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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运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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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新树小说《爱情离你有多远》座谈会在漯河

2012-10-25 20:17:48

 

 

 

 

 

胡新树小说《爱情离你有多远》座谈会在漯河召开

        1014日上午,由河南省文学院主办的胡新树长篇小说《爱情离你有多远》座谈会在漯河举行。省文学院副院长马新朝、市长作家焦述、漯河市作协主席南豫见、郑州市作协副主席程韬光、官场作家郝树声等专家学者参加了座谈会。

  作者胡新树是在漯河生活的南阳籍青年,他的作品主要以青春、爱情、迷惘、探索、欲望为创作元素, 《爱情离你有多远》 是他创作的欲望青春系列小说的开篇之作,计18万字,该书由二月河作序,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与会专家对胡新树作品的创作背景、情节结构、人物刻画、场景描写、语言运用、创作态度等方面都给予了肯定。同时,对作品中存在的不足之处也提出了建议和意见。

  以下是座谈会发言

  田玉强:新树的长篇小说可能有很多朋友已经看过了,作为河南省80后的新锐作家,能够一下拿出来这样一部长篇小说,确实让人眼睛为之一亮。不管这个小说写的好坏,今天多听听与会作家、专家们的意见。新树今后创作的路子还很长,肯定会写出更优秀的、更重要的作品。希望通过今天这个座谈会能够对新树的创作有所帮助,一个是对这部作品有更深刻的认识,另外也是一个深刻的交流,对他自己的成长我觉得也非常有帮助。下面,我们座谈会开始!我是简单地串一下场,做一下咱们这个座谈会的主持人。先有请河南文学院副院长、鲁迅文学奖获得者马新朝先生发言!

马新朝:我对漯河印象最深的不是漯河这个地理城市,而是对漯河的作家,南豫见父子两个,南豫见和南飞雁。这两个作家不仅是漯河的,而且是在国内文坛都有一定的影响,尤其是南飞雁,如果南豫见你不努力的话,他很快就超过你了,包括现在就有点危险了。都是很优秀的作家,我对漯河的印象就是他们父子两个。因为我这是第二次来漯河,上次就是晚上在这儿吃顿饭就走了,没有任何印象。在现在这个物欲社会中,能从事写作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上次河南的作家在北京搞了一个论坛,焦市长我们一块儿去了,我在那个会上有一个发言,我说在这个物欲的社会中能一直坚持写诗的人都是诗歌英雄,诗歌给诗人带不来什么好处的。能一直坚持写作的人是应该值得我们尊重的。这次莫言获奖对我们中国作家是一种非常好的提振,当然也有的作家想着,怎么叫他得上奖了?但是不管是哪一个中国作家得奖,对我们整个中国作家都是非常好的。

再说说新树的这部小说,因为我不是写小说的,我写写散文,写写诗,等等。开始曾经也想写小说,但是也没有写好。昨天上午我把新树的小说看完了,开这个座谈会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把作者的书给读完,如果不是开这个会,我估计大家可能也不会很认真地读这本书。因为现在的作品太多了,优秀的作品太多,所以说开讨论会就是这个好处,逼着你去读书,逼着你把这个书认真地读完。我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抱着希望,我说这个胡新树我不认识,河南写小说的可多了,每一年的评奖,作协办公室一摞子一摞子,长篇、中篇的很多。真正写好的人太少了,多数小说就是在写个过程,写个事件,数量很多,质量好的不多。但是我看了胡新树的小说以后,我觉得还有话可以说,我认为写的还是不错的。这部小说从宏观上来看,他写的比较真实,吻合了我们这个时代。对于爱情、对于情感这个问题,它不同于《红楼梦》,《红楼梦》是写男女之间很多情感的东西。但是现在由于在这个物欲社会,整个社会都异化,包括人与人的关系,包括爱情,爱情异化。现在好象男女之间没有什么真正的太多的爱情,都是肉体的关系。现在这个社会中多数都是这样,包括80后甚至更年轻的,谈什么对象啊,谈什么恋爱啊,都是真刀真枪的。胡新树的小说,刚才我说了它不同于《红楼梦》,他就是写了异化爱情,写了那么多的爱情故事,但是他们多数是肉体接触。我觉得这个很符合当前社会中一个很真实的现象,新树没有美化,没有拔高,没有理想化,而是非常真实、非常具体地写了这一群人,包括这个主人公,我觉得这个非常好。

  问题是什么呢?既然是讨论会,我就说几点看法。问题是好象写的轻了一点,小说家要比较狠,要有力度,这个小说写的稍微轻了一点。很多人物、事件等等没有很好地展开,就是写了一些过程。但是新树很年轻,估计他的下一部小说得从这努力。小说应该是一些人物灵魂的事件,它不应该仅仅是一些事件,不应该仅仅是一些过程的描写。诗和小说中间有很多相通的东西,我写诗这么多年,我感到新树的小说中也有很多诗的因素,有诗的元素,也可以写诗。我觉得是不是你过去写过诗?

 我看到你的小说里面有诗的因素。诗化小说现在好象小说界也不是很认可,文学院有一个作家叫墨白,他最近出了一本书,开了一个讨论会。他倡导的是文本意识,墨白一直说文本意识,一个小说家应该有这种文本的自觉性。我觉得墨白过于强调文本的自觉性,剔除了小说的一些故事情节,有些地方看着像散文,有些地方看着像杂文,有些地方看着又像小说。现在的小说界好象有点回归,对于这种先锋的、没有故事的小说好象有一种异议。我看莫言也在讲,小说应该有点故事吧,小说如果没有故事,那吸引不住人。把所有的情感、人物、思想、灵魂都融入故事中,这多好啊!南豫见老兄他的小说就有故事,讲故事讲的挺好。你这个小说的故事它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它是一个松散的,根据人物的走向,走到哪是哪。

  谈小说我不是行家,还是让行家来谈吧,我只是起一个开头吧,抛砖引玉。

  田玉强:下面请焦述老师发言!他不仅是我们河南省著名的作家,而且曾经担任过济源市的副市长,负责当年小浪底移民搬迁工作。他根据这样一个生活经历和素材创造的《市长日记》、《市长笔记》、《市长纪事》等等一系列的官场小说,弥补了河南省官场小说、政治小说的空白,而且在全国影响很大,给出版社也创造了很好的价值按,这也是我们河南文艺出版社的重点作品之一。下面请焦述老师发言!

