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荷·奖】作协印记(散文)
上年,一个周六下午,由带着中字头——中作协会员的光环,在作协副主席任上,受刚刚履职都昌作协主席不久的李冬凤主席邀请,前往都昌作协帮忙。
上午有点事,确实走不开,下午刚好有空。
记得第一次走进都昌一中,科技楼西楼二楼,参加作协第十届理事会换届大会,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又有不少“娘子军”,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努力想寻找些熟悉的面孔,来给自己增添底气。
第一个映入眼俭的是北山中小乐晓霖主任,写有《印象老街》一文的作者,正在会议室忙碌;刚刚找了个位置坐好,三两个一起走进会场的美女作家中,有一位就是今天的主角,即将新当选的作协主席李冬凤,曾在湖滨中学主持过散文家傅菲来都昌的一次讲学,这是与她的第二次见面;接着就是神交已久的,今日方才谋面的,极其刻苦励志的,靠眼睛去感悟生活,书写生活,常怀一颗火热之心的资深媒体记者张铭先生,走过来和我亲切而又重重的打着招呼。张铭先生,他留着平头,黝黑的脸膛上一双灵动的眼晴,似乎时刻都在捕捉媒体新闻的触角和热点,为人真诚而观察又敏锐,性格憨厚而率真,两眼精光闪闪的在发亮。
在投票休会的间隙,教体局教研室副主任,前作协主席占双喜先生,一看到我,一连对我说了两声,还是三声“来了就好!”此时,我孤寂的心里,一下就拥满了这里的文化大众,心房暖暖的;还有上一届作协副主席,这一届当选作协顾问的徐红生老师,也坐在我的对面。他还说我:“你就是‘狮子山中人’?好好好!”记得有一次微语时,他还专门讲过,都昌报编辑平和先生前年找我,要用我的文章的时候,还是他最先把我告诉给平和先生的。
是啊!文学路上,处处遇贵人。还有把我拉进都昌作协群的,运营《乡土拾贝》公众号的北山余少平先生。尽管后来发生了一点点不愉快,但是也算是位熟人,心热之人。
这是第一次走进都昌作协。尽管以前有过两次,还是三次,人家热情、热心,也是好意约定我去都昌作协,却因有事情担搁,而没有成行。更多的就是因为自己,自从狮山进城以后,就有意慢慢地缩小了自己的圈子,大多时间喜欢独处的缘故,却也辜负了,文学路上好人的一片好心意。不过,我终究还是能分得清楚,谁是好人,谁又是好心。这就像张铭先生事后对我讲的:“你好像对这些不上心”,不过就张铭先生讲的,看了我很多文章,说我应该早就符合加入某某协会的条件了。而且他还说:“你只有拿到了这个某某证,才是真正的作家。”这些于我都是满满的鼓励和鞭策。
事实上,这些话早四、五年前,就有人对我讲:“‘边边兄’,你也去弄顶作家帽子带一带。”
说心里话,对于帽子,而且是文字圈子里的,我早就无所谓。自从辞掉帽子(职务)进城后,心里就没有多大念想了。
这是第一次走进都昌作协这个大家庭,在一中的小会议室。第二次就是去作协帮忙,问了门卫师傅,作协办公室在哪里?从一中东门进去,门卫师傅用手向南一指,说作协办公室就在前面。于是按着指向,往南,再右拐就到了东西两栋,中间有两根长长的横梁拴着的东楼,靠右边挂着一块写有“都昌作家协会”六个黒色大字的牌子跟,推开玻璃门进去,刚好有两位女学生在,我就问:“作协办公室在哪里?”这两位学生,还出来看了看竖挂着的牌子,也说不知道。同时,她们俩还从一楼爬到了三楼,说二楼没有,三楼就一间会议室。
于是,我从一楼靠西边进门起,向往东边伸展的过道寻找过去,有个101,再过去有个102,前面应该是103,可是103门是半开的,外面还堆放了不少杂物,难道这就是作协办公室吗?
记得以前有人约过我,还发了张作协办公室门口的照片,当时没有在意,只记得是在一楼,101,102都不是,按照数学上的排除法,那103就是了。
这时,只好推开半开的103室门进去,里面的乐晓霖主任讲:“难怪听到外面有声音,原来是你过来了。”还有上次一起,在科协一个组评选论文的邵广才校长,李初平主任正在整理、清理文件;后来知道还有一个网名叫珍珍的美女,在打扫地面上杂物;乐晓霖主任在抹桌椅、橱柜;对着门的窗户旁,应该就是刚刚结束在一中巡考的教体局教科研中心主任,作协主席李冬凤先生,她也在用一双书写《鄱阳湖北岸》的手搞卫生,清理窗户。
他们都在重新整理、布置作协办公室。六张很有些年月的黑漆双抽柜办公桌,桌头包边有的已经开裂了!好些椅子零零碎碎地摆着;靠北一排整齐的橱柜,东南角上一台久有年月的空调,还有一台落地电扇;墙上挂着字画,进门左手边墙上挂着“星火都昌驿”,右手边墙上,挂有县文联主席吴德胜书的“共享这文学时代打造好都昌作协”的殷殷寄语;还有一台电脑,门口堆放着清理出来的杂物。
这个不到三十平方的地方,虽然物质和物理布局清贫、简朴,但是精神和文化却是丰富、多彩的。经过重新整理,又焕发着勃勃生机,文星闪闪。
近些年来,从这里走出了六位中字头作家。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空间虽少,却有着都昌文化人的初心和坚守,文学创作内涵乾坤大,这就是都昌作协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