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人生】初入苗疆
今年4月中旬,我和同事们因工出差滇黔贵油田。因为临近5.1节,大家都想赶紧把工作搞完好回家过节,所以每天大家都在现场干足了十来个小时,原本想好好游历一番的打算也只能作罢了。
4月27日,我们工作顺利完成,于是一行6人起程回家,同行的还有一位当地的同行小张。小张一路上向我们讲述这里的风土人情和旅游胜地,更添了我们没时间游历的遗憾。小张讲起这两天可是贵州苗族的节日,正待我们想他细说时,坐在前排一直没说话(带队)的刘主任转过头来对大家说:“因时间的关系,大家都有遗憾,我算过路程了,今天我们先去过节。”话没说完就被大家的欢呼声给淹没了。于是我们的面包车下了高速,开进了素有“苗族第一县”美誉的贵州黔东南苗族自治州台江县。这里史称“苗疆腹地”。
走进台江,走进一座座依山伴水而建的木楼寨,让人眼睛为之一亮。到处是花团锦簇,笙歌盈耳,那些穿戴传统服装的苗家女儿个个如花似玉,穿金戴银。放眼望去,江山美人掩映在白亮亮,银灿灿的银饰光与色的交织中。
我们都在看如花苗女身上的服饰,那颜色如彩虹般有着各种丰富的色彩,上面的飞禽走兽,鱼龙花鸟都栩栩如生。小张说她们苗家女儿未出嫁前,都要一针一线地绣一套嫁妆,从绣作到完成一般要三至五年。而那些银饰则有:冠、梳、环、牌、链等等,我都叫不上来。她们苗家女儿通身以银为伴,以银白发亮为美。
我看到好多苗族少女都提着一个个精心编织的花篮,里面是松针、椿芽、鲜花等,以及糯米饭。正要问小张,只见一个长得很灵气的苗族少女走到同事小李面前,(小李可是我们一行最帅的小伙子)说了声:“请你吃饭。”小李正犹豫间,小张拉开了他的手:“那是定情饭,你不要你女朋友了。”吓得小李赶紧往我们身后躲。那个苗族少女唱着情歌,带着些许的哀怨,又和她们的姐妹站在了一起。我们听小张介绍才知道,农历三月十五是苗族的“姊妹节”,也称“姊妹饭节”。姑娘用请吃“五彩姊妹饭”的方式,与小伙交换信物,私定终身。原来是苗族的情人节。
对于我们的到来,苗家人以苗歌和米酒来恭迎,一边唱敬酒歌,一边劝拦路酒。我们带队的刘主任平时是我们中酒量最大的,在喝过了八道“阻拦”酒后,喊着不行了交给我。平时不胜酒力的我大显紧张,一着急碰了一下盛装少女捧着的被告知不能碰的装酒的牛角。我大窘:“不会让我做苗家的女婿吧?”这时一个寨中老人出来对我说:“不会为难你的,你只要把这一牛角的酒都喝完,不然,她(盛装少女)可就。”情急之下,我闭上眼,一口气把酒喝光了,跑进了寨门。
我们被簇拥到用鹅卵石镶嵌成的铜鼓坪,人们和着鼓声,笙调跳起了粗圹、矫健的木古舞。满坪都是“歌的海洋,舞的世界”,一会是热情而庄重的酒歌,一会是婉转而深情的情歌。苗家姑娘和小伙在舞圈中神采奕奕,婀娜多姿。铜鼓、笙歌、酒香混杂在一起,益发的欢快激扬,火热的氛围,就如同苗家少女身上的银饰一样明亮,闪闪放光。