  焦述:刚才我说新朝是抛玉引砖,为什么呢?诗属于文学中的文学,它是文学中的精品,能写好诗的人他什么都能写好。从意愿、构思、意境,诗是最高的。你能写好诗,绝对能写好小说,也能写好报告文学,更能写好散文,确实是这样的。所以说写诗是不得了的。另外他刚才谈到新树作品下手不狠,我觉得这一点应该向南豫见学习,南豫见下手比较狠,可以说在河南作家里面他的小说是下手最狠的。这一点我说的一点都不过分,他的作品我没有全部读,一部分读了,当然你可以读一读,这样你可能以后下手会狠一些。他的一刀见血、刀刀见血,确实厉害,我跟豫见认识是70年代末80年代初,到现在有三十多年了,也是老知己了,那时候还不是很老,现在都老了。

  新树这个小说我确实通读了,现在通读一部小说确实很难,因为现在小说太多。据长篇小说选刊的编辑给我说,2011年全国出的长篇小说将近4000部,我说这个数字可能是假的,他说不假,因为我怎么也预料不出来会有这么多。因为在这之前看年产1000本的时候我都感到很困惑,现在看来翻了四倍,确实不得了。所以说怎么读?读哪一部?都让人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不想读。但是新树这部作品我确实读完了,我有一种直观的感觉,有一种抒情小夜曲的感觉。它里面有很多浪漫和梦幻,还不乏非常美丽的忧伤。但是他又有很多困惑,而且还怀着某种希望。他的开头好象是在一个浪漫的、十分富有诗意意境的环境,在那里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发生的一种爱慕,而且是深入人心的。它的结尾似乎从浪漫、幻想、梦幻中坠入了现实的大地。

  我觉得他这个作品好在什么地方呢?就是它的结尾最后能在情理之中,在意料之外。他的结尾,确实最后你没有想到是这样结尾的,是在意料之外的。这就是文学追求的东西,就是要在意料之外。但是在意料之外,它必须在情理之中,如果不合乎情理,那人家就会说你是瞎编的,尽管小说是虚构的,是编的,但是不能瞎编,它也是有规则的。所以从开头到他的结尾,我觉得这一点是给我的印象不错的。所以我觉得这部小说对于胡新树来说,他的第一部长篇能达到这个境地,我觉得算成功的。

  然后我再谈谈文学和他的作品。写小说无非就是两个问题,不管怎么说,它就是写什么怎么写。你不管理论上说这说那,就好象一堆萝卜,你说它是一筐萝卜还是萝卜一筐,或者说是系列萝卜,AB萝卜,实际上它还是萝卜,它无非是加了一些花样,弄了一些叫人朦胧的、看不清的东西,那都没有必要,实际上就是你写什么和怎么写。我觉得在写什么的问题上,这部作品从宏观的规划上是成功的,就是说要写什么,作家要写作品的时候,首先要写自己熟悉的东西,然后要写人们关注的东西。也可以说这个问题可能是社会的热点或者是社会的难点,或者是人们比较关注的焦点,这些问题往往能和读者产生共鸣,你的书才好卖。你写书是为了叫人看,如果你的书卖不出去,你的目的就达不到。你说你写的再好,有一种作家老是说我这个作品曲高和寡,卖的尽管不好,但是我写的好。卖不好那是读者不懂,我这个东西确实阳春白雪,自以为是,甚至自命不凡。我是非常讨厌这种人的,我非常不隐讳我的观点,对这种说法我从来没有赞成过,《红楼梦》卖的好不好?《红楼梦》就雅俗共赏,这才是作家追求的最高的境界。而不是说你的东西雅的叫人看不懂,看不懂你写它干什么?那个东西它就没有价值了。实际上现在读者的水平是很高的,如果一个作者或者一个作家去认真研究目前的读者,他就会发现,现在的读者群绝对不是50年代、60年代的读者,因为文化水平都提高了,现在不要说中专生,大学生比比皆是,研究生也是多的不得了,所以文化水平提高了,他的欣赏水平也提高了,他对精神食粮的需求或者要求都要比原来高的多,所以他都是很挑剔的。

  所以作品在写什么的问题上,我觉得是第一位的,并不像有些人认为的那样,作品写什么都可以。是的,写什么都可以,不管你写大江东去或者是小桥流水,这都是可以的,一滴水它也能看见太阳,关键是下面还有一个怎么写的问题。新树写的这个作品是目前广大青年人比较喜欢的题材,他的读者层定位在青年之中。所以有这个广大的读者群,他的书就有它的市场。我想在这个问题上,不像有些作品定位不准确,往往出来以后,即使写的好也不中,有这种情况。当然如果写什么选材选的好,写的又好,这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怎么写的问题上,作为新树,他毕竟达不到这种非常老道的地步,在文章上可以看出有些地方还是有些幼稚的东西,有些地方还欠妥当。所以说要达到完美的境界,他还需要努力,这不仅是他,包括一些成熟的作家,特别是像我这样的人,到现在我觉得也很难写出一部成熟的作品,因为文学的追求是没有止境的,写完以后总认为有很多遗憾。新树当然也是这样,我可以举作品中的两个例子,这样更具体一些。其中有一节风情师娘,第十一章。像这一章里面,书中的主人公到他的老师家作客,老师的夫人对他热情地接待,最后两个人有一种暧昧产生。我就不详细说了。这一章的写法有些简单,另外写他老师的妻子过于轻浮或者是有点急促的动作,反而会降低这部作品的真实性。读起来以后,他会感到一种浮浅,实际上人是很复杂的,真正像这种情况,当然个例不说,一般情况下即使有这种事情,他不会这么简单,这么快捷,它需要很多铺垫,需要水到渠成。你看《水浒传》里面,施耐庵写潘金莲跟西门庆、王婆他们三个人那一节,那写的是不得了的,一步一步,写得惊魂夺魄、步步逼近,最后写到潘金莲和西门庆勾搭在一起。这里面的铺垫和过程写的是惟妙惟肖,非常逼真。因为文学是高于生活的,它比生活还要真实,因为它是本质的真实。文学的真实它不是现象的真实,是本质的真实;它不是偶然的真实,是必然的真实;它不是浅层次的真实,而是深层次的真实。这是文学的真实。生活的真实不等于艺术的真实,有些生活中偶然发生的事情你写到小说里面,别人还认为它是假的,因为它很偶然。所以说,文学它是需要经过提炼的,在生活个例中很可能有这种情况,但是它不是艺术的真实。所以既然进入小说,就要用小说的要求来提炼这些东西。

