
   小猫不会说话,我们也不知道事实的真相,但它能活着出来,已经让我很开心了。小猫贝贝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喝了一点水,吃了一些食物,在我的臂弯里渐渐地睡着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放进棉絮里不敢打扰它的清梦,我想它一定很累了,现在它可以安安心心地休息了。
   小猫也许在里面经历了太多的凄怆,不管我怎样精心的呵护,它最终还是去了,它静静地偎在我的怀里,还是那么安静那么听话那么可爱那么平和,它最后温柔的看了看我,然后慢慢地闭上它那又清澈晶莹的眼睛离开了这个温暖的尘世。
   那一刻,我想哭,为一个九死一生的小猫最终逃不过它的宿命。
   母亲说,猫有九条命,我相信,因为我的贝贝用事实告诉我它的生命如此强盛。虽然二十多年过去,每每看见流浪猫,我依然还是会想起我的小猫贝贝。
   它永远活在我的心里,虽然只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小猫,但对于我,它有着一生都难以挥灭的记忆。
  
   穿透时光的记忆,我想努力忘记某些画面,然而人生就是奇怪,你越不想搜索,它总会自动地跳到眼前,一如那只叫当当的小猫,它不是我的宠物,却是我疼爱的宝贝的宝贝。
   那只小精灵的来临是一个偶然也是必然,那年我在繁华的城市开了一间精品屋,故事就在那里发生……
  
   2.那年那月的当当
   儿子有一只猫叫当当,是儿子取的名字。当当的毛雪白雪白,浑身透着一股调皮活泼劲,亮亮的猫眼纯洁而精灵,小小的身子最喜欢往桌面上跳,似乎那里是它的乐园。
   当当是儿子找二伯要的。二伯开饭店,所以常年养猫,只怕老鼠来偷吃。二伯家的猫一次下了六只,就数当当最白,儿子去玩时喜欢得不得了,就自作主张自己开口要了一只,瞧他兴奋的样,只好随他去。
   当当喜欢儿子,儿子不在的时候,它落寞的在屋里东晃晃西悠悠,很孤独。奇怪它也不跑,出门就是外面的大自然,想去哪,我也没有时间去拦。然而儿子一回来,它就来了精神,生龙活虎的,似乎儿子就是它开心的法宝。儿子去哪,它必然跟到哪,儿子玩玩具的时候,它也在旁边侍候,有时还衔着一块积木什么的往儿子手边送,那模样实在有趣,也让人爱怜得很。小动物也很灵性总喜欢跟小孩子在一起玩,也许小当当也是猫界的小孩儿,只是和儿子不通语言而已,但丝毫不妨碍他们成为好朋友。小当当也很淘气,时常逗着儿子跟它捉迷藏。当儿子看电视的时候,它似乎感觉到了寂寞,用玲珑的小身体在儿子身上蹭来蹭去,想引起儿子的注意力。这时儿子往往舍不得离开电视,又舍不得丢下小当当,一会儿抱抱逗逗它,转眼又迷在了动画片中,儿子两头忙,哪里都集中不了精力,我好气也好笑,只有摇头的份。每每这时,小当当有些扫兴的“喵喵”叫,那小性儿好像生儿子的气。一连叫几声,若儿子不理睬它,它就会用嘴去舔儿子的小手,弄得儿子痒痒地格格笑,赶紧关了电视陪小当当滚到床上疯玩,一个叫,一个笑,好不开心。自从有了小当当,儿子的欢声笑语从未间断过,即使我不能陪伴他,他也和小当当玩得不亦乐乎,像一对快乐的伙伴。当儿子写作业的时候,小当当也很乖,老实的呆在一旁看着他写字,偶尔会蹭蹭儿子的腿,儿子赶紧摸摸它的头笑说:“乖啊!等我写玩了就陪你玩。”小当当真的听懂儿子的话,走到一旁静悄悄的蹲下来,极有耐心的等待它的小主人兼好朋友。
   有了小当当做伴,儿子给我省了不少心,只是每每观察他们玩的方式我心里害怕得要命,生怕小当当会不小心抓破儿子的皮肤,皆是害怕打防疫针的缘故。
   偏偏当当的爱好转了方向,不再上桌子,喜欢上床。渐渐地,当当越发淘气,时常在我的被子上尿尿,我生出了想送走它的心。可是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让我不忍,只好一回回地放弃。
