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枫】冬天来了(散文)
前些日子,恰逢节气“小雪”,所居岛城的当天也开始刮起了劲吹寒凉的西北风。如此,则是少有的气象!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又恰逢星期天。虽然是晴天,期间的风力依旧没有示弱。其实,大家也很清楚,节气里的“小雪”,就是意在告诉我们,天气渐渐地寒冷,西北风也开始为常客了,气温也会下降到零摄氏度了,冬天的地气还没有真正降下来,虽然在北方的一些地方有开始降雪现象,但降雪量也都不大,落在地上更不会有积雪,属于落雪即融之。对于平时就爱清净的我,就一直宅在家中,和女儿、爱妻各自忙乎着自己的事情。
今天,走在上班的路上,小西北风溜溜的、可劲儿的往人衣服内的身子上贴。明显感觉到了是冬天该有的味道,尤其是裸露在外的双手,能感觉到冻手了。
就是这样微微的冷风,依旧在继续,由起初丝丝的寒凉转成了股股的微寒,生生的往衣服里面钻。被寒凉所及,我还庆幸自己的聪明,能在临出门前,添加了御寒的衣。如果,还是此前的那一件单薄的羊毛衫和一件薄外套,遇到这寒凉的风,不得直直刺透单薄羊毛衫的细微间隙,和光秃着的身子,任凭着冷风可劲儿的吹,尤其是在今晚下班之际,又伴随了一天的中雨绵绵和又添加风力的光顾,仿佛一下子避开了寒凉,直接坠进了冬天的寒冷。绝不是寒凉的那种感觉!一点儿也不像我河南省鄢陵县老家初入冬的样子。
我急急的奔向了下班回家的地铁内。
老家的初入冬,早早就坠进了寒冷。哪像这里的岛城,哪怕是到了节气里的“大雪”,只要没有强势冷空气或偶遇的“苦霜冻”,依然皆现着深秋里的“景儿”,而老家的“景儿”,早就现出了树上的光秃枝干,特显萧条。那树上的叶子,也全然的早早落尽。哪怕是最能抗寒的梧桐树的叶子,也难抵“一场苦霜百叶落”的摧残,连地里的红薯叶子,也变成了黑色。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有满坡满地、绿油油的庄稼苗,又特现新的生机。有小麦苗,有油菜苗,有蚕豆苗,有豌豆苗,还有大蒜的苗……所有这些,也都不怕严寒,就算被霜冻冻僵了,依旧处于傲然挺立中,特有生机,特显“范儿”,点缀着初冬季节曾有的萧条,令老家独特地域呈现着唯有的特色美,宛如老家人们的精气神儿。虽然会有偶遇的破折,后来,不都是挺一挺,全都挺过来了。
前段时间,回到了鄢陵县的老家。看到了许多村子里的空闲地儿,旱干的水坑内,靠路边的下沿处,甚至是犄角旮旯,到处都有団起来的辣椒垛。远远望去,宛如幅幅油画。一团一团的,在阳光照射下,红红的辣椒占据了主色调,往日里的辣椒叶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倒是成了微不足道的点缀。在探亲访友期间,也看到很多人家院子内的棚子下,或多或少的、伫立着用铁丝做成圆柱形的玉米囤。满满的,全是等待价位合适时再卖的玉米棒子。囤子里的每根玉米棒子,都泛着金黄,透着光亮,甚是喜人!
随着一声悦耳的铃声,我迈出了地铁,步出了地铁站,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水已经停下了,稍带干枯的树叶和着被冬雨浸湿的寒冷,败落了一地。偶有的冷风吹来,地上的叶子也只能随着风势打着旋儿的翻滚,以彰着她的心有不甘。
突然的电话铃声,惊到了继续赶路的我。在这个寒冷的时刻,听到了妻子不紧不慢、嘘寒问暖的心声。“你别跑,不急。我和闺女在家做好了晚饭,等你回来一起。”
抬头望望,每一处住家户的窗,皆透出了柔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