  我觉得这个作品后面有一节,写主人公的母亲给他写的一封信,到最后快结尾的时候,对他的一种寄托,对他的一种期望。这个信写的,作为写小说的话不要这样写,艺术的东西它要有高度的概括性,而不能把它细微末节、面面俱到的东西都写到里面。因为什么?你自己思考,你写的越具体,它越不具体;你写的越细致,它越细不了;你越想详细地把这些东西囊括过去,它越囊括不了。文学的魅力就在于高度的概括,利用很简练的文字,这个信可以很简短,但是它可以容纳很多东西,为什么?很多东西是让他去想象、去思索的,而不是不给人留下空间。你不留下空间的东西你是写不够的,只有给他留下空间,让读者去想象,去完善这些东西,这个东西才能够真实地表达。所以这一点你太具体了,太细了,在作品中感到它有点繁杂或者有中累赘,缺少了文学的这种精炼美。当然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这个作品的大局,我只是举两个例子。我在看你这本书的时候我就拿笔在画,我这个人比较爱记。你看我今天进入会场,我在这儿记什么呢?我在这儿记这个会场的整个情况,不是在写发言稿。我是到哪儿不管是旅游也好,开会也好,我会把这一切的东西都记的很详细,包括这个照片,我都记下来了,这都有用,将来写出来它都是真实的。往往这些东西你不记下来,你都会忘掉,你记下来可能没有用,可能会有用。这是我的一种习惯,好象我原来当市长记日记一样。

  最后我再说几句跟大家共勉的话,更是跟新树共勉的。就是说文学和作者。实际上文学就是两个方面:第一,材质。第二,工艺。材质是什么?就是你要明确写的东西是什么,这个非常关键,它是第一位的。假使材质不好,你再写也不行。就好象制造一架飞机,你合金的东西不行,这个飞机质量再好,它飞到天上就会解体,因为它没有那种强度。所以首先材质要好。材质是从生活中来的,而不是想象出来的。想象出来的也有,只有一旦对生活充分了解之后,你才具有想象和虚构的资格。当你对生活不具备完全了解或理解的情况下,你就去胡编、虚构,就好象生孩子一样,这个孩子是先天不足,发育不好,后天很难弥补他的缺陷。所以说,我觉得生活是第一位的,对任何一个作家。当然我说的是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而不是现在先锋派的创作。那些东西可以不需要生活,他们也能写的很有意思,但是有一个现实我要给你说明。不管怎么说,在市场上卖的最好的书从来都是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不管是中国还是国外,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你可以想一想,凡是用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创作出来的作品,往往能赢得读者的共鸣。我不是先锋派的,但是我绝对不排斥先锋派,我也理解、尊重那一种创作,当然我写不了。但是我知道畅销的东西是这样的。就好象一个世界上很出名的卖画的商人说的,什么画卖的最好?用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创作的风景画,这是第一畅销的。你不管谁怎么吹,那些印象派、先锋派的画,那些虚无缥渺的画,可以说评论家把它评论的非常好,叫你感到不知道怎么说,而且连那些画家自己都没想到会评的那么好,那些东西很富有想象力。但是在市场上它没有现实主义的作品卖的好,这是现实,人们买的还是用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创作的画,就是这个道理。当然这不是贬低那些先锋派,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说这个市场。

  第二,工艺。工艺就是你的创作方法,如果你的素材很好,你的工艺不好,你也能把你的素材毁掉,使它贬值。所以这个工艺就很复杂了,这里面需要琢磨、研究,根据个人的方法,去找到最适宜自己的写作方法。并不是说张三的创作方法你就能完全照搬,李四的创作方法你就能应用,不是,每个人都不一样,因为文学它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具有不确定性,而且每个人跟每个人也都无法相比。就拿南豫见和我们省最出名的作家比,你说他就比南豫见强?不是,各有各的特点,他都是一流的。只是说他的读者层不一样,这个读者很喜欢南豫见的作品,他认为南豫见写的好。那个读者喜欢老张的作品,他就认为老张的作品好。这个东西不能说谁比谁的好,到了一定的程度它是一样的。就好象有人爱吃川菜,有人爱吃粤菜,有人爱吃豫菜,不碍吃川菜的人他就说川菜不好,那是不对的,人家有人家的市场。所以这个东西是不能互相来贬低的,应当互相尊重。