   其实我也很喜欢小当当,当当调皮可爱,像它的小主人一样爱闹爱疯。它爱跟在儿子身后,一个好蹦,一个好跳,仿佛一对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儿子喜欢抱着小当当在床上玩,有时趁我不注意,会亲一下它的嘴,一旦被我发现,赶紧鬼笑的说:“妈妈,是当当非要亲我,它太调皮了,我真想揍它。”儿子一副小聪明的样子让我又哭笑不得,小当当也昂起头调皮地看着我,这一对小家伙着实让我不舍拆散,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却又纠结着无处发泄。
   家里有小动物气氛就是不一样,充满了欢快和轻松的味道,闲时逗逗它玩玩,还是很有趣的,大人的心也瞬间充满了童真的韵味,和孩子在一起,心是愉快的,和动物在一起,人心也透彻了一缕活泼。心里只求它不要再尿尿在我的床上,天天洗,我真的快发疯,偏偏儿子总是一副无辜的模样,一副讨好的神情说:“妈妈,真对不起,我一定好好看住它,不再让它尿尿了。”说完,照着小猫当当的身上故作狠狠打了一下,说:“都怪你,害得我妈妈天天洗,你真不争气,你听点话不行吗?小祖宗,下次不许了啊!”小当当“喵喵”地叫一声,委屈地看着我,仿佛在请我原谅。
   唉,我哭笑不得。只能在心里求调皮的小当当,你放乖一点吧宝贝,要不然我可真要把你送走了啊。
   当当淘气,但也非常奇怪。它喜欢睡在椅子上,准备了舒适的窝它不睡,就好躺在木椅子上,我后来才发现,原来它的窝被它弄来当厕所了,害得我天天跟着换棉絮。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跟儿子商量能不能送走小当当,这种侍候人的活儿用来侍候小动物,我想想就憋气,细思又有些悲哀,如果在农村,猫儿是自由的,我也是自由的,儿子更加自由轻松了,这种压抑不仅折磨我,也折磨儿子小小的心灵,他一直担心,害怕我哪一天受不了悄悄送走小猫当当。
   儿子委屈地看着我,一脸的难过,我有些不忍。
   儿子温柔的摸着小当当,小当当格外温驯的把脑袋缩在儿子小小的胸口,两个小东西似乎依依不舍,蓦地触动我柔软的心房,心里只好再一次妥协。然而儿子轻声说:“妈妈,让我想想再回答你!”
   事后儿子似乎忘记了,每天一放学就抱着小当当不放,那神情真像我会悄悄送走似的。小当当也仿佛有感应似的,尽量不去床上尿尿,虽然它很难控制自己,真是个可爱的小精灵,不怪儿子如此的喜欢。
   熬了一段时间是儿子的生日,我带着他去吃德克士。吃饱喝足后,儿子一脸的满足,突然兴奋的说:“妈妈,我想通了,还是送走小当当吧,虽然我有些舍不得,但是它天天害得妈妈劳累也不是事,算了,你送走吧。”
   我心里高呼万岁,小祖宗终于开金口了!
   儿子看到我兴奋的笑容,不失时机的说:“不过,我有一个小条件!”
   我吃了一惊,天哪,不会是又反悔了吧?
   儿子嘻嘻一笑:“妈妈,我要星战士玩具,一套哦!”
   我哪里会不答应呢?等待他松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小小的心里一定也经历了几番煎熬吧?如果用玩具能补偿失去小当当的难过,我真的很愿意。
   趁着儿子聚精会神的玩玩具时机,我赶紧把小当当送给了他姑姑家的小姐姐,心里直担心儿子反悔找我要,好在儿子的心思全部集中在新玩具上,暂时没时间顾及小当当。恰好隔壁又开了几家店,也带着几个小孩,儿子终于找到了几个年龄相当的伙伴,渐渐的忘记了小当当。
   其实送走小当当的时候,我心里有千万分不舍,小当当的活泼无形中在我的心里也扎下了根。
   事情虽然过去了四年,可是每当看到路边的小猫,儿子都要看上个半天,然后幽幽地说:“妈妈,我想我的小当当,不知道它现在过得好不好?”
