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兄弟情深(散文)
兄弟情深,这是自然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我悟出来了。
悟出地道、悟出真理。
这几个月来,身体一直很悟逆,先是重重的摔了一跤,左侧胸肋骨虽没大碍,但连驱痰喘气都会极痛,我不得不在老房子中行宿舍居住,因为那边可以扶着铁栏杆爬起来。
一个多月总算熬过去了,又来脚后跟生黑泡,得做穿刺处理,走路只能踮起脚尖,一拐一拐的,有时会疼痛难忍,眼泪都会默默地流出来!……
又逢三九兼五月,要还民生信用卡,诸多朋友、特别是三弟的捷然相挺,这一关总算又挺过来了。
伤病期间,二弟亲临一职校,探视病情,并带来贴膏与推拿的药水,还出资相助!……
在我的文作里,我都是写朋友的,很少写兄弟的,可是,酸楚之下,眼泪常流,我这次例外了。
应该说两个弟弟都发展得比我好,而我老大徒伤悲,始不争气,赚钱不多,糊口度日尚还多会有偶尔捉襟见肘时,而兄弟情深,竟然不弃前嫌,不弃不离,还有二姐夫。
看来,我的路有些是走错了,恭然于笔,本想喧嚣心迹,痛斥不平,可这世道那有平坦的呢?
关键时刻,兄弟总能挺然相助,虽泪也滔滔,暗撒枕巾,但想来想去,这一生有这兄弟,也死而无憾,死能瞑目。
想起自己的顽劣和凶狠,看来这面壁思过,也是理所应当,不可苟且。
如今呀,老大也六十有三,渐渐走入黄昏晚年,一切也不如年轻时的少壮豪迈,虽还能吟动和唱响《葬花吟》,但毕竟:“游丝软系,气不从容,力不从心。”
还好一路走来,兄弟总能相携于我,相持于我,因此:“此心再诺诺;已是老年痴。”
是啊!年少没及第,年老又能几何?“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此时,我想起曹操的《短歌行》。
纵能横行四海、霸业千秋,又能有几多人?
老也将至,蚊叮蚊咬,能举起手来,拍死蚊虫,这也是老来的祈求了。
纵然世态炎凉,人生几度,风霜里程,百般兼涉,但思来想往,这且是命吗?命中注定吗?
所以面对凄凉和苦楚,我百般生忧,有时也忧心重重。
路是一步一步走的,此时,花甲的钟声已敲响,寻寻觅觅,又何苦呢?
还好,月明星稀的晚上,有时就偷偷跑到九龙江边垂钓,与侄孙周福良同举抛竿,等鱼盼鱼,并独享清风明月,这也是一种格外的别致和享受吧!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一年一度秋风劲。”可是大暑将至,三伏刚起,这夏日炎炎,酷暑难耐,但听得见树上夏蝉清唱叽叽有声,旋律虽简单,但倒也声声入耳,沁人心怀。
在夏蝉的歌唱中,我摸到了夏的心跳,江中虽有鱼,但有时并不咬钩,赏光于钓鱼人,所以苦煞苦等,只能费尽心机,眠于躺椅。
“世上之事那有千般好、千般美妙呢?”所以有时忧思之下,倒也宽敞己怀,聊以自慰。
所以耐心,这是必须的,特别是钓鱼人。同时也催思了童年狩猎的经历,那些似曾发生的故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似乎又历历在目,永恒于脑中,并且故事重温了。
“大义千古,千古大义,凛然追思拓胸野;面壁江山几从容。”于是,我就写下了《兄弟情深》,以兹记忆。
2024.7.16.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