  另外我给新树说的是,在未来的生活和创作当中,要忠实于生活,忠实于艺术,忠实于读者。这一点是我的切身体会。你能做到这一点,你的书就有人喜欢,做不到这一点,他就会埋怨读者、埋怨社会不理解他的书。我这个人有自己独特的经历,因为我在过去也是跟南豫见一样,在一个市文联市群艺馆。我在安阳市群艺馆当创作组长的时候,咱们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张海在那个群艺馆当宣传组长,我们是一起的,70年代,我跟张海那时候还平起平坐的。张海现在混成了中国书协主席,他的字跟那时候比没有什么进步,但是那个时候他的字也没人要,没人买,现在他的字都很值钱。事实就是这样,我不是说他的字写的好或者不好,我不评论这个。我只是说这个现象,张海现在写一个字比我们写一部中篇小说还厉害。所以这就很奇怪,当然这个是事实,就是这样,因为我很了解他,我们原来在一块儿。所以说这是命运,这没有办法。这就是说要忠实于生活。我后来到省《莽原》杂志做编辑,后来到《当代人》报当记者,当主任,后来做专业作家,后来到济源当副市长六年。回来以后我到一个房地产当副总经理三年,知道房地产是怎样跟政府打交道的,是怎样赚钱的,我要不记录的话确实不知道,我想象不出来这种方法。我后来从房地产到了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高级人民法院待了五年零三个月,我了解了法官是怎么办案的,了解了这里面的故事。我后来从房地产出来以后,我现在在国土资源厅,刚才说的不对,我不是国土资源厅的巡视员,我在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的时候给我任命的是副巡视员,还不是巡视员。纠正一下,不然人家会说老焦在这儿招摇撞骗呢,老焦从来是说实话的。在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是副巡视员,也不在那儿拿工资,只是说给我一个身份,我去了解情况的时候,别人要给我如实地说,不然的话你深入不进去,人家不搭理你,因为中国就是这样,你要不戴个帽子,他说我没时间接待你。这样他就不会没有时间了,因为你有一个身份,也不敢给你胡说。所以有利于我深入生活,目的是这,而不是其他。

  张鲜明:新树是一个新朋友,又出了个新书,感觉到他确实是一棵文学界的新树。跟玉强在一起的时间很长,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他拿一本书去到我的办公室,说这两天有一个研讨活动,抽抽空看看。看了以后,前面新朝和焦述老师讲的都很好,我有些感触,结合读书的感受说两点吧。

  第一,我们都是圈里写作的人,感觉到几十年来对文学的一种热爱和追求、探索,实质上讲怎么绕、怎么说,超不过两个话题,一个是写什么,一个是怎么写。我很同意焦述老师的一些意见,我们在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过一个话,只有年轻的诗人,没有年轻的小说家。当时对这些问题只是一种概念,没有多少切身的体会。几十年之后,这句话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但是它是对文学本质性的一种认识,就是生活,生活是一个根基。人到了一定的时候,我昨天在一个场合在讲一个话题,我们为什么写作?在目前为止,尤其是对作家而言,没有人说拿着手枪逼着你,你必须给我写小说或者必须要写诗歌,包括对专家作家也是这样的,他只能说提倡创作,没有说你不想写他非得叫你写。比如说新树,他本来有他的职业,有他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要写作?我觉得写作就是心里有话说,心里的声音是一种管不住的声音,他要表达。表达就是刚才说的写什么怎么写的问题。说到没有年轻的小说家,每一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一直到他生命的结束,我们都在生活之中,没有一个人说我能脱离生活。而这一点呢,是通过我们用思想照亮了生活,是有意义的或者说能够对人有所启示的东西。所以我感觉到,写作对一个人的阅历是一种表达,也是一种检验。看你这本书,一看就知道你在生活上是一个什么层次的,有多少经历,有多少阅历,你的精神境界、灵魂深处在哪一个阶段上。

  我感觉到这本书读了以后,封面上这句话是这本书最闪光的地方,也是它主题的一个提要。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想找到一个人,了却一段情,没有想到走了那么长的路。这句话给我们一种启示是什么呢?让我想到了这本书无论它的文学价值高或者是低,怎么看,怎么评价,这是另外一个话题。首先我要对这本书表示一种尊重的看法,就是它触及到了文学的基本母题之一,就是孤独,人类情感普遍的一种处境。有人说过一个没有爱的社会是一个地狱,我们人类最大的一个困境或者需要救赎的方面就是孤独,内心心灵的孤独,所以说他要寻找爱。而爱是拯救灵魂的一种最重要的手段,是一个救赎的途径。所以新树通过这本书的创作,找到了或者正在试图接近一个文学的母题,寻找着自己创作的一个方向,他选取的这个方向应该是正确的。

  第二,怎么写。在怎么写上来说,我也同意刚才两个大师的看法。关于怎么写,几十年来我在碰到怎么写的时候,尤其是在小说思考方面,我始终在学习《红楼梦》。在学习《红楼梦》的时候,我在读一本书,有一个人现在在美国,原来是在上海的华东师范大学,叫李杰,写了一本书是《传统文化的全新图象》,他解读《红楼梦》,他说《红楼梦》是什么?《红楼梦》是一个大预言。他通过写一块灵石转世为人,经过滚滚红尘,走了几十年之后,通过荣宁二府,包括四大家族,包括宝黛爱情,经历了这些以后,又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走向了一个不知所踪的地方。说明了什么?说明人从无中来、到无中去的这样一个虚无的过程。这个写的时候,他就是把社会、生活高度地概括、高度地提升之后,又回归到了现实生活的场景叙事之中,它有两大叙事的线:一个是刚才说的现实的宝黛爱情为主题的这样一条线;另外一个是诗词歌赋所构成的心灵的叙事,是更深层次的叙事。

  所以说,我由此想到看这本书的时候,我感觉到新树的写作主要是停留在一个叙事的层面,没有进入描写和对故事的深度展示。所以读的时候,那种场景性的、细节性的、细致入微的,我们生活中间历历在目的那种东西感觉少了一些,感觉到像一个初写者那样,像我早年写作练习时候那种感觉是一样的,就是感觉影影绰绰的,想进入,但是没有那种笔力打开的感觉。所以这一点我觉得是应该注意的。其实在此之前我给南阳作家群的一个作家李天岑写过一个评论,我感觉到他的小说我看重的是两点:第一,他是对生活的细节、场景、人物的对话、心理太熟悉了,他是一个官员,他对官场里面的东西和其他非官场作家来讲确实不一样。就像焦老师说的那样,每一个细节是绝对来自生活的,一看就是那么回事,非常真实。如果不是有这样经历的话,凭感觉、凭想象、凭思维飞腾去表述的话,可能有人说觉得有这个事儿或者道听途说,感觉应该是怎么样,到时候写出来不是那样。