   我心里一酸,我又何尝不会想起小当当?想起它带给儿子和我无尽的快乐,想起它曾经是儿子最美好的记忆,我心里也抱怨自己,但我也无能为力。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想小当当应该已经死了吧,只是我一直不愿提及而已,怕触到心底最深的疼痛。想当年小当当跟了儿子的小姐姐后,儿子每每过去都抱着小当当一副不舍的模样,而小当当也异常的亲热,粘着儿子久久不走,我也是非常的难过。不久姑姑买了房,又怂恿女儿把小当当送给了别人,别人买了房后,又送给了别人,听说小当当也就不了了之了,到底结局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但心里却是异常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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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那年那月,那生灵那温暖,穿透的不是记忆的时光,穿透的而是心灵深处的温馨。谁说这些小动物不懂感情?与人这个高级动物相比,小猫、小猪、鹦鹉它们的感情单纯而炽热,在它们的世界里,也许没有纷杂凌乱,没有物欲横流,没有钩心斗角;也许在它们看来,人的世界有太多的囚笼,在这纷纷的世上潮流中,能象它们一样,简单生活,时时感到快乐,殊不可得。对于人来说,滚滚红尘,何尝不是另类的囚禁,它们可能不知道,也有很多内心柔软的感性之人,也在羡慕它们的生活。作者的长篇散文,通过几只动物,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感受、感想,其实,人就是这样的复杂,哪怕一丝一毫的情感,也不可表达得直接、表达得畅快。人的感情更复杂的地方,还在于时时沉湎于过往的记忆,用沉湎或许不准确,正因为对现实的深沉感悟、对未来的不可揣度,所以才会在经意不经意间,掀起时光的相册,找寻的不是记忆,而是期冀哪怕片刻的暖意、安宁与祥和。这些小动物如果活着,不知道是否也会对自己的过往有所回忆,但愿没有。因为,对曾经的温暖时时怀念,正代表了现在的温暖极其稀少,或者对未来能否收获如斯温暖不可期许、不敢期许、不愿期许。一个人,仿佛河里的一粒沙子,随着河水的流动,只有被动的向前,再无回头的可能,既然如此,何不学学那沙粒,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心平心静,自会祥和安宁。正如《兰亭序》所说: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一篇绝美的散文,带给人深刻感悟的散文。愿读者皆有所悟。倾情推荐!编辑【江边一碗水】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11219000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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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江边一碗水        2011-12-16 08:03:33
  这篇散文给我的感觉是震撼,这样的美文,应当置于案头,时时品读。
喜欢读书写点儿字
回复1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09:26:34
  哥哥辛苦了,感动感谢!
回复1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09:29:53
  哥哥的按语我总是反复去读几遍,一种哲思,一种大智慧充斥字里行间,让人不佩服都不行,有些真是至理名言,收藏在心间细细品味。
2 楼        文友:江边一碗水        2011-12-16 08:05:53
  对莲儿这篇文字,哥哥只有钦服、佩服、敬服。
喜欢读书写点儿字
回复2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09:27:03
  这么长的散文害哥哥了,抱歉抱歉!
3 楼        文友:松声竹色        2011-12-16 08:19:28
  常为之心动的就是文字所代表的情感及温度。感谢带来的美文及精华。学习!问好楼主.
感谢江山文学社给我们提供如此好的文学交流平台,希望大家多交流、探讨,为振兴伟大的文学事业而努力!!!
回复3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09:27:46
  松声的评论总是带着暖暖的诗意,好喜欢好感动。
4 楼        文友:叶儿的魔弟弟        2011-12-16 09:47:56
  人之所以成为人,就是因为有那份情感,和可以表达情感的方式,记忆中的情感可以跨越空间的障碍,去将人内心深处那份柔美呈现世人,幽莲姐,拜读你的美文,很是欣赏,果然文为人作,人如文美,声情并茂,意透心脾。
回复4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14:59:20
  小魔的到来,让我好欣喜,感谢小魔,带给我温暖的情愫。
5 楼        文友:虚幻        2011-12-16 12:08:34
  文章意境悠长,按语美艳精彩,此文配此按乃人间绝唱,莲儿姐姐的心是玲珑剔透的也只有这样细腻的情感才能铸就这样的作品,羡慕笔哥哥的学识渊博。问好莲儿姐姐,问好笔哥哥
凡尘中的一砂砾
回复5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14:58:20
  一直以来,因为幻儿而让我多了许多感动,有如甘泉轻轻地潺流在心灵深处,抱抱可爱可敬的幻儿,感谢你带给我一片美丽的风景,如此,我才更轻灵了心胸……
6 楼        文友:清露若水        2011-12-16 17:45:02
  穿透时光的记忆,是静谧的情,跌宕的意。
回复6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19:11:30
  絮儿如此忙还来看看,太让我感动了,别来了,絮儿,忙你自己的事吧。
7 楼        文友:清露若水        2011-12-16 17:45:39
  莲儿的文,水哥哥的按,皆让人眼前一亮~~
回复7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19:12:04
  江边哥哥的按真是好极了。我超喜欢!
8 楼        文友:清露若水        2011-12-16 17:45:39
  莲儿的文,水哥哥的按,皆让人眼前一亮~~
9 楼        文友:孤兰生幽谷        2011-12-16 17:51:58
  哈,我一直喜欢的当当和贝贝们被妹妹的巧手串成美丽的珠链了!每一颗珠子都晶莹剔透、玲珑多情。喜欢!超喜欢!
回复9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1-12-16 19:12:37
  哈,兰姐姐喜欢就好。
10 楼        文友:清荷月色        2012-04-27 23:51:08
  记忆的时光,有着温暖,有着安祥,也有些许无奈和感伤。这是生命的痕迹,也是生命的感悟。在红尘喧嚣中,给心觅一方净土,修篱种菊,静待花开。欣赏佳作,问好幽莲老师,问好江边老师。
回复10 楼        文友:九品幽莲        2012-04-28 07:59:32
  呵,清荷来了,非常感谢,问候清荷,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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