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山·根与魂】【晓荷】歌剧白毛女之·战士们的情怀(散文)
一天,我又去探望九十六岁的老父亲。交谈了几句,喜欢文学的我,就向父亲提出一个请求。父亲有九枚军功章,都是在三年抗美援朝战场中得来。可是,当我想把它们写出来时,父亲不给我讲,还吼我道:“你这丫头怎这不懂事啊?不讲不讲,有什么好讲,你要写,就写写你自己好了!”我早明父亲心里,知道他对战友情,每当他唱军歌,唱到:“战马在叫,炮声在哮,”无不老泪纵横,我看到父亲虽然闪上双眼给我唱,但眼角是泪珠滚滚而下,紧接着,他竟然自言自语道:“我的战友,一片片倒下。他们是那样年轻……”
我怎忍心再问下去,有一次见父亲高兴,我就胆怯地问:“爸爸,你看你的战友们这多人倒下你,你不害怕?”
“怕什么,兄是心痛,这是战场,我们还要前进,但当我一步步迈过战友们的身躯时,心里只有一个恨!看见美国鬼子都想把他们给打死!为我的战友们报仇。”我见我的希望升起火光,就使用了迴回战,对爸爸说:“他们真有这伟大?”
“丫头!爸爸知你心。好,你要写就写你的志愿军叔叔们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写他们。”
这是1952年的六月份,在一个小山坳里,四周早已布上了警卫与岗哨。
此时,来前线慰问团全休歌剧剧团演员们,正在为前线志愿军官兵们演出,演出的节目是:“歌剧《白毛女》。”
演员们的舞台就设在了战士们的眼前,距离选好后,官兵们各个席地而坐,欣赏着。这是祖国人民对他们的爱,对他们这些勇士的最高奖赏。“歌剧《白毛女》。”一位漂亮女演员报幕,她不但年轻,她还美丽。战士们看见了她,就像望见那久别亲人一样。非常激动,心在狂跳。战士们各个在不错眼珠,望着她,真想把她抱进怀里。听她喊出心中许久思念:“一年多来真想你们,我的亲人们。”和“志愿军战士们您们好,歌剧‘白毛女’演出现在开使。”
跟随乐曲,一个放羊老人上场唱道:“高粱谷指望不到边,皇家的土地数不完……”剧情在不断递进着,战士们的眼前看见了为黄世仁卖命的众佃户。他们悲奋唱道:“黄家住高楼,佃户们来收秋。一年到头活没完……”慰问团演员还在演,台上一个美丽歌声她在唱:“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了……”
台下的战士们都被这亲切祖国声音和白毛女这个剧情所打动,战士们瞪大双眼,痴痴在观赏着这台歌剧白毛女。歌剧还再上演,杨白劳的话语声是那样悲伤:“喜儿!喜儿,爹要走了。爹对不起你!明天、明天、你你就是黄家的人了!”
黄世仁他那巧取豪夺,很自傲唱着:“黄世仁我生来多富贵,粮食满仓财满柜。哪个穷小子敢与我作对?我叫他,有来无去命不归。”台下的志愿军战士们谁不,气愤填膺。剧还再演,杨白劳无力还债,最后惨死。悲痛欲绝地喜儿扑在爹身上哭泣着,那酸酸楚楚的歌声,战士们的仇恨心,就要跳出胸堂。有的战士竟被喜儿演得流泪,有的志愿军战士把自己嘴唇咬破,那悲愤歌声还再飘荡:“乡亲们那,乡亲们那,黄世仁打死了我爹……”战士们满怀悲悯地还在看。有钱有势的黄世仁终达成自已心愿,他逼死了杨白劳,终于把年青美貌地喜儿抢到了自己的手里。从此,喜儿,过上了悲惨的人生。
喜儿不幸被黄世仁掠进了黄府,她受尽了折磨。她与大春爱从此天地之隔,喜儿在黄府高墙下唱,唱出自已爱大春的心声:“一匹蓝布扯两开,连心的人儿俩分开。隔墙好比隔千重山,什么人儿给我捎信儿来,捎信儿来。”
此时,相思中的大春,他就站在黄府大墙下,向着心爱姑娘喜儿唱道:“星星出来太阳落,你在黄家受折磨,隔墙好比隔千层山,什么时候才才能见你面?见你面。”
演员们在真情着演绎,台下的战士们看得如痴如梦,男战士们瞬间转换成了大春,女战士们梦境转换成喜儿。慰问团的演员们,他、她们演地真好,把各个人物刻画的栩栩如生,战士们的心仿佛在穿跃,跌进了那段历史,酸人心的场景,他们各位在走进步入。台上演员们用自己热血真情在慰问保家卫国地勇士们,台下的战士们用心灵感应这部感人至深的这部:“歌剧白毛女”。
歌剧还在一幕幕着上演,接着剧情一步步深入递进,战士们的心都被带到了剧情里喜儿的不幸和凌辱。台上正演着黄世仁在污辱着喜儿,此时,一名战士他再也坐不住了,他忿慨着突然站起身来,快速把枪举起,描着黄世仁,坐在他身旁的排长,被他这一连串举动惊呆,他也快速站起身来,想要阻止这名战士的射击为时已晚。见已是来不急了,好个有着机智头脑的好排长,只见他,快速托住战友枪儿,往上一挑,跟随一声枪响:“怦”这颗子弹一条线着向台上、扮演黄世仁演员射去,随着一声子弹飞响声,这颗子弹就顺着扮演黄世仁的演员飞来。被惊呆演黄世仁地扮演者,在一愣中,那颗子弹顺着他耳边飞过。
台上台下顿时哗然。此时,就在这个战士身边,那位阻止他行动的排长,此时,大吼着:“你你,这是干什么?他是敌人吗?他是慰问我们的亲人?是国家派他来慰问我们的人?你、你……你竟枪口对准他啊?不知他怎样,伤到没有?你你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排长!我我我……他、他、他太坏了,我、我、我、我蒙了,我就想打死他。现在我醒悟了,排长!”很快志愿军军法处来人,带走了还在哭泣的这名战士,也是班长。那个入伍,就来到朝鲜战场上的志愿军战士,他还不到二十一岁,立下了三等功的班长。台上的演出在继续。还好,扮演黄世人演员没有一丁点伤,只是被惊吓。
“爸爸,那个志愿军班长他受处分了吗?”
“领导找他谈了话,开导他说:这是演戏,是激发咱们的斗志。他不是真黄世仁,他是演员。”
“爸爸,后来怎样?”
“关了三天他的紧闭。原剧情中,这黄世仁和穆仁智,他们没判死刑。为了鼓舞战士们的士气,当把黄世仁和穆仁智推到后台,“怦怦”两声枪响,完成了战士们的心愿。由此,《白毛女》从此处改版。再从此,演黄世仁的演员,名声大震。”
“爸爸,这故事发生哪里?是你们铁道兵建设兵团?”
“是!我还有幸见过他,是在1952年十月份,我们在党校学习,战友们指给我看,我才知晓,他真不赖,在党校学习时,他又立了三等功,现在是排长了。”
好感动啊!七十年已过,我的心仍敬他们,征文就要结束,我在写剧本:“棺材与黄河”时,我不想把一位钟情女子黄河写死,为了剧情,为了爱的真诚,我把黄河写死。另一个火花在燃起,我突然想起,十七年前,父亲给我讲的这个故事:“歌剧白毛女之战士们情怀”。今天,我终于完成父亲心愿,还有我自己心愿。还剩三天,我终于完笔。我要感谢这次征文活动,不然,我不会想起这封存了十七年的往事。再致谢您——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