  你比如说这上面写的,一开头主人公在咖啡厅里,一个女孩子上去就把拉链拉开了,看见乳房了,那多吓人。不光这个事吓人,关键是这个事儿,我都没有碰见过这种事儿,不是说我想碰见这种事儿,而是说这种事儿不可能的,基本上不可能的,你就是想偷情它也有非常漫长的一个过程,就是像焦老师说的。可能我是真的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生活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就感觉到,至少你得先眉目传情,或者表达一下我为啥要跟你偷情,将来有什么好处,不能说因为你是一个男的,我是一个女的,我想跟你干事。我说的不一定对,就是说在细节方面、场景方面、各个方面,我们在生活的观察和描写方面,一定要有一个内在的逻辑。不光是新树这样的,其他的一些老手,包括一些很知名的作家,我们在看他的作品时候,有一个作家写到记者,写到一个副总编辑怎么样搞交易。我一看,我说这家伙肯定没有在新闻单位工作过,不是这样的。叫你办这个事儿,或者托你办这个事儿,怎么样能办成,怎么样达到目的,它是有一套规则的,真家伙一看绝对是真的,听说的隔靴搔痒,隔了一层。

田玉强:谢谢鲜明发言!新树毕竟还是一棵新树,大家希望他将来能够尽快成长为一棵老树。下面有请漯河市作协主席、著名作家南豫见老师发言!

  南豫见:昨天中午十一点半我才拿到这本书,拿到这本书以后,因为我多年的为人是这样,昨天下午我看这本书一直看到晚上十点左右,我又思考思考。思考了以后,我是认认真真地做了个发言,或者说认认真真地做了个准备,那真是写了十来页。不用念了,这都在我脑子里。

  我觉得新树的《爱情离你有多远》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很时尚。首先我觉得他的文字很时尚,文字干净、利落,不是那种磕磕绊绊的,阅读没有障碍。可以看出来文学功底很强,描写、状物都比较准确到位,这是我觉得他的文字比较时尚。

  然后他的行文比较时尚。刚才鲜明说的,咱们过去写小说很传统,包括我跟许多的作者讲,小说都是走走站站的艺术,走只是过程,站就是停留在比较特殊的典型环境中间,停在心理描写上,等等,这是一个走走站站的艺术。我觉得现在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现在的小说,包括网络上的一些小说,包括从新树的小说来看,这个站的次数都很少了,很快一步到位。就刚才鲜明举的例子,一坐那儿拉链就拉开了。鲜明,可能是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落伍了,没有感受到那种生活的时尚,这也很不幸。因为现在生活节奏快了,谁还有那种心情去读巴尔扎克对景物的描写,对心理的描写,一个描写都七八页,万把字,万把字还在那儿站着。现在人们的生活节奏那么快,现在像那种写法确实很陈旧,我很理解,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这种写法,减少了这些程序,直接进入状态,究竟这样做好不好、对不对?我觉得还要通过实践检验。这是第二点时尚。

  第三点时尚,我觉得尽管今天新树给我说这是他八年前的作品,我觉得它与我们现在生活保持了一种零距离接触,水乳交融,与现在的生活密切接轨,很接近。举个例子,这部作品新树是写了主人公萧寒与四个女人之间的关系。第一,他跟那个阿婉是经历过一段感情风波以后,到最后两个人出走,完成他们最后情感的归宿,这是跟阿婉的关系。另外,跟著名的节目主持人林菁的关系。这个林菁使他成名,在他成名的过程中间,给他起到了助推的作用,但是他是成也林菁,败也林菁,林菁也同时给他带来了这种感情生活,在他的事业上也受到了她的害。另外和他青梅竹马的一个姑娘,非常好的一个姑娘,让人看了以后感到心情为之激动的一个姑娘,叫梅姿。梅姿跟萧寒是青梅竹马,在学校里面,梅姿是因为她的容貌,给他带来了很多的灾难,也成为了他们两个人的婚姻走向死亡的一个陷阱,因为梅姿太美貌了。这是他的第三个女人。我没有按照你的这个排列,他第四个女人就是鲁明达的夫人苏瑾。我觉得苏瑾是他作品的深刻之处,苏瑾我觉得是他作品的深刻之处。苏瑾本身是他母亲的姐妹,是他父亲的初恋情人,最后又跟萧寒生了一个儿子叫萧萧。这个人物的构架关系,我觉得跟我们当今这种信仰缺失、物欲横流、道德沦丧的社会现象是非常吻合的,这也是这个作品的价值所在。我觉得这个人物很时尚,因为在萧寒的人物塑造上,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道德观念的约束。

  并且有一个我感到最好的细节,这个细节非常震撼。萧峰,萧寒他爹,手掌上四条感情线,命犯桃花。这个萧寒同样手掌上也是四条感情线,他妈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就说,梅姿你们两个已经举行订婚仪式了,但是你跟你爸一样,你的手上也是四条情感线,你命犯桃花,你这方面要引以为戒,什么时候也不能抛弃梅姿。另外更叫人感觉到出其不意的,他跟苏瑾的私生子萧萧的手上也是四条感情线。我不知道新树你的手上是几条感情线?这个是细节,非常有震撼力。通过这几点,我觉得这个小说写的很时尚。

  我再谈谈我的思考。时尚往往跟经典是不能划等号的,时尚是在一个阶段性社会群体对某种需求的一种追逐。而文学的经典它是需要生活的沉淀、岁月的淘洗、历史的淘汰,它需要这样一个很重要的过程。如果作为文学的另外一种功能,新树仅仅是为了宣泄一下你这个阶段的感情,把这一段私人感情找一个投放地,我觉得这部《爱情离你有多远》已经很完满了。换言之,如果新树想以文学为业,像我们面对着的新朝、老焦都是把自己的一生都跟文学联系在一起的话,这种经典意识是一定要有的,这种经典意识,因为你过于时尚,这种时尚能不能经得住历史长河的淘洗,这是非常重要的。这一点请新树思考。这是我昨天晚上思考的第一个问题。

  另外,你既然是青春系列,青春、爱情、探索、欲望,我觉得你选这个方向,作为一个作家,选择这个方向过于宽泛。另外你应该是把自己的路子定位的更细化一点,比如你写爱情,因为文学的追求它检验的一个标准就是独特的个性,它的独特和它的个性。你即便是写爱情,也要是独特的、极具个性的爱情;即便是探索,也要是独特的、极具个性特色的探索;即便是写欲望,也应该是独特的、极具个性的欲望。我觉得这是我对新树这本书的第二点思考,与新树共勉。

  现在莫言得了诺奖以后,我觉得在我们中国国土上,因为中国这个国土上造神,基本上莫言的话会让人们反复传颂。莫言有一个观点,一个作家一生中间就那一本书,你就是写几十本书,也是另外这一本书不同的翻版。莫言说,你写的最成功的一本书,写一个人物,你就再写几十本书,中间几百个人物,也都是这一个人物在不同角度的折射。他最后又一言以蔽之,他说一个人也就是写他一生的经历,这一个人也就是他自己。根据我现在几十年的文学经历,我对这个看法不能完全认同,但是我觉得也有很多道理。这就是刚才老焦、新朝,包括鲜明他们谈到的问题,既然你要是一个作家,就是要永远记住一个真理,永远是你感受最深的、最激动的这样一个经历。哪一个作家成功了?我觉得作家写几十年以后,他拼的就是生活阅历。如果你生活的阅历是独特的,并且是极富个性的,别人不可能占有的,你这个作家要有充分的耐心,只要你是勤勤恳恳的要把你自己占有的独特的生活资源表达出来,你一定会成功。谢谢大家!

  田玉强:下面请著名作家、河南省宛西中专党委书记郝树声先生发言!

  郝树声:谢谢大家!很荣幸来参加这个会。马院长、程总、新树我们都是老乡,南阳老乡。同时,我们河南文艺出版社出了几本长篇小说,通过这个渠道,就对南豫见、焦老师都比较熟悉。焦老师还看我的照片,一见人还不如那照片。我不打算多说,我想新树这本书出版面世以后,是值得可喜可贺的。但是今天这个会议不仅需要祝贺,更需要的是鼓励和鞭策,因为也算是他的处女作,八年前写的处女作现在拿出来发表。

  这本书的故事情节,我相信每个老师读了以后,你们都会有自己的解读,也不用多说。我觉得这本书既然畅销了,畅销就是有市场的。所以当今的社会上,我看新树还是结合的比较好的。另外这本书的语言也很清新、很流畅,很可读性。这一点南老师、焦老师都给了很高的评价,也很肯定,这是写好小说的一个基础。我觉得不平凡的故事不平凡的写法,作为我们上了年纪的老作者来说,我是偶尔玩一把,还不是科班出身,评价小说我没有这个能力。我觉得确实是得有生活,生活的情节,生活可以作为依托。新树还年轻,当时在上海文学界、新闻出版单位、文化市场等等,经过摸爬滚打,也练就了这个本事,作为写小说来说,要想拿出经典的、传世性的东西,还真需要有一定的阅历、经历、资历。

  我觉得读他这本书,让我想起了司汤达的《红与黑》。《红与黑》人家是写了于连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青年,社会底层,努力攀登向上爬,依靠裙带关系向上。但是他揭示了方方面面大革命前叶社会很重要的特征及,对社会有批判意义。新树这部作品也是写一个年轻人,与很多女子发生关系,最终没有跟这个社会现实来做衔接。这个故事情节看上去以后觉得很传奇,甚至有点离奇。要想加深作品的深度、丰度,那恐怕确实得跟社会接轨,有点浮,飘飘忽忽的,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所以我是通过这样一个对比,希望你再思考思考。从目前这本书首印以后,全国的销售形势已经告罄来看,可见它很吸引年轻读者,这是一个好现象。希望这个事情变成新树以后在你的系列作品里的一个强大推力,也希望你能够读读南老师、焦老师的作品,也从他们的作品里面吸收一些东西,也能够经常去讨教讨教。反正我对新树是寄予厚望,他也是突然从文坛闯出的一匹黑马,一颗新星,跟他书中写的萧寒不相上下。所以说今天也就祝贺这么多。还有我们韬光,这是大家,年轻才子,要四十岁,写了历史上的三大诗人,很了不起,今天我也对韬光赞扬赞扬。这是我的内心话,谢谢大家!

田玉强:下面请郑州市作协副主席、大商集团郑州地区副总裁、著名作家、诗人程韬光先生发言!

  程韬光:首先,能够在当今这样一个缺乏价值尺度和人文精神的时代,新树能够耐得住清苦和寂寞,在文学上进行创作,是值得赞扬的。就这一点,我觉得都值得祝贺。这是我想说的第一点。

  第一,就小说而言,坦率说由于我赶的比较急,没有仔细读。但是总的感觉来说,我觉得新树是在以一个诗人的浪漫、忧伤情怀在勾勒一幅青春的成长画卷。我想我下去以后也会跟新树做一个深层的交流。

  第二,就创作而言。我个人一直有一个观点,这种观点就是,要么把眼光仰望星空,去寻找大自然的奥秘,然后去实现人和自然的这种共鸣,这是一种创作方式。还有一种创作方式就是刚才马老师所谈到的,追求灵魂的诉求,把眼光向内看,向内心深处去深挖,去实现自己和自己的和谐。不仅仅包括我们和社会,很重要的就是实现自己和自己心灵的和谐,从而去追求这种灵魂的东西。

  最后一点,新树是在漯河,漯河就有一个非常好的写作的学习氛围,实事求是说,我跟南老师接触不多,我跟飞雁我们俩是好朋友,您的《百年恩公河》我读了三遍,从中也受到了很多的启发。也希望新树在将来的文学创作当中,能够盯着一个点,然后深挖,把框架拉大,故事展开,想象展开,我相信新树在不懈的努力下,将来能够写出好作品。谢谢!

田玉强:下面请大河网副总编、著名诗人刘静沙发言

刘静沙:刚才鲜明老师说,他说不知道怎么说,说着说着知道怎么说了。程老师说,本来知道怎么说,准备好了,结果听了以后又不知道怎么说了。我感觉到今天我们到这个位置,是《说文解字》许慎的故里,在这个地方,作为一个搞文字的人谈文字,感到非常地敬畏,所以我感觉到今天不敢说。但是到这个地方,今天我想说的有几点:

  第一,我觉得这个小说是写的人生最美好阶段的一个记录或者是一个哀伤的挽歌,人生最美好的可能在大学或者青春这一段,所以说这个小说我觉得记录了人生最美的阶段。有哀伤,有疼痛,各种方面都有。我觉得作为一个作家,能记录自己的心路历程,我觉得足矣。所以今天对这部小说,我花了两个晚上看了,但是看的很慢,还没有看完。所以对这个作品,大家都在这个地方,我不敢做任何的评价。希望和你以后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我想说的是,我今天是作为网络媒体的一个代表,谈两点看法,关于网络与文学的传播和评价。

  第一,网络与传播。我觉得作为作家或者在出版行业中间,自由互联网出现以后,世界的出版界出现了一个非常根本性的变化。美国的亚马逊网站刚刚成立仅仅两年时间,就打败了全球最大的出版公司哥伦比亚出版公司。这里面的东西我就不再细致展开了,我今天只是想,我们期待我们在座的大家们,包括我们出版社和网络有一个完美的结合,让我们河南更多的作家、大家能够通过网络走向世界。这是我的第一个想讲的。

  第二,网络与评价。我们今天在座的,不管作家也好,诗人也好,读者也好,对新树的这部新作的评价都是我们个人的一个看法。但是当你的作品进入网络的时候,千万网民对你的评价我觉得可能是真正的一个读者的评价。我希望新树这个作品能够经过网络的洗练,经过网络评价,然后自己也对自己的作品做一个更加草根和平民化的定位。因为网络点击率本身就是一个很数字化的定位,你的稿子上去以后,有没有点击率就很能说明问题。网友的跟帖、评论,我觉得是最真实的声音和评论

  田玉强:下面有请《莽原》杂志社编辑部主任、著名作家、诗人张晓雪发言!

  张晓雪:我就从编者的角度去说说新树的这篇新作。作为一个编者,我们也经常接触到大量的作者以及他们的作品,长篇小说也很多。新树作为一个新人,他的作品也是一个新作,很高兴今天能纳入我们的视野。首先祝贺你这个新作的问世,不管它评价如何,好与坏,都表示祝贺。在写作的过程中,当下写作已经不被当做一个主流的职业,我们要想写一点东西,一定是来自自己内心的这样一个体验、经验。我昨天晚上匆匆把这部小说看了看,我能够从他的小说里面感受到最大的一点,你对文字足够的自信以及对生活阅历较强的体验,这个在小说里面都能感受得到。作为一个年轻的作者成长需要一个过程,余华在最初写作的时候,他说我的叙述是受川端康成的影响,川端康成教会了我怎样去叙述,怎么去描写。那么在后来读了卡夫卡之后,才真正知道写小说是怎么回事。实际上在写《兄弟》之前他才接触到了卡夫卡。那么就是说在这个成长过程中间,每个阶段都需要突然的开窍,悟出来一些什么东西,这需要一个过程。这是一点。

  另外一点,站在编者的角度上来看,我们一般在编辑的过程中间,对作品的要求是既要有故事,也要有语言,这个是并驾齐驱的。那么故事是说一定要是好故事,语言是一定要是好语言。在你的故事中间我看到是既有故事,也有语言,但是下一步是怎么拔高的问题。就是说光强调文本是不够的,光有故事也是不够的,这个是以后我们要多注意的。另外我们要求一个小说要有看点,这个看点就是说你的故事情节好不好看,能不能吸引读者,它是不是在市场上能够引起一些震动。这个在我们写小说的过程中间,也是需要慎重的。这是一点。

  谈到这部小说,我感觉到有一点小小的意见。第一,我感觉这个小说整个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平面的东西,它没有立体感,我觉得这是你结构的缺失。这是第一。另外,语言。语言该精雕细琢的一定要精雕细琢,该一笔带过的一定要一笔带过,这是对语言的要求,要进一步把语言磨炼一下。第三,这部小说过于写实。那么过于写实,你的想象力肯定是缺失的。一个好的作者要有想象力,要有虚构的能力,就像南豫见老师刚才说的,莫言说一个小说家他是穷尽一生在写自己,他或许在写自己,但是不一定所有的作品都靠自己的生活阅历、生活体验去产生。我觉得一个作者最成功的地方就是他一定要有想象力,当然这个想象力还得有天分,每个人是不尽相同的。

  田玉强:谢谢晓雪。今天我们来参加这个研讨会,可以说是各界人士都有,有文学界的、媒体的,有政府领导,有企业界朋友,参与人员非常广泛。因为对漯河这些领导我不是太了解,下面我们是不是穿插着发言?尽量能够听听各界人士对新树这个作品的评价。有文学圈的,新闻媒体的、企业家,包括政府领导,我们能够都发发言,尽量使今天与会的朋友都能说几句话。时间最好控制一下,不要超过五分钟,在五分钟之内吧,越短越好。下面漯河的企业界朋友,看哪些朋友讲一下。

  田玉强:黄河假日酒店董事长吕慧卿。

  吕慧卿:我今天参加这个场合有点受宠若惊,以前我也是学文的,想写作,但是一直没有这个能力,今天给我提供了一个平台。现在我干企业,我觉得一个企业要想发展就必须得有文化,也是跟一个人一样,要有这种气质。一个企业如果没有文化,它就走不远。我今天来也是一种交流、学习,下一步跟着南老师学习一下,把文化氛围带入我们企业,让我们的企业得到更好的发展。谢谢!

  朱丽曼:谢谢!借这个平台,能让我见到这么多大家,我真的深感荣幸。我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虽然说是河南作家协会的,但是我感觉我的定位,因为我首先是政法部门的公务员,工作是非常忙的,各管一个口,像我们现在这个年纪在单位来说就是中层。中层可以说是中流砥柱吧,所以说工作非常忙。工作之余弄一些文字,但是我感觉我一直徘徊在文学殿堂的门口,一直不能进入,不能更好地深入。我给自己定位只能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因为我感觉对文学,从精神层面上,我还是感觉到应该是崇敬的心理。虽然现在说搞文学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怎么跟市场接轨,我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个层次,因为还没上升到这个层次。前一段时间参加了一个黄河两岸作家作品研讨会,他们也有很多作家走的非常成功,像暗香她写了一个小说《闷骚》,改成一个电影《盛宴》,他们已经走出了很远。有的也有审计局的局长、文化局的领导,像焦述老师,这也是从我们法院部门到副市长,从官员走出来的,很有生活。

  我感觉到怎样把自己的生活经历更好地展现出来,这是我想将来要深入的一个课题,尤其是我在政法部门,公检法司,有很多的生活经历,也希望各位大家关注这一块儿的领域。因为像政法文学现在是一个空白,这也很好看的,老百姓很关注,但是怎么用文学的方式去表现它?我一直想有一个突破。

  田玉强:下面请著名诗人简单发言!

  简单:这部作品从整体来说,实际上八年前的作品,在五年前,我第一看到他这部作品,我就建议他出版出来。但是现在出书特别难,然后我们就考虑怎么一个操作,把它操作的更好。然后在今年算是把这本书落实下来了。当然这部小说从整体来说还是不够特别成熟的,它的文本上我个人感觉存在有三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刚才提到的结构性。一个好的小说一定有好的结构,就像这座大厦,它内部有钢筋、水泥,有立柱,有梁来支撑。这本书本质上讲这些东西有些地方是缺失的,一个章节一个章节好象是时间在连着,或者是故事情节在推动着,其实它内部结构是缺失的。

  第二,叙事性方面。其实这本书是有故事的,但是这个故事我感觉没有把握好。有几点没有把握好:第一,细节处理。有些细节是处理的特别好。事实上写这本书就像拍电影一样,有些东西是可以剪辑掉的,有些是不需要剪辑的。就是在技术操作层面还存在一些问题,有些东西是可有可无的,有些东西可以去除掉的,有些东西一定是需要细节化描写的,如果没有这么细化的描写,你的故事就构不成一个框架了。

  第三,对现实的介入少一点。你对现实的介入其实是一个平面化的介入,刚才张晓雪老师也提到了,是一个平面化的介入,不是一个立体的、有机的介入。如果能做到有机、立体化的介入,我想这本书会更好一些。

  所以说,我个人希望新树能够在这个路上越走越好,并且对自己的生活、感情、工作各方面处理得更好,这样的话可能会有利于作家写出好的作品。

  田玉强:八年这个作品才问世,从出版这个角度也可以看出我们的文学现在这个艰难的处境。我是在出版社工作过,也当过八年小说编辑,我知道作家出一本书的难度,有很多文学爱好者和著名作家写的书在出版社都被搁置了,落了很厚的灰尘,一摞一摞的书稿在那儿放着,我们都是亲身经历过的,他出一本书非常不容易。因为在市场经济时代,大家阅读的兴趣不在文学上。另外一个,本身我们写作的,现在每年诞生的作品也确实太多了,鱼龙混杂,大家分不清。所以映照了目前文学的现状。这次莫言的获奖对中国文学,对我们的阅读、对我们的出版都是一个兴奋剂,打了一针兴奋剂。获知莫言获奖那一天,从网络上可以看出,整个微博上都充斥了对莫言获奖的祝贺也好、争议也好,反正是大家都关注这一件事情,这是一个好事。新树还是一棵新树,肯定成长的空间还非常大,今天大家都是针对新树的作品,有细微处的一些分析,从结构语言上,甚至人物上的分析,也有大的方面,写作方法、写作方向的分析,我觉得都非常好。下面我们再继续听听各方面大家对新树这本书的评价。漯河市委宣传部外宣办的袁主任因为今天上午有事,来的晚,刚刚姗姗来迟,可以休息一会儿。我们下面继续进行,等一会儿你发言。下面由漯河市纪委郭书耀先生发言!

  郭书耀:今天能有幸参加授牌仪式和座谈会,主要是沾了新会和新树老乡的光,我也是南阳人,南阳唐河的。有几个惊喜,确实想不到能见到这么多的大家,焦老师、郝老师、张老师,包括南主席,原来只能耳闻,听说过,但是想不到这一次能见到,又见到了这么多老乡,确实很荣幸,也很高兴。再一个,跟新树也是原来接触过,但是想不到,很惊喜,他能够写小说,而且出了这本书。刚刚看到,以后肯定要好好地拜读一下,表示祝贺!以后如果说需要了解一些官场负面的东西,可能我掌握的还是比较多的。因为这些年漯河的一些比较大的县处级干部的案件基本上我都参与,有些是参与指挥这些案件。如果新树有这方面的需要,想了解,我们可以在一块儿好好地交流。别的就不多说了,再次表示热烈的祝贺!

  田玉强:那下面请我们姗姗来迟的外宣办袁主任发言!

袁树青:今天我感觉到,能有这么一个场合,有这么一个机会,见到在座的各位大家、各位老师,特别是文学圈内,包括像刘老师,新闻圈内都是很有名望的人,确确实实很高兴。借助胡新树这一部《爱情离你有多远》座谈会,确确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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